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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洞府,潔白的衣裙,亭亭玉立的身影,在其身邊金色竹條上新葉灑落光雨,讓她看起來空靈出塵,風(fēng)姿無雙,名副其實的天仙子。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女方士了,但是,王煊依舊覺得驚艷,她一個人安靜的站在前方,讓整片環(huán)境都帶上了仙氣。
而事實上她還真是……成仙的人。
“見過仙子。”王煊開口,很沉穩(wěn),至于什么女大三千位列仙班,也就是在過去沒人的時候,謹(jǐn)慎的調(diào)侃而已。
見到正主真身了,有誰敢對一位絕世列仙這么胡言亂語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一巴掌直接糊死。
女方士背依竹船,婀娜挺秀,黑色發(fā)絲帶著晶瑩的光,整張絕美的面龐沒有一點瑕疵,出塵而寧靜。
“我叫方雨竹。”她展顏一笑,美貌燦爛,有些晃人眼睛,如果出現(xiàn)在外界,估計能讓現(xiàn)場瞬間安靜。
這讓王煊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她很平和,沒什么絕世強者的架子,十分自然地說出自身的名字。
或許是因為她的精神提前復(fù)蘇,在紅塵中走了一遭,早已適合現(xiàn)代社會的節(jié)奏。
雖然對方低調(diào),但王煊沒有自來熟,而是很客氣的開口,還是保持適當(dāng)?shù)木匆馀c距離為好。
“你有些拘謹(jǐn)啊。”方雨竹詫異,而后笑了起來,道:“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我記得你挺大膽的。”
果然,她不像是古人,言行和現(xiàn)代人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美的有些不真實,整個人都帶著淡淡的光暈。
怎么大膽了?王煊認(rèn)為,自己與女方士交集不算多,主要是他心中忌憚,一直以來刻意保持著距離。
頃刻間,他想到了一些事,昔日,他剛剛將女方士的破碎精神體放出來,當(dāng)晚就被她托夢了。
在他想象中的絕艷而高高在上的女方士,居然有另一面,白衣紅鞋,懸浮半空,跟隨在他的身邊,嚇唬他。
然后,他果斷反擊,摸了一把女方士的臉。
王煊回過神來,露出異色,屹立蒼穹上,在大幕后有至強威壓,統(tǒng)馭一個強大陣營的絕世強者,竟也有另一面。
他覺得,需要重新認(rèn)識下女方士,不過依舊不敢大意,托夢的事還是別提了。
“我一向?qū)ο勺泳粗兀?dāng)年在這里初見,就想著要解救仙子于水火中,但我想多了,仙子自身法力蓋世,蘇醒后就脫困了。”
“謝謝你喚醒了我,不然,還真會出些問題。”方雨竹說道,這確實是實情,當(dāng)年她也只是推算出大勢而已。
她請王煊落座,雖超塵脫俗,帶著仙氣,但也平易近人。
有年輕的女子進(jìn)來泡茶,展現(xiàn)出了優(yōu)雅而流暢的茶道技藝,賞心悅目,沒有久留,很快又退出去了。
“這個時代,比我們那個時期好多了,社會雖也有問題,有些割裂,無法彌合,但人們都能生活下去。先秦時期,連我都曾面對生存危機(jī),想活下去,必須要進(jìn)行激烈的對抗,廝殺。有來自人類的威脅,也有不可思議的怪物,還有那些神禽猛獸等,大地上茹毛飲血,弱肉強食。”
王煊動容,連這種仙氣濃郁的絕世女仙都是從各族競逐中殺出來的,那個時代確實有些恐怖。
然后,方雨竹就笑著談起了這個時代。
王煊驚訝,因為,融入這個時代的她,就是一個現(xiàn)代都市女性,還講了一些她的喜好飾品、香水等。
他一陣無言,然后,他的精神天眼發(fā)現(xiàn)了女方士的化妝間,各種衣服、口紅、包等應(yīng)有盡有。
他已經(jīng)自動去腦補了,女方士穿著旗袍、禮服、熱褲等,踩著高跟鞋……還真是辣眼睛啊。
要知道,這可是一位天仙!
“你在看那些衣物啊,為了融入現(xiàn)代社會,各種衣物我都買了一些,還沒有嘗試去穿。”女方士笑了笑,似乎知道他有精神天眼,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以仙子的絕色容顏,還有完美的身段,不是那些衣物在襯托你,而是你提升了那些衣物的美感。嗯,不過穿上這些現(xiàn)代衣物,我覺得一定會有種另類的美感。”王煊說道。
他琢磨,她如果穿著旗袍和大幕中的絕世強者戰(zhàn)斗,估計反差效果極其強烈。
“時光流逝,王朝腐朽,人世更迭,今昔對比大不相同了,現(xiàn)代確實更好。”
當(dāng)王煊聽到這里,立刻嚴(yán)肅起來。
他適時開口,提及現(xiàn)世的平靜和穩(wěn)定很重要,不能再破壞掉了,應(yīng)該禁止列仙和妖魔恣意行事。
女方士點頭,道:“這也是我想說的,無論是人還是仙,亦或是妖與魔,都應(yīng)該有約束,要守規(guī)則。”
王煊驚異,他還沒有細(xì)說呢,女方士就洞徹了所有,直接點題,并支持與同意。
他立刻明白,女方士一而再說現(xiàn)代的好,提及喜好的那些飾品與衣物等,這只是表象,一切都是為了應(yīng)景。
他知道,此行沒什么問題了。不愧是絕世強者,有格局,早就有這方面的考量,她本是列仙中頂尖人物之一,卻愿立新規(guī),約束部眾。
接下來都不用他細(xì)說了,女方士就開口:“這需要各方共同遵守,自然也要共議,我會聯(lián)系一些人。”
這次會面出乎意料的順利,兩人相談甚歡,大體上的共識根本沒什么問題。
不過,王煊終究沒法徹底放開,如果是面對劍仙子,他可以刨根問底,但對這位多少還是有些距離感。
主要是女方士雖然言行現(xiàn)代感很強,但也自帶朦朧光輝,繚繞仙霧,妥妥的仙道絕代強者風(fēng)范。
然而,方雨竹卻也在思忖,總覺得,自己漏算了一件事兒,似乎和這個在現(xiàn)世喚醒他的男子有關(guān)。
“未來會和他有些牽扯?”她一陣狐疑,略微警醒,但她實在推算不出,那種不安似乎也不是什么生死危機(jī),她便漸漸放下心思。
王煊很想問問她,方仙子,要不要接引了?先送一株天藥給我補補我身體吧。
然而,對方這次居然沒有主動提及這件事,估計意在至寶,其主身不想出來呢。
“咦,老張的電話。”王煊訝然,地底深處也有信號!
“你讓他直接過來吧。”方雨竹開口,從聽筒中的聲音她已經(jīng)知道是誰。
“仙子,老張到底是誰啊,是妖還是仙,是道教那位,還是另有身份?”王煊問道。
“他啊,如今自稱張道嶺。”女方士告知,并用潔白的手指在桌面上清晰的寫出那三個字。
……
等了很久老張才出現(xiàn)在這片地下,依舊儒雅,帶著溫和的笑,道:“方仙子,好久不見。”
“張道嶺,你上次在新星的那個酒吧中,拿銅鏡對我照了又照。”
老張笑了笑,相當(dāng)?shù)膸洑猓苡袣赓|(zhì),道:“當(dāng)時我感覺有絕世強者鎖定了我,不得不看看是誰,一場誤會。”
接著,他就轉(zhuǎn)移話題了,看向王煊,道:“你這是吃什么了,一天一個樣,比我年輕時都不像話!”
王煊瞄了一眼老張,這叫什么話,怎么不像話了?
張道嶺自顧泡茶,相當(dāng)?shù)膵故炫c流暢,動作中有種道韻,他淺飲潤喉,道:我是說,你的境界怎么會提升的這么猛烈,這才多少天啊,又連著突破了,比我當(dāng)年還要快。”
接著,他又看向女方士,道:“估計比仙子你當(dāng)年也快上一些吧?”
女方士點頭,看著王煊,露出異色。兩人第一次相見時,他還不入流,半年多的時間而已,他不僅踏足超凡領(lǐng)域,還提升到人世間六段后期。
這個速度讓她都頗為吃驚,心中有些猜測!
王煊道:“我撿到了釋迦遺落的那半個蓮蓬,吃了兩顆蓮子,沒想到接連突破。”
“苦修士講因果,他們的東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將來要還。”老張說道。
“這就算是被動有緣吧,我覺得他們?nèi)硕疾诲e。”王煊說道。
“緣,妙不可言。”老張點頭,然后看向他,又看向女方士,一陣無言后才道:“有點亂啊。”
“張道嶺,把你那銅鏡借我用幾天,讓我自己看看,省的你胡說八道!”女方士微笑著看向他。
老張趕緊搖頭,道:“沒帶,上次我用鏡子給我自己來了一下,耗盡能量,丟在新月讓它吞超凡物質(zhì)呢。”
“借口!”
老張不吭聲,怕有借無還。
他四處看了看,轉(zhuǎn)移話題,道:“仙子,你這竹船真妙啊,保你肉身無損,長存到現(xiàn)在,也算是無敵了。英明,有遠(yuǎn)見!要不,我拿鏡子和你換船?”
女方士道:“談?wù)掳桑瑒偛磐蹯诱f了,跨界過來的列仙、妖魔過多后,恣意妄為,需要你我等人出面,共同約束,我覺得很有道理。”
老張點頭,毫不猶豫的同意,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沒有人愿意看到一個流血的現(xiàn)世,各方陣營都需要遵守規(guī)矩。
“來的路上,我還看到一個妖崽子呢,野心勃勃,連我都想吃,要當(dāng)妖皇。”老張感嘆,后輩妖仙氣魄太大了。
“那還留他干什么,直接打死。”王煊說道。
老張很隨意,道:“留給你吧,他本來就是為找你而來,我要打也是打他老子,他都喊我叔了,我就不下手了。”
“他老子是誰?”王煊問道。
“妖祖祁毅。”老張隨口說道。
王煊:“……”
他頓時驚住了,那所謂的妖崽子,是妖祖的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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