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離開松垣城治的房間后,清見琉璃仔細思考了一會兒,感覺從剛才的對話來看,松垣城治這個邀請人嫌疑不大,反倒是高坂彰比較可疑,馬上問道:“接下來去找高坂桑?”
這人嫌疑很大,多年未見的老同學相遇,連話都不肯多說,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七原武無所謂,反正剩下這些人他都要見一圈,馬上一抬手,清見琉璃立刻攙著他去找高坂彰。
嗯,格調很高,有當年老佛爺那味了。
高坂彰對警方安排一個盲人和JK來問詢倒沒怎么在意,繼續喝他的悶酒,而七原武趕時間,廢話也不多說,單刀直入:“高坂桑和小栗桑大學時關系怎么樣?”
“很糟糕。”高坂彰直言不諱,“小栗那混……算了,他都死了,小栗和我性格合不來,我們上學時就互相看不順眼。”
果然有問題,清見琉璃馬上問道:“具體原因呢?”
高坂彰喝了口酒,淡淡道:“具體原因多了,比如剛開學不久,他就認為我棋牌比賽作弊,把我舉報了。”
七原武啞然失笑:“所以,你作弊了嗎?”
高坂彰無所謂道:“確實作弊了,但那又怎么樣,一個社團舉辦的娛樂比賽,大家就是在玩鬧,也只他一個人在認真,而且這和案子有什么相關?別說那件事對我沒什么影響,就是當時有些影響,我難道會隔了十幾年才把他殺掉?”
七原武點點頭,又笑問道:“好吧,他是比較認死理的性格,你是比較散漫灑脫的性格,關系不好我可以理解,那之后你們又發生過沖突嗎?”
“四年很長,后來是有過幾次爭吵。”高坂彰不痛快道,“比如有次我和他分在一個討論組,回頭交作業時他把我的名字劃掉了,因為他覺得我對集體討論沒貢獻,不該算上我的名字,害我那門選修課連學分都沒拿到。”
七原武想了想又問道:“所有人都知道伱們關系不好?”
高坂彰淡淡道:“差不多吧,但我根本沒在乎過他,你非要因為這種事就覺得我有嫌疑,那我可以告訴你,就這次來的人里面,池島、青丘、佐志、大橋都和他吵過架,小栗那家伙并不是只和我合不來。”
清見琉璃把這幾個名字都記在小本本上,滿臉都是好奇,感覺大學和她想得不一樣,好像還沒他們高中班里關系和睦,反而更像幼稚園。
七原武也不再關心他們倆的糟糕關系,轉而又問道:“那小栗桑和誰關系比較好?”
高坂彰直接道:“我不知道,我平時很少搭理他。”
七原武點點頭,又問道:“那就再說說昨晚的事,事發前你有聽到什么動靜嗎?”
“昨晚嗎?”高坂彰皺著眉頭回憶片刻,搖頭道:“完全沒聽到任何動靜,白天坐車和游玩,晚上還一起喝了酒,我回房間后就困得厲害,早早就睡下了,而且睡得很熟。”
“也睡得很熟嗎?”七原武沉吟片刻,繼續問道,“被驚醒之后呢?”
高坂彰又好好回憶了一下,猶豫著說道:“當時有點亂,女人好像都沒出來,大概膽小或是不敢素顏出來見人。男人好像都出來查看情況了,寶生、池島和佐志還一起進去看了看小栗的情況,然后就被旅館大將要求離開,我們就一起回來了。”
“回來之后呢,你們有討論什么嗎?”
高坂彰搖頭道:“沒有來得及,女侍一直催著所有人各回各房,說是警方的要求,當時能在外面活動的只有旅館的人。”
七原武點了點頭,掏出了那張照片給他看,問道,“那對這張照片,高坂桑有什么想法?”
“X嗎?”高坂彰看了一眼照片,搖頭道,“我仔細想過了,沒誰的姓氏能和X聯系到一起。”
清見琉璃馬上追問道:“那英文名或是外號呢?”
高坂彰又思考片刻,繼續搖頭:“都一樣,我想不出是指的誰。”
七原武收起照片,起身笑道:“那就先暫時這樣吧,高坂桑先休息,有需要我再來找你。”
高坂彰無所謂地點點頭,也不送他們,就繼續坐在那里無聊喝酒。
…………
出了門,清見琉璃也覺得為了上學時一點矛盾就殺人不太可能,而且高坂彰的態度是有些不耐煩不假,對小栗銀川也沒多少好話,但這樣反而顯得毫不心虛,不太像兇手。
邀請遇害者的人和最煩遇害者的人好像都不像兇手,她遲疑著向七原武問道:“我們接下來去見誰?”
“寶生夫婦吧!”
清見琉璃沒意見,馬上攙著七原武去了,而寶生夫婦正在吃午餐,但在七原武說明來意后表示沒關系,他們愿意積極配合。
寶生航是個很帥氣的中年人,都三十五六了還這么帥氣,想來年輕時更帥,說話間一派溫文爾雅很討人喜歡,而夫妻二人主要由他負責答話,他妻子寶生朋美則是個看起來很安靜的中年女子,就淡淡笑著在旁添茶。
七原武先問了問他們昨晚的情況,和松垣、高坂二人描述得差不多,他們也睡得很死,被旅館女侍的尖叫聲驚醒后,寶生朋美留在房間內,寶生航出去查看情況,但沒多久就被旅館大將勸回來了,隨后就開始被迫“自閉”,一直到現在為止。
唯一區別,就在于寶生航進入小栗銀川的房間,和另外兩個人一起看了看他死了沒有,發現他被殺害后還準備馬上報警,只是旅館這邊搶先一步,已經報警后開始趕人。
七原武點點頭,又開始詢問大學時的事,望著寶生航笑道:“寶生桑和小栗桑在大學時關系很好嗎?”
寶生航爽朗一笑:“我和所有人都關系不錯,當然也包括小栗君。”
七原武又追問了一句:“是知心朋友嗎?”
寶生航遲疑一下,搖頭笑道:“知心朋友難得,關系也沒好到那種地步。”
七原武點點頭,又轉向寶生朋美,“那朋美女士呢?”
寶生朋美微笑道:“我和小栗桑就是一般同學關系。”
“打交道不多嗎?”七原武笑道,“但我聽松垣桑說,你們一起吃午餐時,小栗君好像比較關心你的情況。”
寶生朋美馬上轉向寶生航問道:“有嗎?”
寶生航想了想,笑道:“是問過你幾句,但我覺得那是他被我們問得不耐煩了,想轉移一下話題。”
“原來是這樣嗎?”七原武點點頭,又望著他們二人好奇道,“你們二位是大學時就交往了?”
寶生航微笑搖頭道:“沒有,畢業后又過了幾年,互相才有了好感,慢慢走到了一起。”說完他還看了看七原武和清見琉璃,又開玩笑道,“沒你們運氣這么好,早早就能在一起。”
對七原武這種人來說,這種玩笑和放屁沒區別,但清見琉璃不好意思起來,趕緊解釋道:“寶生桑,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朋友。”
寶生航笑道:“抱歉,我和朋美在大學時也是朋友,后來才交往結婚。”
七原武似乎也對八卦來了興趣,追問道:“那在大學時呢,大學時你們關系怎么樣?”
“這個啊!”寶生航充滿愛意地看了一眼寶生朋美,微笑道,“我性格比較跳脫,熱愛交際,她性格比較安靜,不太愛說話,大學時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七原武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說,朋美女士在大學時,和小栗桑是一類人了?”
寶生朋美笑道:“大概差不多吧,但同一類人也未必關系要好吧?”
“說得也是。”七原武掏出照片,笑問道,“那請兩位看看這張照片,你們能想到什么?”
寶生航昨夜就看過,馬上關心地問道:“這個X啊,之前我就想過,一直沒頭緒,警方有什么頭緒嗎?”
寶生朋美則是第一次見,半夜遇到尖叫,女性基本都沒離開房間,仔細看了一眼才搖頭道:“我也想不出這個X能和什么相關。”
清見琉璃低聲嘆了口氣,感覺找點線索好難,而七原武毫不失望,起身笑道:“那好吧,二位要是能聯想到什么,請馬上通知警方。”
寶生夫婦一起起身相送,十分配合地說道:“沒問題,我們也會再好好想一想。”
…………
“案子好像和他們無關。”清見琉璃對這對恩愛夫婦印象挺好,覺得他們也不像兇手,向七原武問道,“接下來去彬田女士那里嗎?”
最初和小栗銀川相遇的老同學,也就剩下這一個了。
“對,走吧!”七原武正在思考,由著清見琉璃摻著他去彬田香奈惠的房間,對目前清見琉璃認真服侍他的態度很滿意——這樣繼續下去,下個月他就能騎著清見琉璃出門了。
彬田香奈惠這會兒也在房間自閉,她長相普通,白凈的瓜子臉上有些小雀斑,就算用妝容掩蓋也能多少看出一點,但氣質不錯,偏柔和,性格應該很溫順。
在七原武表明來意后,她也老老實實配合問詢,對怎么遇見小栗銀川的過程描述的和其他人一致,也表示昨晚睡得很沉,沒聽到任何動靜,被驚醒后就在房間里待著,并沒有去查看小栗銀川的情況。
整體而言,她的話并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你也睡得很沉嗎?”七原武耐心聽完后摸著下巴說了一句,但沒糾結這話題,又笑著問道,“彬田女士和小栗桑的關系也不好嗎?”
彬田香奈惠先是點頭又微微搖頭:“關系說不上不好,但關系也說不上好。”
七原武馬上關心地問道:“有過矛盾?”
彬田香奈惠又搖了搖頭:“沒有。”
七原武奇怪道:“那十幾年不見的老同學了,就算關系平平,怎么相遇時不關心幾句呢?我聽松垣桑說,當時你都沒怎么說過話。”
彬田香奈惠猶豫一下,低聲道:“我不太喜歡他的性格。”
“那你喜歡哪種性格,高坂桑那種嗎?”七原武更八卦了,低頭湊近了她說道,“是不是怕引起高坂桑的反感,畢竟你們都知道他倆以前互相厭惡,所以你干脆就閉嘴不說話了?”
彬田香奈惠愣了愣,表情冷淡了一些:“這和案件相關嗎?”
七原武啞然笑道:“不相關,就是從你們五人組的構成以及午餐時的表現來說,我有點懷疑你和高坂桑之間關系比較好,所以隨便問問。”
彬田香奈惠垂下眼瞼,低聲道:“高坂君面冷心熱,幫過我很多,他其實是個好人,我們關系……還可以。”
“這話大有深意啊!”七原武感嘆了一聲,取出照片給她看,“不過咱們先不糾結這點小細節,彬田女士看看這張照片,對此有什么想法嗎?”
彬田香奈惠仔細看了一眼照片,遲疑道:“一個叉號嗎?我沒什么想法。”
七原武松了口氣,欣慰道:“終于有個人能說對符號名字了,我還以為會白忙一場,彬田女士為什么覺得這是個叉號?”
彬田香奈惠愣了愣,猶豫著說道:“因為這就是個叉號,所有人都認識。”
清見琉璃忍不住了,奇怪道:“這明明是個X啊!小栗桑都要死了,他畫個叉干什么?”
彬田香奈惠反應過來了,一時臉色有些難看,而七原武則對清見琉璃笑道:“你這笨蛋,這就是個叉號,你再仔細看看。”
清見琉璃仔細看了看照片,還是莫名其妙:“就是個X,雖然和叉號看起來差不多,但臨死前畫叉號根本莫名其妙。”
七原武無奈道:“真的笨死了,你仔細看看筆劃順序,再想想你怎么寫這個字母和這個符號。”
清見琉璃馬上試寫道:“我寫X,先從左上角起筆,然后……”
她比劃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X和叉號模樣是差不多,但筆劃順序是反的。一個從左上角起筆,一個從右上角起筆,而仔細看看兩條血痕交錯的中間位置,是右起筆那一斜在下面,是個叉號沒錯。
至少不可能是X,沒有人寫X是從右上角起筆的,那種該算極為少見的怪胎,不在常理范圍內。
她比劃明白了,但更糊涂了,難以置信道:“這還真是個叉號,那小栗桑這是想說什么?他遺體旁邊禁止通行嗎?”
“我也沒想出來,讓我們來問問寫叉號的人好了。”七原武轉向彬田香奈惠,客氣道,“彬田女士,之前除了我,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個X,只有你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叉號,這叉號該不能是你寫的吧?”
推一本幼苗《只想平靜度日的我拒絕戀愛》,新人新作,急需指正意見,這里特聘資深日背讀者去指點一二,催一下肥。
要資深讀者啊,別把幼苗催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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