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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廁所回來的傻柱。
看到許大茂門神一樣的杵在自家門口。
他萎靡不振的樣子。
瞬間惹得傻柱愉悅了幾分。
瞧鱉孫這個德行,肯定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也有可能是被氣得。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燭,卻多了一個十多歲的超級電燈泡,想做的事情不能做,還得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真難為許大茂了。
“憋得?”
“能不能說人話?”許大茂指著自己的臉,急道:“我這是容光煥發(fā)。”
“狗屁的容光煥發(fā)。”傻柱聲音忽的壓低,開起了許大茂的玩笑,“被你大姨給整了?”
許大茂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頰,此時更是難看起來。
四合院內(nèi)的街坊們,但凡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奇景的人,都曉得傻柱口中這個所謂的許大茂大姨,具體指的是何人。
自然是四合院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嫌狗煩的撒潑高手賈張氏也!
傻柱心里挺好奇的,好奇賈張氏昨天晚上有沒有真的去禍禍許大茂。
賈張氏并沒有人們看上去那么傻不拉幾。
秦淮茹段位高不高?
拿捏傻柱,戲耍許大茂,朝著眾人哭哭啼啼裝可憐,否則也不會闖出一個心機(jī)白蓮的綽號來。
但就是這么一個人,卻被賈張氏吃的死死的,一輩子為賈家當(dāng)牛做馬。
傻柱尋思著許大茂有可能被賈張氏給算計了,老虔婆昨天晚上可放出了要請許大茂兩口子吃餃子的風(fēng)聲。
怎奈傻柱錯想了許大茂的來意。
不是被賈張氏禍禍了。
而是許大茂被小鐺一出認(rèn)爹媽的大戲,鬧的一時間亂了方寸,便想著跟傻柱商量一下,看看要如何處理這件事。
多個人。
多份智慧。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找你有事。”
“大事情?”
“嗯!”
“叫一下老扣唄!”
先小人后君子。
有什么。
說什么。
能把許大茂逼到這份上的大事情,傻柱想必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想不到幫解決的辦法。
將閆阜貴喊過來。
一方面是他們?nèi)齻人關(guān)系處的不錯。
一起喝酒。
一起蹲墻根。
遇到事情,自然要一起扛,即便犯愁,也得三個人都愁。
另一方面是閆阜貴的身份,誰讓老扣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爺,這個職位是街道的臨時編制,但對于某些人來說,他們還真就服這個管事大爺。
扯起虎皮拉大旗。
真要是出了事。
好賴還有閆阜貴這個管事大爺頂在前面。
源于這樣的想法。
傻柱讓許大茂把閆阜貴喊來,三人一起在他們家商量起了事情。
主要是許大茂說。
傻柱和閆阜貴兩人聽。
不說不知道。
一說嚇一跳。
從傻柱和閆阜貴兩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及張大嘴巴倒吸涼氣的樣子,就曉得這件事委實(shí)震撼到了他們。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小鐺一個人跑到許大茂家,跟許大茂兩口子說,我小鐺不想當(dāng)賈家閨女了,我想當(dāng)你們的女兒。
更讓他們覺得驚悚的事情,是這件事自始至終全都是小鐺一人策劃,背后壓根沒有賈張氏或者秦淮茹在主使。
一個十歲的毛孩子。
做出這般震驚世人的舉動。
閆阜貴和傻柱兩人。
當(dāng)時成了大眼瞪小眼的主。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你們別愣著呀,幫我想個主意,看看要怎么辦?”許大茂道:“我知道這件事很難,所以才來找你們拿主意。”
被許大茂高看。
傻柱和閆阜貴都不知道自己是要感到高興。
還是要感到悲催。
“為什么找我?”
“不找你們找誰?誰讓院內(nèi)、廠內(nèi),我許大茂就跟你們兩個人關(guān)系最好!”
“許大茂,你確定沒有拿這件事跟我們開玩笑?”
“我傻缺?我拿這事跟你們開玩笑?”許大茂一臉的愁容,指著臉上萎靡不振的神情,“就因為這件事,我昨天晚上一宿沒睡覺,頭一挨枕頭,就被小鐺當(dāng)時的表情給嚇醒了。”
“剛才你還說自己容光煥發(fā)。”傻柱打趣起了許大茂,“現(xiàn)在又是被愁的,那句話是真的呀?”
屋內(nèi)的氣氛。
隨著許大茂講述的那個事實(shí)。
變得太壓抑了。
必須要緩和一下。
“那么多街坊當(dāng)面,我不要面子呀?”
許大茂想也不想的喊出了答桉,語氣中帶著一股子對小鐺的無奈之感,主要是他擔(dān)心小鐺會加入**會童團(tuán)!
“許大茂,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實(shí)話,你到底怎么想的?”
“這個問題問的好,小鐺認(rèn)你當(dāng)?shù)J(rèn)秦京茹當(dāng)媽,你們兩口子是什么想法,同意不同意?這可是白撿一個閨女的好事情。”
“三大爺,就賈張氏那個貪得無厭的德行,這能是白撿一閨女的好事?我估摸著得把許大茂的家底給一下子掏空了。”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這件事它惡心人,我剛結(jié)婚,她巴巴跑來,說要給我們兩口子當(dāng)閨女,你們兩人是不知道,差點(diǎn)沒把我氣死,這不明擺著詛咒我沒有孩子嘛,要是別人家的閨女,認(rèn)就認(rèn)了,關(guān)鍵小鐺姓賈,昨天晚上,想也不想的連親奶奶都不要,這樣的人,我許大茂可不敢要,等將來不能行動了,她不得將我趕出去呀。”
傻柱的眼神。
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許大茂的話。
觸碰到了傻柱心底最不愿意提及的傷心往事。
賈家小鐺,名副其實(shí)的白眼狼,許大茂認(rèn)她當(dāng)閨女,還真是如傻柱上一世那樣,被驅(qū)趕出家門的下場。
“傻柱,你沒事吧?”
察覺出傻柱異樣的許大茂。
發(fā)問了一句。
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不明的寓意。
傻柱怎么對小鐺這么大的怨氣。
“我沒事。”
傻柱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總不能把上一輩子的那些事情,說給許大茂和閆阜貴聽吧,即便他說了,兩人也不會相信,著急還的給傻柱腦袋上扣個神經(jīng)病的屎盆子。
“許大茂,你既然不同意,你直接跟小鐺明說不就得了,干嘛非得將事情弄得這么糾結(jié)。”
快刀斬亂麻。
這是閆阜貴給出的解決辦法。
依著某些邏輯來分析。
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只不過傻柱卻不這么認(rèn)為,閆阜貴能想到的問題,許大茂肯定也想到了。
換言之。
快刀斬亂麻這種方案,許大茂考慮過,卻因為效果不好,或者壓根沒有效果,故沒有采取而已。
什么顧忌。
會讓許大茂畏手畏腳?
“許大茂。”傻柱帶著一絲凝重的語氣,在閆阜貴和許大茂耳畔響起,“你是不是有什么顧忌?”
許大茂瞪大了他的眼睛。
直勾勾的看著傻柱。
要不說傻柱是他許大茂的朋友,一下子便猜中了許大茂的心思。
對小鐺。
真有顧忌。
許大茂看了看外面,壓低聲音,用只有閆阜貴和傻柱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六個普普通通的漢字。
**會童團(tuán)!
簡簡單單六個字,當(dāng)時便讓傻柱和閆阜貴兩人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脾氣。
難怪純小人許大茂會這么犯愁。
莫說許大茂,就是傻柱,也不敢跟加入**會童團(tuán)的小鐺硬來。
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
他們比瘋子都瘋狂。
傻柱是過來人,他可知道**會童團(tuán)這幾個字代表著什么含義。
閆阜貴雖然沒有重活一世,但卻是親身經(jīng)歷者,他兒媳婦冉秋葉,就因為落在了這些人的手中,開始負(fù)責(zé)校園內(nèi)的衛(wèi)生清潔工作,晚上下班回來,身上都帶著一股子澹澹的糞便味道。
“現(xiàn)在不是挑明不挑明的問題,是我壓根就不敢有反對的意見,前幾天下鄉(xiāng)放電影,我是見過那個血腥的場面,不怕你們笑話,經(jīng)歷過那件事后,我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出去上廁所,有時候看到紅色的東西,也覺得害怕。”
傻柱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了。
都麻了。
許大茂的爆料太過驚人。
結(jié)合上一世那些記憶短片。
他對許大茂講述的事情,深信不疑。
不對呀!
上一輩子好像沒有小鐺加入**會童團(tuán)。
難不成自己的出現(xiàn),引發(fā)了某些不一樣的規(guī)律?
小鐺因為加入了**會童團(tuán),小小年紀(jì)的她,才會這么有恃無恐,逼得許大茂一晚上沒合眼。
“這事情不好辦。”
“要不然我也不能找你們啊。”
“哎!”
閆阜貴嘆了一口氣,他竟然從許大茂的身上,看到了今后的自己。
世事難料。
或許自己也得步冉秋葉的后塵。
院內(nèi)的人,都知道許大茂和傻柱兩人與他閆阜貴處的不錯,這么些年,閆阜貴也從傻柱和許大茂的身上得了一些好處。
他不像賈家人那么冷血。
曉得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的道理。
看了看許大茂,看了看傻柱,一副吞吞吐吐想說點(diǎn)什么卻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三大爺,都不是外人,想說什么您就說什么,是不是想喝酒了,許大茂新婚燕爾,不得好好吃一頓啊。”
“大茂,柱子。”
“三大爺,您喊我柱子,我還以為叫誰那,這好像是您第一次這么稱呼我,往日里,都是傻柱長,傻柱短。”
傻柱的玩笑之語。
并沒有起到預(yù)期的效果。
氣氛較剛才還凝重了幾分。
閆阜貴當(dāng)然知道傻柱這么說的用意。
正因為這樣。
才更要表明心跡。
他擔(dān)心自己會連累到兩人。
“今天我們組長跟我談話了,說了我一大堆的毛病,我估計過段時間,我就得跟我兒媳婦冉秋葉一樣,去搞這個衛(wèi)生清潔活動。”
傻柱愣了。
許大茂呆了。
閆阜貴的水平,在他們那里,屬于首屈一指的存在。
但就是這么一個高手。
現(xiàn)在卻要去做別的事情。
這個事情,還是許大茂和傻柱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三大爺,你。”
“你們恐怕不知道,三天前,我們那里就停了。”閆阜貴拉長了語調(diào),朝著傻柱和許大茂兩人道:“就是許大茂剛才說的那個團(tuán),不少人都加入了進(jìn)去。”
“也包括小鐺?”
“這個不太清楚,許大茂,柱子,給你們一句忠告,面對那些人,裝傻就行了,人家說啥就是啥。”
“所以許大茂這事,他只能乖乖的被逼著答應(yīng)?”
“活著總是死了強(qiáng)。”
“三大爺,您什么意思?”
“從今往后,咱們爺三的關(guān)系,要適當(dāng)?shù)霓D(zhuǎn)入地下。”閆阜貴突然想起了什么,朝著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叮囑了一句,“你們兩個人,有時間趕緊去書店,買幾本***書,看不看不要緊,關(guān)鍵得有。”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
忙不迭的點(diǎn)著自己的頭。
也算是被提醒了。
臨近出門的時候,閆阜貴突然看到了傻柱屋內(nèi)放置的半身瓷像。
“三大爺還說提醒你們,三大爺也是被你們給提醒了,這半身瓷像,也的弄一個。”
“三大爺,買兩,我回來給你錢。”
“行。”
閆阜貴離開后。
許大茂將他無奈的臉頰。
迎向了傻柱。
這表情。
真她m可憐。
誰能想到堂堂軋鋼廠電影放映員,有朝一日卻被賈家小鐺給拿捏住了,就算說出去,估摸著也不會有人相信。
“許大茂,哥們有了。”
“你不能有,有也只能是你媳婦有。”
“許大茂,你可以,都這個場合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就像三大爺說的那樣,不敢反對,那就只能順從,既然是順從,為什么不開開心心的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
“你真是這個。”
傻柱把大拇指豎在許大茂面前。
就許大茂這個心態(tài)。
不服不行。
“許大茂,是小鐺的事情,哥們有招了。”
肉眼可見。
一臉無奈表情的許大茂,轉(zhuǎn)眼間便變得精彩兮兮,手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快說。”
“你叫我什么?”
“哥!”許大茂立馬改口,“弟弟求求你了,救救弟弟吧。”
“你湖涂了,你拿書對付她呀。”
許大茂咧嘴笑了。
扭身就走。
傻柱這辦法。
可行。
只要小鐺敢拿身份拿捏許大茂,許大茂就用書對付小鐺,必要的時候,他會搶在小鐺出招前祭出書這個法寶。
借你十個狗膽子。
你也不敢打斷我學(xué)習(xí)書本內(nèi)容。
敢打斷。
許大茂便有了攻擊小鐺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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