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漆黑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身影,走了一段距離,她忽的停下腳步,仔細辨別了一下方向,繼續向著自家走去,這位深夜出現在大街上的神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四合院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撒潑高手賈張氏。
去年因為給許大茂下藥,又背了給聾老太太下藥的黑鍋,得了一個二加一的下場,蹲一年。
依著常規,賈張氏還的待兩個月才能出來。
卻因為種種緣故,被提前兩個月放了出來。在里面的日子,賈張氏真可謂吃盡了苦頭,受盡了折磨,體驗過那種滋味,老虔婆死活可想在回到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走的有點累了,坐在了馬路牙子上面休息了一會兒,一邊罵罵咧咧的罵著某些人,一邊用手捶打著自己的雙腿,心里盤算著還的走多長的路。
十個月沒見賈東旭,不知道賈東旭胖了,還是瘦了。還有秦淮茹,有沒有懷上娃娃。那位給聾老太太下藥的人,賈張氏詛咒她不得好死,明明六個月的刑期,就因為聾老太太下藥這事說不清楚,也解釋不通,害的賈張氏多待了四個月。
這個仇,說啥也得報。
……
送別了產婆,獲得了產婆介紹對象首肯的傻柱,心情瞬間得到了質的升華,整個人都興奮了。
媳婦是不能娶,沒到歲數,但是不代表不能訂婚,人家都有娃娃親,自己十八歲訂婚,貌似還晚了很多。
這年月。
訂婚就寓意著你們兩個人成了兩口子,沒有特殊的事情,雙方不會隨隨便便說拜拜。
領著對象在四合院這么一亮相。
估摸著得嚇壞不少人。
也會讓某些人覺得不舒服,比如易中海,再比如一大媽,還有那位自稱大院祖宗且對傻柱自認為不錯的聾老太太。
上一輩子,被這三位人渣算計的死死的,愣是沒能搶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前結婚,繼而落在了寡婦手中,一輩子沒有翻過身來。
這一次。
說啥也得結婚。
結婚了,總不能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后,還讓我接濟秦淮茹吧!
傻柱也知道自己這個婚不好結。
需要闖過三座大山。
第一座大山,是易中海,偽君子向來不打無把握的仗,雖然看好賈東旭,認定了要賈東旭幫他養老,瞧今天晚上的態勢,賈家和易家貌似有了仇怨,將來易中海不能行動,賈東旭真要給他幾分臉色,易中海也只能硬挨著。
如此一來。
易中海便會尋求傻柱幫養老,會給傻柱介紹一個能為易中海養老的女人當媳婦,傻柱結婚這事,還真有難度。
第二座大山是一大媽,狗頭軍師一大媽會給易中海出謀劃策,讓易中海怎么怎么做,怎么怎么算計等等。
第三座大山是聾老太太,貪吃嘴饞的聾老太太,為人自私,上一輩子之所以對傻柱好,是因為傻柱腦子一根筋,又有一手絕佳的廚藝,可以滿足聾老太太貪吃嘴饞的毛病。
棒梗偷了何雨水的口糧,鬧的何雨水餓著肚子滿四合院的找吃食,找到了易中海,易中海兩口子裝糊涂,不得已,找到了后院聾老太太,當時的聾老太太,一個人吃著面條,見何雨水找上門來,用紗布將面條蓋住了,面對何雨水餓肚子的請求,聾老太太非但沒有伸出援助之手,還借故裝聾,說何雨水要給她買肉吃。
簡直就是混蛋加王八蛋。
傻柱擺不平這三座大山,他就不能結婚,就算結了婚,也有可能被破壞,這方面聾老太太可有前科。
許大茂的婚事就是被聾老太太給算計了,聾老太太讓許大茂媳婦婁曉娥買鞋,這鞋最終卻穿在了傻柱的腳上,傻柱那時候可是許大茂的生死對頭,婁曉娥還沒有朝著聾老太太要買鞋的錢,相當于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給許大茂的仇人傻柱買了一雙鞋。
搬到三座大山這事,傻柱還的與許大茂商量商量。
論缺德。
許大茂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鱉孫出手。
手到擒來。
想到此。
傻柱的自行車便蹬的有點急,加上又是一個拐彎,夜幕籠罩下,看的不怎么清楚,朦朦朧朧間,看到前面蹲著一個東西。
沒多想。
不以為那是個人。
有點來不及剎車的意思。
自行車直直的從那個家伙的腿上壓過。
就聽得一聲哎呦。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賈張氏!
腳上的力氣,下意識的更大了,自行車順著旁邊的小巷子拐了進去,急速的騎行了一段距離,從那頭拐上了正街。
心里思量著,賈張氏不是蹲一年嗎,怎么十個月就出來了,出來也好,撒潑高手賈張氏駕臨四合院,又遇到賈東旭懷疑秦淮茹生下了易中海兒子這事。
針尖對麥芒,事情都趕一塊了。
四合院有好戲要看。
偽君子念念不忘的想要成為管事一大爺的夢想,就此破裂。
莫要忘記了。
產婆那頭也是一個隱患,就今天晚上發生在四合院的事情,產婆一準會當笑話的把事情說出去。
易中海的名聲要臭。
秦淮茹的名聲也得臭。
賈東旭將會變成遠近聞名的綠帽子大俠。
……
話說賈張氏。
倒了血霉。
水米沒沾牙,肚子里面餓的咕咕叫,咬著牙走了十幾里路,伐困了,便想著在路邊歇歇腳,也就伸腿的工夫,被傻柱騎著的自行車給碾壓了,更讓賈張氏郁悶不解的事情,是夜幕籠罩下,壓根沒有看清楚那個人壓她的人是誰,否則說啥也得讓對方賠償她錢款,就仿佛自己損失了多少錢似的,嘴里罵罵咧咧的罵開了。
“你個殺千刀的混蛋,我老婆子詛咒你不得好死,伱不是人,你壓了我老婆子,你不管了,你什么玩意。”
夜深人靜的時候,人們都在會周公。
賈張氏這一嗓子罵罵咧咧,聲音大不說,還沾了寂靜的光,讓很多熟睡的人從夢中醒來,脾氣好的,扭頭繼續睡,脾氣不好的,也跟著罵起來。
“哪來的瘋婆子,大晚上不睡覺,罵人,神經病吧。”
“你才神經病,我老婆子好好的,我罵我的,我礙著你什么事情了?”
“信不信我出去抽你?”
“來來來,我老婆子還真的不信了,你來抽我。”
“兒子,你跟一個瘋子一般見識,跌份,依著我,直接放狗吧。”
“放狗我老婆子就怕了?你放狗試試?缺德的玩意,還放狗,我老婆子,呸,一看你就是絕戶的命。”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錯以為對方就是在借狗嚇唬自己,繼續高聲咒罵,她把被自行車碾壓卻沒有抓住兇手的怨氣,發泄在了這塊,直到耳朵中鉆入幾聲汪汪汪的狗叫聲,又看到了一個狗頭向著自己沖來,賈張氏才曉得人家可不是在耍嘴皮子,是真的關門放了狗,渾身一個哆嗦,也顧不得腿疼,撒丫子的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跑去。
越跑。
身后的狗叫聲越是激烈。
在狗的緊追不舍下,賈張氏一路罵,一路摔,一路爬,跌跌撞撞的摔進了四合院。
正準備關四合院大門的閆阜貴,愣了一下神,依稀覺得眼前之人有點眼熟,卻不曉得是誰。一方面是天黑,閆阜貴又是一個近視眼,看不清楚。另一方面是賈張氏的形象不怎么好,活脫脫一副叫花子的裝扮。還是閆阜貴聽著聲音覺得熟悉,細細打量了一番,才認出賈張氏。
“你是賈張氏?賈東旭的娘?”看到賈張氏,大驚之下有些口無遮攔的閆阜貴,驚呼了一句,“你不是要蹲一年嘛,現在才十個月。”
今晚四合院內,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秦淮茹生孩子,差點一尸兩命,生出男娃,賈東旭還不高興了,無形中坐實了易中海與秦淮茹有染這傳言。
賈張氏歸來。
四合院要風起云涌。
有易家與賈家的樂子可看。
閆阜貴的這一嗓子,將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剎那間給炸了出來。
誰?
賈張氏!
賈東旭的媽。
他怎么回來了?
有些人可記得,當初賈張氏被抓走的時候,人家給出了說法,要蹲一年,怎么才十個月就出來了。
旁人還好說。
都是那種看戲的表情。
唯有易中海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狗日的。
計劃趕不上變化。
賈張氏回來了!
賈老虔婆的歸來,讓易中海感到了一絲淡淡的危機。一想到賈東旭那副嘴臉,秦淮茹還在易中海家坐著月子,壓根就解釋不清楚這些狗血的誤會。賈張氏偏偏還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主,一點臉不要,鬧的易中海頭大。
你不在監獄里面好好的待著,你回來干嘛?
咦!
易中海的腦子突然變靈光了。
對呀。
賈張氏不是在蹲號子嘛,十二個月,這才過了十個月,怎么賈張氏就出來了,這家伙該不是…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易中海腦海中浮現。
其實并不是只有易中海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整個四合院的禽獸們,基本上在看到賈張氏的時候,不約而同的泛起了同一個想法。
都曉得賈張氏是個什么人,好吃懶做外加撒潑罵街,不存在立功受獎的可能性,說賈張氏是好人,街坊們百分之百不相信,說賈張氏是壞人,街坊們百分之百相信,這就是街坊們懷疑賈張氏跑出來的根結。
十二個月的期限,賈張氏怎么過了十個月就出來了。
肯定是跑出來的。
這尼瑪得找公安。
易中海賊精,認為不管賈張氏是不是跑出來的,他都可以從中漁利,如果是,自己就是抓賊,如果不是,自己也可以利用這件事,好好的拿捏一下賈張氏。
“賈張氏,你是不是從里面跑出來的?我警告你,乖乖的跟著街坊們去派出所說清楚情況,老老實實的接受人家的教育,別想著逃,你跑不了,這么多街坊們都在,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集眾人之力,謀自己之私。
借機打壓賈張氏。
易中海都想為自己喊個好。
“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東旭考慮呀,你也不想東旭腦袋上頂著一個逃犯兒子的帽子過一輩子吧?轉正、提級等等,都會受影響,聽我一句勸,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我相信咱們院里的街坊們,都會為你說情的,你就算不相信我易中海,你也得相信街坊們。”
聾老太太一年多的細心教導下。
又有一大媽這個狗頭軍師日夜吹枕頭風。
偽君子易中海道德綁架的套路,是越來越爐火純青。
老好人的臉頰。
配上易中海一副為你著想的言語。
不知內情的某些人,還真以為易中海是在為他考慮,莫名其妙的踩了易中海的坑,上了易中海的當。
事實上。
易中海就是為了他自己。
“賈張氏,你要是還繼續執迷不悟,還想著跑,街坊們可就對你動粗了,你別怨恨街坊們,事關咱大院的聲譽,容不得半點大意。”
賈張氏倒是想出言辯解幾句,剛才的被狗攆,耗盡了賈張氏身上最后的一點力氣,她喘著粗氣,一雙三角眼不善的瞪著易中海。
“街坊們,都別杵著看戲了,賈張氏這是要一門心思的搞對抗,將賈張氏抓起來,扭送到派出所,也算咱們街坊們的功績。”
在易中海的鼓動下,街坊們正義心爆棚,再加上先入為主的認為賈張氏真是從里面跑出來的,故在易中海的這一番說詞下,一個個的奮勇爭先,嗷嗷叫的撲向了賈張氏。
許大茂是沖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到了跟前,一腳將賈張氏踹倒在地,又招呼著眾人,找來了繩索,三下五除二的把賈張氏捆成了一只大號的蛆蟲。
看著身上的繩索,賈張氏呆頭鵝般的呆在了當場,他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記得,唯一有印象的事情,是許大茂這個混蛋一腳將她踹在了地上,嘴里還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給塞了一團好幾天沒洗,已經臭氣熏天的臭襪子,惡心的要死。
賈張氏開口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嘴里塞著的臭襪子,味道咸咸的不說,還堵塞了賈張氏開脫的唯一活路。
身上捆著繩子,嘴里又被塞了臭襪子。
賈張氏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自己的肢體言語,他像一只超大號的泥鰍一般,使勁的在地上掙扎。
無非想表明自己的無辜。
掙扎過程中。
一張刑滿釋放的通知書從賈張氏身上掉落在了地面上,隨之一起的還有一疊面額不同的鈔票。
也正因為這張釋放通知書,街坊們才曉得賈張氏不是跑出來的,人家是蝎子拉巴巴,莫名其妙的趕上了好時候,舉報了跟她同號子的一個人,落了個被提前放出來的下場。
誤會解開。
不是逃。
是提前釋放。
也沒了繼續捆著賈張氏的必要,嘴里的臭襪子被取出,身上的繩索被解開。
“嗯。”覺得自己必須要顯示存在的劉海中,仰著頭,背著手,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副說教的口吻,“賈張氏,回來就好,咱們大院是個文明的大院,你去年因為給許大茂下藥,給聾老太太下藥,將自己給弄了進去,得虧老太太沒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怎么也得賠命。”
“我賠命我樂意。”一肚子火氣的賈張氏,沒給劉海中面子,“礙著你什么事情了?”
從明天開始,連續十天萬字更,這兩天難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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