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周五下午放學(xué)。
姜寧為了避開放學(xué)高峰期,特意在教室多留了一會。
他安靜的待在座位,告別一個個同學(xué),直到最后,只剩寥寥幾人。
放假后的教室很安靜,焦急離開的學(xué)生,已經(jīng)全部走完了,留下的人,不急不躁。
沉迷學(xué)習(xí)的陳謙,永遠不會缺席。
黃玉柱橫握手機玩游戲,手指點中屏幕,發(fā)射彈珠,砸碎擋在前面的玻璃,畫面唯美,特效炫酷。
平時在學(xué)校里玩手機,哪怕下課,總歸提心吊膽,擔(dān)心老師突然出現(xiàn),收走手機,而現(xiàn)在是真正的無拘無束時間。
薛元桐從走廊跑進來,清澈明亮的眸子中,有濃濃期待:“姜寧姜寧,可以走嘍!”
“嗯好。”姜寧起身離開教室,盡管下周期中考試,但他一本書沒拿。
還和以前一樣,放假后的下午,他們要去市里的小吃街。
姜寧推車出車棚,直接在校園里騎上山地車,今天放假,校園管的不嚴。
山地車出了校園,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薛元桐安靜待在后座,每當(dāng)?shù)搅巳松俚牡胤剑砰_口講兩句,比如剛才路過一條老舊的巷子,她說這地方她來過,巷子里藏著一家好吃的早餐店,只是位置太偏僻了。
可惜現(xiàn)在,店已經(jīng)換了門頭,大概是倒閉了。
薛元桐又想起當(dāng)時店里的老板,那是一對老夫老妻,面相和善,有次她和媽媽吃早飯,只要了一碗豆?jié){,老板娘還多給了她們一個碗,用來分豆?jié){。
‘他們后來去哪里開了店呢?’薛元桐凝著小臉?biāo)妓鳌?br />
姜寧從幾條小巷子拐出,駛?cè)胗碇菔凶顗验煹穆贰碇荽蟮馈?br />
他在樹蔭籠罩的人行道騎行,此時才下午四點,未到下班點,路上的人并不多。
不一會兒,前方是雪華湖大橋,過了橋,再繞過醫(yī)學(xué)院,即可抵達大學(xué)城小吃街。
“姜寧,姜寧,我要下車!”薛元桐叫道。
聞言,姜寧按住剎車,薛元桐受到作用力,情不自禁的貼住他。
近一年來,這不止一次兩次,薛元桐習(xí)慣了。
她從后座跳下來,望著面前壯觀的大橋。
雪花湖大橋全長近900米,寬度接近40米,不僅僅用來通行,還是一座景觀橋,下方是雪華湖景區(qū)。
薛元桐為了不讓姜寧費勁,特意下車,用腳走上大橋,姜寧推車跟在后面。
薛元桐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拿出手機,遠處的湖面鋪設(shè)蜿蜒的木棧橋,行人走在橋上。
夕陽的光打在廣闊的湖上,波光紅耀,水面好似起了火,薛元桐站在橋上觀火。
她拍了一張,趕緊收了手機,生怕手機不小心掉到湖里,不然損失太大了。
薛元桐往前走,心里想著,等到家了,連上wifi,就把這張照片發(fā)給姜寧,兩人一起保存。
來到大橋的最高點,薛元桐重新上車,她反復(fù)叮囑姜寧慢點。
然而原本就是長長的下坡,剛才把自行車推上來,如果慢慢下去,簡直對不住山地車。
于是下橋時,姜寧將山地車調(diào)節(jié)到最大和最小盤,如同一道箭,刺向橋下。
速度快的嚇人,耳邊風(fēng)聲呼嘯,甚至超過了同樣下橋的轎車。
其實風(fēng)險很大,如果失去平衡,絕對躺進醫(yī)院,只是以姜寧的掌控力,哪怕速度再快十倍,依然能完美掌控。
一路駛下橋,姜寧沒再踩腳踏,以完美的時機,連過兩個綠燈,薛元桐從差點嚇?biāo)赖臓顟B(tài)中恢復(fù)。
大學(xué)城小吃街建設(shè)的不錯,有幾家經(jīng)典小吃頗為出名,薛元桐買了小籠包,又買了一份肉蛋堡,然后在水果店,選了一根甘蔗,老板現(xiàn)榨了一杯甘蔗汁。
姜寧以前沒喝過甘蔗汁,就問:“好喝嗎?”
薛元桐吸了一口,品品:“有點甜。”
說話期間,兩人繼續(xù)往前逛,薛元桐注意到人來人往的小吃街中心,坐著一個肥胖的中年大媽。
大媽衣服很臟,滿臉癡傻之色。
薛元桐先是有些許同情,隨即這種感覺消失,她靠近姜寧,小聲說:“陳思雨和我說過,那個人是本地有名的傻子,她喜歡坐在小吃街中間,上次陳思雨和她姐姐拎著小蛋糕從旁邊走過,她動手搶了蛋糕。”
這件事姜寧有所耳聞,這個肥胖癡傻的女人,不是完全的傻子,她搶了陳思晴的蛋糕后,還說了一句,“請我吃蛋糕嗎?”。
陳思雨氣壞了,她的小蛋糕花了25塊,攢了幾天的零花錢。
胖女人身形寬大,膀子比尋常男人還粗壯,表面又癡傻,如果發(fā)生矛盾,吃虧的到底是兩個小姑娘,最后只有忍氣吞聲。
陳思雨氣的詛咒了好幾句,可現(xiàn)在,胖女人還是坐在這里。
薛元桐拽著姜寧手腕,往臨街的店鋪湊湊,這時,兩個學(xué)生拎著新買的奶茶,從胖女人身邊路過。
那胖女人伸手一抓,便輕易奪走了學(xué)生手里的奶茶,她臉上隨即露出癡傻的笑:“請我喝飲料嗎?”
她奪完飲料,馬上起來朝遠處去,動作熟練極了。
被奪奶茶的學(xué)生,還愣在原地,隨后,表情劇烈變幻,沒追上去。
大學(xué)生往往在重臉面,很難為了一杯奶茶,和一個不好惹的中年婦女乞丐發(fā)生沖突,只能吃了暗虧,就像那些被切糕小販坑害的學(xué)生,鮮少有人反抗。
薛元桐在遠處目睹了這一幕,她忽然問:“姜寧,你說,惡有惡報嗎?”
姜寧輕輕道:“有。”
他聚集神識,凝練成一柄神識飛刀,隨之,飛刀染上赤紅,如同烙鐵。
這一刀,可削人神魂。
“疾!”
無形的紅刃顫動,迅速朝遠處削去。
同時,他屈指一彈,布置一道隔音陣法,擋在薛元桐身前。
喧囂的小吃街中,戛然響起一道凄厲的慘叫,仿佛是靈魂被熱油澆筑,整條街上的所有學(xué)生不禁望去。
只見胖乞丐女人抱著腦袋,不斷打滾,迸濺的奶茶,濺在她身上,衣服更加骯臟了。
那個被奪了奶茶的學(xué)生,毫不避諱當(dāng)拍手鼓掌,為其助興。
……
后來小吃街來了幾個官方的執(zhí)法人員,帶走了胖女人乞丐。
薛元桐并沒同情對方,小時候媽媽告訴她,千萬別同情壞人,不然時間久了,自己會變成壞人。
她買了幾個出名的小吃,找了一處陰涼地,與姜寧一起吃飯。
其實能去附近的肯德基店,點一杯水,坐下來慢慢吃,只是薛元桐不好意思,總覺得帶了別的零食進去,會被人家趕出來。
消滅小吃后,她進了禹州醫(yī)學(xué)院,和姜寧一起在校園里閑逛。
“姜寧,大學(xué)好大呀!”薛元桐震動了,甚至感覺醫(yī)學(xué)院有她們10個四中還大!
“大學(xué)么,肯定大些的。”姜寧道,以前他所在一所二本大學(xué),都有1500畝地了,從宿舍到教學(xué)樓,要走10分鐘。
薛元桐沒來過大學(xué),她幻想中,大學(xué)只比高中大一點呢,真正進了學(xué)校,才知道居然有這么大。
她幼稚的問:“姜寧,以后我們能來這里讀書嗎?”
姜寧:“如果你想,就可以。”
附近忽然傳來汽車聲,一輛黑色奔馳汽車,緩緩?fù)T诼愤叀?br />
白雨夏喊道:“姜寧,薛元桐!”
她推開車門,移步過來。
“你們怎么在這?”白雨夏奇怪道。
薛元桐見到她后,感到絲絲親切:“我和姜寧來這里吃東西呢!”
白雨夏:“醫(yī)學(xué)院的食堂,有兩個窗口的菜很好吃,我?guī)銈內(nèi)ァ!?br />
薛元桐摸摸肚子,遺憾道:“估計不行了,我剛吃完。”
“那好吧,下次你們再來,我有飯卡。”
白雨夏清麗臉龐有笑,她換了牛仔短褲,露出一雙白膩細長的腿,比在學(xué)校的打扮,更靚麗了許多。
“你住學(xué)校里嗎?”薛元桐好奇,她居然有飯卡。
白雨夏解釋道:“我媽媽是醫(yī)學(xué)院的副教授,每個月飯卡花不完,下次你們一定要過來。”
薛元桐這么一聽,驚訝道:“好厲害!我記得你媽媽還是醫(yī)生呀?”
白雨夏:“嗯對。”
薛元桐在禹州醫(yī)學(xué)院逛了會,婉拒了去白雨夏家坐坐的邀請,和姜寧一起回家。
白雨夏目送他們離開,去了媽媽的辦公室。
她媽媽是副教授,又有副主任醫(yī)師的身份,所以弄到了一間獨立辦公室。
“媽,我回來了。”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窗前,用玩笑的口氣說:“他們是你說的后桌嗎?”
“嗯對,薛元桐和姜寧。”白雨夏坦言道。
馮醫(yī)生道:“看著人不錯,可以和他們多處處。”
女兒在學(xué)校有玩的好的同學(xué),她肯定開心,而且兩個學(xué)生,一個全市第一,另一個成績也好,不是壞孩子。
“改天有機會,我請他們吃飯吧,人家?guī)湍銖?fù)習(xí)功課。”馮醫(yī)生說。
白雨夏笑得有孩子氣:“媽,你別去了,人家見了你,放不開呢。”
馮醫(yī)生:“嫌棄媽了?”
沒等白雨夏回答,她看了眼手機,說:“我現(xiàn)在去開會,不能陪你吃飯了。”
白雨夏有點失落:“好快。”
“是管伯伯的會議嗎?”
“對。”提起管伯伯,馮醫(yī)生心中有尊敬之意,這是一位真正的好醫(yī)生,專攻神經(jīng)科,醫(yī)術(shù)高明。
令人敬佩的是,他是真的為患者著想,多次籌資,幫助病人治病,不管怎樣的世道,總有這種好好人。
……
回到家后。
顧阿姨還在公司忙碌,薛元桐吃飽了飯,坐在門口等日落。
姜寧不知怎么惹到她了。
令薛元桐想到前天和他打羽毛球,被戲弄的恥辱。
不報此仇,她枉為薛元桐!
姜寧現(xiàn)在敢戲耍她,以后還敢干什么,薛元桐都不敢想!
說做就做,她跑到屋里,抱出羽毛球拍,為了制服姜寧,她特意拿了三個備用球,還換上白色運動鞋。
薛元桐揮動球拍,原地活動小胳膊小腿。
‘桀桀桀,姜寧感受絕望吧!’
姜寧吃了顆培元丹,閑來無事,和薛元桐打羽毛球。
半小時后,薛元桐腿快跳麻了,臉蛋兒紅彤彤的,光潔的額頭冒汗,然而姜寧還是一副沒事人一樣,連衣服也沒亂。
姜寧輕飄飄的咨詢意見:“還打嗎?”
薛元桐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了,豪言道:“戰(zhàn)到天明!”
又是半小時過去,薛元桐人累麻了,但她還在堅持打羽毛球。
天色暗了下來,她按亮門口的燈,將門前的空地照亮。
蚊蟲飛蛾圍繞白熾燈的明黃燈光,撲動翅膀。
又是半小時過去,姜寧用神識觀察她狀態(tài),發(fā)現(xiàn)薛元桐快累虛脫了,卻依然堅持作戰(zhàn)。
他索性示弱,流點汗水,假裝疲憊的說:
“有點累了,不打了。”
說著,他往地上一坐,沒了以往的從容。
薛元桐一見他這副樣子,卸下一口氣,心中狂呼她贏了!
結(jié)果雙腿一軟,險些沒站住,薛元桐以強大的毅力,倔強的穩(wěn)住雙腿。
好不容易贏姜寧一次,她一定要贏得漂亮!
她看了手機時間,整整過去一個半小時。
以前她以為姜寧沒有極限呢,這下總算試驗出,姜寧在一個半小時會累。
她暗中記下這個時間。
“你還能走嗎?”姜寧關(guān)心。
薛元桐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倔強的說:
“我可是鐵打的!”
“倒是你,站都站不起來了吧?”
姜寧:“嗯,起不來了。”
薛元桐心情大振,她憑借強大毅力,扭轉(zhuǎn)身體,終于在背向姜寧時,齜牙咧嘴。
薛元桐艱難挪到了房間里,她身上汗?jié)窳耍荒苌洗玻蝗粫闩K床單被罩。
她扶著墻,挪到衣柜邊,選換洗的衣服。
就在這時,院子里傳來電瓶車的動靜,顧阿姨回來了。
“桐桐。”
“媽,我在屋里!”薛元桐連忙喊道。
顧阿姨停好電瓶車,進了女兒房間,結(jié)果就看到,薛元桐扶著桌子,臉蛋通紅,全是汗,雙腿發(fā)顫不停。
顧阿姨趕緊扶住女兒肩膀,擔(dān)憂道:
“桐桐,你怎么弄得?”
薛元桐大笑:“哈哈哈我和姜寧打羽毛球,他被我打敗了,累的站不起來,還在外面坐著呢!”
顧阿姨:“凈瞎說,姜寧剛剛還幫我搬米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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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瑟穿越了到了一個宇宙所有文明參加同一個宇宙聯(lián)賽的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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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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