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口琴的旋律很動聽。
可是當所有囚犯都沉浸在美妙音樂里時,慶塵卻根本無法壓制自己內(nèi)心里的驚訝與震撼。
因為他聽過這首曲子……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慶塵瞳孔漸漸收縮,這不是穿越后的世界嗎,為何也會有送別這首歌。
他曾在見到機械文明的那一刻,以為這里與地球應該毫無關(guān)聯(lián)。
可現(xiàn)在看來他錯了,難道這里是地球的未來?
口琴聲停歇了,18號監(jiān)獄里再次傳來喧嘩聲。
待到閘門打開,他不再像第一天那般生澀與警惕,而是直接越過列隊的囚犯們,徑直的朝樓下廣場走去。
擅自行動沒有招來天穹上的無人機,也沒有機器警衛(wèi)多看他一眼。
剛到餐廳外面,林小笑便笑瞇瞇的和他打起了招呼:“早上好呀……沒睡好嗎?”
此時慶塵頂著兩個黑眼圈,他冷冷的看著林小笑,心說我能不能睡好,你心里不清楚嗎?
從夢魘里脫困之后,他躺在床上又思索了很久的事情,直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慶塵雖然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但他本質(zhì)上仍舊是個普通人,和林小笑這種特殊人群是不一樣的,沒辦法熬了大半夜第二天還能生龍活虎。
李叔同看了一眼慶塵的面色說道:“一般人從夢魘里出來都會大傷元氣,萎靡不振大半天時間,不過你比較特別,在夢魘里掙脫了小笑的控制拿起來了匕首,今天還能站著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慶塵在他對面坐下,竟是開門見山的問道:“怎么成為像他一樣的人?”
李叔同笑了:“你倒是直截了當,不過你不能走他的路,反而更適合走我的路。”
這話一出,慶塵分明感覺到葉晚與林小笑的表情都出現(xiàn)了異樣。
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感覺氣氛嚴肅了一些,就連那只打盹的大貓都抬起頭來看他。
他很想問問李叔同的路,到底是什么路。
可李叔同好像很出名,自己是一個穿越者,問出很沒常識的問題,就很致命了。
慶塵跳過疑惑,再次問道:“怎么才能走你的路?”
“你別誤會了,”李叔同笑了。
當李叔同笑起來時,歲月在他眼角留下的痕跡才能讓慶塵意識到,對方的年紀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大。
李叔同繼續(xù)說道:“葉晚和林小笑是因為遇見我的時候有些晚了,所以沒法走我的路。而我現(xiàn)在雖然欣賞你,但還不夠。”
“明白了,”慶塵點頭。
這才合乎情理。
他覺得,若是有人對自己一見如故然后傾囊相授,那對方可能很有問題。
自己面對的可能不是機遇,而是危險。
不過對于慶塵來說,能夠接觸到那神秘世界的邊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那是他以前做過白日夢、地球上不曾有的東西。
現(xiàn)在自己距離那些,已經(jīng)很近了。
“怎么樣,今天還下棋嗎?”李叔同看向慶塵:“我看你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要不就休息一天吧。下棋這種事最講究的就是棋逢對手,若是趁你狀態(tài)不好贏了,那也沒什么意思。”
隨著囚犯們列隊打飯、吃飯,餐廳里自由行走的囚犯越來越多了。
今天有些不同,很多囚犯一邊吃一邊關(guān)注著慶塵這邊的動靜。
甚至還有些人端著餐盤站起來吃,目光緊緊盯著棋盤。
一旁,連路廣義也興致勃勃的看著,他身后還跟著一群人宛如眾星拱月似的。
路廣義對此非常享受。
棋盤兩側(cè),李叔同等著慶塵回復,而慶塵則站起身來平靜道:“不用休息,投驅(qū)帝庭殘局,車二平五、車五進七、炮二平八、車五平六、兵四進一。”
象棋本是你來我往的對弈,但慶塵這次干脆了當?shù)恼f出了自己的每一步棋,像是已經(jīng)料定了李叔同會配合自己走棋似的,直接將棋局推演到了終章。
慶塵的紅車入局吸引黑將,與最終兵四進一相呼應,構(gòu)成絕殺。
這是常人難以想到的精妙一手。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慶塵在說什么,但李叔同一定懂。
想要破投驅(qū)帝庭這一局,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李叔同抬頭看了慶塵一眼,便將自己黑方老將倒扣在棋盤上:“我還以為你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我贏了算趁人之危,沒想到是我多慮了。”
人群里,路廣義的小弟聽到路廣義喃喃道:“又贏了,這也太帥了吧。只要能贏李叔同這樣的人物一次,一輩子都值了啊,我也想學象棋!”
這時,慶塵看著李叔同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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