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蘇師伯,我.......我真的盡力了。”
“晚輩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次,是你比較強(qiáng)。”
藏書閣一層內(nèi),林蕭勉力站直了身子,溫柔的拍了拍靠在書柜上的大美人的臀部。
“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子,方才不是很能耐么?”
蘇媚一手枕著頭,揚(yáng)起大汗淋漓的美艷臉頰,那雙含情美目,回眸一瞥,端的是風(fēng)情萬種。
“拉了。”
“跟您老的絕世神功比起來,晚輩還是差得太遠(yuǎn)了。”
林蕭搖頭嘆息,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悵然的望向窗外的月光,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先賢哲人的氣息。
而后,他想起了什么。
出于暖男的職業(yè)本能,他走上前去,輕輕托起美人師伯的腰肢,掏出手巾,蹲下身,溫柔的幫她將殘留的精純真元擦拭干凈。
我去,這也太多了吧。
好像跟櫻櫻和婉檸的時候都沒這么多!
林蕭心中掠過一絲驚訝。
“嘖,你小子倒是個貼心人。”
“難怪你家?guī)熥饡䦟δ銊恿朔残陌 !?br />
蘇媚一邊抬起豐腴肉感的美腿,配合著對方,一邊回過頭,美眸回斜,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后生晚輩。
那張魅惑眾生的絕艷臉蛋,也是不由泛起一抹紅暈。
原來,她方才之所以豁出一切。
有一些情緒的確是情難自已,但更多的,卻是為了跟師妹爭一口氣。
但此時此刻。
看著眼前這個溫柔體貼,辦事又強(qiáng)硬的年輕人,她心中是真的有些喜歡了。
“林蕭,你在秘境的時候,對婉檸也是常常如此么?”
蘇媚撩撥了一把秀發(fā),抬起年輕后生的下巴,媚眼如絲的問道。
聽對方提到祝婉檸,林蕭心中一沉,不由緊張道:“蘇師伯,待會婉檸進(jìn)來之后,這件事情.......你可千萬別讓她知道啊!以她的性子,我只怕她會......”
“放心好了,本座比你更了解我那徒兒。”
蘇媚再次玉手一揮,將林蕭整個身軀,攬入懷中,湊到后者耳畔,“從此以后,這便是師伯跟你之間,不能說的秘密——”
說到這,她用紅唇輕咬林蕭的耳畔,聲音魅惑的道:
“從今往后,師伯讓你來鳳鳴峰,你就得隨叫隨到,哪怕你正在陪你家?guī)熥穑靼走@意思么?”
“師伯,您這.......”
林蕭渾身一震,他當(dāng)然知道對方這是什么意思!
這特么是把他林某人當(dāng)工具人了啊!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愿?”
蘇媚柳眉一皺,一雙雪白肉感,卻又不失修長曲線的美腿,將林蕭后腰夾住,“林蕭,還是那句話,你也不想.......”
她話到一半,卻被林蕭忍不住打斷道:
“夠了!師伯!”
“您收收味!”
林蕭從她懷中掙開,憤怒涌上心頭,徹底豁出去了:“師伯!我心里很清楚!您跟我家?guī)熥馉幜藘砂俣嗄辏@一次,也是因為她的原因,這才.......奪取了師侄的貞潔!”
“但是您要知道!我跟婉檸早已互生情愫,私定終身!你此舉,無異于.......橫刀奪愛!用我家鄉(xiāng)的話說,您就是個牛頭人!是黃毛!是純愛的薄紗者!明白么?”
這一刻,林蕭也是顧不得許多了,一股腦兒的將心中的悲憤抒發(fā)了出來!
雖然.......對方可能聽不太懂。
“啊,你這話,師伯我聽得一知半解呢。”
蘇媚一雙含情桃花美目瞪得溜圓,倒是有幾分呆萌。
而后,她嘴角揚(yáng)起一抹弧度,一條美腿繃直,用秀美圓潤的足尖一鉤,再次將林蕭拽回了懷中。
“林蕭,師伯我啊......從來就沒想過跟婉檸爭什么,你跟婉檸大可跟往日一樣相處,不必避諱,甚至將來你們成親,師伯還會為你們送上一份大禮。”
說到這,她忽然一頓,再次皺眉道:“對了,關(guān)于你師尊今日在掌教面前,承下的你跟你師妹郭有蓉的婚事,你打算如何處置.......”
“這.......”
林蕭沉吟片刻,正不知如何作答。
砰。
一陣悶響從遠(yuǎn)處傳來。
隔著一排排書柜的遠(yuǎn)處,一樓藏書閣的大門,似乎被人推開了!
“是婉檸!”
林蕭心中一緊,哪里管得了懷中的蘇媚,一個醉仙望月步,掙脫了后者的束縛。
“哎。”
蘇媚幽幽一嘆,眼底掠過一絲難以差距悵然。
“去吧,去跟婉檸好好談一談,蘇師伯今晚該教你的,也都盡數(shù)傳授了,去好好討好這丫頭吧。”
蘇媚嘴角泛起一抹嫵媚的笑意,而后,連鞋襪都懶得穿戴,只是拉了拉裙衫,便邁著一雙雪白誘人的果腿,步履婀娜的朝樓上走去。
“蘇師伯,真是個妙人啊。”
看著那道漸行漸遠(yuǎn),撩人豐滿的背影,林蕭不由再次一蕩。
與此同時,他心中竟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方才那對著這豐腴圓潤,形狀完美的臀部巨龍撞擊的......真的是自己么?
事實上,他騙不了自己。
以他林某人現(xiàn)在握有的手段底牌。
即便是打不過這名元嬰巔峰,半步化神的合歡宗首席圣女,逃跑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但他并沒有。
在蘇媚發(fā)動強(qiáng)人鎖男技能的時候,他林某人選擇了半推半就!
“林蕭你不守男德!對得起師尊嗎?”
“還有婉檸......對不起!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
林蕭捶胸頓足,內(nèi)心自我譴責(zé)著。
“林師兄!你.......你真的來了!”
就在林蕭內(nèi)心煎熬之際,一道驚喜的女聲傳來。
他抬頭望去,便是見到一名只穿著素紗睡裙,眉目如畫的女子,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
正是跟他在秘境中,相濡以沫三個月的拜堂妻子,祝婉檸!
沒等林蕭反應(yīng)過來。
遠(yuǎn)處那等窈窕的倩影,已然穿過層層書柜,飛撲入他的懷中!
“哇,才剛剛跟蘇師伯互動過,又能跟婉檸抱抱,這種感覺就........”
“好幸福啊。”
懷抱著哭中帶笑的少女,林蕭心中竟然泛起一絲可恥的愉悅。
.......
.......
太蒼山。
夜空幽暗,幾乎看不到星辰,一輪彌漫著淡淡血煞之氣的不詳冷月,懸于上空。
五道氣息強(qiáng)大淵深的身影,盤膝對坐于山巔。
“諸位,近日血月盈空,群星黯淡,東域恐有大劫將至,看來太武師兄的遺言千真萬確,盤龍深淵那曠世大魔......就要沖破封印,重現(xiàn)人間了啊。”
五圣之中,輩分最長,一向以謀略著稱的「棋圣」諸葛流云,手上托著一方星卜棋盤,一臉凝重的道。
“哎,那以棋圣師兄之見,咱們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不如咱們五人暫時別修煉「天絕蕩魔大陣」,先一同前往盤古深淵加固封印吧!”
一旁背負(fù)著一柄巨大鐵筆的「筆圣」說道。
他這番表態(tài),其余三圣紛紛附和。
“不可。”
棋圣搖了搖頭,“諸位莫非忘了,太武師兄曾經(jīng)說過,那盤龍深淵,鎮(zhèn)魔塔里的封印,乃是當(dāng)初祖師動用本命神通,花費(fèi)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凝結(jié)而成,除了他本人以外,任何人都沒能力將之加固,就連太武師兄這些年,也是通過消耗本源,強(qiáng)行鎮(zhèn)壓那魔頭滋生的邪力,這才換來了正道千年的和平啊。”
“那怎么辦?如今太武師兄已經(jīng)坐化,我青嵐宗折一大底蘊(yùn),那魔頭沖破封印后,只怕更加橫行無忌了!要知道,三千年前,這魔頭道行巔峰之時,可是險些屠光了除四大正宗之外的所有正道勢力!”
生性謹(jǐn)慎的丹圣出言道。
他這話一出,眾人心中一寒。
都是回想起了,當(dāng)初被那橫空出世的魔道鬼杰天陰血魔,支配的恐懼!
“好了,諸位,以你我的能耐,比之太武師兄差了何止千里,因此,大難當(dāng)前,咱們還是老老實實按他留下的計劃走吧。”
那棋圣諸葛流云,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道:“盤龍深淵的鎮(zhèn)魔塔那邊,就不用去了,去也無用,更不用刻意加派人手,那血魔若真沖破了封印,執(zhí)法堂那些鎮(zhèn)魔執(zhí)事,根本就擋不住。”
“咱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事情,便是五人同心,將「天絕蕩魔大陣」,演練到極致!”
“此外,再發(fā)出密信,將血魔即將破封之事,告知其余正道門派,請求慈航劍齋、無量佛宗、昆侖道宗等東域正道大宗相援!”
“至于宗內(nèi)之事,一如往常,交給掌教,以及幾位首座即可。”
“總之,我青嵐宗作為東域正道之首!魔門越是囂張,咱們越要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自若,為天下正道,豎起一面旗幟,為接下來極有可能爆發(fā)的第二次正魔大戰(zhàn),積攢斗志!”
他這話一出,其余四圣都是不由點(diǎn)頭。
“可是棋圣師兄.......”
全程默不作聲的「音圣」澹臺青音,忽然出聲道:“這一千多年來,自從咱們青嵐崛起之后,其余三大正道名門,與咱們的關(guān)系漸行漸遠(yuǎn),此番發(fā)書求援,只怕效果不一定理想啊.......”
“是啊,除了無量佛宗那群慈悲為懷的佛門高僧,或許會施以援手,至于那慈航劍齋與昆侖道宗,恐怕不一定會淌這灘渾水。”筆圣也是出聲道。
“這個不用擔(dān)心。”
棋圣瞇起眼睛:“對于慈航劍齋與昆侖道宗,咱們可以暫時隱瞞天陰血魔的事情,而以另一種方式,另一個人的名義邀請,想必他們不會拒絕了。”
“什么方式?”
其余諸圣不由問道。
“諸位莫要忘了,眼下咱們宗內(nèi)便有一件大喜事,作為契機(jī)啊。”
棋圣一臉神秘的道。
“師兄是說.......神鸞峰首席大弟子,林蕭的婚事?”音圣澹臺清音第一個反應(yīng)了過來。
“不錯。”
棋圣大手一揮道:“若是別脈首席弟子大婚,這個分量恐怕不足以讓兩大宗門的掌門,親自上山祝賀,但林蕭是誰的弟子?”
他話說到這。
眾圣幡然醒悟,不由豎起了大拇指,贊嘆道:
“不愧是棋圣師兄,高啊!”
的確,那個女人可是太武師兄眼里,青嵐宗真正的最強(qiáng)底蘊(yùn)啊!
那位神鸞峰的紅綾仙子,早在二百年前,她年少之時,便名震東域修真界。
一柄青鸞仙劍,一壺美酒,由南殺到北,三大正宗,無數(shù)躋身天驕榜,萬眾敬仰的高手,與她交手之時,被打得宛如死狗一般,聲譽(yù)掃地。
最后,還是昆侖道宗的掌教青石道人親自擺出窖藏仙釀設(shè)宴,請求她不要再踢館了,后者這才離開東域,將挑戰(zhàn)的目光,掃向西荒大陸。
此番以她的名義,親自去請三大宗的高層到場喝喜酒,的確大有希望啊。
“棋圣師兄果然妙招,不過如此一來,恐怕還要跟紅綾師侄商議一下,能否將婚禮推遲幾日,以免這些遠(yuǎn)道而來的賓客趕不上啊。”一旁的筆圣建議道。
“不錯不錯,此事便由咱們幾個,以長輩的身份,親自去跟這位蕭首座談?wù)劙伞!?br />
就在五圣一拍即合,心中安然之際。
一道女聲從山下傳來:“音圣尊者!神鸞峰楚幼薇有急事求見您!”
“嗯?”
聽到這個聲音,四圣皆是一愣,紛紛將目光看向音圣澹臺青音。
眾所周知,神鸞峰楚幼薇,天生的琴心劍魄,自幼被這位音圣所賞識,兩人不是師徒,感情卻勝過師徒。
因此,為了照顧這位音圣的面子,每一次楚幼薇越矩上山,其余諸圣跟太上長老,都是睜一眼閉一只眼。
“四位師兄,抱歉,我.......去去就回。”
澹臺青音有些尷尬的道。
.......
.......
“怎么了孩子?哭得這般傷心?”
澹臺青音看著眼前雙眸濕紅的少女,不由得一陣心疼。
“音圣尊者!您曾說過,《天魔琴譜》在最后一層「噬心魔琴」之上,還有著一招需要花費(fèi)巨大本源代價,才能習(xí)得的「滅天絕地·戮仙魔音」是么?”
楚幼薇咬牙問道。
“這.......”
澹臺青音微微皺眉,“好端端的,你這孩子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音圣尊者!薇薇想學(xué)這最后一式琴音!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楚幼薇緊握這粉拳,那雙柔美溫婉的秋水明眸,閃爍著無比熾熱決絕的火焰!
“不可!”
澹臺青音冷然拒絕道:“本座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修煉最后一層琴訣,等同于半只腳涉足魔道!你修煉的這套天魔琴,本就是若干年前,我青嵐宗第一任音圣所創(chuàng)!原名《逍遙游仙琴》,后來她墮落至魔道,根據(jù)原有琴譜,創(chuàng)出了最后一式毀天滅地的絕技「滅天絕地·戮仙琴」,這才更名為《天魔琴譜》!”
“你如今練的第九層《噬心魔琴》已然半窺魔道門徑,斷然不能再深入了!”
“尊者,道理薇薇都明白,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楚幼薇凄然的搖了搖頭,而后,退開一步。
嗆。
寒光一閃。
一柄銳利的短劍,出現(xiàn)在了少女的掌心。
“薇薇你.......你想做什么!?別做傻事!”
見少女將短劍架在脖頸上,澹臺青音又驚又急。
“尊者,您是了解我的,薇薇從小到大,在您面前,沒有一句謊話。”
楚幼薇咬著唇道:“若是今日,您拒絕了薇薇,我便一劍了結(jié)了自己!”
“畢竟.......”
“眼看著心愛之人,被別人奪走,卻無能為力的弱小的我,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說到最后,少女已然是淚如雨下。
大師兄明明也是她的大師兄啊......
她也有過跟大師兄那么多甜蜜的童年時光......
還有那一日在丹塔之上,跟心愛大師兄那個短暫而又回味至今的初吻......
讓她如何盡忘?
兩人僵持了許久。
見少女的短劍已在白皙的脖頸上劃出了鮮血。
那澹臺青音心疼不已,最終妥協(xié)道:“停手吧薇薇,本尊.......本尊答應(yīng)你就是了!哎,真是拿你這癡兒沒辦法啊。”
“多謝尊者!”
楚幼薇含淚而拜。
「大師兄,為了你,就算墮入魔道,薇薇也在所不惜!」
「這一次......別說是有蓉師姐,便是師尊也阻礙不了!薇薇要帶你遠(yuǎn)走高飛!」
「就算失敗身死,那也無怨!就當(dāng)是......為過去十年那悄悄的愛戀,畫上一個句號吧!」
.......
.......
神鸞峰,首座大殿,偏殿。
一名身穿火紅色鳳裙的絕世大美人,正優(yōu)雅的翹著一雙美腿,坐在一方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在她的身后,一名兩鬢斑白,容貌老年的女執(zhí)事,正在小心翼翼的為面前的大美人,描畫著妝容。
“哇,飛雪執(zhí)事不愧是成過親的女人啊,您這化妝的手藝,的確比本座高了太多太多啊。”
蕭紅綾看著鏡中那比往常更添了幾分美艷氣質(zhì)的自己,心中頗為愉悅。
“哪里哪里,是首座您天姿國色,傾國傾城呢。”
那飛雪執(zhí)事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美人,也是由衷的贊嘆了一句。
“嗯嗯,如此一來,明日就能以最美的樣子,主持蕭兒人生中最重要的婚宴了啊。”
蕭紅綾喃喃說著,那雙明媚動人的鳳眸,竟是掠過一絲淡淡的悵然。
「哎,你要成婚了,新娘不是........」
一道嘆息自她心底泛起。
「呸呸呸!」
「蕭兒可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將他視若己出!如今他長大成人,為我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我這個做師尊的應(yīng)該開心才對啊!」
「這些年,蕭兒因為我這個師尊在人情世故上的幼稚愚鈍,替我承受了太多。」
「明日主持婚禮時,我定要讓他看到我這個師尊最好的一面!別給他丟臉才成!」
她在心里對自己說著。
眼淚卻是不由得從那張絕美臉頰上,滑落下來。
當(dāng)然,她相信,這是幸福的眼淚!
“首座您......怎么了?是為了林首席的婚事么?”
一旁的飛雪執(zhí)事,見這位平日里霸氣威風(fēng)的首座落淚,也是有些慌了,趕緊安慰道:“沒事的啦,首座,這女大出嫁兒大當(dāng)婚,在世俗界,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呢!您想想,林首席跟有蓉都是您的弟子,他們成婚之后,定會更加的孝順您呢!”
“嗯,您說得不錯......”
蕭紅綾趕緊別過頭去,用指尖拂去臉頰上的淚珠:“我......本座.......也就是太開心了啊!哈哈哈哈哈!好開心吶!我家蕭兒終于長大娶妻了呢!”
說著,她竭力擠出了一個笑臉。
然而,這個笑臉,即使是在她這張人間絕巔的美麗容顏上,也顯得有些做作扭捏了。
“對.....對了,飛雪執(zhí)事,本座先前讓你仿造鳳鳴峰祝婉檸打造的高跟鞋,帶來了么?”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問向一旁的執(zhí)事。
“當(dāng)然!”
那飛雪執(zhí)事從后方的木柜里,拿出了一雙仿佛白玉打造,流光溢彩,閃閃發(fā)亮的高跟鞋。
“哇哦,做的不錯,怕是比祝小妞那雙,還要好看呢!”
看著這雙造型精美,線條流暢,完美迎合足弓的誘人高跟鞋,蕭紅綾愛不釋手。
下一刻,她微微抬起一條黑絲美腿,足弓彎曲朝下,踏了上去!
“哇!本座的腿也太美了吧!”
看著自己那在高跟鞋的襯托下,曲線更顯修長的美腿,蕭紅綾心花怒放,一顆少女心再次燃燒了起來。
原來,當(dāng)初愛徒林蕭曾經(jīng)無意間說過,她這雙腿,若是配上祝婉檸那種高跟鞋,會更加的完美無瑕。
那時候,她雖然輕斥了徒兒,但心中卻暗自留上了意!
而過了明日。
那個一生中最寵愛的男人,便是別人的夫婿了啊。
在這之前.......
便好好的寵寵他,讓他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吧。
蕭紅綾如此想著,眼眶卻是再一次紅了。
一旁的飛雪執(zhí)事,見首座今日不僅悉心打扮,情緒也是有些不穩(wěn),不由得泛起了猜忌......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首座這一生孤傲高冷,視天下男子如無物,那么......她所想要取悅的人,到底是誰呢?」
「明日首座便要主持婚宴了,難道是........」
一個荒唐而又恐怖的念頭,出現(xiàn)在老執(zhí)事的腦海中。
「天吶!徒兒明日便要成婚,而自己卻打扮得比新娘子還要漂亮,故意給他看......」
「這種三人關(guān)系,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不!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出大事了!」
那飛雪執(zhí)事連忙收起自己的浮想聯(lián)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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