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四合院內(nèi)。
很多事情,看著平平無奇。就如易中海與賈張氏的關(guān)系,面上和和美美,實際上一地雞毛。
秦淮茹大晚上出去跟易中海見面,不知道談什么事情。
多心的賈張氏,第一時間趴在玻璃上偷偷觀察,明擺著對秦淮茹不放心,也有可能是不放心易中海。
偽君子深夜接濟秦淮茹棒子面事件。
是賈張氏當眾爆料出來的。
物資匱乏的年月,易中海以接濟棒子面為名,做著接濟秦淮茹白面的事實。用易中海接濟白面蒸出來的白面饅頭,好吃懶做的賈張氏,居然說饅頭不干凈,寧愿吃傻柱接濟的窩窩頭,也不愿意吃白面饅頭。
易中海五十出頭。
傻柱三十左右歲。
依著某些規(guī)矩,賈張氏身為秦淮茹的婆婆,她應(yīng)該擔心與秦淮茹相差一兩歲的傻柱,而不是不放心比秦淮茹大二十來歲的易中海。
真相卻偏偏反著來。
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事情,卻偏偏發(fā)生在了四合院內(nèi)。
或許是賈張氏知道了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的某些事情,這些事情只有賈張氏知道,比如不清不楚的男女之事,所以賈張氏才跟棒梗、小鐺、槐花三人說,說秦淮茹從易中海那里弄來的白面饅頭臟。
又因為賈張氏知道傻柱的相貌實際上是入不了秦淮茹的眼,曉得傻柱在秦淮茹心中,就是一頭任勞任怨幫扶賈家的牛馬。
傻柱面相老成,十七八歲的相貌看著跟三十出頭差不多。
跟許大茂出去,之所以變成了許大茂的綠葉,不被女孩子們喜歡,可不是僅僅就因為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職位。
最大的因素,是傻柱的相貌不行,惹得那些女孩們都以為他是許大茂的叔叔,雖然傻柱很想當許大茂的干爹,被女孩們叫做叔叔,卻不怎么高興。
許大茂是大驢臉,可大驢臉卻也比傻柱老成的相貌強好多。
秦淮茹為什么會對傻柱沒感覺?賈張氏為什么放心傻柱?真相就是傻柱的相貌長得不太行!
雖然不算難看,但比較賈東旭而言,傻柱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賈東旭是個劍眉星目、五官俊逸的男人,傻柱哪怕沒有老成的相貌,也比不過人家賈東旭,他連許大茂都比不過。
此為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賈張氏對棒梗的溺愛。
身為孩子的奶奶,賈張氏吃的鹽巴比棒梗吃的飯都多,小偷針,大偷金,這道理賈張氏知道,她曉得孩子不能偷盜,也曉得偷盜是個壞習慣,卻故意縱容棒梗去傻柱家里偷東西,偷花生米、偷白菜心、偷蘿卜,繼而發(fā)展到偷人家許大茂的老母雞。
一個偷字,彰顯了內(nèi)涵。
賈張氏對棒梗說過這么幾句話,她說肚子餓了,傻柱家有東西,就可以去傻柱家拿,只不過傻柱不知道而已,說自家沒有,別人家有,去別人家拿,這不是偷,是幫助別人揚好心幫扶的名聲,那些被棒梗拿了東西的人家,還的反過來謝謝棒梗。
棒梗整個人都被賈張氏給教育歪了,為了要錢買鞭炮,攔著傻柱,說他只要把冉老師給傻柱叫來,就讓傻柱給他兩塊錢。
月工資人均不到三十塊的年代,棒梗一開口就是兩塊錢,這還不算,此時的棒梗,年齡在十二三歲。
傻柱上一輩子還覺得棒梗可愛,是個懂事的孩子,現(xiàn)在細細一琢磨,渾身直冒冷汗,結(jié)合眼前的這些事實,許大茂言之鑿鑿的言論。
事實非常的清晰。
棒梗有可能不是賈東旭的孩子,是人家易中海的后。
賈張氏知道了這一點,故意教壞棒梗,讓棒梗變成偷雞摸狗惹得無數(shù)人討厭的討厭鬼,大晚上的盯著秦淮茹密會易中海,估摸著是想等兩人做事情的時候,故意大喊,讓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被抓包當場,當眾爆料易中海大晚上偷偷接濟秦淮茹棒子面事件,有報復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想法。
。。。。。。
想明白了這些門道的傻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真相是如此的恐怖,如此的讓人不能接受。
環(huán)視著四周,覺得街坊們的嘴臉變得丑陋了,也變得陌生了,更變得不認識了。
“呼!”
長出了一口氣,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心情的傻柱,突然看到了賈家屋內(nèi)躺尸,對妻子秦淮茹生孩子一事,壓根沒有一絲關(guān)心之意的賈東旭,轉(zhuǎn)念一想,傻柱又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他腦海中泛起了一個讓傻柱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驚恐事實。
上一輩子。
賈東旭是在槐花出生那年死的,好像是60年,對于賈東旭的死,很多人都說賈東旭因為吃不飽飯,精神恍惚了,不小心誤操作了機器,繼而身死道消。
按照陰謀論分析。
賈東旭的死,有諸多的未解謎團,易中海具體有沒有涉及其中,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上一輩子發(fā)生的事情,這一輩子未必就會繼續(xù)上演。如果繼續(xù)上演,易中海就太可怕了,徒弟都能下得去手,亦或者易中海從收賈東旭開始,心中就已經(jīng)泛起了殺機,所謂的養(yǎng)老,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罷了,掩飾易中海的某些真實想法。
四合院里面大部分人都是軋鋼廠的職工,有些與賈東旭在同一個車間工作,做著相同的事情,他們的生活條件還不如賈東旭家的生活條件,如果賈東旭是因為吃不飽飯誤操作了機器死了,那么那些條件不如賈東旭的人,人家為什么活的好好的?為什么沒有出事?
開機器之前,都會先檢查一遍機器設(shè)備,賈東旭身為一個入職十多年的老職工,這么簡單的道理他不會不知道。
綜上所述,賈東旭的死,充滿了未解謎團。
傻柱記得很清楚,整個軋鋼廠,從59到62年四年內(nèi),就出現(xiàn)了一起命案事故,這起命案事故就是賈東旭身死案。
越琢磨,越覺得謎團巨大。
總感覺賈東旭的死,充滿了不可預估的謎題。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他究竟在這件事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殺手角色!還是策劃者的角色!
很值得傻柱深思。
依稀記得賈東旭出事后,易中海就找上了傻柱,明確提出要讓傻柱接濟秦淮茹一家人,給出的理由是賈家兩寡婦,大寡婦賈張氏,小寡婦秦淮茹,棒梗、小鐺兩孩子,肚子里面還有一個,孤兒寡母的不容易,鄰居間,能幫扶就盡可能的幫扶。
就算傻柱給出了寡婦門前是非多的推辭,易中海卻依舊堅持讓傻柱接濟,還借機說教了一番傻柱,說傻柱心思不純,說人只要堂堂正正,就無懼于流言蜚語。
偽君子月工資九十九塊不接濟,讓月工資三十七塊五的未婚光棍傻柱接濟。
其心可誅。
恰恰就是這些流言蜚語讓傻柱落了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找媒婆說親,一說傻柱,人家媒婆便后撤十里。
65年,傻柱跟易中海說,說秦淮茹一個月加補貼能掙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槐花也四五歲了,他不想接濟了,他想娶個媳婦。
易中海就仿佛天塌地陷了一般,可勁的給傻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說傻柱做好事不能半途而廢。
想想。
后果十分的可怕。
如果棒梗真是易中海的兒子,也解釋通易中海為什么后半夜接濟秦淮茹了,也解釋明白易中海為什么讓傻柱接濟秦淮茹了,賈張氏嫌棄易中海接濟的白面饅頭臟這事,他也捋順了。
易中海怕餓著自己的兒子。
思索間。
傻柱將目光望向了站在屋外,一臉緊張兮兮表情的易中海,眼睛一瞇。
光腳丫子。
偽君子因為秦淮茹生孩子這件事,急的連鞋都沒穿,是出于街坊們的關(guān)心,還是擔心他自己的兒子。
此時賈東旭的漠不關(guān)心,變得理所當然。不是自己的孩子,為什么關(guān)心。難怪秦淮茹生棒梗,會在易中海家出生。
傻柱一臉唏噓,他的思緒竟然思考到了一大媽身上!
作為易中海的媳婦,一大媽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后來或許是易忠海做的太過,又或許是易忠海半夜給秦淮茹送糧被人逮住曝了光,幫易中海打了圓場的一大媽,回到家后實在忍不住說了些什么,然后就心臟病突發(fā)死了。
具體經(jīng)過大家都不知情。
就是死了。
其中是否有藏著齷齪,誰也不得而知?
傻柱非常希望一大媽是病逝,真的死于心臟病突發(fā),而非易忠海下毒手。因為一個連老婆都能下毒手、毫無底線的對手,必然會是傻柱的心頭大患,被這樣一個偽君子惦記,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這件事貌似有操作的可能性。
是好事。
偽君子一年辛辛苦苦的洗白,眼瞅著就要大功告成,倘若這個時候,一封舉報信塞到街道,說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懷了師傅易中海的兒子,具體會有什么結(jié)果,真讓人期待,到時候偽君子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桃色新聞向來很有市場,尤其還是易中海與秦淮茹這種差著輩分的桃色新聞,即便事情是假的,也會讓易中海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現(xiàn)在種種跡象表明,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間,極有可能是真事。
也就是棒梗生身之父的問題,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不是賈東旭,是賈東旭的師傅易中海。
誰來充當滅殺易中海的急先鋒?
換言之。
誰可以變成傻柱手中砍向易中海的刀。
傻柱皺著眉頭,這件事他可不能做,有雨水在,必須要小心。上一輩子做了對不起雨水的事情,聽了易中海的屁話,不管不顧的接濟秦淮茹,鬧的自己名聲爛大街,連帶著雨水也受了活罪。
因為棒梗偷了雨水的東西,何雨水餓的滿四合院找人要吃的,去易中海家,易中海不給,故意裝不知道。去聾老太太家,吃著面條的聾老太太,將面條藏了起來,跟何雨水裝聾,口口聲聲說雨水不餓。
這件事,傻柱是在跟許大茂的頂牛過程中,從許大茂嘴里知道的。
上一輩子犯的錯誤,這輩子說啥也得警醒。
許大茂也不能做這事,依著傻柱與許大茂的關(guān)系,偽君子事發(fā)后,極有可能聯(lián)想到傻柱的頭上。
思來想去。
傻柱覺得一個人非常適合。
誰?
賈張氏呀。
賈東旭的親娘,賈張氏!
去年因為下藥事件,鬧的賈張氏被關(guān)了一年,五月份被抓,現(xiàn)在過了十個月,再過兩月,賈張氏就將降臨四合院,平靜了十個月的四合院將陷入賈張氏撒潑的事態(tài)中,賈張氏回來,借機把風聲放出去,想必夠易中海好好喝一壺。
一直以來,賈張氏都念念不忘的想要抱孫子,延續(xù)賈家的香火,為此還專門琢磨了一個棒梗的名字出來,倘若賈張氏得知她念念不忘的大孫子是易中海的后,嘴臉一定非常的好看。
一絲淡淡的詭笑,在傻柱臉上泛起。
利用賈張氏對付易中海,讓易中海再一次身敗名裂。那時候的易中海,心情肯定沮喪到極點,眼瞅著就要重登四合院管事一大爺?shù)膶氉T谶~步走向?qū)氉倪^程中,劈荊斬棘,委實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就在他扭身看著四合院街坊,撅著屁股坐下的那一瞬間,發(fā)現(xiàn)屁股下面的座位變成了滿是倒刺的老虎凳,心情會是何種滋味!
泡沫最后一刻才被刺破,無數(shù)的付出變作了流水,這才是對易中海最大的懲罰,傻柱非常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發(fā)生。有賈張氏牽頭吸引易中海的注意力,省的易中海算計他們這些人。
驟然之間。
傻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壞到骨子里面的壞人,有點電影中反派頭子的意思。
“呼!”
再一次長出了一口氣,他努力讓自己的心神變得鎮(zhèn)定一點。
今年才53年,距離60年賈東旭離奇身死,還有好幾年的事情,傻柱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去追尋其中的隱秘,察覺到一絲關(guān)注著自己的目光,傻柱順著目光望來的方向扭頭看去,眼睛猛地就是一縮。
偽君子赫然是目光的主人。
心思一動。
偽君子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所謂何事?
見傻柱一語不發(fā)的看著自己,光著腳丫子的易中海,索性邁步走向了傻柱,到了跟前,老好人的臉頰上,是無盡的欣慰之色。
“柱子,一大爺很欣慰。”
易中海口中的欣慰,指的無非就是傻柱不計前嫌‘騎著自行車去叫產(chǎn)婆,又把產(chǎn)婆給馱到了四合院’這事。
說實話。
真不是傻柱大度。
棒梗是四合院非常重要的一份子,不能有一點的閃失,這是傻柱幫忙的原因,人命關(guān)天,傻柱即便在跟秦淮茹不對付,在怨恨賈東旭,也不會在秦淮茹一尸兩命的攸關(guān)之際,耍自己的小性子。
壞是壞。
卻壞的有自己的標桿。
僅此而已。
“哪有。”傻柱謙虛起來,偽君子的高帽子,他可不會傻乎乎的接過來戴在頭上,“我在急,也沒您一大爺急,您急的連鞋都沒穿,賈東旭攤上您這么一個師傅,是他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聲音不大,卻剛好讓中院所有人都能聽到。
經(jīng)傻柱這么一提醒,有些人才把他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腳上,發(fā)現(xiàn)易中海果然光著腳,眼睛頓時一亮。
有些事情,真經(jīng)不起推敲,就比如秦淮茹與易中海兩人的是是非非,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傳出了一些不好的傳聞。
跟易中海有關(guān),秦淮茹和賈東旭兩口子也是當事人。
傳言易中海前年秋天,去秦家村搞支援,入住在了秦淮茹家里,一心想要嫁到城里變成城里人的秦淮茹,覺得這就是她的機會,便時時刻刻的在易中海前面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
雙方接觸一個多月,都有了相互的了解,不知道是秦淮茹算計了易中海,還是易中海看出了秦淮茹的心思,給秦淮茹來了一出順水推舟的大戲,兩人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上演了生米變成熟飯的大戲。
事后。
易中海說他回去會給秦淮茹一個交代,也就是娶秦淮茹當媳婦。秦淮茹擔心易中海拍拍屁股一去不復返,便以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勢,逼著易中海給他一個交代。最終沒有了辦法,易中海給秦淮茹寫了一封保證迎娶秦淮茹的保證書。
又因為易中海做了對不起一大媽的事情,一大媽手中也捏著一份保證書。易中海無奈之下,只能把主意打在與他同住一個大院的賈東旭的身上,先收賈東旭當徒弟,后以賈東旭師傅的身份,將秦淮茹介紹給了賈東旭。
出于虧欠的想法,也有堵某些人嘴巴的考慮,易中海在秦淮茹進城相親當天,送了賈家一臺縫紉機。一段時間后,再次以賈東旭轉(zhuǎn)正及秦淮茹懷有身孕為名,送了一臺收音機給賈家。
賈張氏之所以不同意賈東旭迎娶秦淮茹,是賈張氏發(fā)現(xiàn)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秘密,擔心棒槌不是賈家的香火,借故使了一招推人,人為造成了秦淮茹小產(chǎn)。
這傳言的大致意思,賈東旭就是一個遠近聞名的綠帽子大俠,秦淮茹實際上是人家易中海的媳婦。
偽君子為什么這么做?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易中海不想易家百年之后斷了香火,他使了一招李代桃僵,又采取了一個張冠李戴的方案。
原本四合院的這些人對這些傳聞是嗤之以鼻的,不相信,師傅不可能跟徒弟的媳婦有染。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傳言分明是無風不起浪。媳婦生孩子,當丈夫的賈東旭不聞不問不說,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反倒是事件傳聞的另一個當事人,也就是易中海,著急的連鞋都沒穿,而且秦淮茹生孩子還生在了易中海家,孩子分明姓易,不姓賈,難怪賈東旭會是這么一番態(tài)勢。
氣氛變得緊張兮兮。
易中海臉色一頓,自圓其慌道:“這不是沒招嘛,秦淮茹挺著肚子到了一大爺家,沒說幾句話就喊肚子疼,你一大媽說秦淮茹要生了,讓我趕緊喊人,一大爺尋思著人命關(guān)天,就沒有理會那些。”
話罷。
偽君子努力挺了挺自己的身軀,一副為了徒弟媳婦不惜背負惡毒罵名的坦然。
“賈東旭,你怎么回事?淮茹那么大一個肚子,你有啥事伱不能明天跟我說,你非得讓淮茹大晚上的過來,得虧離得不遠,就一個院內(nèi)住著,這要是出了事,你賈東旭得后悔一輩子。”
屋內(nèi)躺尸的賈東旭,聽了易中海這話,索性側(cè)過了身子,將屁股對準了院內(nèi)的易中海,還把枕頭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
易中海一頓。
臉上有點不怎么好看。
估摸著也是沒想到賈東旭會這么對她,有心想要發(fā)怒,又顧忌到了某些東西,最終把頭扭向了一旁,愣神的看著易家,其入神的樣子,帶著一點詭異。
許大茂趁機挪到了傻柱的跟前,壓低聲音道:“傻柱,你小子可以,哥們沒想到的東西,你竟然想到了。”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
“瞪我干嘛。”許大茂用帶著顫抖的語調(diào),跟傻柱小聲吐槽起來,“M的,當初賈張氏還讓我去截胡,得虧秦淮茹沒看上哥們,要不然哥們這腦袋上肯定要多點東西。”
傻柱看著許大茂,想起了上一輩子聾老太太毀許大茂婚姻的事情,心道:你以為你不是綠帽子大俠?
狗日的聾老太太,也不是一個東西,俗語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她可倒好,為了吃的好點,專門做這個毀人家婚姻的缺德事。
婁曉娥。
傻柱突然想到了婁曉娥,傻白甜不知道在干嘛,有沒有跟鱉孫許大茂兩人進行過接觸,自己要不要截胡,總不能還跟許大茂當親戚吧。
許大茂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光腳易中海,又朝著屋內(nèi)躺尸的賈東旭努了努嘴巴,“你不覺得他們有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
“打個比方,秦淮茹要是你媳婦,她生孩子,你身為秦淮茹的丈夫和人家肚子里面孩子的爹,是不是心急如焚,你看看賈東旭,在看看易中海。”
傻柱呵呵了一下。
有些事情。
看明白的不僅僅只有傻柱和許大茂,四合院的街坊們不少人都看明白了。
就今天晚上賈東旭和易中海兩人的反常,及秦淮茹在易中海家生孩子的事情,即便那件事是假的,也會被人當做真事來對待。
四合院乃至軋鋼廠,可有樂子看了。
平地一聲雷。
轟死你丫的。
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雖然不知道他們談?wù)摰膬?nèi)容是什么,可傻柱卻還是猜測到了一點真相。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在熱議那件事關(guān)易中海、秦淮茹、賈東旭的三人傳聞。
。。。。。。
易家屋內(nèi)。
幾個婦人一臉的凝重之色,包括那個極有經(jīng)驗的產(chǎn)婆在內(nèi),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這么長時間。
秦淮茹還沒有生下孩子。
通常這種情況,唯有難產(chǎn)二字解釋!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閻羅王跟前走一遭,稍有不慎,便會被閻羅王留下請吃飯,落個母子皆亡的下場。
“秦淮茹,你使勁。”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不是她不使勁,而是現(xiàn)在的秦淮茹,委實沒有了力氣。
諸多巧合湊在了一塊。
原本秦淮茹是沒事的,也有力氣,但是因為賈東旭的漠不關(guān)心,逼著秦淮茹不得不挺著碩大的大肚子,一步一挪的挪到易中海家,向著易中海兩口子求救。
那段不長的路程,耗費了秦淮茹所有的力氣和精氣神,繼而造成了現(xiàn)在這種難產(chǎn)的局面。真要是追究責任,也是賈東旭的原因。
假設(shè)一下,賈東旭要是稍微對秦淮茹關(guān)心一點,不讓秦淮茹走這段路程,秦淮茹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幅進退兩難的局面。
不是要追究誰的責任,而是想辦法解決問題。
“使勁。”
產(chǎn)婆嘶吼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在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此時的危機了,一旦不能生出孩子,極有可能造成一尸兩命的后果,秦淮茹死,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死。
人命關(guān)天!
必須要打起精神來。
“呀!”
秦淮茹咬著牙,使著最后的力氣,她不想就這么身死道消,顧不得怨恨,也沒有怨恨的心思,將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匯集在了一處。
運氣差了一點點。
臨門一腳的關(guān)頭,沒有了力氣,棒梗又回到了原地。
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拖延一秒。
危險便多一秒。
一尸兩命的幾率也就大一分。
沒有了主見的一大媽他們,將自己的目光匯集在了產(chǎn)婆的身上,論接生,首推產(chǎn)婆,他們也就幫忙打打下手。
此時的產(chǎn)婆也是六神無主,接生這么些年,也遇到過難產(chǎn)的產(chǎn)婦,像秦淮茹這種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的產(chǎn)婦,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是人。
不是牛馬。
要是牛馬的話,還可以找人用繩子套住牲口的腦袋,或者軀干部分,將其硬生生的拖拽出來。
問題是面前難產(chǎn)之人是秦淮茹。
這種硬拽的辦法,壓根不能招呼在秦淮茹身上。
。。。。。。
屋外。
與屋內(nèi)一樣。
也在泛著無限的緊張。
產(chǎn)婆剛才的一嗓子,讓原本竊竊私語談?wù)摪艄5褪且字泻J录慕址粋儯及研乃挤旁诹饲鼗慈闵⒆舆@件事上面。
沒吃過豬肉。
卻也見過豬跑。
都曉得生孩子是個坎。
放下了所謂的成見,開始關(guān)心起了秦淮茹,就連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也是這種想法,一干眾人當中,真正沒心沒肺壓根不理會秦淮茹母子死活的人,大概只有身在賈家屋內(nèi)的賈東旭了。
“我坐在城樓觀……。”
有些人的目光。
落在了賈家屋內(nèi)突然高興的唱起了戲曲的賈東旭身上。
老婆都難產(chǎn)了。
還有心思唱空城計。
一想到那則易中海與秦淮茹兩人的傳聞,不少人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嘆息一句。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
賈家與易中海的事情,他們看戲就好。
屋門忽的開了。
那位經(jīng)驗豐富的產(chǎn)婆,一臉嚴肅的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看著第一時間圍在她周圍的街坊們,張口道:“誰是秦淮茹的男人?”
秦淮茹難產(chǎn),涉及到一個保大保小的問題,這事情產(chǎn)婆可拿不準主意,也不敢拿主意,得人家秦淮茹的丈夫拿主意。
“秦淮茹的男人,您恐怕不知道吧,在屋內(nèi)躺著那。”許大茂又在做著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指著賈家道:“剛才您聽到唱戲沒有,那就是秦淮茹男人賈東旭唱的。”
產(chǎn)婆的臉。
布滿了不相信的震驚。
嘛玩意。
媳婦在家生孩子,難產(chǎn)了,當丈夫的賈東旭,卻無事人一樣的在家躺著,還有閑情逸致唱戲。
這真是產(chǎn)婦秦淮茹的男人嘛?
簡直一個禽獸。
產(chǎn)婆也算見多識廣,自認為見慣了是是非非,但是像賈東旭這么冷血的丈夫,她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不是人。
剛才屋內(nèi)與一大媽他們說話的時候,產(chǎn)婆才曉得秦淮茹為什么難產(chǎn)。
最大的因素,是沒有力氣,晚上還沒有吃飯,就連中午飯,也是喝了一點點稀粥,胃里面沒有食物,又是孕婦,挺著肚子走了這么一段距離,僅剩的一點力氣都給費光了,難怪!
見過心狠歹毒的丈夫,沒見過像賈東旭這么惡毒的混蛋,明擺著不關(guān)心秦淮茹。
話說回來。
不關(guān)心秦淮茹,你也得關(guān)心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呀。
合著母子兩人都不關(guān)心,那你娶媳婦干嘛。
也是怪事情。
賈家的媳婦秦淮茹,不在婆家生孩子,跑到了易家。
這四合院。
關(guān)系真夠亂的。
“老姐姐,我是我們大院的管事一大爺,我叫易中海,賈東旭是我徒弟,秦淮茹怎么樣了?”
劉海中不高興了。
你易中海怎么就成管事一大爺了。
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是我劉海中。
“老易,你怎么能給自己自封管事一大爺啊?你這個管事一大爺,去年那檔子事,被街坊們給罷免了。”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聲。
劉海中難怪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軋鋼廠里面被易中海踩著,四合院里面被易中海給壓著。
這腦子。
還想當官。
也不想想。
現(xiàn)在是你們兩人勾心斗角的時候?
秦淮茹都難產(chǎn)了,眼瞅著一尸兩命,你們還內(nèi)斗,為管事一大爺?shù)奶撁[著矛盾。
瞧瞧人家閆阜貴,眼瞅著事情不大好對付,老扣自始至終一直當著局外人,劉海中卻上趕著撲上來。
留大?
留小?
你劉海中真能做主?
留大的,棒梗沒了,將來賈張氏回來,肯定找你劉海中算賬,易中海也會不高興,會記恨你劉海中,誰讓你把人家好不容易弄的親生兒子給滅了。
留小的,秦淮茹沒了,賈家是有了交代,秦家村那些人怎么辦?秦淮茹的爹媽會帶著家人打上門來。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這件事當皮球一樣的踢出去,愛誰誰,而不是跟易中海較勁誰是一大爺,誰不是一大爺。
腦子真是被驢給踢了。
“老劉,那你說這件事怎么辦?”
“開大院大會商量一下。”
產(chǎn)婆的腦瓜子。
嗡嗡嗡直響。
這個四合院,藏龍臥虎,前有對妻子和兒子漠不關(guān)心其死活的不靠譜丈夫,后有眼瞅著難產(chǎn)還要開大院大會的管事大爺,合著秦淮茹娘倆的命,在你們眼中,連狗屎都不如。
“開什么大會?沒聽產(chǎn)婆說,說秦淮茹難產(chǎn),萬一開大會的過程中,秦淮茹母子都死了,是你劉海中承擔責任,還是街坊們承擔責任?”
劉海中語塞。
臉漲得通紅。
一跺腳。
躲在了一旁。
親爹吃癟,最高興的卻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不孝子,要不是顧忌現(xiàn)場有這么多人在,兄弟兩人沒準會歡呼雀躍的嚎叫幾下,發(fā)泄一下他們被暴打的抑郁。
“老姐姐,你就說我們需要怎么做吧?”
“是這么一回事……。”用簡短言語講述了一下秦淮茹為什么難產(chǎn)原因的產(chǎn)婆,看著易中海,“你是管事一大爺,賈東旭又是你徒弟,他媳婦難產(chǎn)這件事,看看他是保大保小,時間不趕趟了,趕緊拿主意。”
“老劉,你現(xiàn)在是一大爺。”易中海借機拿捏了一下劉海中,“你來處理,看看這件事要怎么弄。”
劉海中羞臊著臉,不好意思的朝著易中海,道:“老易,賈東旭是你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你們家的家事,你拿主意就好,我畢竟是外人。”
“賈東旭。”
“我站在城樓觀……。”
賈東旭唱戲的聲音更大了。
明擺著故意的。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機警的對視了一眼,撒丫子的沖進了賈家,絕佳的收拾賈東旭的機會,說啥也不能浪費了。
兩人進門后,一個抽著賈東旭的左臉,一個扇著賈東旭的右臉。
兩巴掌下去。
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
“狗日的混蛋,你媳婦生孩子,難產(chǎn),你丫的沒事人似的唱戲,什么玩意,不打你,都對不起老人家。”
一個拽著賈東旭的右臂,一個揪著賈東旭的左膀,拽死豬似的把賈東旭從賈家拽到了易中海的前面。
往地上一丟,不約而同的抬起腳,朝著賈東旭的屁股狠踢了兩腳。
“東旭,產(chǎn)婆的話,你聽到了,淮茹難產(chǎn),留大的,還是留小的,你身為淮茹的丈夫,你的拿個主意。”
賈東旭冷眼瞅了瞅一臉心急的易中海。
嘴里冷哼了一聲。
一個字都不說。
“東旭。”
“我說你這個孩子,你這是怎么回事?你曉得你媳婦一天就喝了一碗小米粥嘛,要不是肚子里面沒食,能難產(chǎn)?你還讓你媳婦跑到你們大院一大爺?shù)募疑⒆樱医由^好多產(chǎn)婦,你們家的事情,我真是第一次見,我跟你說,你趕緊給我一個準信,留大,留小,在拖延下去,一尸兩命了就。”
賈東旭繼續(xù)以沉默對敵,鱉孫打定了主意,說破大天也不給你們準信,他不相信自己不開口,院里的這些人還敢替他做決定似的。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師徒兩人莫名其妙的交匯了一下各自的眼神。
易中海的心。
跳了幾下。
他居然從賈東旭的眼神中看到了對自己的仇恨。
“他一大爺,你是賈東旭的師傅,一個徒弟半個兒子,你相當于賈東旭的爹,你拿注意吧,時間不趕趟了。”
壓力給到了易中海。
看著巴巴望著自己的產(chǎn)婆及街坊。
易中海硬著頭皮。
“留小的吧。”
。。。。。。
屋內(nèi)的秦淮茹。
心瞬間哇涼了一半。
她難產(chǎn)是難產(chǎn)。
不是暈了。
聽到了某些話語,也知道了某些事情。
賈東旭的所作所為,讓秦淮茹心,徹底的涼了。
唱戲,不給主意,漠不關(guān)心等等,明擺著是要秦淮茹死。
易中海的話。
也被秦淮茹聽到了。
保大保小的選擇中,偽君子居然選擇了后者,也就是說,易中海希望秦淮茹能以她的身死換取孩子的生存。
眼淚順著眼眶涌了出來。
傷心間。
聽到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身上。
心里莫名的一暖。
在她倍感無助的時候,是兩個賈家的對頭在力挺著她秦淮茹。
事實上。
秦淮茹誤會了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動機,在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心中,他們不是幫秦淮茹,而是以對頭的身份,向他們看不起的易中海說了不字。這是易中海說了保小的話題,要是他說了保大的話題,傻柱和許大茂也會出言反對。
“一大爺,您這就不對了,保小,合著秦淮茹就活該被舍棄是吧。”
“傻柱說得對,做人要一碗水端平,總不能您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決定了秦淮茹的生死,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可不是您手里的加工零件,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易中海暗暗叫苦。
他想說保大來著。
話到嘴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變成了保小。
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的流言蜚語。
在易中海保小的話題下。
變成了真事。
街坊們的目光,瞬間變得不友善起來,賈東旭的目光也越發(fā)的充滿了仇怨,就仿佛易中海跟他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一雙惡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將易中海給生吞活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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