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波瀾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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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的修為很高,半步傳奇巔峰,但是坐在張顯對面,他卻像位身體非常健康的老者,他今年二百來歲了。
他向張顯講述了佟欣的事情。
佟欣的確出了問題,劉東雖然能監(jiān)督他,卻無權(quán)處置他,這次他同建鄴城來的一位客商見了一面后,忽然決定要向張顯討債。
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意向,向手下打過招呼,并下令不在向夏朝提供援助,當(dāng)然這個援助視同于貸款,只是利息相對小很多。
張喬在朝會上欲言又止,就是想?yún)R報這件事情。
“知道那位客商的身份嗎?”
張顯問道。
“他是四通錢莊的老客戶,叫趙佟巖,據(jù)我所知,他好像同佟欣有親屬關(guān)系,他是廣遠商會的走商掌柜,行走天下,廣遠商會屬于黎家產(chǎn)業(yè),好像同秦家也有瓜葛。”
劉東介紹道。
“這就對了。”
張顯明白了,這是秦皇授意對付他的手段,現(xiàn)在秦國境內(nèi)正在救災(zāi),馬上就要到了春耕時節(jié),秦皇無瑕他顧,玩點小手段襲擾夏朝,成功了固然好,失敗了也無所謂。
“那少主將如何應(yīng)對啊?”
劉東知道了張顯同忢己的關(guān)系,又知道了張顯在四通錢莊的身份,他本就是個忠厚之人,感忢己提攜之恩,對張顯極為尊重,佟欣的變節(jié),讓他替張顯擔(dān)憂。
“先找到趙佟巖,從他那里找到突破口,如果有證據(jù)證明佟欣有違背原則的問題,我也不妨動用一次少掌柜的權(quán)利。”
張顯眼中芒光一閃,殺機一放而收。
“少主,你可想好了,并且做好必要的準備,這個佟欣不好對付,他在這地方待了近百年。培植了很多心腹死黨,組成了一張很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這個網(wǎng)不好破啊。”
劉東告誡道。
張顯沉默了,劉東所言是事實。佟欣經(jīng)營了近百年,其培植的勢力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撼動的。
“本來我想同他見一面談一談,現(xiàn)在看來沒用了,他徹底投向了秦皇。為今之計,只有查找到他的違規(guī)劣跡的證據(jù),才能動他了。”
張顯無奈道。
同劉東分手后,張顯傳令給羅松,讓他動用赤邪的力量查找趙佟巖的下落,并將其秘密抓捕,另外動用潛伏在四通錢莊的暗諜,不惜代價的找到佟欣違規(guī)操作的證據(jù),張顯決定先解決了后顧之憂在出征。
就在張顯準備著手解決四通錢莊的事時,廖維凱卻發(fā)來了一封信。
張顯把廖維凱的信遞給陳公威和劉墉。兩人看過后,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因為劉國忠突然退兵了。
“莫非主上的一封信起了作用?”
兩人疑惑的對視一眼,然后看向張顯。
“也許,或者還有其他的可能性。”
張顯皺眉道。
“難道黎國內(nèi)部出了問題?”
劉墉提出了一種可能性。
“肖飛,去把羅松找來。”
這事坐在屋里是得不到結(jié)論的。
羅松現(xiàn)在被張顯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方便同赤邪亭聯(lián)系。
肖飛還沒來得及走,凼叔進來對張顯道。
“朱伯論要見你。”
“噢,那就讓他進來吧。”
朱伯論接替羅松,在赤邪亭負責(zé)潛伏這一塊,夜堂堂主。假延尉左平,他一般是不會主動現(xiàn)身,也很少來直接找張顯的,除非有重要且緊急的事情。
見禮后。宋伯倫有些急迫的道。
“黎國傳來緊急消息,黎輝黎波等被困陵山,戴立濤軟禁黎筍上位掌權(quán),劉國忠欲同戴立濤談判,打算歸附戴立濤。”
“怎么會這樣?”
張顯皺起眉頭,這個結(jié)果讓他始料不及。他讓黎輝回去就是打算對抗戴立濤,讓黎國始終處于兩強對峙,造成不能抽身事外的局面,可是不久前,劉國忠忽然聚集了幾十萬人討伐東黎國,這就讓張顯很意外了,他覺得是不是該把黎輝叫回來,因為黎筍占了上風(fēng),才使得劉國忠能抽身事外。
可轉(zhuǎn)眼間怎么戴立濤又占了上風(fēng),竟然把支持黎筍的最強之人困在了黎國黎家的祖陵山上了,這是怎么回事啊?
張顯現(xiàn)在不想在擴張,安穩(wěn)四鄰,掃平內(nèi)患,安心治理內(nèi)部,等夏朝走上正軌,內(nèi)部穩(wěn)定并發(fā)展起來,在酌情擴張,可是現(xiàn)在剛逼退秦軍,四通錢莊準備對付他不說,黎國又起波瀾。
黎國就想一條有些殘了的毒蛇,雖然殘了卻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它盤踞在那里,總是會給人一種威脅,誰知道它什么時候會突然跳起來給你一口,被其咬上一口就會有致命的傷。
黎國的位置,就恰巧在夏朝這個剛站起身的巨人軟肋處。
被他搗一下就夠夏朝受用的了,夠他**一陣才能恢復(fù)傷痛的,張顯最不愿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所以對黎國耗費了不少心思。
張顯想了想,決定自己還真的去一趟黎國,一是見一見戴立濤。
二來在同劉國忠談一談,這些事避不過,早解決掉,也就了去一樁心事。
張顯讓陳公威和劉墉等,研究做出征伐東南山區(qū)張革和連武的作戰(zhàn)計劃,做出征前的準備。
至于李文輝那里張顯是徹底放權(quán)了,他相信李文輝有那個能力治理好國家。
張顯的放權(quán),讓丞相府一眾官員,鉚足了干勁,機會給你了,做不好那可就丟不起那個人了。
而王允的御史府卻是另一番景象,清冷,且沉悶壓抑。
王允不由苦笑。
他的衙門清冷是肯定的,誰也不愿意到他這里來,進了這里的人絕大部分是沒機會再出去了。
御史府現(xiàn)在是集三個部門的人為一體,廷尉和赤邪的部分精英在協(xié)助王允辦公,因為御史府組建初期,沒有精英人才,廷尉和赤邪的人是奉國主詔令來協(xié)助王允的,等御史府走上正軌后他們才能撤出,以后就只是協(xié)調(diào)了。
就因為有廷尉的人進出御史府,才讓那些官員避而遠之。
建國初期張顯用的是重典,廷尉和赤邪的權(quán)利極大,廷尉拿人誰也不敢干預(yù)。
當(dāng)然,廷尉做得正,是沒人敢說什么,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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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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