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所以,這對你來說,同樣也有好處,不是嗎?”
“至少你可以省去在進(jìn)入我們祖地之前的麻煩,你可以保存實力。”
鬼先生看著我。
我沉默了一會兒后道:“你就這么確定,我需要進(jìn)入你們的祖地?”
鬼先生點頭肯定道:“這趕尸村的黃泉路,便在我們這一脈的祖地之內(nèi)。”
“當(dāng)然,我也不強求。”
“你若不愿因,你現(xiàn)在便可以出手。”
“我們都會接下。”
“這么說,我的確沒有不答應(yīng)的理由。”我想著,又看了鬼先生一眼,“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鬼先生道。
“你們這里既然有黃泉路。”
“也有鎮(zhèn)靈棺。”
“那么,這里的那位在世地仙,是不是你們這一脈的人?”我問。
鬼先生沉默了一會兒后道:“是!”
“你當(dāng)初去封靈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又問。
鬼先生看著我,“這是第二個問題。”
我笑了笑。
“這并不影響。”
鬼先生想了一下說:“城隍骨對我這一脈有不小的好處,當(dāng)初去封靈村便也是為了封靈村的城隍骨。”
“不過若是我知曉去了封靈村便會入局,我必然不會去。”
我心中恍然。
看來,所有人的入局,幾乎都是從封靈村開始。
鬼先生是。
柳云笙也是。
“我沒有問題了。”我將玉收了起來,“我接受你的提議!”
鬼先生聞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對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在同時,我也感覺到了,那些隱藏在暗處蠢蠢欲動的氣息,在這一刻也都漸漸隱去,他們似乎并不擔(dān)心我會反悔。
我見狀,也收起了往生經(jīng)和尸傀大陣。
所有行尸沒了我的掌控,也都再一次回歸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的控制。
我跟著鬼先生一路來到了趕尸村深處,一路走來,整個村子始終是冷清的,除了那些行尸之外,并沒有一個趕尸一脈的人。
“今晚你可以先在這里休息,明日一早,我會來找你,到時候我?guī)闳プ娴亍!?br />
“你就不怕,我趁著你們不備出手?”我看著眼前的宅子問。
鬼先生不以為意道:“你不會這么做。”
說完鬼先生便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這一次見到的他,和當(dāng)初在封靈村時多少有些不同。
就如同柳云笙。
分別再相遇,便多了一種無奈。
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才收回目光走進(jìn)了宅子,屋中所有的東西已經(jīng)都安排好了,就好像他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最后還是選擇了答應(yīng)。
因為我并不信他說的那些話。
哪怕他說的并沒有什么破綻,對我來說也的確沒什么壞處。
也許是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柳云笙的影子。
他們似乎有著明顯的相似。
不過既然已經(jīng)接受了他的提議,我也不會再去反悔,我也想看看,他所說的祖地底蘊,里面會是什么樣的情景。
也正好看看,那麻衣老者所說的他那一脈的根本之物是什么東西。
這一夜過得很快。
一晚上也都十分的平靜。
趕尸一脈的人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他們就好像已經(jīng)徹底沉寂在了這里,從我答應(yīng)了鬼先生后,便感受不到他們的氣息。
一早,鬼先生如約而至。
這一次他的手臂已經(jīng)包了起來,依然穿著斗篷,但給我的感覺已經(jīng)多了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只不過在那詭異之中,帶著明顯的虛弱。
這一晚,他應(yīng)該還做了什么事情?
“跟我走吧。”
鬼先生的聲音充滿疲憊。
“看來你們做的準(zhǔn)備并不少。”我跟著他走出宅子。
鬼先生走在我前面,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平靜道:“多做一些掙扎罷了。”
“你們既然不想走上這條路,又為什么要和泰山府君……”
我話還沒說完,鬼先生便已經(jīng)開口道:“我們這一脈,與尸體為伍,一具完美的骨身,對于我們來說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這也是為什么我當(dāng)時會去封靈村的原因。”
“在骨身之中,一具完整的城隍骨在煉制之后,至少還能擁有八成城隍之力。”
“而他能夠給我們,我們想要的。。”
“這么說,在這里,應(yīng)該有不少被你們煉制的城隍骨身?”我有些驚訝。
鬼先生點頭道:“事實上,若是從一開始就知曉在祖地之中便有黃泉路,我也并不會去封靈村,只是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已經(jīng)都晚了。”
“我們這一脈的人,已經(jīng)被影響。”
“雖說也得到了好處,但終究也付出了代價。”
“等到了祖地,你便會知曉。”
鬼先生停了下來看向我說:“進(jìn)了祖地,你可以不用手軟。”
“我雖說只給你準(zhǔn)備了三次底蘊對你進(jìn)行阻攔,但在祖地之中,還有著不少族人,他們……”鬼先生神色復(fù)雜,“總之。”
“你若是殺了他們。”
“對于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說完鬼先生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去,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悲哀。
這種悲哀,讓我不由得有些煩躁起來。
我并不喜歡這種感覺。
因為這無疑是在告訴我。
他同樣是身不由己。
我寧愿整個趕尸一脈都已經(jīng)是泰山府君的人,那樣我出手便會沒有絲毫的猶豫。
似是感覺到了我的想法,鬼先生繼續(xù)道:“你不用同情我們。”
“我們和出馬一脈并不一樣。”
“我們算是咎由自取。”
“并不值得同情。”
我有些驚訝,我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也許從在封靈村的時候,柳家那小子出現(xiàn)的時候,便已經(jīng)注定了我們兩脈選擇的路的不同。”
“選擇不同,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也不同。”
“我求的只是,能夠護(hù)住我這一脈的一點血脈。”
“哪怕死,也無所謂。”
“至于像出馬一脈那般大義,我們沒有。”
“都是為了利益罷了。”
“我找你,也不過是覺得你有那個本事,你若是弱點,我同樣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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