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典籍那天?
臨天回憶起了今天,那是大玄典籍公布的日子,也是今天,讓臨天有兩人不少回憶。【風云小說閱讀網】
可能自己也終將從一個普通的人物,變得不再普通了。
京城的晨光來的還是很早的,雖說夏天一向如此,但今天卻有所不同,幾乎所有的人都特意早起了一會,沿著京城里通往皇宮的主道,排起了長龍。
臨天很不情愿的被拓飛叫了起來,昨晚可能是真的累了,回到丞相府,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后,便倒頭就睡,連晚飯都沒有吃,一直到方才,被拓飛犯賤的生硬叫醒才起來,經過了整晚的休息,疲勞的身體才曬有緩和。
不過臨天總有這樣的習慣,無論什么時候,都感覺無精打采,即使是昨天自己已經進入了文修。此時,他正標志性的半睜著眼睛,十分不情愿的被拓飛拉到了京城的街道上,一邊被拓飛驅趕著,一邊打著哈欠。
“我說拓飛大少爺,你這大清早的是做什么呢?連早飯都還沒吃呢,就把我叫起來,我昨天可是剛剛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包括心理,你不覺得他應該讓我好好的休息嗎?”臨天有氣無力的說道。
拓飛回過頭來,雙眼放著光芒,與臨天的氣質截然相反,此時誰看見他都能看出來,很明顯的興奮,拓飛笑道:“哈哈,臨天兄,你不是說你想得開嗎?本來我也猶豫了,但是想到臨天兄的心境如此豁達樂觀,最后還是決定,帶著你前來了,嘿嘿,還有就是我怕不叫上你,你會后悔。”
臨天一臉無奈,心中想到:‘這難道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隨后讓看向拓飛,說道:“呵呵,你少在那里胡說,我還不了解你?八成是自己出來沒意思。所以就拉上我了,唉,跟你出來準沒什么好事!事先聲明,那種地方。我可不去!”
拓飛笑道:“哈哈,臨天兄想多了不是?我拓飛是那種人嗎?再說了,喝花酒哪有一大早去的啊,一看你就沒經驗!”
臨天橫了一眼拓飛,“廢話。我當然沒經驗,我可不像你!好了,到底什么事情啊?”臨天問道。
其實他來的路上也已經注意到了,今天似乎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因為這一大清早的,京城的大街上,就已經站滿了人了,而且書生文人居多,似乎都朝著皇宮的‘玄武門’走去。
拓飛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臨天,笑著說道:“嘿嘿。我就知道。好了告訴你吧,今天也算是個特別的時日了,因為今天是《大玄典籍》公布的日子。”
“《大玄典籍》!”臨天一聽,先是一愣,隨后便了然,終于明白了為何這么多人前往‘玄武門’排隊。
六月是《大玄典籍》篩選入冊的月份,經過了兩個季度之后,便會在月底收關,公布新一季度的詩文,《大玄典籍》是朝廷唯一首肯的典籍。若詩文能被編入這里,那可是十分厲害的。
每個季度的最新《大玄典籍》,朝廷只印一千冊原本,當然價位不低。先到先得,普通人若是想看,那還要等上一段時間,等商家從這里拿到原本,回去后在經過大量的復制,這樣眾多的平民才能看到。
不過這是很普遍的現象。也并沒有任何人有異議,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過程。
不多時,臨天和拓飛便來到了距離玄武門不遠的的地方,還沒到跟前,就能看見,此時的玄武門,已經人山人海了,中道路的中央,排著一條長龍一樣的隊伍,都在在等待來買《大玄典籍》的。
臨天看著面前的人海,說道:”拓飛兄,你不會今天也要買一本吧,看這長龍一樣的隊伍,那要排到什么時候去啊?恐怕是就算排到你了,也已經賣光了!”
拓飛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來了,當然要買了,臨天兄啊,你怎么這么不上心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次的《大玄典籍》你也有入選的!”
聽到了拓飛的話,臨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真的是也有入選,《過零丁洋》是毫無疑問了,因為是鎮國的國運詩,記得在滄州的時候,徐翰林也已經說了,《嘆清明》也會入選,所以也就是說,今天自己有兩首詩在內呢!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呵呵,既然有詩詞入選,那還真要買一本,留作紀念也好啊!”臨天說道。
拓飛得意的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怎么樣,叫你起來沒錯吧?哈哈哈、”
臨天笑罵道:“行!就你有理,呵呵,你那點齷齪的心思我還不知道?我記得‘清明文會’時候,你的那首《嘆清明》似乎也達到了‘功名境’,而且秀才考試的時候,你不是也還有一首不錯的詩嗎?我想以你的背景,秀才之后,一首詩入《大玄典籍》應該不是難事吧?”
“額……”拓飛本來得意的表情,頓時好像有些尷尬,或許是被臨天看穿了心思,所以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拓飛早就已經知道,自己的那首《嘆清明》也入選了,所以今天來這里,想好好的出出風頭,當然這種事情,身邊自然少不了臨天,所以他早上非要把臨天叫過來。
拓飛尷尬的說道:“這個……呵呵,一切都是誤會,哈哈哈,餓,不多說了,快點排隊去吧,去玩了就買不到了!”托菲一邊岔開話題,一邊領著臨天趕緊前去排隊了。
要說這《大玄典籍》其實在大玄國,是非常受文人們的追捧的,除了這上面的詩文優秀以外,這也是一個最快速而且全面的消息‘讀物’。
《大玄典籍》每個季度帥選一次,半年一更新,一年一大更,幾乎大選國內,不論在任何時段,地方,只要是有才華之人脫穎而出,有好的作品詩詞,或者學術文章,幾乎都會在這上面刊登。
所以。若是要想了解大玄國內,在這一年里都有哪些才子,能人異士一鳴驚人,只要看《大玄典籍》入選的人物。幾乎都會知道,而且若是有一定境界的人,通過看他們的詩詞文章,便可從中知曉,這些人的心境學士。甚至是前途。
而在眾多讀書文人的眼中,這《大玄典籍》更是珍貴,最快的時間,能夠鑒賞到這些優秀的作品,同時還能學到一些東西,也是一種享受。
六月的盡頭,天氣已經入伏天,正午的太陽,那可不僅僅是火辣這么簡單,或許是應和著此時京城氣氛。倒是有些熱火朝天的感覺。
臨天手中拿著剛買來的燒餅,半睜著眼睛,自顧自的咬著,感覺有些不耐煩,雖說這些地攤小吃他還是吃得慣的,但是任誰在大中午的時候,頂著烈日吃燒餅,恐怕沒多少人愿意。
此刻他黑著臉,心中有些后悔答應拓飛排隊了,說實話。即便今天是買不到,等過上一陣子,從書販那里買也是一樣的,雖然不是原冊。但是至少不用遭這份罪。臨天也不知道拓飛是怎么想的,非要過來出出風頭。
拓飛在一旁,貌似沒有發現臨天的不適應,同時還自我感覺良好的擺了一個標準的文人姿勢,他今天刻意的穿了一件白色的書生長衣,冠發梳理的整齊。腰間還是那夸張的三個玉佩。
他挺直了腰身,左手文雅的背到了后邊,右手則是輕輕拳握,橫在了腹部,雖說這感覺有些僵硬,但是拓飛不茍言笑的樣子站在這里。初一打眼,還真能吸引一些人的眼光,整個感覺倒是真有那幾分謙謙君子的‘跡象’。
說實話,拓飛的長相并不差,從小錦衣玉食,油頭粉面,皮膚甚好,高聳的鼻梁,桃花的大眼睛,雖說笑起來猥瑣,但是一板一眼的時候,倒還是眾多大家閨秀喜歡的對象,只是‘生活作風’問題太差,所以,拓丞相遲遲沒有給他定了婚事。
臨天無語的斜看了一眼‘紋絲不動’的拓飛,對于他現在的作為,真的是哭笑不得,咽下了一口燒餅,說道:“拓飛兄,說實在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不過我只是有一點不明,難道你不熱嗎?”
聽到了臨天的問話,拓飛的左邊一根眉毛跳了幾下,隨后他用僵硬的笑容回應道:“呵呵,臨天兄有所不知啊,我這也是被逼的,家父說了,若是在不改變我在眾人心中的形象,恐怕以后沒辦法給我娶老婆了,所以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啊!”
拓飛掃了掃周圍,繼續說道:“嘿嘿,臨天兄有所不知啊,這《大玄典籍》是所有人都愛看的東西,所以今天前來的,除了一些官宦子弟,一定還有很多的大戶家族,皇親國戚,雖然有一些沒有親臨,但是一定是派人過來排隊買書的!”
臨天看了看拓飛,說道:“所以呢,這個你現在的……這個做法有什么關系?”
拓飛嘴角一揚,得意地說道:“當然有關系,我已經入選了《大玄典籍》,之后必定會出風頭,萬眾矚目,這就是我翻身的機會,嘿嘿嘿,你看我今天,溫文爾雅,謙謙君子,只要這個形象被傳播出去,今后我娶老婆自然不是難事,哈哈哈,我這一招不吧?”
聽到了拓飛的解釋,臨天差點吃燒餅噎死,無奈的心中嘆了口氣,‘唉,難道這就是前世記憶中的……‘**絲’?’
看著裝模作樣的拓飛,臨天說道:“我說拓飛兄啊,你不會真的以為,久光憑借著你今天的這一番‘改造’,就能翻身了?我怎么覺得有些難啊,你這個花花公子想必早已經根深蒂固了吧?”
“額……根深蒂固又怎樣,我拓飛必定要扭轉回來,臨天兄有所不知,家父已經明確的和我說了,若真的不改變一下,他可是要斷了我的‘糧草’啊,若是沒有錢,我今后不就等于完了?恐怕連文修都難了!”
“哼哼,我看你是怕沒錢喝花酒吧!我不得不承認,你這往身上貼金的能力,倒是數一數二!”
拓飛尷尬的嘿嘿笑了笑,“知我者,臨兄也!哈哈哈。”
“唉~!”臨天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拓飛,他還真的是沒什么辦法,要說他沒心沒肺,不學無術,很多時候懂的東西倒還真多,可要說他胸有大志,君子之人,可任誰看到他往日的德性,都不會有君子文人的感覺。
此時玄武門前面的人越來越多,排隊的隊伍也越來越長,這氣氛就好像過節一樣,絲毫不亞于清明文會和秀才考試。終于吃完了燒餅,臨天百無聊賴的看著周圍,觀察著這些京城的文人們。
雖說臨天已經進入了文修,也能真是真切的感受到氣運,但是畢竟他還沒真正的通過文修老師的授業,所以很多時候,都只是自己的憧憬和猜想,即便是在國運殿,程英給他講過的話,他也只能明白大概,很多東西,他并沒有真實的概念。
不過自從開運之后,臨天多少能感受到周圍氣運的波動,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似乎在某種介質之間,氣運能代表或者改變很多東西。不過要說清這是什么,臨天卻無法形容。
臨天知道,雖然現在自己一知半解,但是早晚有機會他能知曉,并且真正的找到自己的‘老師’,拋開這些瑣碎的煩惱和不明,臨天還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他看人和事物的眼光,發生了變化。
之前在‘青山城’中,他和拓飛提到了‘相人’,當時臨天也只是隨口一嘆,他認為只是觀察細致一點便好,可是現在他能感受到氣運的聯系,所以看法卻有所不同了,這也是他來的路上發現的。
臨天隨意的看向了對面說話的兩人,其中一人是二十幾歲的青年,一身灰色的長衣,身材還算勻稱,雖說長得還算中正,但是他的目光似乎有些渙散,看他的手中拿著一把折扇,還算文雅,應該也是讀書人。
而另外一人,則是一身普通的青色布衣,穿的很隨意,相比于之前那人,似乎有些不如,而且長相不是很中正,唯獨他的眼神,要比旁邊的那人明亮許多。此時的二人,正交談甚歡,在周圍人眼中,并不是很起眼。
這樣有鮮明對比的兩人,若是曾經的臨天,或是平常的人看了,一定會說,手拿折扇,長相中正之人的地位或是氣運,一定高于另外一人,這是很正常人的看法。
但是現在臨天很明顯就能看出,那名穿著隨意的青衣人,雖說外表不如灰衣,但是從眼神的‘氣象’來看,這個人的氣運一定高于他,而且今后的發展,多半要比那灰衣之人強。
臨天能從這兩人的眼神的‘氣象’中,真切的感受到這二人散發的自身氣運大小,很明顯他們都不是文修,并不能控制自身的氣運,但是臨天開運之后,便能真切的感受得到那份實質的氣運。
所以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可以粗略的辨別‘普通人’散發氣運的強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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