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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來的臉色疾變,有些狐疑不定地看著王守業(yè)。
這家伙是真的知曉了些什么,還是只是虛言以欺?
不可能!
那東西乃是神武皇朝遺物,放眼整個仙朝都不敢說有人認識。何況,他還是第一次使用此物,哪有如此湊巧,就剛好碰到了認識之人?
一念及此,魏東來的眼神漸漸凌厲了起來:“這位兄臺,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們東乾人,贏了就耀武揚威,輸了就往我們魏王府身上潑臟水,欲圖毀我魏王府萬余年聲譽!如此輸不起,可真給你們東乾國長臉!”
“念在你們是他國來賓,我魏東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退下,先前的話我便權(quán)當你沒說過。否則,就莫怪我魏王府為了維護萬載榮譽,而不善罷甘休了!
話音落下,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諸多神通境裁判之中有一位是大周皇室的親王。
見到這場面,他不禁皺了皺眉,私底下對王守業(yè)傳音勸道:“這位東乾貴客,倘若你只是猜測而無真憑實據(jù),還是莫要再糾纏下去了,以免吃了魏王府的虧!
與此同時。
王守業(yè)的耳畔也傳來了珞珈郡主堅定的聲音:“守業(yè)公子,靈筱相信你的眼力。不過此事事關(guān)重大,若是你因此與魏王府徹底撕破臉皮,怕是與你家族不利。。你有權(quán)選擇就此罷手,我一定會把后續(xù)場面收拾干凈!
珞珈郡主原本只是想求著王守業(yè)抵擋住魏東來,以武力來說話,如此便是贏了魏東來,魏王府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可如今王守業(yè)語出驚人,局面雖然對珞珈更為有利,可反而讓珞珈郡主替他擔心起來。
在珞珈郡主看來,那個東乾長寧王氏雖然潛力十足,可終究還未曾真正崛起,底蘊尚且不足以和魏王府相抗衡,如今為了她姬靈筱與大周魏王府徹底撕破臉皮,自然是頗不值得。
王守業(yè)心中微微一暖。
這珞珈郡主果然就是他認識的姬靈筱,行事風格颯颯爽朗,且心性清明持正,絕非是會為了一己私利而置他人于不顧的個性。
王守業(yè)笑了笑,隨即正了正神色,朝裁判席上拱手道:“多謝前輩提醒,只是魏王府雖然強大,但若想要以勢壓我,讓我屈服,恐怕他們還辦不到。”
此言一出,旁觀者們都是心中一“咯噔”。
這位東乾來的公子,竟是要魏王府杠上啊~~這位公子到底什么來頭,這么橫?
便是那位大周親王也是搖頭苦笑。
這年輕人啊,行事就是沖動莽撞。即便魏王府真在比斗中動了手腳,要想拿出實質(zhì)證據(jù)釘死他們又談何容易?
如今魏王府實力強大,勢頭極猛。其仙朝主脈寒月靖安魏氏,更是一個老牌的強一品世家。魏王府與其守望相助,互為奧援,連大周皇室都被壓得很憋屈。
若是釘不死,后續(xù)的麻煩,怕是……哎~
“好,好,好!”魏東來怒極而笑道,“既然兄臺執(zhí)迷不悟,就別怪我魏王府不尊來客了。你若拿不出實質(zhì)性證據(jù),就等著讓你家族長和東乾帝子安過來贖人吧。”
“等等!”
魏東來話音剛落,空中便傳來一聲清喝。
“守業(yè)公子乃是我郡主府貴客,容不得你魏東來對他囂張跋扈!
話音落下,頂樓的包廂門驀地打開,一身素衣常服,臉上戴著面紗的珞珈郡主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比起平時的錦繡華服,光鮮亮麗,此刻的她看起來要低調(diào)許多,唯有眉心處那一抹鮮紅的印記,明亮的符文燈光下格外顯眼,更襯得她烏發(fā)雪膚,氣質(zhì)動人。
在所有人驚訝的注視下,她飛身而下,宛如一片飛花,一抹輕云般落到了王守業(yè)身旁,與他并肩而立。
“珞珈郡主!”
“珞珈郡主?”
周圍驚異呼聲一片。
萬萬沒想到,珞珈郡主果然就在現(xiàn)場。
更是沒人能想到,在此關(guān)鍵時刻,她竟然會不顧身份跳出來維護那個王守業(yè),與魏東來杠上。
“你這丫頭……”大周親王無奈地扶著額頭。
她若不出來,此事不管如何還有挽回的可能?扇缃袼龇置鞯恼驹跂|乾一邊,豈不是向魏王府表明了,這背后是她珞珈郡主在指使?
甚至乎。
魏王府多半會認定,這背后有元平大帝的影子。這件事,還涉及到了大周皇室和魏王府的暗中角力。
見得珞珈郡主如此維護那王守業(yè),魏東來的臉色變得愈發(fā)陰沉起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東乾小子,與珞珈郡主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靈筱姑娘,你沒有必要出來的!蓖跏貥I(yè)看著她嘆了一口氣道,“這會讓你卷入到?jīng)]必要的是是非非之中!
“守業(yè)公子,你是為靈筱出頭方才惹上了麻煩。”珞珈郡主淡然地說道,“無論如何,你我乃是朋友,我不能讓你單獨面對魏王府的壓力。”
哪怕是戴著面紗,珞珈郡主的眼眸也自始至終黏在了王守業(yè)的身上,講話的語氣也是柔軟而溫和的。
至于魏東來那邊,則只是在她放狠話的時候盯了他一眼。
魏東來見她這樣,哪里還有不明白的?他頓時被氣得妒火中燒,感覺腦袋上綠油油了起來。
好一對狗男女!真當我魏東來不存在嗎?
姬靈筱啊姬靈筱,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如此放浪形骸、有違婦道,將我魏東來放在了什么地方?
隨著珞珈郡主的出面,現(xiàn)場眾人一片嘩然之余,不少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莫非魏王府這一次在公平比斗中,真的暗中動了什么手腳?
魏東來的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
如果珞珈郡主不依不撓,死咬不放,難保不會查出些蛛絲馬跡來。
正在場面僵持不下之際。
天空之中,忽然有一道火燒云彌漫而起,仿若一道火焰赤霞般籠罩住了求凰樓。
與此同時,一股強悍的凌虛境威壓宛如泰山壓頂一般從天而降,浩瀚磅礴,威勢赫赫,壓得所有人呼吸一滯。
這威勢!
“老祖宗!”
魏東來和魏元勝的臉上齊齊流露出了敬畏之色,朝著天空中俯身而拜:“東來、元勝,拜見老祖宗!
當代大周魏王降臨,現(xiàn)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便是一眾神通境的裁判都對那片赤霞投去敬畏的目光,紛紛行禮拜見:“拜見魏王!
珞珈郡主也是凰眸一凜,恭敬地行禮:“珞珈見過魏王。”
這一代的魏王可是傳奇人物,他修煉的是祖?zhèn)鞯摹玖疥栄婀Α浚斯Ψㄊ┱箷r威勢赫赫,有焚天煮海之勢,乃是一門頗為厲害的火系凌虛寶典。
他非但在與各國交戰(zhàn)的過程中取得軍功無數(shù),還曾在域外戰(zhàn)場中立下赫赫威名,甚至有一次,還與主脈靖安魏氏的老祖聯(lián)手斬殺過一頭凌虛境妖魔王。
也正是因此,仙皇曾親自為他表彰過,并敕封他為【赤霞真君】。
單就個人威望而言,大周魏王赤霞真君,幾乎能與大周皇室的元平大帝持平。
“諸位不必如此多禮。”云層之中,有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東來,你是如何辦事的?豈能以下犯上,對珞珈郡主不敬?莫非你是想謀反不成?還不快快向郡主致歉,隨后給本王滾回魏王府閉門思過!
“是,老祖宗!
在這道聲音之下,魏東來和魏元勝兩人老實的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一般,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王守業(yè)微微皺眉。
魏王的威勢雖然強大,卻無法對他造成什么影響。
此人表面雖是在訓斥魏東來,實則不過是想就坡下驢而已,只要將眼前這一關(guān)糊弄過去,后面任憑眾說紛紜,于結(jié)果而言也是無濟于事。
他瞅了一眼珞珈郡主,仿佛在詢問她的意思。
珞珈郡主眼神中露出一絲無奈。
既然連魏王都出面了,此事恐怕難以再繼續(xù)下去,難不成大家還真能跟魏王正面硬剛?她可沒這底氣。
然而,就在珞珈郡主準備放棄之時。
驀地。
求凰樓頂部的另一間包廂門轟然打開,一個老宦官從中飛出。
有認識的人當即就認了出來,這一位,正是當代元平大帝身邊最受倚重的老公公“趙進忠”。
只見他拂塵一揮,尖聲喊道:“陛下駕到~~”
陛下駕到?
眾人頓時心頭一凜。
相傳陛下已有數(shù)百年未曾與魏王正式見面過,如今這時候魏王在場,陛下又親自前來,莫非是……?
就在眾人心頭紛紛猜忌的同時。
求凰樓內(nèi)驀然蕩起了層層空間漣漪,一位老者從其中邁步而出,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這老者頭戴紫金冠,身穿袞龍袍,看上去已經(jīng)相當蒼老,只比隆昌大帝小一點點的樣子,身形也比較消瘦,但這絲毫無損其威嚴。
那一身澎湃浩瀚的凌虛境威壓,讓人望而生畏。
不用說,這人自然是當代大周皇帝,元平大帝了。
眾人心中一凜,連忙附身迎接,恭聲齊喝道:“恭迎陛下。”
就連天空中的滾滾紅云之中,也有一道人影飛身落下,朝著元平大帝躬身行禮:“恭迎陛下。不知陛下降臨,有失遠迎,臣失禮了!
這道人影,自然便是大周當代的魏王了。
魏王的年紀看上去要比元平帝年輕不少,一襲黑紅相見的修身長袍襯得他器宇軒昂,氣度不凡,風采絲毫不輸給年輕人。
“眾愛卿免禮!痹酱蟮垡粨]手,威嚴之中又透著和藹,溫和的看向魏王道,“伯玉,你與朕都是凌虛境,不必拘此虛禮!
“君臣之間,禮不可廢!蔽和跫泵φf道。
其實他從元平大帝突然出現(xiàn),就明白今日之事恐怕無法善了了。
“也罷也罷,你們歷代魏王都是忠心耿耿,讓朕甚感欣慰,而伯玉你更是恪守君臣之道,實乃我大周之幸!薄翱滟潯蓖曛螅酱蟮勖偷乜聪蜱箸炜ぶ,眼神也一下子變得威嚴起來,怒聲訓斥道,“靈筱,都怪朕平日里太過寵溺你了,你竟敢如此胡鬧!”
“老祖爺爺,我沒有胡鬧……”珞珈郡主眼神有些委屈的行禮,“我相信守業(yè)公子之品性,他斷然不可能隨意污蔑魏王府!
“放肆!”元平大帝怒道,“你的朋友有品性,難不成堂堂魏王府就沒有品性了么?”
“老祖爺爺您說得對,都是靈筱的錯!辩箸炜ぶ餮壑樽右晦D(zhuǎn),驀地換了態(tài)度,委委屈屈楚楚可憐道,“靈筱愿意向魏王殿下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要律法又有何用?”元平大帝怒氣昂然道,“歷代魏王都是咱們大周之肱骨,而伯玉更是我大周之脊梁……”
“陛下,算了算了。”魏王魏伯玉忙不迭勸道,“是非黑白自在人心,珞珈郡主也不過是一時偏聽了小人言,不如就此罷手,免得傷了和氣!
“不行。”元平大帝嚴肅道,“伯玉先前說過,禮不可廢,法自然更不可廢。東乾使團貴賓對魏王不了解,一時誤解也情有可原,可靈筱豈能跟著如此糊涂?若不將其嚴懲,怎能洗刷魏王府的冤屈?”
糟糕。
魏伯玉心中暗道不妙,也頓時有些后悔。
元平帝這是存心不想善了了。
也怪自己急了點,若非自己出面,豈會讓元平大帝覺察到蹊蹺,逮住機會?可他若不出面,憑著珞珈郡主的堅持,情況也照樣不利。
要怪就只怪那東乾小子,究竟是真有把握,還是在信口雌黃?
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看向王守業(yè)。
“……”
王守業(yè)也是一陣無語。
他雖然癡迷煉丹不喜政治,可這不代表他就是個傻瓜。如今看來,他已成了元平大帝手中一把利刃,準備戳向魏王府。
“守業(yè)公子,是靈筱連累了你。”珞珈郡主歉然地傳音道,“你是一位出塵脫俗的翩翩君子,若不愿卷入紛爭,我敢保證無人敢逼你。大不了我自曝絕世血脈,定能左右老祖爺爺?shù)臎Q定!
“無妨,人在江湖哪能免得了紛爭?”王守業(yè)淡然地傳音道,“既然我王氏族人已隨使團來了大周,自然是我四哥已有意準備介入大周市場。屆時,不是與大周皇室合作便是與魏王府合作,總是要得罪一個的,左右逢源自是癡心妄想!
“既然我與靈筱姑娘乃是舊識,又看不慣魏王府,就為四哥先結(jié)個善緣吧。”
珞珈清楚雖然不明白他一口一個的“四哥”究竟是什么人物,卻對守業(yè)公子的決定松了口氣,忙傳音道:“那就勞煩守業(yè)公子揭穿魏王府的鬼蜮伎倆。無論結(jié)果如何,貴家族若在我大周辦事,我靈筱力保貴族暢通無阻!
兩人一連串的對話也是極快,眨眼間便彼此達成了默契。
王守業(yè)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大乾隴左長寧王氏守業(yè),拜見元平大帝。”
他的姿態(tài)從容而淡定,即便有兩位凌虛境當面也絲毫不怵。
畢竟在家的時候,他凌虛境接觸的多了,隆昌大帝又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他自然對凌虛大帝生不出太多敬畏之心
晟郡王也趕忙出列拜見,并補充道:“啟稟元平大帝,守業(yè)前輩乃是我們大乾排名第二的煉丹宗師,一身煉丹造詣,僅次于凌云圣地的玄丹真人。”
他不得不給王守業(yè)抬一抬身份,免得別人以為守業(yè)好欺負。
東乾第二煉丹宗師?
這身份一出,眾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不單單是在場的年輕人露出了敬畏之色,就連神通境修士都不再以看小輩的眼神瞅他,而是將他當成了一方大人物,便是連兩位凌虛境大佬的表情也嚴肅鄭重了許多。
如此年紀輕輕便是東乾第二煉丹宗師,先不說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在東乾已然十分貴重,更可怕的是他身后的那股力量。
所有人都知道,煉丹師要想迅速成長,就是要不斷地燒錢、燒錢、再燒錢,但凡弱一點的勢力,都是不可能培養(yǎng)得出如此俊杰的。
一時間,很多人都在暗中揣測,那所謂的長寧王氏究竟是何等家族?竟有如此渾厚底蘊。
“等等!”魏王魏伯玉忽的想起了什么,眼神凌厲地看向王守業(yè),“王安業(yè)與王富貴,是你什么人?”
“魏王竟然認識我侄重孫王安業(yè),和侄六世孫兒王富貴?”王守業(yè)也微微有些錯愕。
“認識?”魏伯玉的臉色愈發(fā)難看的起來,冷笑道,“我魏伯玉,可沒資格去認識名震仙朝的‘安業(yè)公子’和‘富貴公子’。”
名震仙朝?
王守業(yè)一臉莫名。
安業(yè)和富貴去仙朝究竟干了些什么?怎么弄得這遠在大周的魏伯玉,都如此咬牙切齒?
“原來守業(yè)公子,竟還是安業(yè)公子和富貴公子的長輩。”元平大帝對王守業(yè)的態(tài)度也一下子和藹起來,笑呵呵道,“守業(yè)公子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家侄重孫王安業(yè)最近在仙朝與人爭奪著名的【劍陣雙絕寶典】,竟然將靖安魏氏、朝陽王府的兩位公子都壓了下去,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安業(yè)公子據(jù)說與朝陽姬氏關(guān)系極好。眾所周知,朝陽姬氏與我們大周姬氏,都是寒月姬氏分出來的分支,說起來你們家與我們姬氏也算是頗為有緣了。”
元平大帝身為當朝大帝,消息自是靈通,而大周與仙朝關(guān)系也更加緊密,他自然了解不少仙朝的情報。
“還有此等事情?”王守業(yè)感慨道,“不過我家安業(yè)資質(zhì)絕倫,爭贏了寶典也算正常!
王守業(yè)不意外,可一旁的珞珈郡主卻是聽得眼皮子直跳。
你們姓王的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到處去爭寶典?
算上守業(yè)公子你那一部玄丹寶典,你們一家子都已經(jīng)有兩部寶典了!這也算是五品世家?
可憐他們大周姬氏,也就是有一部家族世世代代傳承的寶典而已。
“非但如此,富貴公子的表現(xiàn)更加驚人!痹酱蟮埏@然心情很好,“富貴公子得知祖父與靖安魏氏結(jié)怨,連番妙計之下,打的靖安魏氏是苦苦求饒,一波虧了數(shù)億仙晶。”
數(shù)億仙晶?
很多剛聽聞此事之人,均是震驚無比。
這可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也得虧靖安魏氏家大業(yè)大,換做他們家族多半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而且富貴公子與仙朝的四小公主兩小無猜,都說他未來極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公主府府主!痹酱蟮郯素云饋硪差H為熱衷。
沒辦法,誰叫那王富貴把靖安魏氏打的是落花流水,讓元平大帝神清氣爽。
不夠,元平大帝爽了,魏王魏伯玉自然不爽了。
他們與靖安魏氏同出一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靖安魏氏被打壓了下去,自然也會影響到大周魏王府的威望。
“有意思,那兩個孩子還真是給我們王氏爭臉!蓖跏貥I(yè)感慨完之后,眼神不由得看向了魏元勝,“你這孩子,竟也沒頭沒腦不知輕重,【血胎魔丹】此等邪物,你也敢亂吃?你就不怕根基毀了,前途全無了嗎?”
魏元勝、魏東來的臉色暗自一慌。
怎么可能?!哪怕他是著名煉丹宗師,也不可能一眼看出魏元勝服用的是【血胎魔丹】吧?這究竟怎么回事?
“血胎魔丹?”元平大帝聽到這名字,臉色也一下子嚴肅起來,“這聽起來好像是某種邪丹。守業(yè)公子你不會看錯了吧?”
“我豈會看錯?這【血胎魔丹】乃是神武皇朝時期的禁丹,出自一位叫‘魔鼎尊者’的魔道煉丹師之手,乃是他的‘杰作’之一。”王守業(yè)氣定神閑的說道。
也難怪他如此篤定。遍數(shù)下來,現(xiàn)在全世界的修士之中,怕也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魔鼎尊者”那個老魔頭了。
“魔鼎尊者!”
元平大帝聽到這名字,卻是臉色疾變:“那不是神武皇朝十大通緝犯之一么?難道那老魔頭竟還活著?”
也不怪他這么大反應(yīng)。那可是【十大通緝犯】!
神武皇朝時期的十大通緝犯,每一位都是赫赫有名的強者,其中一些,更是曾經(jīng)導(dǎo)致過極其嚴重的后果,否則也不會被圣皇追殺。
如此人物,若是還活著,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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