<b>最新網(wǎng)址:</b> 當(dāng)晚我一個人睡在一頂大帳里,可悲的是連個侍寢的也沒有,人家穿回去的,又跟大BOSS這么熟,哪個不是美酒喝著小妞摟著,就說咱這不是在異界沒有精靈和貓女吧(話說咱也消受不了那長兔子耳朵和貓尾巴的),連舞女都沒一個。
不過我可沒敢跟項羽說,他是包子的祖宗,屬于娘家人,你跟他提這個,姓質(zhì)相當(dāng)于請老會計逛窯子,不跟你翻臉才怪了。
第二天我是被號角給吹起來,那沉悶的嗚嗚聲像刮著人的神經(jīng)一樣讓人毛骨悚然,我一個激靈坐起來,就恍惚見外面軍隊正在集結(jié),提槍的拿戈的——也有抽空上廁所的,別人書里一般不說這個。
我們所在的軍帳周圍都是項羽的親衛(wèi)軍,這些可都是精兵猛將,號角就在耳朵邊上吹著,仍然有條不紊,但是速度并不慢,不一會工夫就已經(jīng)集合完畢,一隊隊一列列站在帳前,殺氣騰騰。就聽項羽慵懶的聲音道:“什么狀況?”
一個士兵中氣十足地報:“章邯軍先鋒1萬5千人已在10里外向我軍奔襲。”
項羽“哦”了一聲道:“還照老辦法,讓新軍在前我軍殿后,同樣取1萬5千人。”
傳令官應(yīng)了一聲跑下去了,項羽站在帳篷外,用手輕輕揉著額頭,看來還有些宿醉未醒的樣子,然后接過一杯清水漱著口,虞姬和小環(huán)一前一后把盔甲往他身上穿著,他見我也出來了,笑道:“早啊小強。”
在我門口站著那倆士兵一見我還穿著布衣,急忙跑進(jìn)帳篷把我那套盔甲拿出來,七手八腳地給我披在身上,一個兵問道:“蕭將軍,不知道你擅用什么兵器,我們好給您準(zhǔn)備。”
我呆了一下道:“隨便吧。”
那兵立刻景仰無限道:“蕭將軍必然也是萬人不擋之勇。”
我納悶道:“怎么這么說?”
“您不挑兵器,說明樣樣精通,再說我們項將軍的兄弟,肯定差不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說話間這倆人已經(jīng)把鐵片子全給我扣身上了——誰說我要跟著上戰(zhàn)場了,我出來打醬油的!
項羽看看我,笑道:“小強,既然披掛上了,就跟著哥哥去看看吧。”
虞姬最后整理著項羽的黃金甲,關(guān)切道:“兄弟倆都要小心,相互照顧。”
我說:“放心吧嫂子,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羽哥……”我拿過頂頭盔說,“你千萬小心啊——”然后我把頭盔仔細(xì)地扣自己腦袋上了。
項羽呵呵一笑,跟手下親兵說:“對了,給你們蕭將軍準(zhǔn)備一匹跑的快脾氣好的馬,至于兵器么……不用給他了。”項羽把大了幾號的鐵劍掛在腰畔,從帳前綽起倒插在地上的虎頭鏨金槍,低聲笑道,“我還真有點想湯隆給我做的那桿霸王槍了。”他飛身上馬,大聲道,“走吧。”一聲令下,帳前100多人同時上馬,這些人平均身高在1米9左右,人高馬大,都穿淡金盔甲,兵器也是五花八門,有拿大斧的有拿大刀的,還有的背上插著標(biāo)槍,遠(yuǎn)遠(yuǎn)看去固然是威風(fēng)凜凜,但離的近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人幾乎沒一個不帶傷疤,裸露出來的脖子上手上全是坑坑洼洼的,不少人臉上也被嚴(yán)重毀容,有的傷口深可見骨,一看之下狀如惡鬼,這樣的人你別說跟他們掐架,太陽落山以后看一眼都得做噩夢。
我爬上馬背跟項羽并肩而行,項羽悄聲道:“咱們身后這些人都是我的親兵,精挑細(xì)選,任哪一個手上都有百八十的人命,否則沒資格站在這個隊列里,有這一百人護(hù)住左右,你可以放心地在萬人軍中沖殺。”
我回頭看了一眼,離我最近的那個家伙討好地沖我咧嘴一笑,顴骨上的傷疤綻放,差點沒把我看得掉到馬底下去。
我們這一行人并沒有跟著大部隊一起行進(jìn),而是輕兵簡從順著一條小徑慢慢往前走,我小心道:“羽哥,咱們這是去哪?你是要搞敵后突襲?”
項羽道:“帶著你,今天我就不親自上場了,主要就讓你看看我們是怎么打仗的。”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漸行漸高,不多時來到了一面巨巖之上,下面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個視角能觀看到戰(zhàn)場全貌,在我們腳下,項羽的軍隊已經(jīng)集合完畢,最前面是不到2千步兵,他們穿著毫無防護(hù)的葛杉,拿的也都是些簡單的短兵器,在兩側(cè),裝備不一的各兵種掠陣,還有少量的車兵,這些人馬大概就是各路諸侯軍,最顯眼的中軍位置上,是黑壓壓鐵氣沉沉的騎兵大隊,數(shù)百面旌旗飄展,都寫著大大的“楚”字,這應(yīng)該就是項羽的嫡系部隊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員黑甲大將,背負(fù)一只車輪般大錘,正在那咬牙切齒,好象迫不及待的樣子,正是黑虎,他跨下那匹大黃馬也跟主人一個德行,不停地尥蹶子咆哮,奇怪的是黑虎身邊前后左右200米的地方全都空了出來,他一個人站在密集的大軍里格外顯眼,像是一顆黑碳頭掉進(jìn)雪地一樣。
我奇道:“黑虎怎么那么占地方呢,他有狐臭啊?”
項羽淡淡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這時我們已經(jīng)下了馬,我在巨石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楚軍的前鋒正好在我們腳下,可是往后看去綿延數(shù)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馬兵車,在這平坦的草原上依舊一眼望不到邊,這些人一呼吸,我都感覺到在上面的我們有點缺氧了,這才叫人氣呢!我嘿嘿笑道:“真是兵不厭詐啊,說是點1萬5千人,你這恐怕把老底都掏出來了吧,怎么,要群毆人家章邯啊?”
項羽愕然道:“這就是1萬5千人馬啊。”
我大驚,擦著汗道:“不對吧,我怎么看著有20萬?”
項羽輕蔑一笑:“那是因為你大片看多了,不要以為滿滿一屏幕人就真有多少,憑我的經(jīng)驗看,那些最宏大的場面也多不過兩千人,真正的千軍萬馬是我們眼前這樣,如果真有20萬大軍混戰(zhàn),現(xiàn)在整個草原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不到草了。”
我一個勁的擦汗,原來是這樣啊,我忽然想起一個成語叫草木皆兵,說良心話一點也不怪苻堅那哥們,他能把草木都當(dāng)誠仁這只能說明他真的見過千軍萬馬而已。
作為一個現(xiàn)代都市人,我們可能連見超過萬人集會的機(jī)會也沒有,所以我們可能會對數(shù)字不太敏感——我一直被那些大片里的場面所震撼,現(xiàn)在再看那簡直就是小兒科,像項羽說的,估計都沒用超過5千群眾演員的。
這要有個照相機(jī)拍下這場面,不用有什么劇情,一張票賣80觀眾都得掏心窩子說我不計成本。
我左看右看,問道:“敵人在哪?”
項羽的一個親兵趴在地上聽了聽道:“來了……”
這時就見在我們視野的邊際上,一條黑線緩緩向我們移動過來,就像晴天里忽然有烏云在天上滾動遮下的陰影一樣,再近一些就隱約可見對方也是旌旗招展,秦軍到了!
說實話我本來對我們很有信心,可是對方的聲勢也確實太驚人了,至少人家的服色都是一致的,遠(yuǎn)遠(yuǎn)的涌過來,像潮水一樣,同樣是無邊無際,像哪位天神撒了一泡尿要把我們淹沒似的……呃,這比喻有點惡心,但是的確很恰當(dāng),我要是楚軍沒人管我我早就跑了。
好象是受了我的感染,楚軍最前面那2千多人開始出現(xiàn)搔動,但很快被身后的鐵騎喝止了。
項羽盤腿坐在地上,撿個小石子丟在下面黑虎的肩甲上,黑虎抬頭道:“將軍……”
項羽道:“一會等他們一停下來就沖上去,今天你要好好表現(xiàn),我兄弟看著你呢。”
黑虎舔著嘴唇興奮道:“多謝將軍。”
我問:“你不部署部署了?”
項羽用草棍兒劃拉著地道:“部署完了。”
我:“……”
這時對方的人馬已經(jīng)漸漸靠近,隨著兩軍的距離慢慢放下速度,看來也是在調(diào)整狀態(tài)準(zhǔn)備沖鋒,離著約有100米距離的時候,對方傳令官站在小車上拼命揮動手里的旗子示意停下,“轟隆”一聲秦軍全部駐防,軍威也甚是整肅。
這一下倒仿佛給楚軍下了進(jìn)攻命令似的,只見黑虎長喝了一聲,他身邊的楚騎兵便一齊把矛頭斜豎起來,推搡著前面那2000步兵發(fā)動了沖鋒,這讓我非常奇怪,我一直就納悶這些看上去沒什么戰(zhàn)斗力的步兵是干什么用的,這時一看原來是被迫組成的敢死隊,他們在正規(guī)軍的逼迫下只能大喊著向秦軍沖過去,楚軍在他們身手重新列隊,好準(zhǔn)備下一輪的進(jìn)攻。
這2000人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一樣,在前有敵人后有督軍的情況下只能一味的前進(jìn),轉(zhuǎn)瞬間就已和秦軍短兵交接,秦軍的前鋒也都是精銳的騎兵,長戈遞出,這些人頓時慘叫連聲,而且秦軍還有弓箭的掩護(hù),這2000人看著也是一大堆人,但轉(zhuǎn)眼就沒入了敵陣中,大約也就不到5分鐘時間,死傷已然過半。
戰(zhàn)勢太快,我直到此刻才醒悟過來,抓狂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新軍?”
項羽點頭道:“是的,他們大部分都是俘虜,讓他們打沖鋒,就是阻一阻敵人的氣勢,還有就是讓他們把敵人的刀刃磨一磨,一會我們的人就能少損傷不少。”
我眼見著“新軍”剩下已經(jīng)不到三成,仗還沒開始打,兩軍陣前已是血肉模糊,不由得身子一陣發(fā)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道:“你這……也太殘忍了吧?”
項羽淡淡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是的,就是這個口氣,其實就算在我那項羽也一直沒把人的生命當(dāng)回事,他一向只注重結(jié)果,就像當(dāng)初他跟倪思雨說的,“比賽輸了就不要來見我”,街上有人跳樓,他不聞不問,為了教曹小象開車,他能把全車人的姓命都搭上,只能說他對別人和對自己都很公平。
項羽道:“那些人里打完這場仗能活下來的會編進(jìn)我的嫡系部隊,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為誰打仗,編進(jìn)去以后誰也不敢再輕視你,也就是說姓命和尊嚴(yán)有了保障,要想讓人給你拼命就得給他們希望。”
我眼瞅著一個士兵被人用槍從嘴里捅進(jìn)去,槍尖從后腦勺鉆出來,頓時臉色煞白,胃里也極不舒服,老說戰(zhàn)爭殘酷,沒親眼看見還把這句話當(dāng)贊美詩呢,等你親身經(jīng)歷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這不是特技,這是活生生的人啊。
可是我能說什么呢,我上去拉架去?這原本也是組成歷史的一部分,我只不過恰巧看見了而已,換句話說,這些人命該如此,沒有他們做肉盾給項羽換來一場場的勝利,也就不會有后來的楚漢之爭,那么歷史又不知道是什么樣了。
項羽見我不說話,微笑道:“你就當(dāng)大片看吧,要知道你來的是兩千多年以前,你不用把他們當(dāng)真人對待,反正你只要再開一回車他們也就都不存在了——”項羽忽然捏著我的肩膀指著戰(zhàn)場幽幽地道,“小強你看他們,活的多痛苦,就算那些殺人的人一會也免不了會被別人殺掉,就算贏了這場,還有下一場等著他們,可是他們死了就完全解脫了,投生到一個太平年代去,不管貧富,他們能平平安安地活一輩子,娶妻生子,每天會有喜怒哀樂,這樣難道不好嗎?”
我綠著臉道:“你這么一說我真舒服多了,不過這會不會成為你以后草菅人命的借口啊?”
這時那2000人已經(jīng)被殺得差不多了,他們雖然沒有給秦軍造成多大的損失,但是他們這一沖已經(jīng)打亂了秦軍的陣腳,使騎兵和戰(zhàn)車失去了能夠沖起力量的距離,黑虎見時機(jī)成熟,又是一聲長喝,楚軍騎兵頓時平端長戈,催動戰(zhàn)馬發(fā)起沖鋒,這時候的馬還沒馬鐙,不適合用刀劍劈砍,騎兵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人借馬力這一沖,然后再以人數(shù)眾多給敵人造成巨大的傷亡,秦軍因為被那2000人阻住了步伐,只能被動接應(yīng)楚軍的沖鋒,上千匹戰(zhàn)馬踏得地動山搖,這一接上手立刻吃了大虧,原本平整的陣容像被人用大掃帚掃了一把似的。
我沒忘特意留意黑虎,別人這么一沖,原來200米的距離就有所縮短,但仍有幾十米的空地,只見黑虎從背上摘下大錘拋在地上,我正奇怪,忽然見他把手在頭頂揮舞了一圈,那大錘就從地上跟起,原來錘身上鑄有鐵鏈,另一端就牽在黑虎手里,他把大錘漸掄漸快,隨之鐵鏈放長,那錘嗚嗚作響,慢慢形成了一個直徑10米的圈子,黑虎大叫一聲催馬前進(jìn),大錘不停揮動,等他沖到秦軍中去那就是一面巨大的絞肉機(jī),也不管對方是人是馬,遇到這面錘通通如若無物,錘圈像掃過空氣一樣旋進(jìn)敵陣,黑虎所過之處全是無頭的尸體和殘槍破劍。
我吞了口口水道:“這人力氣只怕比你不小——他就是那個死在彭城的黑虎吧?”項羽點頭。
我現(xiàn)在想起來了,張冰當(dāng)初說過一個叫黑虎的副將使流星錘。而項羽跟我也說了,他以前遣返小環(huán)就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所以張冰光知道黑虎,卻不知道他后來戰(zhàn)死彭城。我看著他拉風(fēng)的樣子,心里想:要不我也弄一面流星錘耍?可惜就是沒那膀子力氣,實在不行把錘頭換成一擔(dān)大糞,保準(zhǔn)也是萬人不擋……
雙方交戰(zhàn)了不過半個小時左右,楚軍已經(jīng)在把優(yōu)勢慢慢擴(kuò)大,其實秦軍失去沖鋒的先機(jī)并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劣勢,他們的兵將也不可謂不精,但就是不肯死戰(zhàn)而已,被奮不顧身的楚軍一趕,很快就散成了一地,楚軍后來所做的無非就是追趕逃兵,3萬人的戰(zhàn)場到快結(jié)束的時候大約也就有五六千人喪命,并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非殺個折戟沉沙不可。
項羽最后看了一眼下面,懶洋洋地起身道:“我們回去吧。”
到最后我也不知道這場仗是怎么贏的,看起來也很簡單,就是把人帶到地方然后讓他們自己去打就行了,人們都說項羽是戰(zhàn)爭的天才,這天才好象也就那么回事,沒見他熬夜想轍,也沒見他身先士卒,可怎么就贏了呢?
看來戰(zhàn)爭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也沒有那么復(fù)雜,除了大量的死人以外,跟干平常事一樣。
就是回去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小危險:我們逆風(fēng)而行,我的英雄大氅差點把我扯到地上去。還有就是我覺得這身盔甲太重了,不過這有個好處就是你騎在馬上只要找準(zhǔn)平衡點,身體就像一座移動城堡一樣能自己墜著不掉下去,要是夜里行軍你可以縮在盔甲里睡覺。
我們回到大營以后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尤其是我——士兵們還沒見過手里任嘛不拿,把大氅系在腰里的將軍。
太陽下山以后,打掃戰(zhàn)場的將士們也都回來了,忽然有人來報,秦主帥章邯自帥10萬大軍自棘原來襲,目前駐扎在20里以外。
項羽道:“嘿,他這是要跟我決戰(zhàn)啊。”
虞姬接過項羽的頭盔,道:“他三番五次的派小股部隊來搔擾,沒一次得逞,怎么還敢自己來?”
項羽道:“所以他太需要一場勝利了,胡亥那已經(jīng)在懷疑他有貳心,秦軍士氣低靡,老章再不拼命只有死路一條,嘿嘿,明天這一仗可不容易呀。”項羽高聲道,“來人,有請各位將軍,咱們大帳篷議事。”
我拉住項羽低聲道:“羽哥,有把握嗎?”
項羽哈哈一笑道:“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明天章邯將一敗涂地,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我擔(dān)心道:“小心點啊,歷史原來的軌跡已經(jīng)被抹了,任何一點意外都有可能轉(zhuǎn)變戰(zhàn)局,你可別太大意了。”
項羽擺手道:“不礙的,我實在想不出我怎么才能輸?shù)暨@仗,哈哈哈。”說著走進(jìn)中軍帳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小聲罵道:“德行,好了傷疤忘了疼。”
虞姬奇道:“小強你說什么呢,大王以前受過傷嗎?”
我嘆了口氣道:“你沒事好好勸勸他吧,凡事別太自信了,還有你嫂子——”
虞姬笑道:“我怎么了?”
“你也得多作自我批評,別老拿自己姓命開玩笑,遇事往開了想。”
虞姬托腮道:“我有嗎?”
……
這一夜項羽倒是像個天才那樣跟諸侯們商量了半天戰(zhàn)略計劃,我睡醒一覺上廁所才見他剛從中軍帳里走出來。
還有就是這天晚上睡覺我都沒脫衣服,咱也體驗一把夜不解甲的軍旅生涯——其實我是怕章邯襲營。
早上我迷迷糊糊地聽到軍隊又在集合,出去一看,果然,親兵隊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項羽也已經(jīng)騎在兔子上,難得他今天格外精神,他把槍橫在馬背上,正在聽各路人馬準(zhǔn)備情況,見我披掛整齊地走出來,笑道:“小強今天還去嗎?”
他這一笑把我笑毛了,賭氣道:“去!”
憑什么呀,咱在現(xiàn)代怎么也是被民警叔叔訓(xùn)斥為“好勇斗狠”之徒的主兒,掌中一塊板磚也曾拍花過無數(shù)英雄好漢的大好頭顱,怎么一到這連麻辣燙都沒有的地方就成了被人鄙視的懦夫了呢?誰也不是從媽肚子里就會打仗的,除了項羽這樣的變態(tài),誰第一見了腦漿子不暈?
我?guī)е豢跉饩鸵像R,走到半路又退回來了:“要去的話先等我把盔甲脫了。”這玩意太礙事了。
所有人都被我弄得莫名其妙的,給我站崗那倆小兵低聲討論:“蕭將軍這是什么習(xí)慣?”
“……可能是要拼命!”
在路上,項羽跟我說:“一會我很可能得沖鋒上陣,你照看自己,只要原地別動就行了。”
我輕蔑一笑,心里早已打定主意:就按他說的辦!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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