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死人” 再現(xiàn)
第五十四章:“死人”再現(xiàn)
彌勒吳的笑一下子凝結住了,他的這種僵化的表情實在難以形容,就好像一個人在開懷大笑時不防備被人突然給抽了一巴掌的模樣,在還沒有完全消失的笑容中含著深深的痛楚,此時用哭笑不得來形容他,既可知道他現(xiàn)在復雜的心情。
彌勒吳猛然的驚悸之后,隨著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眼中瞳孔也逐漸的縮小,而眼睛卻還是睜得好大,嘴也張得大,卻發(fā)不出聲來,就好像看到了鬼一樣,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該怎么辦好。
“你好!彌勒吳……”
一句話喚醒了彌勒吳,急忙從驚幻中回到現(xiàn)實中來,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看錯了,急忙揉了揉眼睛,看到的人還是他,不錯,正是結拜大哥李俠。可他不是死了嗎?死了的人怎么能會再現(xiàn)呢?難道是他死的冤屈,特來見我……不由得說:“是……是你?真是你嗎?我的大哥!你到底是人是鬼,找我……”
“是我,我的二弟彌勒吳,我就是你的大哥!”
“果真是……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當然是我,二弟,我沒有死,日正當午的不會有鬼!倍倮顐b露出笑客容溫情地說。
彌勒吳信以為真,從他的音聲笑貌中斷定他就是自己日夜思念中的大哥李俠,在自己的意念中,總認為他不會就此平平白白的含冤而窩窩囊囊的死去,如此死去,豈不有損江湖上一代大俠的威名?果不其然被他預料到了,今天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就是大哥,“死人”再現(xiàn)在他的面前,必有原因,顧不得其他,飛奔上前,抱住對方的肩膀,嚎陶大哭,叫著:“大哥!大哥,你為何這么做……我為你好苦!我為你好苦……”
李二少也流出了眼淚,雙手搭在彌勒吳的肩上拍著,安慰說:“大哥知道二弟為我受苦了!唉!我……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丈夫有淚不輕弾,只因未到傷心處。兩人相抱流淚,是如此的熱誠感人,這是真情的流露,沒有一絲虛偽,更沒有一點虛假的做作,這彼此的淚水中含有著真誠、信任、無奈、和苦澀!能得友如此,夫復何求?
激情過后,彌勒吳放開了他,表情一下子變了,變得一臉的委屈,似乎陌生地看著他,顯得被他玩弄了他的感情,一付惱火的樣子。
二少李俠一臉的茫然,看到彌勒吳這付模樣,猶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還真是滿頭霧水,對他異常的舉動,臉上露出不解和困惑,便問道:“二弟!你怎啦?”
彌勒吳反問道:“怎么啦?我還想問你是怎么啦?我的二少,你這不是存心要把人給折騰死嗎?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俠笑道:“什么怎么回事?”
彌勒吳此時恨不得打他一拳,責怪他不該對他打啞謎,但對這武林尊稱的李二少,還不至于太過份,因為他是他的結義大哥,叩拜的弟兄,發(fā)過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交情如此的深厚,在他的心目中,李二少幾乎就像一尊神那樣受他的崇敬與欽慕。
雖然他很生氣,但只好平靜下來激動的心情,慢慢問道:“那個在大牢里撞墻死的人是誰?”
李俠當然明白彌勒吳何指,笑說:“他是江洋大盜何威!
江洋大盜何威,彌勒吳當然聽說過,那個人是出了名的江湖敗類,不講江湖道義,殺人無數(shù),他作案的對象不分是誰,凡是他遇上的男人一定沒命,女人更是先奸后殺,連老少婦孺都不放過,故以引起江湖有志之人的震怒,便聯(lián)合起來對他圍殲,最后把他緝拿歸案。
彌勒吳說:“這人我知道,罪大惡極,十惡不赦,該死?墒俏铱吹降哪鞘酌髅魇悄阊剑俊
二少李俠詼諧地說:“那如果是我的話,你豈不是活見鬼了?”
“我是問那個江洋大盜何威怎么會裝扮成了你?而你又是怎么能逃出了那大牢的?”
“這全仗‘鬼見愁’鄭飛的暗中幫助,你別忘了,他曾是官府的捕辦,有錢能使鬼推磨,是鄭飛暗通關節(jié),把江洋大盜何威弄進牢里,故意把他弄得面目全非,然后裝扮成我的模樣。說來也是巧合,他何威的手腕處有一顆黑痣,我的手腕處也有一顆黑痣,只不過他比我的大,上面有黑毛。人死了又有誰會去詳細注意這一點呢?所以這瞞天過海之計也就沒有受到別人的懷疑!
彌勒吳點點頭“唔”了聲,心里不由得暗罵鄭飛不是個東西,不該如此瞞哄他,弄得他迷在鼓里團團轉,到時候見到他,非讓他給個說道不可,當然這是他的心里話,不好說出來。
二少李俠看出了彌勒吳不滿的情緒,陪情解釋說:“二弟,很抱歉,這件事情瞞住了你們,是我的不對,可我卻有難言之隱,只因為事關我們李家的名聲,而我卻被人陷害得抬不起頭來,所以只有出此下策,念你我兄弟一場,就求二弟原諒大哥,多包涵了!”說罷,向彌勒吳深深作了一揖。
彌勒吳趕忙跳過一邊,口里連道:“好啦!好啦!你要過意不去,嘴里說說就行了,何必如此行此大禮,我可消受不起,要折我的壽哩!”
就在此時,二少李俠戴上了一張制作精巧又難以讓人看出破綻的人皮面具,竟然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彌勒吳看到不由得“啊!”了聲,心說居然會是他?
“你一定會有很多疑問是吧?”二少李俠換了個人的面目,也喚了另一種嗓音問道。
彌勒吳再次揉了揉眼睛,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已不是二少他的面貌,沒想到成了另一個白衣人的,竟是在他的豆腐腦攤上化解了他和大少夫人的一場較量內力的人,居然會是喬裝打扮的大哥,心中贊嘆不已,他真難以相信這世上居然有這多么如此巧妙,有著天衣無縫的化裝術。也多虧二少有著如此心意,竟連自己的聲音也改得令人聽不出來,也難怪自己連他的聲音也沒有辨出來,驚奇問:“那么,那些官府定的那些個罪名全都是虛無的了?”
二少李俠反問道:“你說呢?”
彌勒吳一拍額頭,知道自己是問了一句沒有“學問”的話,人既然“死”了,還能有什么罪名可追究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我解嘲道:“我的意思是說,大侄子的死,我已知道了是怎么的一回事,可是,可是你大嫂的事怎么……”
二少李俠知道他要說什么,回答說:“你見到的她不是我嫂子,乃是我嫂子的同胞妹妹榮麗娟,這出戲也是我們事先串演的。”
彌勒吳贊許道:“怪不得有那么好的身材,是那么的面嫰,不用說,你這精巧的人皮面具制做,是出自她那雙靈巧的手了?可我實在的糊涂不明白,怎么大少的女人怎么又會變成她的妹子了呢?”
二少李俠眼里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緩緩地道:“在我大哥遇害,被人運回到我李家堡時,我大嫂當時正在云晟城她娘家,我大嫂不會武,這是眾所周知的,可她的妹妹榮麗娟卻是江湖中巾幗須眉有名的俠女,她們兩人本就是一娘同胞,當然面目相似,讓外人難以分辨。只因其妹子從小進山從師傅學藝,藝成辭別師傅回家不久……”
他頓了頓,似乎陷入痛苦的回憶中,長嘆一聲,接著說:“我大哥的無頭尸被運回到我李家堡時,恰巧她榮麗娟正在我家作客。只因這事大為離奇,故而我們深為懷疑,并未就此張揚,草草把尸體埋葬后,我就出外尋找兇手,沒想到花了三個月的工夫,竟連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
“我無奈返回家。榮麗娟問我查尋情況如何,我將查無頭緒的情況告訴了她。她便與我對此事展開細致的研討、推理,感到此事充滿著神秘與蹊蹺,測出兇手似乎對我們家的一切都很熟悉,甚至于了如指掌,而兇手的作法,更像是有預謀的要一步步的把我李家堡完全弄垮不可。為能察明真相,避人耳目,熱心腸的她幫我才演出了這一‘偷梁換柱’計,為的是把這兇手引出來。”
彌勒吳似乎有些明白,責問道:“為什么連我們也要瞞呢?如果對我們明講了,我們不是也可以跑跑腿,能助你一臂之力嘛!”
二少李俠苦笑了一聲,解釋道:“我剛才不是說了么,就因為我懷疑這兇守是對我李家非常熟悉的人所為,在事情沒有明朗化以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你叫我該怎么和你們說呢?既然是“偷梁換柱”計,當然就需要逼真才行呀!“
彌勒吳想到與假大少夫人干架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想與他說說這件事,可該怎么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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