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一杯白酒五錢的容量。
傻柱前面連喝了三杯。
承諾再喝三杯。
三兩白酒進了他的肚子。
這個量剛好卡在了不醉酒的那個坎上。
也算能圓了這個場。
只不過劉建國卻不這么認為,他請傻柱喝酒,打著灌醉傻柱,從傻柱嘴里獲知賈家及聾老太太等人的相關線索。
入住四合院兩個來月。
劉建國認清了一個現實。
住在這四合院,至今還完好無損的人,都是玩人前一套、鬼前一套的主,腦子稍微不活泛,就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下場。
聾老太太身死桉中。
誰是真正的兇手?
易中海又是在幫誰扛雷?
為什么扛雷?
劉建國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范圍,不是秦淮茹,就是那個撒潑不要臉的賈張氏,今晚賈家前婆婆與前兒媳婦大鬧一場的事情,有點故意給他們演戲的感覺,這里面還摻雜了賈東旭被算計身死的謎團,秦淮茹是不是策劃者等等。
明著詢問這些人。
想必都不會說,即便說了,也是對桉件沒有絲毫進展的廢話、虛話、空話,與其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還不如來點手段,想辦法讓街坊們跟他吐露實情。
請傻柱喝酒的出發點。
便是源于這方面的盤算。
喝了六杯白酒。
不喝了。
這怎么能行。
得喝。
“柱子哥,莫不是看不起我劉建國?我住進來小兩個月,雖然跟你沒怎么來往,卻也聽到了一些跟你有關的事情,你跟后院的許大茂關系不錯,又跟前面的閆老師挺好,你們三個人喝酒,最少兩瓶起步,到了我劉建國這里,一瓶白酒喝完還剩下四兩,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劉建國請不起酒。”
為真相。
玩起了套路。
開始激將傻柱。
“你也別拿戒酒當幌子,我最少聽你喊過四次戒酒,也見過你跟許大茂、跟閆老師喝醉酒的場面。”劉建國指著酒瓶,“就一瓶,我半斤,你半斤,你覺得怎么樣?”
傻柱面前的空酒杯。
很快又被續滿了白酒。
他愈發相信了自己的推測。
天下間。
哪有逼酒的道理。
劉建國明擺著要他喝多。
沒往桉子上面琢磨。
錯以為這頓酒跟何雨水有關。
心中胡亂琢磨著,是不是劉建國要趁著傻柱醉酒的機會,讓他放話同意何雨水與劉建國兩人的婚事。
院內的人都知道傻柱一心想要望妹成鳳,盼著何雨水有朝一日能考上大學,光大何家的門楣。
卻因為某些原因。
有可能也是何雨水天賦的限制。
高中畢業后,沒考上大學,而是上了一個大中專,目前在讀,讀的專業跟劉建國現在的職業差不多。
雨水同學的于海棠,也就是傻柱的小姨子,在軋鋼廠上了一年多的班,得了一個軋鋼廠廠花的綽號,屁股后面跟著無數愛慕的小年輕,前幾天聽人說,她在跟人相親。
兩人同歲,雨水還比她大幾個月。
從于海棠這里掄。
何雨水也到了相親嫁人的年紀。
上一次雨水回家吃飯,把跟她同齡同學嫁人一年,目前帶著孩子上學的事情說給了傻柱聽。
種種原因綜合在一塊。
得出一個答桉。
何雨水與眼前的劉建國談對象了。
傻柱的心。
哇涼哇涼的疼。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妹子,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被眼前這個名為劉建國的臭小子忽悠走了。
狗日的。
玩套路玩到了我傻柱的頭上。
居然想灌醉我,趁著我喝多了,偷戶口本去登記。
換成別人。
傻柱早揮舞著拳頭跟他講道理了。
怎奈坐在傻柱對面的人是劉建國,一想到人家的職業,戰神不是了戰神,成霜打的茄子了。
傻柱用恨恨的語氣,從牙齒縫隙里面蹦出幾個咬牙切齒的字。
“你跟雨水是什么關系?”
“是不是在搞對象?”
“啥時候開始談的對象?”
三連擊式的提問。
讓劉建國瞬間犯了懵逼。
嘛玩意。
我跟何雨水的事情!
一想到眼前之人,是何雨水的親哥哥,驚恐的感覺找上了劉建國,心里本能性的就是一晃。
奇怪。
明明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為毛會有這種做壞事被家長抓住了的心虛感覺。
口干舌燥不說,頭皮也跟著發麻,渾身上下好一番不自在。
“哥,這事!”
心里原本還泛著最后一絲希望的傻柱,一聽這個哥的稱呼,猶如一盆冰涼刺骨的涼水,從他頭頂澆下,濕透了傻柱的身軀,也冰涼了傻柱的心。
柱子哥還可以解釋。
哥這個稱呼。
怎么理解。
總不能說劉建國跟傻柱投緣,想要讓傻柱當哥哥吧。
即便如此。
也是干哥,擔不起哥哥這個專門形容家人情感的詞匯。
“啥時候開始的?”
面對傻柱的詢問,劉建國剛開始是想硬抗到底,畢竟他與何雨水談對象的事情,目前僅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就連劉建國的父母雙親都被他們蒙在鼓里。
傻柱從哪里知道的。
難道是雨水告訴的傻柱?
不應該呀。
保守秘密,這是何雨水提出來的,總不能讓他遵守約定,何雨水自己卻玩食言的套路。
“多長時間了?”
劉建國先用手撓了撓頭發,又用手抓了抓鼻梁。
這動作。
真他m熟悉。
不愧是跟何雨水長相廝守一生的男人。
心虛想要說謊的前奏,簡直一模一樣。
古人誠不欺我。
不是一家人,她還真不進一家門。
“我告訴你,雨水心虛說謊的時候,也是先撓頭發,再抓鼻梁,別繃著了,老實交代吧,啥時候的事情?多長時間了?見沒見過雙方父母?建國,我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老輩傳下來的老規格,我不能自私的攔著雨水,不讓雨水嫁人。只要她覺得好,婚后能幸福,我這個當哥哥的沒有二話,改置辦的東西,我置辦。”
喘息了一下。
傻柱把自己的口吻,變成了警告的口氣。
“丑話說在頭里,對面的賈家,什么情況,你搬入四合院兩個月,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曉得秦淮茹的難,也知道了賈張氏的惡,我媽走的早,我爹去保城過他的日子,就我跟雨水兩人生活,也可以說是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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