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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話里話外,都在流露著這個意思。
進步了。
深得道德綁架的精髓,借著四合院眾人都在,趁著傻柱的話茬子,趕鴨子上架的反過來套路易中海。
一個月。
完全可以改變一個人。
賈張氏想明白了。
死的人,已經死了。
活著的人,卻還要繼續活著。
四合院里面靠易中海,軋鋼廠里面靠易中海,沒有易中海幫扶,賈家狗屁不是。
孰輕孰重。
分得清楚。
不就是一個給賈家戴了綠帽子的不要臉的兒媳婦嗎?
賈東旭沒死之前,賈張氏肯定要鬧騰鬧騰,賈東旭死了之后,賈張氏巴不得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有關系。
活!
這就是原因。
也是根結。
她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棒梗、小鐺考慮。
賈家的香火可不能斷了。
總不能許多年后,賈張氏去了下面,跟賈東旭說棒梗和小鐺被她照顧的夭折了吧。
在當寡婦這方面。
賈張氏有著無以倫比的經驗。
身為寡婦,豈能不知道寡婦會面臨著什么,所以她才會提及讓秦淮茹去上環,免得將來鬧出人命,丟了賈家的臉。
眼前這一幕。
對賈張氏而言,真可謂收獲滿滿。
小鐺代替棒梗給易中海磕了頭,叫了干爺爺,又有這么多街坊作證,形成了既定事實的干親局面。
后面的事情。
就是帶著秦淮茹去上環。
這事情。
要偷悄悄的進行。
只能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知道。
借機觀察了一下易中海臉色的賈張氏,口風一轉的為傻柱開脫起來。
“他一大爺,呸呸呸,都干親了還叫一大爺,應該是棒梗干爺爺,棒梗他干爺爺,我認為傻柱說得對,我們家淮茹她就是一個寡婦,這要是坐著傻柱的自行車去軋鋼廠上班,不知道內情的人肯定風言風語,給我們家淮茹頭上扣屎盆子,給傻柱頭上扣屎盆子,今天反正遲到了,就別去上班了,權當休息了。”
一箭雙雕。
即有了帶著秦淮茹去上環的時間,又再一次重申了讓易中海給秦淮茹買自行車的提議。
賈張氏心里的怨氣,稍稍發泄了幾分。
“傻柱,麻煩伱去幫淮茹請個假,等過幾天棒梗他干爺爺給淮茹買了自行車,我們家淮茹就天天騎自行車上班了。”
傻柱樂呵呵的同意了賈張氏的提議。
也就是順帶手的事情。
至于如何請假。
他都想好了說詞。
用易中海給秦淮茹買自行車這梗來圓場。
等于將易中海架在了火堆上。
這自行車。
偽君子不買都不行。
算計不成被反算計。
或許才是對易中海的最大報復。
……
賈家。
秦淮茹微微有些不滿。
主要她覺得賈張氏有點過分了,在不征求自己意見的情況下,就替自己做了請假休息的主。
請一天假。
少七八毛錢。
秦淮茹在乎的可不是那些錢,她在意的是被諸多臭男人眾星捧月圍觸的感覺,這種感覺,賈東旭在世時是沒有的,就算她與易中海在一塊,也未嘗體驗到這種被人追捧的高光,就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個驕傲的女王,那些圍攏在她周圍的臭男人們,個個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有些話。
也就心里想想。
傻子才會對外講。
只不過她低估了賈張氏。
賈張氏作為一個守寡多年的資深老寡婦,時間往前推二十七八年,顏值一點不比秦淮茹差。
秦淮茹上了一個禮拜的班。
肉眼可見。
臉上有了活泛之色,與在賈家的那種死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賈張氏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秦淮茹這種驕傲來至于什么地方。
無非是那些貪圖秦淮茹身體的臭男人們,讓秦淮茹泛起了這種錯覺。
這也讓賈張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上環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她瞟了一眼不高興表情的秦淮茹。
笑了笑。
“秦淮茹,你還給我老婆子甩臉色呀?”
“媽,我哪敢給你甩臉色,我要是給你甩臉色,就咱四合院的這些人,吐沫星子都能將我給淹死。”
人活臉面。
秦淮茹說的沒錯。
這也是賈張氏的底氣所在。
“你少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讓你請假,自然有請假的道理。”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她第一次面對這么認真的賈張氏。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幾分慌張。
不怕撒潑無理取鬧的賈張氏,就怕變得一本正經的老虔婆。
通常這樣。
代表著事情很重要。
“你一會兒跟我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干嘛?”
“你說干嘛?”賈張氏盯著秦淮茹,壓低了聲音,上環這件事可不能讓外人知道,“當然是上環了。”
“上環?”
“秦淮茹,我兒子死了,你是寡婦,你在四合院跟誰眉來眼去,我不管,你在軋鋼廠里面跟誰卿卿我我,我也懶得理會,但是我們賈家的面子,不能丟,我可以容忍你跟這個男人玩,與那個男人耍,但我絕不容忍我兒子死了還帶綠帽子。”
“媽,你給我說清楚,我怎么對不起東旭了?”
秦淮茹就仿佛成了炸刺的貓。
整個人都炸了。
語氣更是帶著一點質問。
賈張氏有理由懷疑秦淮茹,也越發堅定了帶著秦淮茹去上環的想法。
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秦淮茹,我老婆子二十二上守寡,那會兒東旭剛一歲,有人惦記著賈家,有人惦記著我老婆子,我老婆子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我讓你上環,也是為了你好,你上了環,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我老婆子不管,誰讓東旭走得早,你只要掙錢養活棒梗、小鐺他們,待他們長大后,成家立業,讓我老婆子去下面能跟東旭有個交代,你怎么做,我老婆子都不管。”
秦淮茹的臉色。
微微變得好看了一點點。
七天時間。
縱然闖出了俏寡婦的名聲,卻也沒有讓那些人得逞。
易中海看著。
又有放不開的想法。
“淮茹,我老婆子守寡那會兒,有多少人打我老婆子的主意,他們有的是好心,有的就是奔著占我老婆子的便宜來得,可我老婆子愣是沒讓他們得逞,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不等秦淮茹回答。
賈張氏便自顧自的說出了答案。
“輕易得手的東西,用過了往往就隨手丟棄了,反觀那些不輕易得手的東西,才會被他們當做了寶。
我的話,你應該明白,咱們身為寡婦,又帶著拖油瓶,在很多人心中,就是不值錢的垃圾。
他們以為一頓飯或者幾個白面饅頭,就可以為所欲為。
所以我們自己要高看自己,軋鋼廠里面有易中海在,我不擔心,這要是鄉下,你身上時時刻刻要備著一把鐮刀,但凡那些想上來占便宜的人,都得狠狠的朝著他們劃拉,讓他們覺得你就是一個敢拼命的瘋子。”
“啥時候去?”
“今天。”賈張氏朝著秦淮茹道:“我都安排好了,記著,你上環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對門那位一大爺,你也不能告訴他。”
秦淮茹精明的沒有追問。
有些事情。
心知肚明即可。
說出來。
反而不美了。
……
軋鋼廠食堂。
傻柱把賈張氏拜托他替秦淮茹請假的事情,扭臉交給了馬華去辦。
馬華前腳剛走。
劉嵐等人后腳便圍在了傻柱的跟前。
個個在臉上泛起了八卦之色。
傻柱替秦寡婦請假!
有問題啊。
“傻柱,咱們雖說共事才三個多月,但咱們一直處著不錯,有些話姐必須要提醒你一句。”已經跟李副廠長有了不清不楚關系的劉嵐,深知這里面的水深淺,一本正經的說教著傻柱,“家花不如野花香,可野花有毒,秦淮茹那女人,反正我看著不行。”
胖子也插了嘴。
“師傅,劉嵐姐說的對,我打飯的時候,遇到過好幾次有人幫秦淮茹主動付飯票,聽人說,叫什么軋鋼廠一枝花。”
“你們干嘛呀?合著在你們眼中,我就是一個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主?”
傻柱一想。
也怪他少說一句。
鬧的這些人都誤會了。
索性劉嵐提醒了他。
要亡羊補牢。
“我媳婦于莉不比秦淮茹強?”
“師娘的為人。”胖子上趕著拍了一下傻柱的馬屁,“咱軋鋼廠都知道。”
“怨我少說了幾句,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當著街坊們的面,讓秦淮茹的幾個孩子認易中海當了干爺爺,易中海還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今天沒來,我估摸著是去看自行車去了。”
一言出。
數人驚。
胖子他們或許還不知道這背后代表著什么。
在人生道路上搶先一步的劉嵐,卻曉得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自行車可是大件。
錢或許不是問題。
問題是沒票。
易中海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她站在一位過來人的角度重新審視,發現這里面充滿了狗血的算計。
說是認干親。
其實就是利益交換。
她劉嵐可以與李副廠長有一定的利益交換,秦淮茹就不可以與易中海有利益糾葛嘛。
一個是師傅。
一個是徒弟媳婦。
總覺得有些不可能。
“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么時候跟你們說過假話?易中海心疼秦淮茹每天走路上下班,死活非要我用自行車馱著秦淮茹,我沒同意,易中海說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
這話說給劉嵐聽。
有利用劉嵐的想法。
作為軋鋼廠有名的大嘴巴,劉嵐是個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跟劉嵐一個人說的效果,等同于跟軋鋼廠上萬人說的效果。
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
易中海心疼秦淮茹,要給秦淮茹買自行車的事情,便會傳遍軋鋼廠。
到時候。
易中海是給秦淮茹買自行車!還是不給秦淮茹買自行車!
買。
坐實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有問題,會讓易中海的名聲受到一定的影響,桃色新聞這塊,人們也不需要你有沒有證據,反正他們過了自己的嘴癮就可。
不買。
易中海便再也不能用秦淮茹家里有兩個奶娃娃為名,逼著傻柱天天馱著秦淮茹上下班。
甭管結局如何。
傻柱都可以獲利。
他希望事情朝著自己期望的那一幕發展。
……
易家。
下了夜班的易中海。
一直沒睡。
坐在凳子,低頭想著事情。
煩!
僅此而已。
偽君子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計劃,為什么偏離了預定的目標,吸血傻柱未成的情況下,鬧的賈張氏名正言順的成了爬在易家身上的吸血蟲。
小鐺當眾給他磕了三個頭。
易中海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真金白銀才能還清小鐺的這三個響頭。
對賈張氏、棒梗、小鐺三人,根本不感冒。
他在乎的人,是棒槌和槐花。
自己的血脈自己疼。
“噗!”
一個煙圈從易中海嘴里吐出。
看了看燃到底的煙屁股,易中海將煙頭擰滅,又重新點燃了一支哈德門香煙。
“抽抽抽,抽煙能解決問題,你就好好的給我抽,柱子結婚了,媳婦于莉四合院人人夸獎,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別在打柱子的主意,你倒好,左耳進,右耳出,明明柱子跟咱們家老死不相往來,你還非上趕著套路柱子,柱子,骨子里就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大清走后,人家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易中海看了一眼一大媽。
“還有臉看?四合院里面三十幾個軋鋼廠的職工,人家都可以走路上下班,就她秦淮茹不行?非得坐柱子的自行車上下班?柱子有句話沒說錯,他有了媳婦,車后座天天托著一個寡婦,會讓人們怎么想?寡婦門前是非多,這道理你怎么想不明白?”
一大媽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易中海。
她還以為易中海是之前的那個易中海。
殊不知。
現在的易中海,已經不是了之前的那個易中海,現在的他,心里就一個想法,自己有了兒子,有了女兒,要把兒子和女兒撫養長大,看著他們娶妻生子。
“賈家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賈張氏那個德行,好吃懶做的厲害,好好的白面饅頭,我都沒吃,賈張氏過來拿走了,說兩家人都干親了,分什么里外,還有自行車,看你怎么解決。”
背對著易中海的一大媽,全然沒有發現易中海的眼神中,突然爆發出了一種瘆人心扉的猙獰。
偽君子突然起了殺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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