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瞧鱉孫臉上的表情。
分明另有心思。
依著傻柱對許大茂的了解,這混蛋好像沒什么犯愁的事情,即便上一輩子禍禍了秦京茹,被婁曉娥知道,被街坊們撞破,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悲催。
難不成下鄉放電影,被人家抓住。
不知道怎么辦了。
回四合院找自己拿主意來了。
真要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要怎么辦?
貌似除了跑,沒有別的辦法了。
還有一個,跟婁曉娥離婚,娶那位被許大茂哄騙的小娘子。
這一世。
由于傻柱與許大茂兩人交好,許大茂對婁曉娥也沒有了上一輩子的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兩口子的感情,還可以。
除了許大茂父母瞧不上婁曉娥千金大小姐的做派,除了婁曉娥父母反瞧不上許大茂小市民的做法。
沒別的毛病。
實際上。
是傻柱錯想了許大茂。
許大茂是有心事,只不過這個心事,它不是因為許大茂跟人鬼混被抓受到了威脅,是源自孩子。
聽聞于莉給傻柱誕下了一個五斤多重的大胖小子。
說不羨慕是假的。
許大茂發自肺腑的羨慕,羨慕傻柱能有自己的兒子。
這份羨慕,卻又成了許大茂沒有子嗣的痛苦根結。
易中海沒有孩子,各種算計養老,最終落了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死翹翹了。
這事成了壓垮許大茂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想自己也落個跟易中海一模一樣的下場。
領養孩子的計劃,目前只有許大茂兩口子知道,他們想瞞過某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領養的孩子轉嫁成自家親生的。
名義上好聽。
也斷了某些人的壞念想。
聾老太太被殺那天。
許大茂突然認識到這個計劃擁有一定的瑕疵,他父母無所謂,沒有那種關系,可婁曉娥的父母,關系是通天的,作假這種事情,動動嘴皮子就可以查到。
那時候,許大茂還是許大茂嗎。
他不想被人指責鼻子罵絕戶,也不想那些不被許大茂看起的人用孩子的事情刺激自己,臉上的巴掌印記,便是因為那些人說許大茂是絕戶,許大茂氣不過,扭打之下用臉勇敢還擊對方巴掌的證明。
許父跟許大茂挑明了,要讓懷著孩子的婁曉娥在那些看不起許家,說許家要斷根的人面子好好走動走動。
領養的孩子,如何能大著肚子。
填枕頭嗎?
易中海被處決的那天。
許大茂在軋鋼廠放了一部《小生怕怕》的新電影。
里面有個李代桃僵的片段,讓許大茂記憶猶新。
一連數天。
許大茂都會在夢中見到主人公朝著好兄弟借寶的一幕。
電影中的主人公,朝著配角說了這么一句話,既然注定腦袋上要多一頂帶著顏色的帽子,為什么不選一頂自己喜歡的好看帽子帶?
鬼使神差間。
許大茂想到了傻柱的孩子。
他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心里琢磨了一個對策,以某些名義與傻柱喝酒,只要把傻柱灌醉,往某人跟前一丟,事情便皆大歡喜。
得虧傻柱不是許大茂肚子里面的蛔蟲,否則一定會說一句報應,上一輩子,借喝酒算計許大茂的人,赫然是傻柱,不是灌醉許大茂用許大茂的褲衩子說事,就是把許大茂灌醉捆在了柱子上面,非說許大茂跟人家女同志耍流氓。
此一時。
彼一時。
兩人互換了身份。
成許大茂要借著醉酒反算計傻柱了。
今晚貌似就是機會。
于莉坐月子,在家照顧孩子,不能隨隨便便行動,院內的人,又在盤算房子的事情,賈家人在聾老太太那屋罵街。
壓根沒有人會注意到許大茂和傻柱。
“于莉,我請傻柱去我們屋喝點?你同意不?”
于莉還沒有開口說話,傻柱便懟嗆了許大茂一句,“許大茂,沒病吧,這節骨眼上,喝什么酒?”
“傻柱,我還真有病,需要你幫我治治。”
明明說的是實話。
卻沒有人相信。
都以為許大茂在開玩笑。
“于莉都同意了,你怎么還擺上譜了?”
“啥時候同意了?”
“柱子,大茂叫你去喝酒,你就去喝酒。”沒有往別的地方琢磨的于莉,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少喝點。”
“婁曉娥在家,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她在家,咱們兄弟就不能喝酒了?”
許大茂心里暗道了一聲。
正因為婁曉娥在家。
他才要做著勾當。
否則都懶得提議了。
“一醉方休,不醉不歸。”許大茂半真半假的說著某些話,“真要是喝多了,咱們兄弟兩人打地鋪。”
催促了一下。
“走啊。”
“我媳婦一個人在家,我不得安頓安頓。”
說是安頓媳婦。
奔著衛國去了。
到了身在襁褓內的衛國旁邊,把自己的腦袋伸到小屁孩跟前,嗅了嗅孩子身上的奶腥氣息。
不顧自己沒刮胡子。
在衛國粉嫩嫩的小臉蛋上面親了一口。
于莉氣炸了她的肺管子。
好不容易把小屁孩哄得睡著了覺,結果傻柱一嘴將他兒子給扎醒悟了過來。
屋內就聽得一聲孩童的啼哭。
傻柱腳底抹油的朝著屋外跑了出去。
緊隨其后的是一個被于莉丟出來的枕頭。
“混蛋,我剛剛把他哄睡著。”
“許大茂,別愣神,走啊,喝酒去。”
看著躲母老虎狀態的傻柱,看看因傻柱親醒兒子氣的挖門的于莉,許大茂也唯有羨慕了,無盡的羨慕。
要是婁曉娥也能給他生個孩子,他估摸著也得像傻柱這樣,在媳婦剛把孩子哄睡后,再把孩子弄醒。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婁家。
好嘛。
屋內都背上酒菜了。
花生米。
涼拌西紅柿。
拍黃瓜。
皮凍。
四個菜,全都是涼菜。
救不錯。
悶倒驢。
傻柱看了一下,六十二度的高度白酒。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許大茂為了灌醉自己,專門托人搞來的高度白酒。
“婁曉娥,我跟許大茂喝點,不介意吧。”
“不介意,喝吧,你們哥倆的關系,我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喝到第二天也沒問題,但是不能喝多了酒。”
“聽你的。”
“于莉在家?”
瞧婁曉娥的意思,想去中院跟于莉聊聊。
卻被許大茂一句于莉哄孩子的回答給熄滅了想法。
電影小生怕怕里面的臺詞,被我照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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