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粉色行李箱中,主要就是些日常換洗衣物、發(fā)卡發(fā)帶和隨身小飾品,適應各種行騙場合,此外還有七原武被偷的魔術(shù)錢包和一本地圖冊,別的就沒什么了,財物更不見半點。
大概角丸雪只能使用現(xiàn)金,一直把錢包隨身攜帶,早就被七原武全部清空,這才氣急敗壞找上門要講規(guī)矩,想要討回一半,沒想到七原武和清見琉璃根本不講道義,直接把她扭送交番了。
七原武看了一眼,先和清見琉璃說明一下情況,把自己之前被偷的魔術(shù)錢包裝回兜里,又隨手翻弄衣服,連壓在下面的胖C小背心都翻出來了,清見琉璃趕緊拍開他的手,不高興道:“你說想看看她身上有什么隱情我才同意你打開的,你都亂翻些什么啊!”
她這是看七原武竟然還去細捻衣料,生怕他再拿起來聞聞,行為快接近變態(tài),她怕自己忍不住一拳打爆他的狗頭。
七原武也不在意,用消毒紙巾擦了擦手,又拿起那本地圖冊翻看,里面掉出半張滿是折痕的舊照片,上面是個笑顏如花的年輕女子,但另一半被撕掉了,不知道是她和誰的合影。
清見琉璃撿起來一看,瞬間推理出一部電視連續(xù)劇,涉及家庭破裂、父母離異、父親早亡母親癌癥、女兒萬里尋母、暗夜縮在水泥管里默默哭泣等一系列情節(jié),遲疑道:“是她媽媽嗎?”
七原武接過半截照片看了一眼,又翻過來瞧了瞧,點頭道:“有可能,照片拍攝地點在東京淺草寺,這種相紙也早就停產(chǎn)了,照片時間至少也有十年了,時間能對得上。”
說完他又隨手翻了一下地圖冊,“小東西的目的地是旭日川,照片上的人可能在那兒。”
清見琉璃動搖起來,微微后悔道:“看起來身世似乎很可憐,也許她真是去找媽媽,又沒錢,被迫一路行騙偷竊……我把她直接送去交番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七原武啞然失笑,點了點那些衣物、發(fā)卡和小飾品,“不過分,她受點教訓才應該,衣服除了幾套舊的,包括這個行李箱、小飾品在內(nèi),全部是近期購置,都不是便宜貨,低調(diào)又奢華,那小東西很會享受。”
說著話他還展示了一下地圖冊,“還有這些,那小東西一路騙一路偷一路瀟灑,甚至她每到一個地方,還會順路去找游樂園、高級飯店游玩揮霍,過得比伱強一百倍,你的同情心還是省省吧!”
啊,這……
清見琉璃看看地圖冊上圈出來的點,無語了,感覺這孩子就算身世凄慘,好像也確實該受點教訓,至少要盡量避免一路歪到大。
她不理這茬了,望著行李箱又遲疑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行李箱也送去交番嗎?”
自從跟了七原武,她大腦進一步退化了,遇事就想問。
七原武則摸著下巴沉吟道:“我還以為能掏到老鼠窩,她怎么也要有點壓箱底的錢,結(jié)果是個窮光蛋……算了,帶回去吧,她這年齡也只能受個教訓,福利院關(guān)不住她的,等她再找來就還給她好了,這些衣服你也穿不上。”
清見琉璃小吃一驚:“她真的還會來找我們?”
七原武看了她一眼,一臉無辜地笑道:“當然不會來找我們,她找我干嘛,我就是一個小小跟班。她只會來找你,所以最近你警惕一些,我看那孩子挺記仇的,小心別被打了悶棍。”
清見琉璃面無表情看他,又開始在心里痛罵他真是個狗東西。
七原武趕緊柔聲安慰她:“別罵了,我也是沒辦法。我一屋子寶貝,可不能被她盯上,打碎個碗我就能心痛死,只好犧牲你了。你家里沒太多她能偷的貴重物品,而且她一個小偷小騙子,只是沒人教做事有點肆無忌憚,生性并不歹毒,你沒多少危險的,也不用太擔心。”
清見琉璃懶得理他,裝好行李箱,拖著就走。
狗東西還在放狗屁,敢情我比你那些破罐子爛碗都不如嗎?隨便就能犧牲?
等她找來我就說明真相,讓她去把你家偷個凈光!
…………
七原武信誓旦旦福利院那種地方絕對關(guān)不住角丸雪那樣的孩子,她也一定會跑來報仇,清見琉璃還真小心防備了幾天,可惜風平浪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角丸雪沒跑來打她悶棍,她反而有點擔心起來,放學跟在七原武屁股后面回家時,猶豫著問道:“那孩子一直沒來,會不會出事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她?就是不知道她被送到哪里去了。”
七原武這會兒也有點奇怪,本來他還想提攜一下后輩,再捉她一次,好好修理一下她,最后教她點規(guī)矩的,結(jié)果人竟然消失了。
他摸著下巴沉吟道:“確實有點古怪,福利院那種地方又不是監(jiān)獄,不可能把小孩子關(guān)起來日夜看守,有心想逃跑能找到無數(shù)機會,算算時間,她早就該逃出來了。”
清見琉璃困惑道:“難道她放棄復仇了,逃出來后就繼續(xù)往旭日川去了?”
七原武想了想,搖頭道:“不好說,應該不會,當時我都……你都要把她氣死了,她肯定不會甘心,但她變裝過,我對她了解也不深,現(xiàn)在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可能真走了,希望她受過這次教訓,以后能收斂一些,別再……”清見琉璃正說著話,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嚇了一跳,后半截話直接斷了。等再反應過來時,發(fā)現(xiàn)身邊的七原武竟然不見了,一回頭才看到他站在自己身后,正越過她的頭頂警惕望向東南方。
好像什么東西爆炸了,幸虧距離比較遠,不然這膽小鬼又要拿我當盾牌。
清見琉璃鄙夷地看了七原武一眼,但這會兒不是和他吵架的時候,直接順著他的視線望向東南方,只見那里已經(jīng)有一道濃重黑煙升起,直沖蔚藍色的天空。
“發(fā)生火災了?”清見琉璃看了一眼就向那邊跑去,急道,“我們?nèi)タ纯矗苍S有人需要幫助。”
七原武伸手拉她沒拉住,只好也跟在后面,但也沒反對去救人,只是提醒道:“小心一些,可能不是單純火災,剛才的聲音不太對。”那是一聲悶響,有點像早期爆米花機的放炮聲,不像是正常火災能發(fā)出來的聲音。
他們這會兒剛放學,還沒走到車站,正處在臨近市中心的繁華區(qū)域,穿過一條街道就到了事發(fā)地點,是個六層高占地面積相當大的休閑購物廣場,爆炸起火的位置位于二樓,那里破了一個大洞,正往外噴吐著黑煙。
不過比剛才要好一些了,購物廣場的緊急消防系統(tǒng)已經(jīng)在發(fā)揮作用,自動噴淋器壓制住火勢蔓延,只是一時不能完全撲滅火勢,還需要等消防人員趕到。
街道上到處都是驚訝看熱鬧的人,也有不少人正一臉驚恐地逃離休閑購物廣場,清見琉璃就算頭鐵也沒敢沖進去救人,那極有可能變成添亂,這種腦子她還是有的,只是盡量幫忙疏散人群,接過一位年輕媽媽的嬰兒車,推到遠離購物廣場的地方保護起來。
“謝謝,謝謝你們。”年輕媽媽驚魂未定,頭發(fā)也是灰撲撲的,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孩子沒事,趕緊向兩名高校生道謝。
“沒什么。”七原武逗了逗孩子,自然而然握住這位年輕媽媽的手,輕揉著幫她舒緩情緒,嘴上笑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位年輕媽媽稍微放松了一點,看了一眼購物廣場,吁了口氣說道:“好像是……好像是超市爆炸了,應該是超市爆炸了。”
“有傷亡嗎?”清見琉璃馬上關(guān)心地問道。
年輕媽媽茫然搖頭:“我不知道,我當時……當時沒太注意。”
當時她被嚇蒙了,本能趴到了嬰兒車上,等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往外逃,趕緊也推著嬰兒車逃走,別的什么也沒管,而且也就這時間點購物廣場人不多,不然搞不好能出現(xiàn)踩踏事件——或者已經(jīng)出現(xiàn)踩踏事件,她只是運氣比較好才沒受傷,一路順利逃了出來。
他們說了這會兒話的工夫,三輛消防車排成一隊第一個趕到。隨后,兩輛救護車一前一后抵達現(xiàn)場,最后才輪到有著“只會領薪水的飯桶集團”美譽的曰本警方七零八落地趕到現(xiàn)場——如果不算從附近先后趕來的幾名巡警的話,他們確實動作最慢,由此可見平時一直挨罵不是沒原因的。
警方大隊人馬抵達后,馬上開始配合消防、醫(yī)護人員救助傷員,還直接把街道封了,開始驅(qū)散圍觀人群,以防出現(xiàn)二次傷害事件,七原武也就帶著清見琉璃走人。
清見琉璃還有些戀戀不舍,一個勁回頭張望,小聲問道:“會不會是爆炸案?我好像看到中野小姐的車子了,我們不過去幫幫忙嗎?”
七原武斜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少惦記著湊熱鬧,就算是爆炸案,也是單純的刑偵案件,順著爆炸物順滕摸瓜就行了,用不到咱們兩個高校生幫忙。”
清見琉璃沒話說了,又悻悻回頭看了一眼購物廣場,這才跟著七原武去搭電車。
回到家她還在記掛著這件事,她還沒見過爆炸案什么樣子呢,心里癢癢得厲害,可惜現(xiàn)在沒互聯(lián)網(wǎng),大家也沒手機,做不到遇到點屁大的事就拍拍拍直接發(fā)到網(wǎng)上,消息傳遞極慢,估計最少最少,也要晚間電視新聞才能報道出來。想知道詳情,起碼也要等到明天看報紙。
他們?nèi)粘U张f,清見琉璃干家務,七原武出去擺了會兒攤,回來又一起做飯吃飯表演才藝喝養(yǎng)生消食茶,清見琉璃正準備擺開課本進行自我補習呢,門被敲響了。
她精神一振,爬起來就去開門,一開門果然是一臉疲憊之色的中野惠理,立刻激動問道:“真的是爆炸案?”
好家伙,終于遇到一次大案子了,給那狗東西打工真是越來越超值了!
中野惠理扶了扶金絲眼鏡,還是不理解她為什么這么興奮,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還沒上新聞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不單是爆炸案,還是連環(huán)爆炸案,今天就炸了兩次,我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那該死的家伙找出來!”
警署有大麻煩了,還是前所未有的大麻煩,畢竟爆炸案無法掩蓋,性質(zhì)太過惡劣,警方絕對無法容忍,必須調(diào)動一切力量,盡快抓捕犯人,而想拼速度,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七原武,也不管他專業(yè)對不對口,準備先把他弄去試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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