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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憤怒


  readx();  拓飛說道:“哼,鳳軒樓的規(guī)矩我比你清楚,用不著拿他壓我,不過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管你想針對誰,這里沒你們說話的份,一邊呆著去!”

  拓飛的語氣收斂了一些,他很無奈,若是真的說的再硬氣一點(diǎn),那還真就是好像沒把鳳軒樓放在眼里,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若真的發(fā)展到那樣,自己的后果可能有些糟糕,畢竟鳳兒姑娘可能在看呢。

  拓飛的背景在京城眾人皆知,若是拿在場的眾人或者禮法規(guī)矩,根本不可能鎮(zhèn)得住他,更別提誰能夠約束他了。

  不過鳳軒樓就不一樣了,京城四樓的底蘊(yùn)可都不一般,而且這鳳軒樓更加的厲害,就連皇親國戚來這里聽琴,都要遵守這里的規(guī)矩,所以拓飛也不得不顧及鳳軒樓的規(guī)矩。

  王明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本來見到到文家三子,他并不是很舒服,因為在滄州的時候,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文家三子也是在利用自己,到了最后的秀才考試才發(fā)現(xiàn),原來文勇都是裝的。

  不過眼下,王明卻沒有上前同文勇理論的心思,看著文家三子和拓飛的言語相爭,王明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機(jī)會,雖然滄州的事情讓他不爽,但是此時若是能一起對付臨天,倒是可以暫時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

  至于之前的那些不愉快,可以留到之后在一起算,不過打壓臨天,是他目前的唯一想法,他不允許這樣的‘廢物’有著勝過自己的記錄,這讓他覺得很不開心,很不爽,每次想到這里,他甚至都有些胸悶。

  王明忽然說道:“這里是鳳軒樓,自然有鳳軒樓的規(guī)矩,而且此乃琴詩對韻,任何人都可以暢所欲言,拓飛!就算你家世強(qiáng)大。也不可以在這里叫囂。文勇也是鳳軒樓的客人,他自然有說話的權(quán)利!”

  王明說完話,朝著文勇看了一眼,眼神中略帶深意。

  拓飛說道:“哼。你又算是什么東西?告訴你王明,在我眼里你也和他們?nèi)齻沒區(qū)別,你最好滾回你的王府去,別惹小爺我不順!”

  王明喝道:“拓飛,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別以為眾人都怕了你的家世背景。我告訴你,他們怕,我可不怕!”

  拓飛輕蔑的回道:“哦?怎么著,還想讓你那刑部的爹和我父親在朝堂之上再打一架?好!回頭我?guī)Ь湓挶愫!?br />
  “哼!我也懶得和你計較,在外面,你拓王府勢力大,不過今天在這里,有些事情你可說了不算!”

  王明的父親是刑部大臣,若說官品其實(shí)同拓丞相相差無幾,只是拓丞相乃是皇上的紅人。而且實(shí)權(quán)較為多,所以若真的拼起來,王家自然不是對手。

  一邊的文勇聽到王明幫著自己說話,他并不是很意外,看到王明眼神的時候,文勇也猜到了王明的心思,隨后嘴角不禁揚(yáng)起,不經(jīng)意間,向著王明微微的點(diǎn)了一下頭。

  臨天心頭一沉,兩人的這些小動作。都被他盡收眼底,雖然他并不知道兩邊是否什么隱情,但是眼下看,他自然能夠猜得出他們意圖。和明顯他們是想聯(lián)起手來,像在滄州時候一樣,讓自己難堪。

  臨天早就看出了文家三子已經(jīng)開運(yùn),從他們的面目氣象上看,已經(jīng)有很大的不同了,雖然表情仍舊是陰損。但是那種給人的精氣神,都足以證明,他們?nèi)说臍膺\(yùn)十分的渾厚,不在王明之下。

  臨天此時有些想拉著拓飛離開了,他心中的想法是,并不想在這里鬧出事情來,畢竟是鳳軒樓,后果對誰都不好。但是臨天并不是害怕了,也絕對沒有面對王明和文家三子認(rèn)慫的意思。

  只是他覺得,這個仇早晚是要去文家算的,不過并不是現(xiàn)在,而且其實(shí)自己和拓飛并不占優(yōu)勢。

  文修修得是氣運(yùn),而氣運(yùn)則可以代表很多的東西,它是空間的實(shí)質(zhì)力量,也是玄之又玄的命數(shù)運(yùn)勢,更是天地間的大道之理。所以氣運(yùn)更多的人,慢慢的可能就連本身的天賦都會成長。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臨天就算已經(jīng)是文修,但他的氣運(yùn)是枯竭的,而拓飛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氣運(yùn)定然不薄,但卻還沒有開運(yùn)呢。如此的兩人,同文家三子和王明想比,基本上是沒有可比性的。

  任誰在這里作比較,幾乎都沒有異議,很顯然臨天和拓飛并不占優(yōu)勢。即便是臨天曾經(jīng)是秀才的榜首,國運(yùn)詩之人!

  臨天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走上前去,用手拉了一下憤怒的拓飛。

  拓飛回過頭,他以為臨天也是忍不住了,心中多有愧疚,可是當(dāng)看到臨天平靜的眼神的之后,心中還多有些安慰。

  臨天看著拓飛,輕輕笑了笑,隨后又搖了搖頭,眼神示意拓飛不要繼續(xù)下去,隨后便轉(zhuǎn)身拉著拓飛就要離開隔間。

  拓飛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在滄州萬花樓已經(jīng)給了他點(diǎn)教訓(xùn),所以此時他也沒有說什么,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覺得聽臨天的總不會有錯。

  看到臨天的舉動,文勇眼神變得陰狠,他知道臨天是想要和拓飛離開,不禁眉頭一皺,若就讓他們這般離開,那豈不是錯過這天賜良機(jī)了,不說他們?nèi)齻,可能倒是回去講給他們的二叔文梁聽,他都不會同意。

  文勇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今天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臨天就這樣走出鳳軒樓,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優(yōu)勢,那就是氣運(yùn)比臨天雄厚,再加上不弱的王明,無論怎么樣都不會輸。

  而且借著今天鳳軒樓琴詩對韻的這個場合,可算是天時地利人和,能有這樣的機(jī)會羞辱和打壓臨天,怎么可能錯過,怕是過了今晚,廢物的國運(yùn)詩臨天就會傳遍京城了!

  看著馬上要走出隔間的臨天,文勇大聲說道:“臨天兄就這樣走了?喪家之犬果然是喪家之犬,堂堂一個秀才榜首,國運(yùn)詩之人,竟然膽怯的這般樣子,哼哼。真是個廢物!當(dāng)初你家那場大火,你就該和他們一起去,也省的我們文家養(yǎng)了這么一直白眼狼!”

  話音剛落,正當(dāng)要走出隔間的臨天。突然停下了腳步……

  很多旁觀者可能并不清楚文勇說的‘大火’是什么,但是他們知道,這一定是文勇用來刺激臨天的事情。至于那場大火里的‘他們’是誰?就更沒有人知曉了,不過只有臨天知道,‘他們’是自己的父母。

  現(xiàn)在的臨天因為自保。平常保持低調(diào),也不愿與人紛爭,即便是白天李中民說出那般不堪入耳的話語,臨天也都沒有把怒氣真正的外露過,很好地壓制在了心中。

  因為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并沒有人任何的資本能夠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閉嘴,即便自己是秀才榜首,能夠作出國運(yùn)詩,但是也僅僅如此。在文修的世界里,沒有氣運(yùn),就等于沒有了一切。

  但是臨天畢竟有了前世的記憶,他還是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有些事情本身就是他自己不敢觸碰的,當(dāng)年的那場大火,是他永遠(yuǎn)烙印在心中的事情,文家與他徹底結(jié)仇之時,他就有這種感覺,大火的源頭。定是在文家。

  李中民的對于臨天的侮辱,一直是在與臨天自身的能力和背景,所以臨天并沒有心生仇恨,但是文勇不同。污濁的言辭帶上了臨天的父母雙親,這些便是觸碰到了臨天的逆鱗。

  罵我無能尚可忍氣吞聲,但若是辱我祖上親人,便絕不能忍。

  本來今日的心情并不是很順暢,不知道為何,聽完李中民的話之后。心中就有一股火,此時文家三子和王明也來添堵,臨天終于有些忍無可忍了,有時候,人總是要找點(diǎn)什么來釋放一下的。

  臨天頓住腳步,轉(zhuǎn)回了身子,本來扯著拓飛的手松了開來,一旁的拓飛還有些納悶,以為忘記了什么東西,奇怪的看向臨天。

  臨天回身大步走到了隔間的落地窗前,本來半睜的眼睛此時已經(jīng)變得明亮而犀利,他看向了文勇三人。

  文勇先是一愣,明顯的感覺到了臨天此時的氣勢有些不同,隨后眉頭一凜。

  “喲,怎么?不想當(dāng)喪家之犬了?不過你這種半廢的人,活著也無意義,我覺得我并沒有說錯,那場大火真應(yīng)該讓你們?nèi)覉F(tuán)聚!哈哈。”

  臨天心中已經(jīng)怒火燃燒,不過他是不可能跳到對面去,同文勇大打出手,一是根本做不到,其次是就算過去,他也知道自己撈不到什么好處,況且這里還是鳳軒樓。

  臨天怒目圓睜,心中的痛和憤怒,完全的體現(xiàn)在了他的雙眼之中,犀利的眼神,盯著文勇,聲音變得有些沉。

  “我知道你文家從來都沒有口德,只是沒想到竟然還這般低劣!文厚德果然好手段,培養(yǎng)了你們?nèi)齻不說人話的東西,早晚有一天,我定會回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最好在大火的背后沒有你們文家,不然我一定讓你們文家付出代價!”

  文勇是知道的,那場大火背后的事情,雖然他不知道深層的秘密,但是文厚德那里曾告訴他,臨天必須死,就算殺不死,也一定要打壓住他的氣運(yùn)。這是為了文家世代的基業(yè)。

  文勇自然聽話,而且照辦,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臨天這樣一個文修廢人,卻能動搖住自己家中世代的氣運(yùn)。

  文勇冷哼道:“你是在嚇唬我?我倒是還真想看看,你一個文修廢人低賤的喪家犬,如何回去查案!哼,別還沒等到回去之時,就下去見你的爹娘了,那可就真是笑話了!我想到了下面,沒準(zhǔn)你爹娘還會很高興呢!”

  “文勇!你最好積點(diǎn)口德,就不怕說漏了你的氣運(yùn)!”

  臨天捂緊了拳頭,他的心中很憤怒,雙親離逝,在這些年當(dāng)中,他確實(shí)很不好過,只是平常時候,連他自己也不愿意去想去回憶當(dāng)初的事情,只是他把它深深的刻在了心中,他知道終有一日,自己要回去探明真相的。

  不過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不愿意去想,總會有人幫你去回憶,只要看到你不快樂,你的敵人自然快樂。

  文勇已經(jīng)連續(xù)的兩次提到了此事,方才見到這件事情能夠激起臨天的情緒。忽然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覺得這是個好把柄,所以他接連的帶著一些當(dāng)年那場大火的言語。

  不過確實(shí)奏效,見到臨天不但不走。而且情緒憤恨的看著自己,他知道,今天的機(jī)會終于來了,雖然不能把他置于死地,但是至少打壓一下他的功名氣運(yùn)還是可以的。

  此時鳳軒樓的眾人沉默不語。都默默的聽著雙方的談話,雖然表面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很是平靜,但是基本上都是看熱鬧的心理。這里可是鳳軒樓,可是琴詩對韻的日子。

  在這個時候鬧事,而且雙方身份有這般特殊,這種好戲可不是經(jīng)常得見,自然要好好看看。

  而且來這里的文人都不是傻子,從剛才的對話,基本已經(jīng)分析出雙方的局勢,王明和文家三子一個戰(zhàn)線。共同要在此時,對臨天進(jìn)行報復(fù),雖然不知緣由,但從文勇的這般低劣難聽的話語中可以聽出,這之中的事情怕是不小。

  金沙路斜靠在座位上,雙手環(huán)抱,安靜的看著下面,從剛才開始,便再也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身份顯赫的少爺,不過他自己本人并不在意。反而對眼下之事稍帶了點(diǎn)興趣。

  他看了看臨天,嘴角微微上揚(yáng),輕聲嘆道:“真沒想到,如此慷慨激昂的《過零丁洋》。竟然是他寫的,唉,只是可惜了這一身的才華和滿腔的熱血。為何偏偏是一個氣運(yùn)枯竭之體?”

  金沙路惋嘆的搖了搖頭,臨天他是第一次見,只是那首《過零丁洋》,他前一陣子在軍營中聽到后。深感佩服,尤其是最后那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此等胸懷之人,竟連他都有些佩服。

  不過今天見了臨天之后,卻是和他心中所想有些出入,他一直以為應(yīng)該是個性情中人,可是見到他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臨天卻是個‘神情渙散’之人,可能因為他總是半睜著眼睛,有些百無聊賴。

  又或許是他在軍營中時間久了,習(xí)慣了雷厲風(fēng)行的精氣,所以可能有些不習(xí)慣,不過總體來看,他覺得臨天除了長相清秀一點(diǎn),其他十分的普通,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而且也就只能是個‘普通人’了。

  金沙路又扭頭看向了文家三子和王明,眼神中露出了些許鄙夷,雖然他并未與他們交集,但是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反感,甚至還有些不屑。

  站在他身后的隨從有些擔(dān)憂,他們知道,金沙路在軍營中久了,自身不免有了些豪俠之氣,很多時候,都會插手管一些閑事,只是今日的場合非同小可,畢竟是在鳳軒樓,所以他們看到金沙路都有些緊張,生怕他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隨從上前輕聲說道:“少爺,今日之事我們看看熱鬧便可,可千萬不要插手的好。”

  金沙路輕哼:“我何時說過要插手了?我真是不明白,都是從軍中出來的,怎么膽子這般小?”

  說完,他又看向了下面,輕蔑的搖了搖頭。

  “哼,這等事情哪用得著我插手,人說話,總是會有口德的,圣人說‘禍從口出,病從口入。’確有其道理,文修的言行,是會影響其氣運(yùn)的,那小子連這都不懂,還笑話別人,早晚會因為言行破了他的自身運(yùn)勢,哪里值得我出面?”

  文修的之中的講究很多,金沙路說的‘禍從口出,病從口入’聽起來只是淺顯的道理,但是文修的人都明白,氣運(yùn)這種無形的能量,是通過很多種方式去得到的,而破壞他們的方式,也有很多。

  一個人的運(yùn)勢,一個人的風(fēng)水,一個人的德行,一個人的功名,都有可能決定了氣運(yùn),這都是圣人們總結(jié)的大道真理。

  ‘口德’便是德行的一種,言語禮節(jié),通過一個人說的什么話,都有可能變動自身的氣運(yùn)氣場,所以大多的文人修士都不喜歡言談惡劣。怕說破了自身的運(yùn)勢和風(fēng)水。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就算當(dāng)時沒有感覺,但早晚有一天,會嘗到后果。這樣的人,在文修之中,是大忌。

  隨從放松了一下,說道:“公子莫怪,我知道公子一直欣賞那首國運(yùn)詩《過零丁洋》的才子,小人只是怕公子一時沒控制情緒.”

  金沙路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無須擔(dān)心,我自然有分寸,我只是想看看,面對這樣一個局面。他會如何處理。”

  隨從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沒有再繼續(xù)說話。不過不光是金沙路,就連他自己也很想看看,這臨天的反應(yīng)。

  不得不說,臨天那首詩。在軍中的反響卻比京城可大多了,軍中之人,都是些慷慨英勇之人,滿腔熱血,為國大義,所以當(dāng)臨天的那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出現(xiàn)的時候,幾乎是表達(dá)了眾多軍人的心情。

  不畏懼生死,慷慨就義,只留一片赤膽之心。這等豪情裝闊的詩篇,剛一流傳,便在軍中飛騰而起,膾炙人口。

  所以,臨天在軍中的形象,可是比在民間好的太多了,甚至已經(jīng)有人開始流傳,等到臨天考上進(jìn)士,必定要進(jìn)入軍中大干一番。

  當(dāng)然,除了那些已經(jīng)知道。臨天是個文修廢人之外。

  文勇陰損的看著臨天,此時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臨天被激怒了,那么接下來。就是讓他跳進(jìn)坑里的時候了。

  文勇說道:“口德只是那些騙小孩的罷了,再說,我覺得我所說之言并無虛假,句句屬實(shí),你就是個氣運(yùn)枯竭的廢人,喪家之犬。我哪里有說錯嗎?哼哼,就算我因為言語破了運(yùn)勢,也比你這廢人強(qiáng)!”

  臨天心中很生氣,只是他很善于控制,并沒有爆發(fā),他看向文勇,說道:

  “那又如何?就算我是廢物,你不也在秀才考試之時輸給我了嗎?歸根結(jié)底,你并沒有比我強(qiáng),現(xiàn)在你只是想了結(jié)自己在滄州的怨氣,今日你的言語低劣,也只能證明的你的心中仍舊有陰影!”

  說到滄州時候的秀才考試,文勇心中一沉,這是他永遠(yuǎn)的痛,那時候他還被氣的吐血,如此丟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記。

  文勇的眼神更加的陰冷,嘴角一揚(yáng)。

  “你一說此事,我還忘了,你看這位是誰?應(yīng)該不會不認(rèn)得吧?老相識了!”

  文勇說完,從他身后走上一名男子,看穿著像是隨從,很是普通,只是此人看向了臨天,揚(yáng)起了得意的笑容。

  臨天看到此人,眼神一凜,他怎么會不認(rèn),此人正是秀才考試的時候,誣陷他的那名考官,劉典!

  劉典陰笑,看著臨天說道:“又見面了,別來無恙!”

  臨天看了看劉典,并沒有說話,雖然不清楚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笨想也能明白,當(dāng)時劉典被青衣男子停職查辦,交到了京城的刑部,很明顯他是文家背后指使的。

  所以他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定是文家背后出面將他暗中保了下來。這種官僚的灰色行為,臨天很早就知道,只是沒想到文梁的能力,竟然可以通道了刑部,甚至更高。

  見臨天沒說話,文勇繼續(xù)道:“怎么?很驚訝?我告訴你,有些事情是你這種廢物不可能觸及的,也永遠(yuǎn)不可能撼動的,這就是我文家的實(shí)力。“

  文勇很得意,“怎么樣,是不是怕了?若是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只要跪下向我認(rèn)錯,我還是可以讓你多活些時日。”

  臨天說道:“驚訝是有,我只是沒想到,你文家竟然囂張到了人這種程度,藐視禮法,敗壞科舉,公報私仇!哼,這等行徑,你就不怕萬一哪一天被公布于眾,你文家滅門?”

  文勇笑道:“笑話!說我文家不遵法紀(jì)?你哪里的證據(jù)?別忘了,曾經(jīng)你是我家的下人,是我文家收留了你,于今你反目成仇,這才是罪孽!”

  臨天說道:“我并不欠你們文家的,當(dāng)年我臨家大火之后所剩的財產(chǎn),就算你們養(yǎng)我一百年也夠了!至于反目成仇的原因,我想不用我在解釋什么,難道任你們文家宰割?”

  文勇輕哼道:“哼,多說無益,既然你剛才講了,滄州之時,我文勇不如你這個喪家的廢物,我承認(rèn),不過今日,我到要看看,大名鼎鼎的國運(yùn)詩到底有多厲害,如若你不承認(rèn)自己是個沒用的‘廢物喪家犬’,可敢與我等文比?”(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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