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里卡爾多看起來很興奮,但是他的刀還在人脖子上,所以他的興奮就有些邪惡的感覺。
被高光說了笑的很變態(tài)之后,里卡爾多就不笑,可他的左手卻摸上了俘虜?shù)拇笸龋伸出了兩根手指在俘虜?shù)拇笸壬习磥戆慈サ摹?br />
高光分外的開始難受了。
不應(yīng)該啊,里卡爾多是個意大利人,又不是英國人,他不該這樣的啊。
但是還好,按了幾下之后,在俘虜詫異且驚恐的注視下,里卡爾多突然把手上的刀子扎了下去。
一聲慘叫,俘虜本能的就想把扎在腿上的刀子去拔下來,可是里卡爾多抬手就是一肘,直接擊打在了俘虜?shù)谋亲由稀?br />
俘虜開始錯亂了,他的腿上扎了一把刀,劇痛,可是他想掙扎,想把刀拔出來的時候鼻子又遭受了重?fù)簦谑撬灸艿挠治孀×俗约旱谋亲印?br />
“啊!"
俘虜一聲高亢的慘叫,高光卻是覺得心里大定。
還好,里卡爾多只是找合適的下刀位置,而不是對一個彪形大漢的大腿有興趣,這個很重要,非常重要。
“說,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跟著我們!”
壯漢只顧捂著鼻子痛叫,關(guān)鍵是他也聽不懂里卡爾多在說什么,但正在開車的帕特里克馬上大聲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跟著我們!說!”
“我,我,我是”
俘虜不知道怎么解釋了,但他絕對沒有死扛著不說的意思,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他終于道:“老大讓我們來教訓(xùn)一倜人,我就來了!我們是………我們是……我的老大是…….”
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充當(dāng)翻譯的帕特里克急眼了,他開著車都想回過身來打上一拳,可他只能怒道:“你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嗎?”
“我跟著老大混,老大給卡欽斯基先生工作。”
帕特里克沒有把俘虜?shù)脑挿g出來,他直接就繼續(xù)問道:“卡欽斯基又是什么人!"
“卡欽斯基先生是……他是·”
俘虜又陷入了混亂,可能他也說不好這個卡欽斯基是干什么的,在猶豫了片刻后,他終于道:“卡欽斯基先生什么都干,他是軍火商,對,他是軍火商。”
“卡欽斯基在哪兒?”
帕特里克又問了,這時候高光忍不住不滿,道:“伙計,你這翻譯太不專業(yè)了你得把話給我們翻譯出來,而不是只顧自己問啊。”
帕特里克訕訕的道:“抱歉,這家伙跟著他的老大是被一個叫做卡欽斯基的人派來的。”
“就這?你們說了半天,徐就這一句?”
高光算是專業(yè)翻譯出身,所以他對帕特里克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而里卡爾多也是忍不住道:“我問,你就幫我翻譯我的問題,他答,你就給我翻譯他的答案,行不行?"
帕特里克聳了聳肩,道:“好吧,好吧,你問。”
高光對著俘虜厲聲道:“說,卡欽斯基都說了什么。”
帕特里克翻譯了,俘虜一臉無奈的道:“我不知道,卡欽斯基吩咐我的老大,今天帶人過來聽從一個美國人的差遣,好像是有什么麻煩事,讓我們把人抓起來帶走解決這個麻煩,就是這樣的,別的我真不知道啊,我也見不到卡欽斯基先生。”
得到了答案那事情是怎么回事也就很明顯了。
高光發(fā)現(xiàn)自己產(chǎn)生了誤判,那就是他過高估計了德倫的專業(yè)性,以及在軍火生意里的層級和眼界。
跟五角大樓還有軍工聯(lián)合體是斗智,擺脫他們的控制,可是和五角大樓的白手套莫里斯,那就是真刀真槍的搏命了,所以高光潛意識里認(rèn)為既然德倫做的是軍火生意,那至少該尊重一個軍火商所具有的實力。
但如果德倫的合作伙伴層次不夠,而德倫又沒有接觸過其他的軍火商,那么他會不會以為所有人都和卡欽斯基一個水準(zhǔn)?”
所以德倫找了自己的合作伙伴,他可能不敢直接干掉高光,因為那樣會導(dǎo)致馬格斯給他送進(jìn)去,但是,如果他能抓住高光,嚇住高光,讓高光不敢再找他的麻煩,是不是就一勞永逸了。
退一步講,就算不能一勞永逸,是不是把高光抓起來談,得到的結(jié)果也比現(xiàn)在這樣只能被高光威脅的要好呢。
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是還有個可能性不能忽略,那就是德倫屈服了,但是他的合作伙伴不甘心遭受損失,所以根本不管德倫的意見,自己直接就把事情辦了。
兩個可能性都很大,高光也無法確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沒關(guān)系,再找到德倫問問就行。
現(xiàn)在是德倫找事高光可不打算客氣了,接下來有兩個方法,一個是讓德倫認(rèn)清現(xiàn)實乖乖就范,一個直接干掉德倫的合伙人,讓德倫不換都不行。
高光在思索,而里卡爾多卻是繼續(xù)道:“卡欽斯基的全名叫什么。”
“比格涅夫卡欽斯基。”
“他是俄國人嗎?”
“不,他是波蘭人。”
三方會話,雖然需要翻譯,但對話依然進(jìn)行的很快,里卡爾多很快道:“那么卡欽斯基在哪里,說!"
“卡欽斯基先生在什么地方,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在德國,也可能在波蘭,還有可能在……”
俘虜嘴里一直絮叨,這次帕特里克忠實的翻譯了每一個詞,但是里卡爾多終于不耐煩了,他狠狠的轉(zhuǎn)動了刀子。
俘虜大吼,猛然低頭,雙手想去拔刀卻又不敢,于是只能把雙手貼在了大腿兩側(cè),凄慘道“停下,別再動了,我不知道啊!刀
里卡爾多惡狠狠的道:“告訴我他在哪兒,而不是他可能在哪兒,說!”
“我不知道,我老大知道!”
“那么你老大是誰!”
“我不能說!出賣卡欽斯基先生不會有事,但是出賣老大我會……啊!會死!啊啊…”
俘虜慘叫,那是因為里卡爾多又在轉(zhuǎn)動刀子,可是他這次再擰刀子,俘虜卻竟然硬氣的不肯說。
終于,里卡爾多把刀子拔了出來,他抓住了俘虜?shù)淖笫郑逊數(shù)氖址旁诹藗谏希昧σ话矗缓笏苁巧畛恋牡?“不說,你現(xiàn)在就會死!”
“不說你現(xiàn)在就會死……我模仿不出你的語氣來!”
帕特里克這個翻譯當(dāng)?shù)倪不高興了,高光無奈的道:“你是翻譯,不是配音,沒必要模仿語氣,你到底行不行啊。”
里卡爾多把刀放在了俘虜脖子上,然后他突然抬手,嘴里大喝道:“哈!”
拿刀的是右手,可是里卡爾多猛然一送左手,配合他的大喊,俘虜真以為自己要被抹脖子了,所以他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可他右側(cè)坐的是高光,于是俘虜重重的撞上了高光。
“法克!”
高光腦袋挨了一擊,怒罵之后,他忍不住道:“你們兩個,翻譯不會翻譯,審問也不會審問,搞什么!"
列昂終于忍不住了,他有些猶豫,道:“比格涅夫卡欽斯基,這個人我好像聽過,這家伙,這家伙好像賣軍火,但不是專業(yè)的軍火商,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波蘭的地下巨頭。”
高光看向了列昂他很無奈的道:“聽說過你不說……”
這時候,俘虜開始哭喊著說話了。
“我的老大叫巴列克,他就住在海德堡,我?guī)銈內(nèi)ニ募?”
以為自己被抹脖子要死了,雖然現(xiàn)在知道是虛驚一場,可俘虜還是心理崩潰,什么出賣老大會死,他現(xiàn)在只要不會立刻死就行。
其實都不用再問俘虜話了,只要知道了德倫的合伙人是誰,那么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讓他閉嘴,列昂你說。”
里卡爾多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個不許出聲的手勢,而列昂卻是低聲道:“我聽說比格涅夫和波蘭軍方關(guān)系密切,他控制著波蘭很多娛樂場所,但是他手上時常能出一些軍火,我只是聽說過,但對他不了解,也沒和他做過生意,不過我知道這個人在波蘭的勢力非常大,而且觸角好像伸到了德國。”
“確定不是軍火商,而是個混黑幫的?”
列昂想了想,道:“不確定,我說了,我對這個人不夠了解。”
也是個不靠譜的,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知道了名字,其實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高光對著里卡爾多道:“他沒用了……”
里卡爾多眼里兇光一閃,右手的刀子就要往前送,但這時高光的話說全了。
“放了吧。”
刀子刺破了俘虜?shù)钠つw,好懸沒有割斷俘虜?shù)难埽谑抢锟柖嗟吐暤?“老板,其實你可以直接說放了他,而不是先說他沒用了。”
高光極度驚詫的道:“你瘋了嗎?這是德國,在這里干掉他,那我們接下來的事情還怎么辦,就是一個跑腿的小嘍噦,你殺他干什么!”
可憐的俘虜嚇得尿都出來了,他的眼淚和汗水一起流下,身體瑟瑟發(fā)抖,卻是不知道該哭還是應(yīng)該求饒。
里卡爾多聳了聳肩,道:“放了他也不會泄露什么,這些卡欽斯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只是覺得挺浪費的。”
高光皺眉道:“浪費?浪費是什么意思?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嗜血,你是不是只想干掉他?”
里卡爾多搖頭,然后他非常誠懇的道:“不是,我就是缺乏練手的機會,所以我很想在他身上多試試教官教給我的手段,可惜,這家伙太慫了,根本不給我施展的機會。”
帕特里克突然道:“這家伙雖然說的是德語,可他絕對不是得國人,這么軟弱的家伙一定是波蘭人,一定是!”
突然換成了德語,帕特里克非常惱火的道:“你是不是波蘭人,說!”
“我是德國人,我是德國籍!”
俘虜?shù)拇鸢缸屌撂乩锟撕苁牵旕R上道:“我父母是波蘭人,可我是二代移民,我出生在德國的·”
帕特里克滿意的嘆了口氣,然后他拍了拍方向盤,道:“好了,這家伙果然不是德國人,我就知道他是波蘭人,果然沒錯。”
車?yán)锉緛砭托。@些又是血腥味,又是尿騷味,高光十分的頭疼,他把窗戶開了一條縫,然后急聲道:“停車,把他趕出去。”
列昂忍不住道:“老板,要和卡欽斯基開戰(zhàn)嗎?”
高光郁悶的道:“開戰(zhàn)開戰(zhàn),呸,什么開戰(zhàn)?卡欽斯基也配和我開戰(zhàn)嗎?搞他!干掉他!讓他知道什么是專業(yè)的戰(zhàn)爭人士。”<b>最新網(wǎng)址:</b>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pluralapp.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