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賈張氏可不是告傻柱賣房一下子掙了六百多塊的事情。
眼紅歸眼紅。
她卻知道現在允許這么做,在規則的制度下,你可以通過付出勞力亦或者腦力,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更好一點。
之前跟賈張氏在一塊做鞋的老太太,人家現在開始做鞋賣錢,一個禮拜做三雙布鞋,一雙布鞋盈利一塊錢,一個月最起碼能掙十多塊錢。
賈張氏也想學人家做鞋賣錢,但是賈家的窘迫境況,已經容不得賈張氏靠做布鞋換錢改善生活。
再過二十來天。
賈家要是搞不到買房的錢。
這房子便也跟賈家沒有了絲毫的關系。
到時候賈家別說住四合院,就是在院內待著,街坊們都不允許。
三年不鳴,一鳴驚人。
賈張氏醞釀著一個天大的計劃,要一勞永逸的解決賈家的房子難題。
破局的關鍵。
就在劉家三兄弟的身上。
賈張氏準備告劉光天三兄弟高價買房的事情,老虔婆再笨,也知道劉家三兄弟買房的背后,有著外人不知道的秘密,根本不是劉家三兄弟所言語的童年回憶,也不是所謂的孝順,是別的事情。
具體是什么事情,賈張氏一時間還琢磨不透,卻知道這是她挽救賈家房子的唯一機會。
前天晚上。
閆阜貴專門開大院大會,在會上說了一些關于秋后算賬的事情,讓街坊們有線索就去街道匯報。
賈張氏心動了。
白天的時候,她專門留意了諸如此類的事情,有些人受到了表揚,有些人拿到了獎勵,有些人則被訓斥了。
賈張氏有著強烈的預感,預感自己舉報劉家三兄弟,會讓自己獲得街道下發的獎勵。
這也是她一臉得色的原因。
還破天荒的做了晚飯。
等秦淮茹晚上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賈家,剛洗完臉,洗完手,準備做飯,便看到賈張氏麻溜的把做好的晚餐一一的擺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秦淮茹傻了眼。
這還是她那個好吃懶做的惡婆婆嘛,居然讓秦淮茹吃了一頓現成的飯。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心本能性的提到了嗓子眼。
看著賈張氏。
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見秦淮茹這般提防著自己,賈張氏心里閃過了幾分不快,不過一想到自己昔日對秦淮茹做下的事情。
便也釋然了。
換做是她處在秦淮茹的位置上,各種被婆婆拿捏,估摸著早撂挑子不干了,難為秦淮茹能堅持到現在。
隨著年紀的逐漸增長,賈張氏似乎也看破了人生百態。
對秦淮茹。
再沒有了往日里的那種拿捏。
“淮茹,媽要向你道歉,這么些年,苦了你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媽也知道你苦,也知道你想給自己尋個幫扶,但是由于媽,你最終不了了之了,別怨媽,媽也是沒辦法,你要是改嫁了,賈家也就不是了賈家,就算你帶著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改嫁,媽怎么辦?人家娶得是你秦淮茹,可不是缺媽,所以媽一直跟你撒潑,一直在街坊們面前撒潑,為的就是營造惡婆婆的名聲,好斷了你改嫁的路,一句話,都過去了,你要是想改嫁,就改嫁吧,媽絕對不攔著。”
一席話。
說的秦淮茹淚如雨下。
淚水就跟開閘的河水,不斷的順著臉頰流淌。
改嫁就改嫁吧。
她今年都四十四歲了,棒梗娶了寡婦,面臨著回城的難題,小鐺嫁給了一個大她十來歲的老光棍,也面臨著回城的難題,槐花倒是沒有去鄉下,卻面臨著考學,找工作,嫁人等難題。
賈家的房子面臨著被沒收的危機。
這般情況下。
莫說秦淮茹沒有人要,就是有人要,人家也不會同意娶秦淮茹。
擺在眼前的事實。
真以為人家是傻子嘛。
更何況現在的秦淮茹,由于十多年的掏廁所的生涯,人老色衰不說,也沒有了昔日軋鋼廠俏寡婦的風姿,身上更有一股淡淡的臭味。
賈張氏讓秦淮茹改嫁。
說了等于沒說。
而且秦淮茹名聲還不怎么好聽。
數年前。
曾經嫁給一個名字叫做安嘉和的男人,一天到晚的被安嘉和打,打的院內的街坊們都對秦淮茹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同情。
直言安嘉和對待秦淮茹,就好比抓到了為禍的小鬼子。
說來也是奇怪。
自打安嘉和天天暴揍秦淮茹,打的秦淮茹居然再沒有犯這個女人方面的過錯,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安嘉和神秘失蹤了,就因為這件事,秦淮茹和賈張氏還被人專門叫到了派出所,進行了詢問,最終由于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了。
……
傻柱家。
于莉看著面前的錢款。
腦子是懵的。
她真是被劉光天三兄弟買房的行為給嚇到了,更被自家男人的大手筆給嚇傻了,本以為轉手掙一百塊錢,便已經破了于莉對掙錢速度的認知,卻沒想到傻柱在這個基礎上,給她增加了好幾倍。
當初劉家的房子。
于莉花了三百六十塊。
誰能想到十多天后。
劉家的房子被傻柱賣了整整一千塊,買主還是賣主的兒子。
這神一般的轉折。
讓于莉久久不能自拔。
目光自始至終凝聚在錢上面。
不由得吞咽了幾口唾沫。
“孩他爹,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在做夢。”
“這么多的錢,怎么花呀,得花到什么時候呀。”
“慢慢花唄,衛國大了,是不是要娶媳婦,向紅大了,要不要嫁人,建國、小紅、石頭他們,吃喝拉撒都得花錢。”傻柱從一千塊里面掏出二百,塞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剩余的八百,遞給了于莉,“你把這些錢放好。”
“我明天就去存銀行。”
加上這八百塊,家里共有現金三千五,四個軋鋼廠的指標,換了兩千四百塊,還有一個指標,傻柱一直沒出手。
留著這些錢。
是準備搞合資的百旭餐廳。
卻因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百旭餐廳成了名義上歸軋鋼廠管轄,但卻獨立在軋鋼廠體制外的一家餐廳。
錢放在家里。
終歸有些不保險。
之前的話,于莉在家,這不是百旭餐廳數天后要開業,傻柱已經跟于莉談妥了條件,于莉去百旭餐廳當大堂經理。
真正的夫唱婦隨。
這也是于莉一直期待許久的好事。
她也不想自己一輩子混吃等死,整天不是圍著灶頭轉,就是圍著老公、孩子轉,怎么也得為自己活一把。
“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娃他爹,你說給光天他們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又把他們的老房子給買了回去,剛才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好多人都在議論,對了,三大媽還用恭賀的語氣跟我說,說咱們家掙了大錢了。”
“劉海中當隊長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估摸著家里應該有東西。”
“那咱們?”
于莉的語氣。
帶著一絲不解。
莫說她。
院內的好多人都不明白傻柱為什么一千塊就把房子給賣掉了,就沖劉家兄弟的表現,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有些東西,不是說拿就拿的,那些東西,拿著燙手。”
聽聞傻柱這么解釋。
于莉的臉上閃過了幾分后怕之情。
也是經傻柱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了某些事情。
“孩他爹,咱媽今天上午來咱們家了,跟我說了一件事,他們大院那個王曉峰你知道吧?”
紡織廠的職工。
算是一個不是劉海中的劉海中。
也當了紡織廠的隊長。
然后被擼掉了。
“紡織廠的那個老板的兒子回來了,說是什么外的什么什么的商,出示了一份他們家的家業名單,保衛科從王曉峰家里找出不少東西,都是那個紡織廠老板的東西,原本王曉峰吃二十年的免費飯,聽說要改吃花生米,王曉峰的兒子和閨女也進去跟王曉峰作伴去了,王曉峰的媳婦當場暈了過去。”
“劉家的事情,咱們別管,咱們過好自己的好日子就成。”
傻柱瞅了瞅窗戶外圍坐在一塊閑扯淡的街坊們,似乎還聽到了類似劉家怎么怎么的話語聲音。
就沖街坊們的反應。
劉家三兄弟就不能有好。
倘若沒有當眾高價買房這一事。
他們的事情還可以暗地里偷摸摸進行。
一千塊把房子買回來。
本身就是話題。
街坊們不傻,自然要往這個財寶上面想,劉家三兄弟想要偷摸摸的挖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院內可有熱心的街坊,打著院內納涼的旗號,蹲在了后院,巴巴的聽著劉家老房子里面的動靜。
關鍵劉家三兄弟也不齊心。
真是各懷鬼胎。
都擔心被對方獨吞了財寶,自從房子過戶給劉家三兄弟之后,三兄弟便全都擠在了劉家,吃喝拉撒都在一塊。
這件事看似傻柱吃虧了。
其實是傻柱獲利了,多掙了好幾百塊錢,又把麻煩甩給了劉家人。
他朝著于莉叮囑起來。
“媳婦,這件事咱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劉家三兄弟花一千塊把他們家的老房子給買了回去。”
“當家的,我知道要怎么說。”于莉仿佛想起了什么,朝著傻柱道:“孩他爹,衛國的事情,你想好怎么解決了嗎?”
衛國!
他怎么了?
傻柱皺著眉頭。
盯著于莉。
想不明白何衛國到底怎么了。
“你糊涂了啊,去鄉下啊,衛國今年十五了,再過兩年,探到了去鄉下的年紀,棒梗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舍不得衛國,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活不活了。”
傻柱無語的搖了搖頭。
理解于莉。
畢竟是做母親的。
有些事情,沒法跟于莉說,說了于莉也不相信,比如兩年后,取消了這個去鄉下的紅利,現在就算傻柱跟于莉說,于莉依舊會擔心。
只能胡亂的安慰著于莉,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什么我到時候想辦法,什么我把衛國安排到餐廳上班。
……
“媽,街坊們怎么回事?我回來的那會兒,聽他們說什么買房,什么一千塊錢,怎么了嘛。”
秦淮茹喝著稀粥。
啃著饅頭。
巴巴的朝著賈張氏發問道。
已經吃完了晚飯,忙活著寫作業的槐花,替賈張氏進行了回答。
“媽,傻柱叔把后院老劉家的房子賣給了光天哥他們,你知道光天哥他們花了多少錢嗎?”
一根手指頭。
豎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一千塊,整整一千塊,我活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錢,傻柱叔真夠厲害的,三百六十塊的房子愣是賣了一千塊。”
“啊!”
秦淮茹驚訝了一句。
劉家人把老房子買回來這事,已經嚇到了她。傻柱開價一千、劉家人還價一千這事,更是嚇到了她。
環視著賈家的房子。
泛起了一股淡淡的苦楚。
一千塊。
估摸著能買兩間賈家的房子。
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嗎?
他們賈家還在為自家房子能不能保住而犯愁,那頭的傻柱已經用房子掙到了六百多塊錢。
哎。
一聲嘆息。
從秦淮茹嘴里發出。
“媽,我今天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人往出租房子,房間比咱們賈家的房子小一點,位置也不好,一個月五塊錢。”
賈張氏知道秦淮茹的意思。
無非保不住賈家的房子,又不想回到鄉下老家,那么便只能租房子居住。
一個月五塊。
的確夠貴的。
貴也沒有辦法。
誰讓他們賈家沒錢,也沒有本事。
“淮茹,二癩子他娘,你知道吧?”
“怎么了?”
“他娘做布鞋掙錢,一個月能補貼家里十多塊錢,到時候實在沒有辦法,媽做鞋掙錢,棒梗回來需要錢,小鐺回來也需要錢,對了,你完了抽時間去一趟棒梗那里,看看那里出現了差錯,怎么別的人都回來了,就棒梗回不來,就算娶了媳婦,他們總的給咱們一個說法吧,總不能讓咱們棒梗一輩子就待在鄉下吧。”
“過幾天吧,我請個假。”
“實在不行,把那個寡婦帶回來也行。”
賈張氏做了兩手準備。
那個寡婦當初之所以挑中棒梗。
一方面是棒梗好拿捏,不假思索的中了人家的圈套,另一方面是想跟著棒梗一起回城內享福。
胳膊拗不過大腿。
人家不放棒梗一個人回來。
便只能兩口子一起回歸。
大不了想辦法拆散棒梗兩口子,再把寡婦趕出賈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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