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酒席事件作為一個小插曲。
很快過去。
賈家卻又必須要大辦秦淮茹改嫁一事。
畢竟放出了風聲,要給秦淮茹一個體面。
一番商量后。
沒辦法了。
索性依著劉海中的意思,賈家出錢買了一點瓜子、花生、糖,在秦淮茹的帶領下,從前院開始,滿大院的派發,一直派發到后院,具體能不能拿上禮金,純粹看街坊們臉色,大體是拿不上的。
酒席都沒吃。
憑什么給你禮金?
院內的規矩,向來是一手交錢一手吃席。
賈張氏應該是知道了這一事實。
安嘉和與秦淮茹挨家挨戶送喜糖,派發瓜子、花生的時候,她沒出來,一個人躲在了屋內,默默的看著墻壁上面的賈東旭遺照,眼角依稀有淚花閃過。
這件事。
有點對不起死去的兒子。
卻也無可奈何。
人死了。
活人得活。
她身為賈家的老祖宗,要為棒梗、小鐺兩個賈家的后人考慮,至于槐花,哪涼快哪待著去。
秦淮茹改嫁就改嫁吧。
總不能為了一個所謂的虛名,讓棒梗長大娶不上媳婦,讓小鐺長大找不到要她的婆家。
到手的利益最重要。
……
中院。
傻柱家。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亦或者無意的,原本按著順序給街坊們派發糖果、花生的秦淮茹和安嘉和,居然把傻柱放到了最后。
敲了敲屋門。
等了一分多鐘。
推門出來的人不是傻柱。
是于莉。
秦淮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詭異。
因為在她的想象中,不應該是于莉出來,而是傻柱。原本想借著這件事,與傻柱談談,談談自己工作調動的事情。
事實偏偏沒有如秦淮茹的意愿。
于莉出來了。
臉上仰著恭喜的笑意,甭管是真心,亦或者虛情假意,人家笑了,秦淮茹就不能給人家甩臉色。
又是她改嫁安嘉和的喜日子。
也回了一個笑臉給于莉。
“于莉,我今天跟嘉和結婚,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酒席不辦了,滿大院給街坊們散發點糖果花生,一點小小的心意,別嫌棄。”
一把瓜子和花生給到了于莉的手中,又給了一把糖塊。
整個四合院。
能讓秦淮茹這么大方的人,也就傻柱一個人。
還有一個是許大茂,下鄉放電影去了,連著去了好幾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淮茹,給多了,我們家孩子剛過百歲,他吃不得這些,我們當家的又是一個做飯的廚子。”
于莉的意思,無非讓秦淮茹留下這些東西給棒梗他們吃。
親媽改嫁的紅利。
身為子女,有權利享受。
秦淮茹沒要,多少人上趕著巴結傻柱,她要是再把這些給出去的東西要回來,純粹一個大傻子。
“于莉,家里還剩點,拿著吧,往日里你們家也幫了我們家不少的忙。”
屋內哄孩子的傻柱。
心中冷哼了一句。
幫賈家的忙。
我怎么不知道!
就算有,恐怕也是倒忙。
“那我收下了,恭喜淮茹,恭喜嘉和,祝你們攜手同行,白頭到老,早生貴子,來年生個大胖小子。”
于莉也不是故意戳秦淮茹的心窩子,她說順口了,把早生貴子、生大胖小子之類的話說了出來。
也怨賈張氏和秦淮茹這事做的隱秘。
上環事件。
除了重活一世的傻柱之外,四合院里面壓根沒有人知道,就連與秦淮茹有著密切關系的死鬼易中海,他也不知道秦淮茹上了環。
很多人在收到安嘉和與秦淮茹結婚喜糖的時候,心里會下意識的泛起一個想法,那就是秦淮茹會不會給安嘉和生孩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
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安嘉和作為棒梗他們的后爹,秦淮茹要是沒給他生下一男半女,還有可能把棒梗他們當親生孩子對待,這尼瑪有了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嫌棄棒梗他們,在惡毒的想一想,會不會虐待棒梗他們。
周圍可有活生生的例子存在,一些帶著孩子改嫁的寡婦,在給后男人生下孩子后,這些后男人果斷的變了嘴臉,對寡婦帶過來的孩子不怎么待見,甚至有時候還以教育的名義動手打孩子。
都想看到棒梗他們挨打。
也想看到賈張氏被安嘉和打。
一句話概述街坊們的心情,苦賈張氏久已,苦棒梗、小鐺久已,安嘉和動手打了賈張氏,動手打了棒梗、小鐺,等于是在替他們出氣。
街坊們看明白的事情。
于莉自然也能看的清楚。
在目送秦淮茹和安嘉和離去后,扭身進了屋。
門栓一插。
說起了悄悄話。
“當家的。”于莉手中的瓜子、花生、糖塊放到碗內,朝著傻柱道:“我怎么覺得秦淮茹臉色不對,今天可是她結婚的喜日子,剛才沒說錯話吧?”
回想了一遍剛才的話。
白頭到老。
早生貴子。
都沒問題呀。
如此一來。
秦淮茹難看的臉色,又該如何論起。
“我知道她咋回事。”
于莉瞬間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傻柱的跟前,她滿臉求知真相的表情,讓傻柱涌起了幾分笑意。
從沒想到,自家媳婦也這么八卦。
“這話我跟你說了,你也別往外傳。”
于莉小雞吃米似的點著自己的頭。
樣子呆萌卻又可愛。
要不是顧忌孩子還在自己懷中。
傻柱真想把于莉抱起來。
“你前面說的那些話,都沒有問題,唯獨不應該說后面四個字。”
于莉一想。
也是。
秦淮茹可不是頭婚,她是帶著孩子改嫁的二婚。
面對一個二婚的寡婦,你恭喜人家早生貴子,這不是上趕著詛咒人家的孩子被后爹暴揍嘛。
“我忘了秦淮茹是改嫁了。”
“改嫁可不是原因,秦淮茹上環了。”
于莉瞪圓了眼睛。
一副不敢相信的震驚之色。
秦淮茹是寡婦,她上環了。
這背后的真相。
讓人毛骨悚然。
仔細的想一想,秦淮茹好像就是在于莉說了早生貴子四字成語后,變了她的臉色。
“當家的,秦淮茹上環,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許大茂婚后一直沒孩子,著急了,背著院內的街坊們去醫院里面檢查,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賈張氏帶著秦淮茹去上環的事情,他跟我說的。”
身為兄弟。
就得背鍋。
傻柱想也不想的把鍋扣在了許大茂的身上,總不能跟于莉說他是從上一輩子的記憶中獲知了秦淮茹上環的真相吧。
“原來是許大茂跟你說的,我相信許大茂有這個能耐。”
……
“阿嚏!”
在劉家村放電影的許大茂,打了一個噴嚏。
“許放映員,你沒事吧?”
問話的人。
赫然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
真他M孽緣。
在劉家村放電影,他居然能遇到秦家村的人。
還是熟人。
這讓許大茂泛起了一股淡淡的無奈。
刨根問底。
也是許大茂的原因,是他跟人家秦京茹說過這么一句話,說要給秦京茹介紹一個城內的對象。
那時候的許大茂,信心空前的高漲,真以為自己是在做一件利國利民的事情。
沒想到最終折了進去。
就因為秦京茹姓秦,是秦淮茹的妹妹,閆阜貴兩口子死活不同意,這門婚事連閆解成面都沒見,便徹底的泡湯。
“沒事!”許大茂口風一轉,“你怎么來了?”
“看電影呀!”
這答案。
十分的標準化。
許大茂也尋不出半分毛病,他環視了一眼看電影的人,還真找到了三十幾個秦家村的村民。
劉家村與秦家村十多里地的距離。
大晚上的。
步行十來里看電影。
厲害!
“許放映員,你啥時候去我們秦家村放電影呀?”
秦京茹在沒話找話。
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身份。
讓她倍感興趣。
可惜。
結婚了。
要不然真打許大茂的主意。
“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們下鄉放電影,都有具體的排期,排到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你們村的人,是不是都回來了?”
許大茂想起一件事。
前年。
秦家村的一些人來城里投奔秦淮茹,賈張氏靠著一手爐火純青的罵街撒潑技能,硬生生的把秦淮茹的那些親戚給罵了回去。
要知道。
秦淮茹縱然在城內過的不怎么如意,卻一直在秦家村一干村民面前裝出一副我嫁入城內享福的得色。
秦京茹為什么也想嫁入城內,就是因為看到了秦淮茹光鮮亮麗的一幕。
卻因賈張氏。
破了秦淮茹所謂的光鮮亮麗。
經歷了那次事件,秦家村的那些人,包括秦淮茹的父母,才曉得秦淮茹其實過得并不好,攤上了一個百年一遇的惡婆婆。
“許放映員,你能跟我說說我姐姐那個婆婆嗎?”
三十幾個秦家村的村民。
不看電影,看許大茂了。
“你們不是知道了嗎?”
“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我姐姐只要回村,就會說她怎么怎么好,我爹媽還讓我跟她學習來著。”
……
深夜十點的四合院。
并沒有因為夜深人靜。
變得靜寂起來。
卻因為秦淮茹改嫁安嘉和一事,變得不平靜了。
穩重的人。
無所謂。
關鍵在于一些不穩重的人。
這些人有了聽墻根的想法,還將其付諸了實現,最終落了個失望的下場,不知道什么原因,棒梗、小鐺都在安家。
有燈泡在,聽墻角的想法,變得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才聽說,賈張氏把棒梗他們幾個孩子,招呼到了后院。
有點后了悔。
早知道賈張氏會來,他們聽墻角小組的成員,為什么不再堅持堅持。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懷著抑郁的心情,上班去了。
……
劉建國回到所里,把自己這些天在四合院的那些所見所聞,一點沒漏的朝著幾個領導進行了匯報。
如安嘉和怎么樣,劉海中怎么樣,賈家怎么樣。
重點提及了他對劉海中的懷疑。
打孩子這塊。
總感覺有點不怎么對頭。
懷疑劉海中打孩子,是別有用心。
另在盯梢安嘉和的過程中,發現劉海中大晚上的偷悄悄朝著安嘉和屋內投擲了信箋,雖然安嘉和說那封信上面的內容,寫的是賈張氏是什么人,秦淮茹又是什么作風,說賈家是在算計安嘉和。
劉建國卻不相信,他沒看過信的內容,萬一安嘉和給出的理由,是安嘉和瞎編出來糊弄眾人的借口那。
必須要慎重對待。
所里的意思,讓劉建國繼續盯梢,必要的時候,可以把精力適當的朝著劉海中稍微傾斜一下。
暴揍孩子的家長,他們也都見過,貌似還從沒有見過像劉海中這么禽獸的爹,天天打孩子。
心情好了,打。
心情不好了,打。
從打孩子這方面掄起,劉海中的行為遠遠的超過了那些不待見孩子的后爹,論狠心,后爹們還得向劉海中學習。
聽說劉光天和劉光福都是劉海中的親生兒子。
親生兒子。
還這么暴揍。
想不明白。
或許真如劉建國分析的那樣,打孩子僅僅就是劉海中麻痹眾人的手段,真相是借著打孩子這種行為,向外面之人表達著某些意思。
否則為什么不打老大,把老二和老三往死里揍。
所里同志在走訪的過程中,見過劉海中區別對待他兩個孩子的事情,做法有點不像親爹。
一顆攤雞蛋。
換成別的家長,肯定是先緊著孩子吃。
劉海中卻是獨享,老二和老三想吃點雞蛋,劉海中媳婦伸手朝著老二和老三要錢,劉海中則用手中的筷子,把老二和老三伸向雞蛋的手抽到了一旁。
爹不疼,娘不愛。
就是這么一個下場。
……
秦淮茹身為軋鋼廠的名人。
牽一發而動全身。
聽聞她改嫁了。
上萬人的軋鋼廠,瞬間變得嘩然一片。
只要不干活。
都在談論秦淮茹改嫁這件事。
就連食堂也被淪陷了。
最先朝著傻柱進行求證的人,是綽號軋鋼廠大喇叭的劉嵐。
“何師傅,秦淮茹真改嫁了?”
“昨天滿大院的給街坊們散發喜糖。”
“那就是結婚了,她嫁給誰了?”
偌大的食堂。
變得寧靜了。
這才是眾人最想知道的真相。
秦淮茹的名聲,得益于秦淮茹的某些做法,真不怎么好聽,人嫌狗煩的那種,很多人都想知道,是哪位神人,居然這么勇敢,把軋鋼廠的爛大街當寶一樣的弄回了自家,不怕戴綠帽子嗎!
“一個新搬來的住戶,住在了原先的賈家舊屋。”
“我一猜事情就是這樣的,肯定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要不然不能娶秦淮茹。”
“你們說說,這個人要是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跟秦淮茹離婚,秦淮茹可真成咱軋鋼廠的笑話了。”
純粹的杞人憂天。
院內可有好心人專門給安嘉和寫了事關賈家及秦淮茹的作風秘信。
安嘉和不相信。
當著街坊們的面,把信給燒了。
放話他相信秦淮茹。
劉嵐提出的安嘉和與秦淮茹離婚假設,壓根不會發生。
“不對呀,既然秦淮茹改嫁了,為什么苦著一張臉?”
“我知道。”劉嵐的作用體現了出來,她真是八卦新聞的堅定傳播者,“九車間今天搞了一個職工技能排名,秦淮茹排名最后,被九車間趕了出來,剛才還在李副廠長辦公室內求了半天。”
“她這個人,技術不過關,車間都不要。”
“誰說不是。”
“秦淮茹現在去哪了?”
“清潔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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