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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要你這般孝順啊?
再說你順就順了,順回來一個兔子是什么鬼?還體型那么大……他怎么……不對,呸呸,這不是重點。
王守哲臉黑著咆哮道:“王璃瓏,你爹我一身正氣,是這樣的人嗎?”
這種鬼畜般的故事發展,連向來淵渟岳峙的王守哲都承受不起。
“爹爹,月兔姐姐還是很漂亮的。”王璃瓏一臉委屈的說道。
“再漂亮那也是一只兔子……不是,你爹就不是這樣的人,和兔不兔子無關。”王守哲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王璃瓏,“瓏兒啊,你要記得,爹爹和你母親情比金堅,恩愛似海。彼此的眼里,都是揉不得半點沙子。你還小,不懂~”
王守哲此言一出,背后那如刀般的目光頓時溫柔了些許。
“可是爹爹,瓏兒經常發現你們打架啊。”王璃瓏一臉小委屈地說道。
“別胡說,你爹爹和你母親何時打架了?”
“很常見啊,我平時在水月天閣旁的湖底睡覺時,總是聽到……”
王璃瓏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王守哲捂住了嘴巴,然后和同樣臉黑的柳若藍互相望了一眼,電光閃石間,彼此有了交流。
“這孩子還能要么?”
“畢竟是自己認的女兒,那能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揍唄。”
“兩個一起來會不會有點殘忍了?”
“那這次我先來,下次你別躲懶。”
已經做了七十多年的夫妻,王守哲和柳若藍之間早就形成了默契,用眼神溝通起來那不是一般的快。
然后,一臉無辜的王璃瓏,就被柳若藍一把摁住,拖拽到了一旁的山谷中。不多片刻,山谷里就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有烏云匯聚而來,又是下了一場嚎啕大雨,當真是凄涼無比啊。
好在這一次跟隨而至的家將,最低都是靈臺境修士,哪怕身處暴雨之中,也能鼓蕩起體內玄氣,形成一道薄薄的護體罡氣,將雨隔絕在外,繼續專心致志地收拾著戰利品。
家將們心中也是感慨。
真不愧是咱們王氏家主一家子啊,連打個孩子都打得如此波瀾壯闊。
而火狐宇文赤娓,也是幽幽地看著那只月兔,心中暗忖,血脈中的傳承記憶告訴她,月兔這種狐媚子最擅長裝楚楚可憐,博取同情了,可不能讓她騙了守哲哥哥。
當即,她便跳到了王守哲身邊,用毛茸茸的狐貍腦袋蹭著他的小腿,嬌聲傳音道:“守哲哥哥,你可不能忘了,你答應過倫家的,在倫家化形之前絕對不會跟其他靈獸雙修的。你可不能看這只月兔長得好看,就忘了答應過倫家的事情。”
說罷,她還亮出尖牙,狠狠瞪了那只月兔一眼,修長的狐眸中滿含威脅:“大兔子,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吃了你。”
王守哲一滴冷汗。
誰會對一只兔子產生興趣?他才沒有這么鬼畜好么?而且,他什么時候答應過她這些了?
月兔也是瑟瑟發抖,隱約感覺到了不妙。
怎么感覺,想要當眼前這個男人的小老婆,競爭還不小的樣子?這只火狐該不會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把它抓走吃掉吧?
月兔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看哪個都覺得不好惹,最后看中了看起來最無害的王安業,悄悄挪動腳步躲到了王安業身后,團了起來。
兩炷香后。
等柳若藍和王璃瓏回來時,又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恩愛模樣了。
“娘打痛你了么?”柳若藍心疼地婆娑著王璃瓏一道道的傷痕,“都怪娘不好,出手太重了。”
“沒有沒有,您都是為了孩子好。”王璃瓏“敬愛”地蹭著母親。
以后水月天閣那鬼地方,本小姐再也不去了,爹娘你們打架打得再兇,人家就只當沒聽見。
好在姬無塵收拾完了陣法后回來,總算是解了圍眼前的圍。
“咦,這不是月兔么??”姬無塵瞅著那只肥碩雪白的大兔子,一臉驚異地說道,“沒想到除了我們寒月仙朝之外,這種偏僻地方竟然還有月兔?”
“莫非,是我死了太久,世事變化太快了……月兔都已經遷徙到大乾國了?”
這種說話腔調,讓王守哲多少也有些不適應。什么叫我死了太久?正常人都是說不出這種臺詞的吧?
不過這姬無塵,的確也不是正常人。
為了報仇,當年單槍匹馬都敢去敵國玩刺殺,這腦回路豈同于一般人?
反正,如果是王守哲面臨同樣的情況,肯定不會這么莽。
他大概率會先調查一下敵人的詳細資料,如果能借力打力把敵人弄死,當然最好,要是實在不行,就考慮一下能不能把敵人的整個勢力連根拔起,一勞永逸……
“師尊,月兔姐姐很稀有么?”七小公子王安業,也是好奇地打量著雪白的大兔子。
“自然很稀有。”姬無塵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和藹又耐心地解釋道,“月兔的顏色太過醒目,戰斗力又很弱,偏偏還挑食,在野外很難生存下去,所以如今野生的月兔幾乎已經絕跡了。”
“不過,月兔的戰斗力雖然不強,但它們擅長種植藥草,而且對于靈藥的藥性有天然的敏感性,種植出的藥草品質比一般的靈植師都要好。一些特殊品種的靈藥,更是只有月兔能種。如今仙庭的百草園里,就養了一群月兔,專門負責種植靈藥。”
“此外,在野外,月兔也是尋找靈藥的一把好手,珍惜靈藥基本一找一個準。”
姬無塵的知識面顯然很廣,提起月兔來講得頭頭是道。
他甚至還給王安業講了個故事:“據說,當年神武皇朝的圣皇陛下有一位仙妃,她的寵物便是一只月兔,且對它極為寵愛。如今仙庭里豢養的月兔,據傳便是那只月兔的血脈后裔。”
王安業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隨后很是自然地問道:“那月兔好吃嗎?”
聽到這話,月兔頓時打了個哆嗦,驚恐地瞪大眼睛看向王安業。
姬無塵眼皮子抽了抽,仔細地盯著王安業看了一眼,卻發現他一臉的單純無辜,仿佛只是問了個天經地義的問題一般,根本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多兇殘。
姬無塵無語,卻還是點了點頭:“好吃。而且,大補。”
想也知道,月兔既然喜歡吃靈藥,體內自然積攢了很多靈藥的藥力,再加上兔子本就肉質嫩滑,自然是好吃的。
想當年,他有一個“朋友”,就曾經對月兔的味道很是好奇,在某一個半夜偷偷摸摸溜進百草園,順了只兔子出來,結果被看管百草園的官吏抄著藥鋤追出了上萬里,差點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月兔驚恐地瞅了瞅姬無塵,又瞅了瞅王安業,隨即悄悄往后挪了挪屁股,距離王安業遠了一點,再遠了一點,心里淚流成河。
夭夭阿姨,這個世界好危險,它好想回家……
這時候,王守哲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兔子,你真的會種靈藥?”王守哲看著它,問道,“朱果會種嗎?”
月兔如蒙大赦,連忙瘋狂點頭。
會!當然會!它不僅會種朱果,它會種的靈藥可多了!
這種時候,小老婆不小老婆的已經不重要了,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會種就行了。”王守哲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愿意留在王氏,幫我們王氏種植靈藥嗎?”
月兔連忙點頭。
笑話,它敢說不愿意嗎?沒看那只狐貍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它嗎?它要是敢說不會,那只狐貍肯定會第一個提議吃掉它!
“愿意就行。那你以后就留在我王氏的藥園里幫忙種靈藥吧。只要你好好幫我們王氏干活,我們王氏不會虧待你的。這一點,等你以后跟我們王氏的靈獸們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
王守哲拍了拍月兔的大耳朵,安撫了它兩句。
他看得出來,這只月兔的智商不算低,而且明顯能聽得懂人話,只不過不會說話而已。
他心里還有點遺憾。
聽說兔子繁殖起來可快了,可惜這大兔子只有一只,要是多幾只,讓它們配對繁衍后代,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繁殖出一大群了。到時候,家族的每一塊靈田里都放一只,豈不安逸?
算了~只有一只就只有一只吧~
姬無塵前輩都說了,野生的月兔已經極為罕見,能被他遇到一只,已經算是運氣不錯了。以后就讓它待在王氏最大的藥園里好了。
雖然王守哲說了不會虧待它,但頂著火狐老祖宇文赤娓警惕的視線,月兔還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為了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它接下來很是勤奮地四處奔走,帶著家將們搜刮回來了一大堆靈藥,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
這段時間里,另一波家將也已經把埋下去的炸藥重新挖了出來,被王安業重新塞回了儲物戒里。惹得無量寶戒是怨念不已,連聲抱怨那只老虎太不給力,怎么不多撐一會兒,怎么不等炸藥炸完了再死?
可惜,她再怎么怨念,也是沒有辦法。
而這時候,在眾多家將的努力之下,金虎王的尸體也終于被肢解成了很多部分,虎皮,虎骨,虎血,分門別類被收拾妥當,數量最多的虎肉更是足足有上萬斤,堆了滿滿當當的好幾車。
這可是七階兇獸的肉,對于玄武修士修行的助益相當之大,屬于有價無市的好東西。畢竟,家養的七階大妖都是鎮族靈獸,不太可能殺了吃肉,而野生的七階大妖也沒那么容易遇到。君不見,王氏往域外探索了幾千里,也才遇到了一頭七階大妖么?
而金虎王背上那一對“金翅”,更是它妖軀上最值錢的部分。
這對金翅本就是金虎王血脈之力的顯現,上面還殘留了金虎王的一小部分神通力量,是能用來煉制飛羽靈寶,以及紫府寶器的好材料,單是材料價格就超過了百萬。
而就在這忙忙碌碌間,珞靜和珞秋帶出去的隊伍也回來了。
珞靜和珞秋兩人走在最前面,臉上洋溢著笑容,一副大戰過后酣暢淋漓的感覺。
眾多家將拖著幾只體型龐大的兇獸尸體走在后面,沉重的尸體拖行在濕潤的泥地上,碾出了深深的痕跡。
金虎王的手下一共有五個,一只六階的巨角白玉犀,一只五階的赤線黑蟒,一只五階的金剛石猿,一只五階的熾火鸞雀,以及一頭暗月陰影豹,如今都變成了尸體。
五具兇獸尸體放在一起,那龐大的妖軀看起來也很是讓人震撼。
不過,王守哲倒是沒有在意這些。他先是觀察了一下珞靜和珞秋姐妹倆,見她倆身上只有一些擦傷,沒有很嚴重的傷勢,這才贊了她們幾句,這一波還是很聽話的。
都是家人,王守哲可不想自家人太莽,動不動就拼命。
給倆人分別治療了一下,他便吩咐家將們繼續肢解尸體。
五階,六階的兇獸肉雖然沒有七階兇獸肉那么珍貴和難得,但也是價值不菲,而它們身上的很多材料,也同樣是好東西,譬如巨角白玉犀的角,赤線黑蟒的皮,熾火鸞雀的羽毛,暗月陰影豹的皮,都是煉器的好材料。
以王守哲精打細算的性格,自然不可能錯過。
開發外域這么久,家將們做這些活都已經很熟練了,肢解起尸體來動作很是利索。他們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可這一趟出來收獲這么大,家主肯定會額外再賞一筆貢獻點。回去之后,那些他們之前一直猶豫著下不了手的好東西,說不定就可以買了。
處理完兇獸尸體,王守哲又專門帶著人去了一趟金虎王的巢穴,果不其然,在金虎王的巢穴中不僅發現了大量有價值的物品,還在洞穴深處發現了一條較大的上品靈脈。
七階大妖修煉進階需要大量靈氣,一般都會占據附近區域內最好的靈脈,金虎王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王守哲一開始就料定,這金虎王的巢穴附近必有上品靈脈。
可惜,這條上品靈脈乃是庚金靈脈,很少有植物能在這種庚金靈氣格外濃郁的環境里存活。不過,這倒是王守哲培育戰斗用異種靈植的好地方。
另外,根據王守哲的經驗,庚金靈脈附近必有金屬礦藏。
之前那個小銅礦,也是他根據靈脈走向探查出來的。
他立刻派遣家將擴大的搜索范圍,尋找可能的金屬礦,并且安排人手回家族傳訊,讓族中組織一個勘探隊,帶著之前從公冶氏采購的專業探礦設備過來,以便詳細勘探這周圍的地脈情況,以免錯過了可能的礦藏。
結果這一探查,金屬礦藏沒有立刻找到,倒是在山下的湖泊以及周邊區域內,發現了數條縱橫交錯的中小型靈脈。這些靈脈都不算上品,但勝在數量多,如果好好利用的話,可以開發出不少靈田,還能用于水產養殖,也算是不小的收獲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續的安排了。
就目前而言,對王守哲來說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找到神武皇朝的集訓點。
因此,在探查過一番,確認了周圍的詳細情況,并在地圖上做好了標注之后,王守哲一行人便繼續開始向域外深處挺進。
家將隊伍就此遣返,讓他們運載著大部分戰利品回歸家族。
王氏一眾,繼續向前開拓。
跨過山脊,入目的便是一片連綿起伏的群山。
王守哲對照地圖,確信若是征兵點器靈給出的位置沒有錯的話,結合現代繪測的地圖,應該就在這附近了。
這片群山占地面積相當大,近處與腳下的山峰接壤,遠端沒入翻涌的云海之中,山中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有靈禽飛舞,乍一看毫無異狀。
然而,這群山之中,卻有那么幾片區域看起來有些模糊,似乎有些半透明的質感,透過模糊的光影,仿佛還能看到宏偉的建筑一角。
“陣法?”
幾乎是本能的,王守哲立刻反應了過來。
這就好比現代的軍營,為了防止被敵方的衛星偵測到,都會對營地做一定的偽裝。有些地對空的導彈車,甚至是打一炮就換一個地方,防的就是敵人順藤摸瓜找到發射點,來一招釜底抽薪。
神武皇朝這集訓點,大概就是用陣法做了類似的偽裝。
只是漫長歲月中,這陣法長期沒有人維護,以至于陣法出現了缺損,這才在他們面前露了破綻。
果不其然。
再往前走了沒多遠,王守哲等人身上的【神武軍兵符】上就亮起了微弱的光芒。
數道流光騰飛而起,迅速沒入了前方的“群山”之中。
下一刻,前方光影晃動,“群山”底部有一小片地方的陣法偽裝緩緩散去,露出了一座氣勢恢宏的銀灰色金屬門。
門上用不知名的涂料繪制了玄奧的綠色紋路,其中有能量流淌,散發出某種無形的氣場,似乎是擁有某種特殊的力量。
大門中央,凸起的金屬浮雕乃是一顆龍頭的形狀,鹿角長須,威風凜凜。
感覺到王守哲等人的接近,金屬浮雕上,那不知名晶石鑲嵌而成的金色眸子閃了又閃,最終還是緩緩亮了起來。
“神武軍不愧是神武皇朝的核心力量,其麾下一座普通的訓練營,十萬年無人維護竟然還能維持基本運轉,只不過是略有缺損。當初布下此陣的陣法師,實力絕對強得可怕。”
懸浮在王安業身旁的“歲月”中,姬無塵浮現出了身形,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感慨萬千。
在場陣法水平最高的就是他,對于這座軍營展現出來的陣法水準,他的感受自然也比其他人更加深刻。
想當初,他為了留下傳承,竭盡全力布下陣法,且時常以神魂之身維護,也不過就是堅持了幾千年,就已經開始破損了。
而這里,可是堅持了整整十萬年……
相比之下,水平有著天壤之別。
王守哲之所以不惜荒廢些重孫子王安業學業,也堅持要帶上他,主要還是看重器靈姬無塵的陣法能力。畢竟一個神通境后期的陣法大師,這種陣法能力放眼整個大乾,也是屈指可數。
“姬前輩。”王守哲對姬無塵向來客氣,“不知道這陣法能不能破去?”
“這個……”姬無塵略有尷尬道,“我與這陣法建造者之間的差距,好比是盧笑笑和我的差距,猶若天地云泥之別。”
“……”王守哲無語,我的表妹盧笑笑招惹你了?人家現在,好歹也是長寧衛排名第一的陣法師,縱觀南六衛也是陣法師中的佼佼者。
“不過,畢竟這陣法已經十萬年沒有維護了。”姬無塵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環境,沉吟道,“若是給我充足的時間慢慢破解,還是有望破開的。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讓業兒試試了。”
“這倒也是,有業兒在,還是很讓人安心的。”王守哲對此表示贊同。
王安業瞪大無辜的眼睛,太爺爺和師尊,你們兩個要不要這樣子隨性幼稚啊?我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連門都沒入呢,你們卻讓我破解十萬年前的大陣?
他這小小年紀,就要承擔如此重責么。
就在眾人討論,如何破解陣法之時。
驀地,龍頭形狀的金屬浮雕中,傳出一道冷冰冰的女子聲音:“警告,警告,未知名的入侵者們,請停止你們惡意破陣的想法。否則,我們神武軍守衛有權逮捕、或驅逐你們。”
“和預想中的一樣,果然是有器靈的,而且還沒死。”王守哲略微松了一口氣,其實按照正常邏輯,神武皇朝連一個征兵點都有器靈,而血巢一個基地也有器靈,堂堂神武皇朝軍隊的集訓點,豈能沒有器靈主持?
唯一讓王守哲些微擔憂的是,十萬年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器靈萬一掛了也不無可能。
“你才死了呢。”里面那道冰冷女子聲音中,蘊含著一絲怒意,“即便我只是個器靈,可也是有尊嚴的,在軍營中侮辱器靈,也是要遭到處罰的。這里是神武軍新兵五號訓練營,閑雜人等還不快快退去。”
這器靈的等級果然要高一些,比征兵點那個強多了。
“器靈,我等不是閑雜人。”王守哲掏出了精兵令牌道,“我們是來參加神武軍集訓的。”
“精兵令牌?”器靈嘀咕了一句話后,射出了一道光芒籠罩住了令牌,“嘀,靈魂波動吻合令牌,經檢測此令牌為【第三十七號征兵點】器靈授予的合法預備役精兵兵符,持有令牌者姓名為【王守哲】,性別【男】,年齡【26】,修為【煉氣境巔峰】,貢獻點【0】。”
“等等,你的修為怎么到天人境了?”器靈質疑著說。
“路上耽擱了些日子……來得有些晚。”王守哲說道。
“耽擱了多久?”器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狐疑,“希望你能實話回答,否則本器靈有權拒絕你進入新兵集訓軍營。”
“耽擱了六十四年……”王守哲如實回答。
“……”器靈一陣無語,許久后才說,“按照集訓軍營規定,若無特殊情況,遲到三年就算自動棄權,且會被追求逃兵的法律責任。”
“當然有特殊情況了。”王守哲沒好氣地說道,“我這一路過來雖然只有上萬里,可是路上兇獸無數,其中不乏有五階六階,還有一頭七階的大妖擋路。我們這一路打過來,六十四年算短的了。”
“兇獸?你是說生化獸嗎?”器靈質疑道,“從三十七號征兵點過來,距離不算遠,而且沿途都有巡邏隊維持治安。難不成,又發生化獸暴動?你有證據嗎?”
“喏,這是天機留影盤,我剛不久前錄下的和七階大妖戰斗的畫面。”王守哲拿出天機留影盤,播放給了器靈看,“那地方距離此地僅有三千里,你覺得我在煉氣境時,能有機會通過嗎?我不得修煉修煉,才能一路打過來?”
其實遲到而不被承認精兵身份,也是王守哲一直在擔心的事情。因此,為了找個理由,也是想到了說辭和證據。
通常而言,器靈都比較程序化,若是會因為遲到而受罰,必然也會存在特例。
“怎么會有野生生化獸擋路事件?預備精兵王守哲,你可以就此事與相關部門投訴,并取得賠償。”器靈建議的同時,也算接受了這個理由,“根據預備新兵報道時間管理條例,若是出現不可違抗遲到因素,可延遲報道時間,因此你給出的理由是成立的。”
“預備精兵王守哲,歡迎你加入【神武軍五號新兵集訓營】。其余送入伍的家屬,可以在家屬招待所休息不超過十日,屆時需要自行離開。”
神武軍三十七號征兵點的器靈,對精兵一口一個大人,可到了此處,卻并無這種優待的態度了。
“等等,我們不止一個人來報名。”王守哲拉了一把老婆柳若藍,以及對王珞靜王珞秋示意了一下。
“預備精兵柳若藍,歡迎你加入……”“預備精兵王珞靜……”“預備精兵王珞秋……”
一連四個預備精兵,倒是沒有讓器靈激動啥的。畢竟一來她只是個器靈,二來,估計也曾經見多了。王守哲相信,精兵在神武皇朝雖然有點地位,卻并不會十分稀罕。
否則,也不會冠以一個兵字!
不過,王氏拿到預備精兵資格的,并不止這幾個,還有王璃瑤和王宗安兩人。原本王宗安當初血脈是上品丙等,距離第四關還差那么點點沒打過,結果他自己氣運爆棚,被長生樹提升了一波血脈,達到了極品丁等的血脈。
有了極品丁等血脈后,王宗安并沒有著急突破靈臺境,而是再度去嘗試挑戰了一下第四關,以煉氣境巔峰加三重乙木血脈下,他輕輕松松地破關。
只可惜,王宗安在第三關第四關都沒有拿到獎品和寶物。
不過,三十七號征兵點器靈承諾,到了新兵集訓營后會補上獎勵。
王氏的天驕并不少,但是很多都已經沒有機會再次參加。但實際上就算參加了也很難,正常而言,天驕能過第三關比較容易。
但是能過第四關,要么是天驕中戰斗力比較強的,要么索性就是大天驕。
以王守哲猜測,神武皇朝時期的天驕除非太過拉胯,否則正常都能過第四關。畢竟那時候太發達了,戰斗經驗和技巧,甚至是玄武戰技都比現在要強。
征兵點的第四關,參考的就是神武皇朝普通天驕的戰斗力。
所以,王守哲對器靈說道:“器靈小姐,我們這里還有一位獲得戰兵資格的族人。不過他是滄海遺珠,血脈層次達到天驕之人,當時測試時候玄武戰技修煉不到位,不知道咱們軍營里是否能補測?”
“天驕是什么?”器靈不明白。顯然在神武皇朝時期,是沒有天驕不天驕的說法。
“就是指血脈資質達到上品,且在煉氣境就覺醒兩重血脈的人。”王守哲說道。
“原來是上品血脈。唔,正常上品血脈者,都能達到精兵層次,通不過測試的話,肯定有某方面有些缺陷。”器靈認真地說道,“按照規定,我們無法補錄取這樣的人。”
“情況是這樣的。”王守哲知道這器靈還是很好說話,便再次解釋道,“主要是我們乃是窮苦家庭出身,雖然有些資質天賦,但是并沒有受到良好的訓練,導致戰斗力比其他人要弱一些。唉~都怪我們家里太窮了……太耽擱了那孩子。”
一旁的王宗昌一頭冷汗,四叔為了給他尋求個機會,連器靈都開始騙了。
家里窮……這要是給其他家族聽到,保管會氣得吐血三升。
不過,為了配合四叔,王宗昌裝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是啊是啊,器靈小姐姐,我們家太窮了。”
“窮不是理由,咱們神武皇朝全境實施平民義務教育,所耗資源都是靠地方官府補貼。肯定是你沒好好努力,明明有上品血脈,卻通不過精兵資格考核。”器靈小姐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像你這樣子不努力的人,我是不會給你開特例的。”
特例?
王守哲一聽,似乎有戲,只要器靈小姐姐有權力開特例就好,當即說道:“器靈,情況是這樣的,您看我們家里有好幾個天賦不錯的孩子,每天修煉都消耗很大,靠著地方官府補貼的資源不太夠。因此宗昌他為了我們幾個資質更好些的,年紀輕輕就出去打工賺錢補貼我們修煉~~這不耽擱了自己修煉么?您看看他,臉都曬黑成啥樣了?唉,他原本也是一個英俊的孩子。”
四叔……王宗昌心頭有些幽幽,我黑也是因為一直在野外探險,為家族做貢獻好吧?還有,黑也是一種健康膚色。
“是有點黑,還挺粗糙的,看樣子的確是經過了些磨礪。”器靈小姐姐開始松動了,“補考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也有過先例……不過,按照規定可是要加大考核難度的。”
“無妨無妨,只要小姐姐能給我個補考機會就行。”王宗昌驚喜不已,當年他打不過第四關,的確是因為太年輕了,而且也沒有太好的功法。
這些年,他一直在野外磨礪,游走在“生死之間”,玄功戰技也非同尋常,家族更是想辦法給他弄來了一本風系的上品功法。
哪怕難度更大,他有很大把握通過。就算通不過,至少也努力了,不會留下遺憾。
“行,看你能為兄弟姐妹們努力的份上,給你一個補考精兵的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器靈鼓勵著說道。
“器靈姐姐,我們家還有一個滄海遺珠。”王守哲一把拉過了有些臉皮薄的瓏煙老祖。
“……”器靈錯愕,似乎宕機了會兒,幽幽說,“預備役精兵王守哲,敢問一下,你們家還有幾個滄海遺珠?”
“倒是還有一些滄海遺珠沒來,那暫且不提。唉,這是我們家老祖宗,當年……”王守哲把瓏煙老祖的身世,加以渲染化,當真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后來提升到了天人境道體?那還補什么補。”當王守哲說到那關鍵點時,器靈沒好氣地打斷道,“若是屬實,且年齡未超過兩百歲。就不用補考精兵了,直接加試【準校尉】考核吧。”
“……”王守哲無語,原來大天驕還有此等待遇,連補考都不用直接過。
準校尉?這聽起來,好像比精兵等級高啊。
“器靈小姐姐,何為準校尉?”王守哲問道。
“校尉是神武軍的中高層軍官,大部分由神通境擔任。準校尉是指,理論血脈資質可以達到校尉級的年輕人才。”器靈解釋說。
神通境才能擔任校尉……神武皇朝全盛時期,果然強到匪夷所思。
王守哲剛待表明一下身份,自己也是準校尉級的天,不,人才時,器靈打斷督促道:“好了好了,其他事情暫且不提,先進去再說。陣法啟動很耗能源的,各位新兵請注意,家屬要待在家屬院范圍內。至于你們的生化獸戰寵,需要各自照看好,請注意不要讓它們隨地大小便,破壞環境。”
生化獸戰寵?
隨地大小便?
火狐老祖:“……”
月兔:“……”
王璃瓏咆哮:“嗷嗚嗷嗚,你才是生化獸,你才會隨地大小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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