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王煊眼冒綠光,這是天賜良機,逍遙舟出現了,鄭元天不止被新約猛斬,還被某些人暗中捶了!
他不急了,坐等老鄭暴斃!
“想殺我,老天都收不了我,一張廢紙,打上印記,就以為能斬天了?根本不是真正的新約!”
老鄭發(fā)狂了,滿身血跡,秩序如虹,從毛孔中射出,他在對抗金色圖卷,也是在展示決心,誰再敢對他下陰手,先掂量下殺不死他的后果。
然后,他剛說完,一團血光便快速出現,像是大日降臨,那是一個巨人,帶動滔天血海,從域外而來,一腳向著他踩去。
血色巨人與天地齊高,法相雄偉,頭顱都頂到蒼穹中去了,大腳落下,虛空崩塌,鄭元天的道場崩潰,大地下沉。
正在對抗金色圖卷并嘗試煉妖皇法體的鄭元天,手中的皇血轟鳴,迸濺起來。
“你……”鄭元天怒了,那只大腳將他遮蓋在下面,不止是要重創(chuàng)他,還在羞辱他。
“那是冥血教祖?他對鄭絕世下手了!”
“是下腳好不好,太強橫了,鄭仙祖的道場徹底崩滅了,可惜了一片浩瀚仙山,爆碎為齏粉!”
遠方,列仙驚呼,深感太震撼了,意外連連,有人要趁機奪了鄭元天的性命?
“藏頭露尾,你究竟是誰?”鄭元天一掌轟出去,將高天都打爆了,抵住那只腳,但是,噗的一聲,沒擋住金色圖卷,被腰斬,接著又被大腳踩著落下,差點被跺爆!
他吃了大虧,怒不可遏,誰在羞辱他?
“那不是冥血教祖嗎,鄭仙祖怎么還會那樣喝問?”有人不解,在遠方小聲議論。
“你們不知道嗎,近古以來,有些絕世高手不方便露真身時,都是以冥血教祖的形象出現。”
列仙中有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秘辛,頓時愕然,想笑又不敢,老冥這是背負了多少口黑鍋?
“據悉,主要是冥血教祖有九條真命,當年過于張揚了,著實得罪了不少人。”
列仙在以神識交流,不敢高聲談論。
“鄭元天,你有也今日?當年你謀害了一個名為鄭元天的絕世奇才,不僅奪了他的血肉之身,還奪了他的名姓。。你是誰,一個練魔胎大法的惡徒而已,甚至,有可能是上古皇道余孽!”
有人大吼,那是……另一個冥血教祖,這個人穿著血色甲胄,比剛才的老冥還像一教鼻祖。
他氣吞天下,手持**,轟的一聲,將鄭元天給砸沒了,血液四濺!
鄭元天一聲慘叫,主要是被他金色圖卷給纏住了,沒有能夠躲避開那個**,身體破碎,炸了個稀巴爛。
“你又是誰?!”他驚怒交加,在遠處凝聚身體。關鍵時刻,又有一人來殺他,這是想終結他的性命,真正送他上路嗎?
他害怕了,今時不同往日,他很虛弱,正在遭受新約反噬,很可能會被這些居心叵測的人干掉。
“老夫冥血!”那人大吼,手持**,再次轟砸下來。
“本座也是冥血!”另一邊,那個與天齊高的巨人再次抬腳踩下來。
“妖皇殘丹和真血,你拿來吧!”追逐逍遙舟的人中,也有一人突然殺了個回馬槍,給鄭元一劍。
“啊……”鄭元天慘叫,被三大高手攻擊,又被金色圖卷絞殺,他四分五裂,直接開始土遁。
但是,其中一位冥血教祖以血海又將他逼了出來,最為重要的是金色圖卷如影隨形,在地底斬他更容易。
鄭元天又驚又懼,今天他真有可能會死去。
舊土,安城,謫仙茶齋,冥血教祖像是吃了人參果,數萬個汗毛孔全都張開了,感覺從頭爽到腳。
“哈哈,全是我,嘿嘿!”他感覺,心中舒坦到要冒光。
這么多年來,鄭元天、妖祖祁毅等人沒少冒充他,屎盔子不知道扣到他頭上多少盆了。
最可氣的是,上次在精神世界,那幾人當著他的面冒充,和他爭斗,差點將冥血教祖氣的咳血。
今天終于輪到他出氣了,尤其是,他以自己的本來面貌去轟殺鄭元天,結果對方依舊覺得是別人冒充的。
可想而知,這么多年以來,究竟有多少人在頂著冥血教祖的法相行事。連鄭元天剛才被暴揍了,卻依舊在認為,是別人冒充的。
“教祖,味道怎么樣?”黃銘滿臉是笑,親自在雅間伺候著。
“微苦,濃香,有點甜,還行。對了,你給我喝的是什么?”冥血回過神來,放下杯子問道。
黃大仙詫異,道:“咖啡啊,我剛才不是問您了嗎,您在那里笑著不斷點頭。”
“什么咖啡?”冥血教祖剛才走神,心思根本沒在現實中,哪里記得自己說過什么。
“天使咖啡,雖然名聲臭了,但味道還行。”
“我……打死你!”冥血教祖一聽那個招牌就有些過敏,實在是上次黃銘的仙使咖啡策劃方案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重口味讓他都受不了。
“教祖息怒,他們其實沒用我那套方案!”黃銘慘叫。
……
依附于舊土的半物質半能量化的宏大仙界中,鄭元天幾乎被人殺死,身體破破爛爛,像是個滿身都是裂痕的瓷器。
最起碼,曾有四個人對他暗中下過死手,都頂著冥血教祖的樣子,讓他又氣又怒。
冥血教祖起初很爽,但是,看到真有人冒充他來干鄭元天,讓他又不爽了,他成專業(yè)背鍋的了。
尤其是,他向遠空望去,那里還有五個冥血教祖在廝殺,爭奪逍遙舟呢!
他氣的七竅生煙,天上地下,到處都是他,合著他是這片天地的主角,都快上演獨角戲了。
這要是被某個老陰賊真的奪走至寶,最后,卻由他背負因果,被人惦記,那豈不是冤死。
他趕緊也加入混戰(zhàn),爭奪逍遙舟。然后,列仙就看到,很多個冥血教祖在和自己打,特別熱鬧!
關鍵時刻,恒均再次出手,幫助鄭元天抵住了金色圖卷,不然的話,他真的危矣。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缺少至寶地抵御,逍遙舟從虛空中模糊下去,而后咻的一聲,出現在天邊,成功突圍遠去。
嗖嗖嗖!
多位“冥血教祖”和恒均都第一時間追擊,尤其是恒均,臉色有些不好看,后悔幫鄭元天了。
鄭元天臉色發(fā)苦,他是不知道該慶幸那些人遠去,還是該覺得失去恒均的照應后而無助。
他嘆氣,拖著根基嚴重受損的傷體,再次只身對抗金色圖卷,并想嘗試在生死絕境中煉出妖皇身。
“我是誰,連擁有絕世天資的鄭元天都能輕易吞噬,我之真身比你們想象的都要逆天,我怎么會死!”
“如果不是你們胡亂猜測,我都快忘記我是誰了,此生我注定要在超凡領域開天辟地,重塑神話!”
他壓抑自己的情緒,低沉的聲音在命土中回蕩,他要活著,要崛起,要逆天,沒有人能阻擋他。
當然,他也在遺憾,滿心苦澀,至寶出現他的地盤上空,如果沒有出事兒,他正處在巔峰狀態(tài),他以從不示人的魔胎出擊,說不定就真的能得到逍遙舟這件至寶!
不得不說,此時散發(fā)魔性光輝的鄭元天很強,在瀕臨死境中,他暫時抵住了金色圖卷,而且還在煉妖皇法體,有成功的可能!
一個時辰后,那些人去而復返,無比遺憾,顯然將逍遙舟給追丟了,一位又一位“冥血教祖”各自離去。
恒均也回來了,第一時間幫老鄭抵住金色圖卷,道:“新約粗陋,最多會糾纏你一天,便會散去,我?guī)湍銚踝 !?br />
他很遺憾,手持至寶,占盡優(yōu)勢,但是接連數次了,卻始終無法獲得第二件至寶。
“難道真的是天數,最多只能得到一件,世間沒有誰可以承受雙至寶歸于一身的大因果?”恒均嘆氣,心中不甘。
真要是雙至寶落在他的手中,即便是超凡寒冬黑夜來了,他也有底氣,有足夠的信心去對抗!
“多謝道兄庇護!”鄭元天露出感激之色,他知道,自己沒事兒了,可以熬過這次大劫了。
同時,他并未放棄煉制妖皇法身,下次可以藉妖皇之體去人間完成自己的心愿!
遠方,一座巨城中,王煊琢磨,真是他敲擊養(yǎng)生爐所致,引來了逍遙舟?
若是這么看的話,幾件至寶間有莫測的聯系,這就有些驚人了,一件至寶代表了一個超級神話文明,是他們的心血結晶。
“再試試看,不能讓老鄭喘過氣來,即便不徹底熬死他,也要折騰他到半死不活!”王煊決定再試試。
然后,他就在繁華的巨城中,在摩肩擦踵的人海間,不動聲色的敲起爐蓋,驗證是否真的還會有至寶出現。
不久后,養(yǎng)生爐的蓋子脈動,像是在向外界傳遞訊息,以超凡者難以理解的方式進行!
這讓王煊心頭震動,幾件至寶背后的文明極其神秘,其心血結晶并非想象中那么安靜。
他快速停止了,怕被人覺察到這里異常。
不久后,一道刺目的劍光斬破天地,劈開了鄭元天所在地界的虛空,劍光無匹,映照古今。
“人世劍……它居然也出現了,依舊是在鄭仙祖的地盤上!”列仙吃驚,眼神火熱,但沒人敢去爭奪。
然而,正主,鄭元天自身,卻是一個激靈,身體都發(fā)抖了一下,他不是興奮,而是有些恐懼。
他認為,這不是好事,剛才已經已經過一遭了,現在他這個狀態(tài),至寶撈不到,還可能會被害死。
果然,恒均第一時間扔下他不管了,任金色圖卷降臨,轟在他身上。老鄭還在煉妖皇法身呢,根本還沒準備好,直接慘叫,身體破碎了。
與此同時,“冥血教祖?zhèn)儭庇只貋砹耍帄Z至寶的同時,也有人給他來了幾下狠的,打的鄭元天爆碎。
“我……!”老鄭凄慘,看到至寶橫空,他真心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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