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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一不可。
傻柱開了先炮。
許傻茂怎么也得跟著上。
同為傻字輩的選手。
要共同進退。
“賈大媽,你不識字的理由完全站不住腳,不識字就不能找人幫你代寫申請書啊,看到人多,又來了兩個人跟你相親,不好意思了,不承認了,這可不行,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伱都吃了人家賈貴的點心。”
“傻茂說在了點上,點心就是聘禮,你吃了人家的點心,說不干了,傳出去,外面的人怎么看咱們大院?”
傻柱鼓動著眾人一起圍攻賈張氏。
這是上一輩子從易中海身上學來的。
道德綁架。
以眾利威逼利誘你。
“咱院里可不僅僅只有你們賈家,前中后三個大院,二十七八戶人家,有些人探到了結婚的年齡,最近忙著找對象,真要是人家來咱們四合院打探情況,一聽說咱們四合院吃人不吐骨頭,說了不算,還怎么為祖國建設添磚加瓦?你看不上賈貴,覺得賈貴長得丑,王主任領來了文三文爺。”
傻柱口風一轉的吹捧起了文三。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用文三豐厚的條件,打動賈張氏,努力促成這段婚姻,讓賈東旭叫文三后爹。
“文三文爺,跟我一個單位,都是紅星廢品站的工作人員,比我低兩級,現在是低二等廢品回收員,一個月二十七萬五千塊,大前年分了一間房子。”
“何爺,您捧我,我真不行。”不想娶賈張氏的文三,把安嘉和推出來擋槍,“王主任,實在不行我費點鞋,我把安嘉和安爺給您找來。”
“找什么安嘉和,現在是賈大媽吃了人家賈貴的聘禮點心,死活不承認了。賈大媽,不是我許大茂說你,你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有街道給你撐腰,萬事別慌,不就是賈東旭嘛,大不了分家,你過你的,賈東旭過賈東旭的,幸福重要。”
說得輕巧。
分家。
賈張氏泛起了一股無力感,她突然發現自己今天無論怎么說,怎么解釋,都是解釋不清的下場。
屎盆子扣頭。
老虔婆悲從心頭起。
一口鮮血噴出。
身體軟綿綿的癱倒在了地上。
傻柱估計賈張氏是真暈,不是在裝,剛才那口噴泉似的噴血,真不是賈張氏這般演員就可以演繹的。
“賈東旭,你媽暈倒了,你倒是趕緊出來張羅著送醫院啊。”
賈家屋內傳來了一聲怒氣沖沖的爆吼。
“死就死,活就活,愛誰送誰送。”
得。
還挑理了。
目光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天生的演員。
還演。
傻柱裝出了一副跳腳的模樣,朝著秦淮茹道:“秦淮茹,你婆婆,你的張羅啊,你可是賈家的兒媳婦,就這么看著你婆婆躺在地上嗎?”
“我一個婦道人家,前幾天還小產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許大茂借著秦淮茹這一推二六五的口氣,故意喃喃了一句。
“賈大媽也是命苦,早些年守寡,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賈東旭。”
“賈東旭怎么就吃這個屎啊尿啊的東西,這玩意能有營養嗎?”賈貴剛說完,文三緊跟著開腔,“這老婆子真夠惡毒的,自己的兒子,就喂這個屎和尿,關鍵這個孩子,還活了下來。”
一唱一和,破壞了許大茂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還讓許大茂跑偏了。
“喂屎喂尿喂大賈東旭,本以為賈東旭娶了媳婦,自己就能追尋幸福了,結果親兒子不管她死活,親媽都不理會,更何況是外人。”
傻柱將目光從秦淮茹身上轉移到了許大茂身上。
這混蛋。
突然內斗了。
幾句話。
看似在吐槽賈東旭和秦淮茹的不為人子。
實際上。
是在點醒著易中海。
無非告訴易中海,賈東旭這個人不可靠,連親媽都不照顧,將來還能給你易中海一個外人養老嗎?
本意為后面的領養孩子做鋪墊。
只不過許大茂不知道易中海是現吃型選手,心里沒有領養孩子的想法和打算,就想找個現成的、能夠為易中海兩口子養老的人。
一個是賈東旭。
一個是傻柱。
賈東旭不靠譜,靠譜的便只有傻柱了。
上一輩子的那些狗血事情,這一輩子在繼續來一遍?
扯淡。
“嗯。”輕嗽了一聲的傻柱,說起了賈東旭的好,“許大茂,你這話不對,賈東旭可不是不管賈大媽的死活,好端端的,給他造個爹,還一口氣來了兩,一個賈爹,一個文爹,臉上掛不住。”
就一個目的。
讓易中海繼續把養老打在賈東旭的身上,只要傻柱搶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前結婚,易中海就不能拿傻柱怎么著。
三十六計中。
示敵己弱。
許大茂一副見鬼模樣的看著傻柱。
好嘛。
一分鐘不到。
傻柱叛變了。
“傻柱。”
“傻茂。”
“你們都少說一句話,地上躺著一個人那,來兩個人把賈張氏送醫院。”
易中海張羅著人,把虔婆送到了醫院,晚上又趁著所有人都在的機會,依著王主任的交代,召開了這個大院大會。
重點討論賈家人的鬧劇。
……
八點.
大院大會準時召開。
今次大院大會,跟四合院以往的大院大會有點不一樣。
賈家母子三人也坐在了中間,三人楚河漢界涇渭分明,一個坐在東側,兩個坐在西方,三位管事大爺坐鎮南方。
原本是坐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只不過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死活不同意,非讓秦淮茹也進去。
兩傻給出的理由。
秦淮茹現在是賈家的兒媳婦,賈張氏改嫁這么大的事情,說啥也得聽聽秦淮茹這個兒媳婦的意見。
為了逼迫易中海他們答應秦淮茹也出席這個丟人的大會,雙傻不惜搬出了老人家提倡的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口號。
大帽子一出。
易中海瞬間無奈了。
待賈東旭、秦淮茹、賈張氏三人落座后。
易中海以管事一大爺的身份環視著眾人,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這些人,在掃過傻柱和許大茂的時候,稍微停留了那么一會會兒。
一瞬間的工夫。
偽君子懷疑這件事有可能就是許大茂和傻柱兩人做的。
轉念一想。
背著賈張氏替賈張氏寫寡婦改嫁申請這件事。
有點缺德。
傻柱是老實孩子,不可能做這么惡心的事情。
許大茂雖然有點壞,貌似沒有壞到根上。
打消了對兩傻的懷疑。
今天這件事,易中海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賈張氏竟然想要改嫁,而且還委托人寫了這個改嫁申請書。
王主任那么大的一個領導,不可能跟賈張氏開這種玩笑。
易中海沒有往別的地方去琢磨,他對這件事是深信不疑的一種態度,認為賈東旭結婚了,賈張氏認為自己能功成身退了,便為自己考慮了一下,想到了這個改嫁。
一方面是現在人家有這個寡婦改嫁的政策,另一方面是順水推舟,借著這件事追尋自己的幸福。
許大茂下午說了一句話。
深的易中海首肯。
大不了分家,賈張氏過賈張氏的,賈東旭過賈東旭的。
賈家分家。
可是易中海想要看到的美景。
偽君子開大會,心中有推一把的想法。
“應王主任的要求,把大家伙召集在一塊兒,開一個大院大會,白天的事情,街坊們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來了兩個人,一個叫賈貴,一個叫文三,都是來跟賈張氏相親的,王主任說賈張氏寫了這個寡婦改嫁申請書,我看了,上面的字跡不是賈張氏的字跡。”
賈張氏的心。
稍微平緩了一點。
她不識字。
“許大茂說過這么一句話,說賈張氏不識字,就不代表賈張氏不能寫這個申請書,給出的理由,大不了找個代寫的人。”
劉海中可不會讓易中海一個人專美。
這場合。
他也得顯擺。
“賈張氏還吃了人家賈貴提親的聘禮,巨福德的點心,這可是大事情,傳出去,咱們大院的名聲會受到極大的損失,都知道今年街道要評選優秀先進四合院,吃了人家的聘禮,翻臉不嫁了,怎么評?”
“劉海中,你什么意思,合著我老婆子為了一盒點心,我就得改嫁?”
“賈張氏,就算你不想改嫁,你也得把這個聘禮還給人家賈貴,你當著我們街坊們的面,接過人家的點心,吃了,不承認了,這不就是耍無賴嘛。”
閆阜貴的提議。
獲得了四合院街坊們的一致贊同。
主要是賈家人白天的行為太惡心了。
明目張膽的想要占人家賈貴的便宜。
說句不好聽的話。
當初吃的多么高興。
現在就有多么的狼狽。
“三位管事大爺,按理說,這個場合不應該輪到我說話,但是我認為我自己必須要說幾句公道話。”
傻柱出人意料的站了出來。
賈張氏改嫁不改嫁這件事,現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就那份出現在王主任面前的寡婦改嫁的申請書,它就容不得賈張氏有絲毫的反悔的可能性。
換言之。
賈張氏現在是狗拉鐵鍬,惡心的還在后面。
有些事情,他不做也得做,他不想改嫁也不行,哪怕就是裝樣子,賈張氏也得裝出個改嫁的態勢來。
否則賈張氏得罪的人,不僅僅就是四合院的這些人,他將會得罪街道的王主任。
縣官不如現管。
王主任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拿捏賈張氏,他讓易中海開大會的原因,具體是什么,答案不明而寓。
真是為了解決賈家的內部矛盾。
屁。
是為了形成一種集體的力量。
少數服從多數。
所有人同意賈張氏改嫁,賈張氏改嫁這件事就跟王主任沒有關系。
功勞是王主任的。
禍事是四合院的這些人來扛,主要是賈張氏抗。
傻柱白天帶著雨水出去溜達的時候。
啥都聽到了。
這么說吧。
周邊好幾個街道,就王主任這個街道收到了一份主動申請的寡婦改嫁申請書,這意味著什么,王主任能不清楚?
不傻。
肯定會好好利用一番。
王主任進入四合院之前,已經放出了口風,他準備把賈張氏改嫁這件事,當做典型來辦,借機彰顯自己的功績,拉開寡婦改嫁的大幕。
牛。
吹了出去。
你說你沒有寫申請書。
誰信?
只要申請書在王主任的手上。
這就是事實。
事關王主任的仕途,王主任肯定上心,他上心的下場,那就是賈張氏這個四合院老寡婦改嫁。
現在大江南北正在搞這個寡婦改嫁,你不做,你就是開歷史倒車。
妓人改嫁這么難辦的事情都被解決了,區區一個寡婦改嫁就能難道眾人?
所以這件事,它壓根沒有討論的必要,也沒有討論的可能性。
王主任會把這件事當做真事來弄,就算王主任知道這件事是假的,他也得按真的來具體操作。
瀆職了解一下。
“我認為賈大媽那份寡婦改嫁申請書,肯定是賈大媽找好心人幫著寫的。”
許大茂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他就是傻柱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好心人,只不過不能說,這件事得一輩子爛在肚子里頭。
“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再過四五年我談對象了,對象的父母過來一打聽,一聽咱們四合院這個爛到家的名聲,我還怎么娶媳婦,咱們四合院的人是不是都要打光棍?男的娶不到老婆,女的找不到婆家,三大爺家的孩子,后院二大爺家的孩子,許大茂,我,男男女女,這都是大事。”
易中海剎那間清醒了。
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臉上。
想通過傻柱臉上的表情,看出點什么。
傻柱之前對他自己沒能搶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前結婚的推測,十分的正確,這里面真有偽君子的事情。
偽君子就仿佛一塊臭狗屎,壞掉了傻柱的相親,才讓傻柱到了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還是一條光溜溜的光棍。
“我就想說一句話,寡婦改嫁,不丟人,誰規定寡婦不能改嫁了?人家妓人都能嫁,寡婦咱不能改嫁?我想勸賈東旭一句,賈大媽拉扯你不容易,不就是后爹嘛,要理解。賈貴說了,他娶了賈大媽,等于賈大媽沒有改嫁,還是叫賈張氏,要是嫁給文三,我覺得也行,賈東旭,文東旭,一樣。”
傻柱煞費苦心。
不惜用自己舉例。
“就像我,老頭子跟著寡婦跑到了保城,我腦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后媽,當天也不高興,后來想想,老頭子辛苦了一輩子,應該有自己的幸福晚年,這句話還是我從三大爺那里學來的,賈東旭,秦淮茹,咱們要大度,多個后爹,沒什么,咬咬牙,跺跺腳,就過去了,實在叫不出口,你管他叫做叔叔也行,不可能因為你不叫他爹,他揍你。”
賈張氏的胸脯。
在劇烈的泛著顫抖。
氣啊。
傻柱一口一個賈張氏改嫁,一口一個賈東旭要管人家叫后爹,還叫成了文東旭。
咱沒人相信我老婆子呀。
許大茂眼睜睜看著賈張氏氣的渾身哆嗦。
心里冷哼了一聲。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也得參合。
大大的參合。
“傻柱說的對,我也是這么想的,今天下午出去,已經有人在傳咱們四合院,說咱們四合院里面住的全都是畜牲,拿了人家的聘禮,吃光了,死活不嫁了,說咱們四合院的人騙人家的聘禮,我朋友都不跟我來往了,說跟咱們四合院的人來往,拉低了他們的水準。賈大媽改嫁,大有可為。我記得前段時間,賈大媽說秦淮茹懷了男娃,起了一個棒梗的名字,實在不行,等棒梗出生后,后面那個棒槌跟人家姓文,也有可能姓賈。”
易中海的臉色。
極其的沉悶不堪。
真以為他看不出王主任讓他開會的目的嗎?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說的在理。
不嫁這件事。
對四合院影響太大。
偽君子心里也帶點小情緒。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發了一番牢騷,莫名其妙的選擇了偃旗息鼓,一副盡等著你們做決定的態勢。
混蛋。
要你們發話。
你們不發話。
不要你們發話。
你們非要胡亂插嘴。
看不清事態的劉海中,錯以為這是自己壓制易中海的機會,官迷興高采烈的演講起來。
“我說幾句,傻柱說的很對,寡婦也得追求自己的幸福,有街道撐腰,咱不怕。許大茂說的也對,這件事已經深深的影響了咱們四合院的名聲。賈東旭,秦淮茹,你們兩口子和和美美過日子,總不能不管你娘吧。對于賈張氏改嫁這件事,我支持賈張氏改嫁。”
“我不同意。”
賈張氏的聲音非常尖銳。
給人一種刺破耳簾的炸裂感覺。
“賈張氏,別擔心賈東旭和秦淮茹,有我們三位管事大爺替你做主,有咱們四合院全體街坊們的鼎力支持,你改嫁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賈東旭和秦淮茹不讓你改嫁的行為,是錯誤的,我們一會兒重點教育他們兩人。我以四合院管事二大爺的身份提議,同意賈張氏改嫁的人,咱們把手舉起來,讓咱們用這個事實行動支持賈張氏改嫁,支持賈張氏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也讓賈張氏看到咱們的支持。”
劉海中第一個舉起胳膊。
后面是閆阜貴。
易中海差不多是等四合院的人都把胳膊舉得差不多了,他才舉起了自己的胳膊。
除了賈東旭、秦淮茹、賈張氏三人,能參加大院大會的人,都把他們的胳膊高舉起來,四合院變成了一個贊同的海洋。
賈張氏腦瓜子。
嗡的一聲炸了。
人徹底麻了。
眼前這一幕。
讓賈張氏完全不能自我,腦瓜子嗡嗡嗡直響,就一個想法,我身為寡婦,我改嫁不改嫁,我說了不算,是四合院里面的這些人,他們說了算。
騎虎難下。
不嫁也得嫁的態勢。
這怎么可以。
賈貴。
文三。
我老婆子命苦。
眼淚瞬間從賈張氏的眼眶中涌了出來,老虔婆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一頭扎進了賈家大屋,嚎啕大哭起來。
“哎。”劉海中嘆了一口氣,扭頭朝著賈東旭和秦淮茹道:“東旭,淮茹,你媽她不容易,你們兩口子要理解她,要體諒她,別因為她改嫁了,就怨恨她,瞧瞧,這是被我們這些街坊們給感動了,讓她體會到了久違的支持。”
我大綱中,準備讓安嘉和娶賈張氏,可以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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