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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空彼岸 第五十六章 被截了個大胡

作者/辰東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蔥嶺,自古都是苦寒之地,常年寂靜,今天卻來了不少組織,部分人的身份很不簡單。

    一艘星際飛船中,落座的人不算多,但都是重量級人物,正在共議,交易,討價還價。

    “莫海敗了。”有人敲擊桌面,示意其他人看大屏幕。

    新術(shù)的發(fā)言人面色平靜,道:“新術(shù)才起步,舊術(shù)已落幕。一個如旭日初升,一個似夕陽晚照。新術(shù)潛力無窮,一切都有可能。舊術(shù)只剩下老陳,他卻也要死掉了。舊路崎嶇,到這個時代差不多結(jié)束了。”

    很可惜,舊術(shù)領(lǐng)域竟沒有人獲得資格坐在這里。

    有人打斷新術(shù)代表的話,冷漠地提到,這些年給新術(shù)的資源不少了。

    在座的人都有很大的來頭,曾在地下挖掘出過了不得的東西,可以為斷掉的舊路接續(xù)上一段。

    原本他們有個計劃,即將展開,但剛開始就又改變了。

    “上次,原本要給各地幾所舊術(shù)實驗班的秘藥,被臨時調(diào)配,送到了新術(shù)那邊。”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有些冷,因為這是各方共同的投資與決定。

    主要是新術(shù)領(lǐng)域當時傳來驚人的消息,要求資源傾斜向他們,那種“新成就”瞬間就改變了各方原有的一切決議。

    可以說,舊術(shù)曾被截了個大胡!

    ……

    另一艘超級戰(zhàn)艦中,新術(shù)領(lǐng)域的大宗師陳鍇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主要就是想一觀金色竹簡。

    到目前為止,完整出土的金色竹簡一共就只有兩部!

    而其中一部,就掌握在眼前鐘姓財閥的手中。

    但老者鐘庸實在太難纏,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從陳鍇這里得到不少好處,卻依舊不松口。

    陳鍇暗嘆,如果換個地方,換個人,他早就出手了,可惜這是某個超級財閥的話事人,他如果敢妄動,他與身后的組織必然會被連根拔起。

    不說其他,單一艘超級戰(zhàn)艦出現(xiàn)就足夠了,培養(yǎng)出多少個宗師都沒用,一旦被鎖定,很快就全滅!

    所以,大宗師渴望變得更強,希冀走進神話領(lǐng)域中。

    “我們抽筋拔骨,真的曾對自己放血、熬髓,才為您湊出一副生命大藥,目前只能做到這一步。需要時間啊,當我們變得更強,在那個地方探索出更多的秘密,自然可以為您再續(xù)命。別說一二十年,以后如果我們能更進一步,為您采摘到地仙草,多活兩百年,甚至更久都有可能。現(xiàn)在,您手中的金色竹簡留著也只會落滿灰塵,不如給我們研究下,說不定就能解析出其中的深意。”

    鐘庸將腿上的瑞獸皮掀開,站到地上,活動了下筋骨,這才看向大宗師陳鍇,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我是為你們好才不給你們看,你們走新術(shù)路,為什么挖到舊術(shù)的根子上來了?”

    陳鍇道:“以史為鑒,可知興替。以舊術(shù)為鑒,可觀新術(shù)未來。況且,我們也承認,先秦時期舊術(shù)異常璀璨,只是到了后世,通向列仙的一大段中間路途徹底斷掉了。我們想印證一二,未來可助舊術(shù)復(fù)興也說不定。”

    老者鐘庸搖頭,道:“沒用,你們這群走新術(shù)路的人不可能看得懂竹簡上面的刻圖。至于文字篇,就更不用說了。我以重金挖來最有名氣的一批學(xué)者、教授共同破譯,一個字都解析不出。給你們看,能懂嗎?我認為,你們的文字語言功底與造詣等,同他們相比還是有距離的。”

    新術(shù)領(lǐng)域的大宗師沉默著,心中卻暗罵,這老家伙真損,死活抱著金色竹簡不撒手,還諷刺他們古文化底蘊差。

    他知道,除非給這個老頭子再續(xù)壽元一二十年以上,不然很難談判了,遇上了一個非常“難聊”的主。

    他起身告辭,有些事抻一抻、晾一晾,過上一段時間或許會更好談。

    目前新術(shù)能為人續(xù)命,雖然過程極其艱難,但是掌握這種手段,就算是握住了最強利器,最終一切都可以坐下來談,包括要來更多的資源,以及與舊土有關(guān)部門合作,接手探險組織等。

    蔥嶺凍土上,老陳胸膛劇烈起伏,直到最后冒起淡淡的白光,又泛起絲絲縷縷赤霞,并伴著雷霆聲,他這才漸漸平復(fù)下來。

    沒什么可說的,他沖夏青示意,然后兩人直接交手。

    夏青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很高,舉手抬足帶著罡風(fēng),將周圍的石塊、砂礫全部攪動的飛舞了起來,她像是一頭雌豹般矯健,一躍就足有十幾米遠,凌空一腳向著老陳的胸膛踏去。

    并且,她周身都在發(fā)光,她的新術(shù)偏向于肉身抗擊方面,所有毛孔都在噴薄霞光,讓她看起來像是被光焰包裹了,強大懾人。

    老陳一掌就劈在她橫掃過來的腳掌上,砰的一聲,刺目的光芒爆發(fā),夏青的身體在半空中借力,旋飛出去,落在地上,將凍土踏的崩開,出現(xiàn)一個深坑。

    可見她實力的強大,不久前那些對手被老陳的手掌劈中,不是身體爆碎,就是四分五裂,根本擋不住。

    夏青無愧為大宗師,身體強度有些離譜,再加上光芒覆蓋身體,讓她擁有了非凡的戰(zhàn)力。

    一剎那,她身上的光芒更為盛烈了,遠遠望去,她像是被一輪金色的太陽籠罩,血肉綻放神圣光芒。

    她與老陳激烈交手,不斷對抗,兩人拳掌交擊,伴著雷霆聲,迸發(fā)出刺目的光芒,簡直是非人領(lǐng)域。

    灰褐色的凍土上也有很多巖石,不乏兩三人高的巨石,當被夏青觸及,或者撞到后,巨大的巖石頓時四分五裂,或者炸開。

    可想而知,被刺目光芒籠罩的她,肉身強度何等的驚人!

    遠處,王煊神色凝重,老陳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呼吸急促,他心中焦急,有些忍不住了,向前邁步。

    轟!

    突然,老陳改掌為拳,施展出很像是大金剛?cè)捏w術(shù)!

    轟的一聲,夏青倒飛出去,身上的合金甲胄崩碎了部分,包括保護頭部的合金盔,更是四分五裂,墜落在地,一頭金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

    她略帶淡藍的瞳孔急驟收縮,剛才那股巨力讓她全身劇痛,手臂發(fā)麻,右手已經(jīng)骨折,令她心驚肉跳。

    老陳向前走去,胸膛起伏,超越大金剛?cè)捏w術(shù),在短短不足半個月內(nèi)就被他練成數(shù)式,今天第一次施展。

    在他的體外,彌漫起淡淡的霧氣,他的腳步沉重而有力,逼向前方的對手。

    夏青避其鋒芒,同時周身像是有太陽神火焚燒,從毛孔中噴薄霞光,提升自己的血肉強度,對抗老陳。

    在接下來的碰撞中,老陳爆發(fā),威勢不可擋,數(shù)次碰撞,震的夏青大口吐血,整條右手臂軟趴趴的垂了下去,因為臂骨被震斷三截。

    砰!

    老陳的速度突破極限,任夏青左躲右閃,都無法避開,又被迫硬撼了一擊,結(jié)果震的她全身劇痛,身體內(nèi)有些骨頭相繼斷掉。

    她駕馭著刺目的霞光,像是流火劃過大地,就要遠遁而去,結(jié)果老陳更快,在后面追了上來,轟向她的后心。

    夏青無奈,霍的轉(zhuǎn)身對敵,結(jié)果自然擋不住這一拳,被震的左手臂也扭曲變形,幾乎徹底斷落。

    砰的一聲,她心口的合金甲胄炸開,被一拳貫穿而過,血淋淋,她的身體被打穿,伴著血雨橫飛出去,倒在地上。

    白光沸騰,大宗師莫海出手,攔阻老陳殺夏青,七道白色光鏈飛來,要鎖住老陳的四肢百骸。

    老陳轉(zhuǎn)身,一拳打出,突破音障,七條光鏈直接炸開,他縱身一躍十幾米遠,轟殺向莫海。

    莫海全力對抗,可是咚的一聲,他全身的白光還是被打散了。即便他反應(yīng)神速,躲避的還算及時,可左肩甲依舊爆碎,半邊身子破損,血跡斑斑,被震飛出去,摔倒在地上。

    新術(shù)領(lǐng)域的兩位大宗師皆被重創(chuàng),一時間無法起身,遭受不可逆轉(zhuǎn)的嚴重傷害,兩人骨頭皆斷裂近二十根,身體更是被打穿。

    老陳的身體似乎也有嚴重問題,他停下腳步,手捂胸口,劇烈喘息,暫時停了下手來。

    走新術(shù)路的人既震撼又覺得驚悚,老陳一個人擊敗兩位大宗師,實力太恐怖了。

    有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位大宗師被殺,同時也有一部分看到老陳的狀態(tài)有問題,躍躍欲試,如果趁現(xiàn)在殺了舊術(shù)領(lǐng)域最后的排面人物,這條路就完了!

    王煊直接上前,走舊術(shù)路的人看到情況不對,也全都邁開腳步,不可能看著老陳一個人頂在前面。

    “老陳,收手吧,今天就這樣結(jié)束吧。”唐裝老者常恒開口,神色復(fù)雜,有惋惜,也在嘆息。

    他知道,今天過后應(yīng)該再也見不到老陳了,他的五臟問題已被引爆。

    同時,他也清楚,兩位大宗師多半也活不了,以老陳的性格怎么可能讓他們留下性命。

    “常恒,你要出手阻攔我嗎?”老陳喘息著問道。

    常恒聞言心頭狂跳不止,年輕的時候就認識老陳,對他比較了解,兼且現(xiàn)在看到他眼底深處的冷酷光芒,常恒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登上飛船。

    “我練新術(shù)是為了強身健體,現(xiàn)在只做理論研究。”他說完這些,還招呼熟人上船。

    老陳開口:“老王,你看到了嗎,留下的人眼中都帶著殺意,對我很害怕,不希望舊術(shù)重新崛起,再現(xiàn)輝煌。”

    所有人都一怔,他在對說說話,老王是誰?人們猜測,應(yīng)該是走舊術(shù)路的一位老者!

    只有王煊與青木明白,他是在對誰開口。

    老陳又道:“老王,你記住這些人,以后要多加小心,能殺就殺,這是對舊術(shù)路最仇視的一批人,其中不乏有走過舊術(shù)路、但成就不怎么樣的人,如今改投新術(shù)路。

    王煊看向?qū)γ妫灰挥浵拢闹袇s很不安,老陳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

    “老王是誰?”吳茵就在王煊身邊,小聲問他。

    王煊木然,很想說,大吳,你找打吧?!但他只能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不知道。”

    “我以為是你的叔伯呢。”吳茵說道,因為都姓王。

    吳成林笑了笑,道:“應(yīng)該是個老家伙,在隔壁練舊術(shù)的人群中。”

    王煊沒吭聲,心中暗道,老吳我記住你了!一會兒就跟你算賬。

    這時,老陳胸口起伏很大,但他拔出了插在凍土中的黑色長劍,開始邁步,向著兩位大宗師走去。

    “老陳,收手吧,今天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地平線盡頭,陳鍇走來,在說完話時,就已經(jīng)到了戰(zhàn)場中,其速度讓人驚悚。

    誰都明白,這又是一位位大宗師!

    “等了這么久,我估摸著你也該來了。”老陳手持黑幽幽的長劍,胸膛起伏沒有那么劇烈了。

    遠處,王煊心頭狂跳,老陳什么狀況?一向喜歡釣魚,今天該不會是以自身為餌吧?

    大宗師陳鍇開口:“老陳,別硬撐著了,你我都清楚,你現(xiàn)在狀況很不好,我已經(jīng)安排了最好的醫(yī)療團隊,馬上就幫你治療。”

    “別假惺惺。”老陳戴著銀色面具,揚起手中的黑色長劍,道:“你們?nèi)笞趲熞黄鸪霈F(xiàn),不就是為了引爆我的舊疾嗎?談什么治療!”

    這種話一出,霎時引發(fā)嘩然,所有人都吃驚,許多人根本不了解其中的隱情,連青木都不清楚,臉色頓時煞白。

    “我故意沒殺他們兩個,就是在等你出現(xiàn)。我知道,即便是兌子,你們也不可能看著兩位大宗師被我殺死,一換一是你們的底線吧?”老陳說到這里,冷笑了起來,道:“可惜,你們低估我了,這次我要殺你們?nèi)齻大宗師!”

    老陳殺氣沖霄!

    雖然他的胸膛又有些起伏,但是那種蔑視所有人的氣勢,卻是無比的凌厲,讓所有人都心悸,感覺恐懼。

    說到這里,老陳又看向新術(shù)陣營那邊,寒聲道:“還有你們,既然留下沒走,仇視我與舊術(shù),那么也沒有必要活著了,今天我要全部殺光!”<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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