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有肉不吃
薛洗顏神情極為委屈,目光盈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此時吳鋒為了聽她說話,已經(jīng)解開她啞穴,只聽薛洗顏怒道:“你……你這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吳鋒卻是如同鐵石心腸,一點(diǎn)不為所動,笑道:“明明是你自己出爾反爾,答應(yīng)我的事情不兌現(xiàn),卻還倒打一耙!
“我是欠你不少,不過你嫁過來不讓咱寵你,難道就是干看你和小妖精假鳳虛凰的?”
薛洗顏不忿道:“可是……你答應(yīng)我的那事還沒兌現(xiàn)呢!”
吳鋒嗯了一聲,才想起是什么事,而后厚顏無恥地道:“反正早晚能兌現(xiàn)的,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預(yù)支好了!
這時,齊琪也已經(jīng)脫下了薛洗顏的襪子,露出一雙晶凝的玉足,白里透紅,吹彈欲破。
這腳兒顯得極為干凈,沒有絲毫異味,踝如玉珠,趾如編貝,足弓因緊張而繃緊,白生生的弧線晃得人心悸。
齊琪露出迷戀的神色,抓住這雙漂亮的腳兒,用纖美的小手揉捏起來。
她自己的腳兒同樣白皙晶凝,卻沒有如此修美的比例。
揉著揉著,她就促狹起來,不時在薛洗顏腳上搔弄幾下。
薛洗顏微癢,猛地咬牙,才不讓自己笑起來,卻是全身發(fā)軟,越發(fā)沒有力氣。
吳鋒看著她這顏如桃花的模樣,越發(fā)心動不已,將她腦袋扳過來,銜住她紅唇一陣長吻。
女兒香氣透唇而入,一片迷離。唇舌濕滑,撥弄之間有無窮美妙滋味。
薛洗顏有些委屈地避讓著,還試圖用牙齒咬吳鋒的舌頭。但這樣玩火的滋味,卻是格外令人心動。
吳鋒不管不顧地將雙手放在薛洗顏的胸口,雙手登時沿著**的領(lǐng)口長驅(qū)直入。
內(nèi)中竟然沒有抹胸,大概是為了方便和齊琪親熱的緣故。
上次輕薄天子峰小仙子這雙凝玉,還是一年之前,而且吳鋒還吃了不小的苦頭。
因此這次才要將她手腳都給制伏住,甚至將嘴巴也堵起來。
薛洗顏鼻息咻咻,低低嚶嚀,通體酥軟之下,口唇漸漸也放棄了反抗,任由吳鋒撥弄。
下邊齊琪也不安分,揉著薛洗顏一雙美腳,竟然忍不住低下頭去,以雙手捧了,用嘴兒舔舐親吻起來。
薛洗顏被這樣欺負(fù),心中羞憤莫名。卻是全身酥軟,動不得分毫,只是星眼緊閉,嬌顫不休。
吳鋒心中暢美無方,吻得痛快之后,又想看天子峰小仙子嬌怯的模樣,于是松開口唇,只見薛洗顏羞得不敢睜開眼睛,修長的睫毛如同含羞草一樣輕顫著,朱顏燒燙,螓首隨著男兒雙手的揉弄微微后仰,這模樣美得讓人心悸。
“這樣才乖呢!眳卿h笑道,突然將雙手從薛洗顏領(lǐng)口拿出。
薛洗顏陡然失了感觸,睜開雙眼,看著吳鋒,神色竟有些幽怨。
吳鋒心中越發(fā)快活,轉(zhuǎn)眼看向一邊的書桌上,只見有一排做工極為精致的竹針,便笑道:“正好拿來針灸!
言畢,將薛洗顏按得仰臥在地,一把扯開薛洗顏的領(lǐng)口和**。
吳鋒按照藥書上的寫法,將竹針刺在兩座玉丘上下,落針倒是極準(zhǔn),卻絲毫不溫柔,惹得薛洗顏痛哼起來,神色大變:“吳鋒……你這混蛋……做什么?痛死了!”
吳鋒道:“別動,幫你豐胸呢……”
“你……你弄的那些偏門法子能有什么用!”薛洗顏怒叫道。
吳鋒卻是絲毫不憐惜,給她扎得密密麻麻,搓著手道:“大功告成!”
薛洗顏咬牙切齒,偏偏渾身酸軟,調(diào)動不了任何真氣。
吳鋒捆住她雙手的那牛皮繩子極為奇異,好像將她全身的真氣都吸走了一樣。
吳鋒瞧著這幅玉體橫陳,佳人生嗔的美景,只覺賞心悅目,心覺像薛大小姐這樣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兒,果然要循序漸進(jìn)地調(diào)弄,才能得足滋味,倘若急著將她吃了,弄得百依百順,反而沒甚么樂趣了。
這小妮子也算得了其父的遺傳,智慧遠(yuǎn)勝常人,不過若是與我吳鋒斗的話——吳鋒正得意地想著,想要再去捏一捏薛洗顏正撅起來的可愛紅唇。
卻是突然間身體好像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一股鉆心的劇痛,頃刻流過身周。
吳鋒如被電擊,面容扭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顫聲道:“你……這又是什么毒?”
薛洗顏卻是舔了舔紅唇,甜甜微笑起來:“琪兒,說一下,方才我讓你拖住這渾蛋,是為了做什么準(zhǔn)備?”
齊琪意猶未盡地停止了舔舐薛洗顏的玉足,直起身子,悠然道:“抹在胸脯上的毒藥唄,另外洗顏的嘴里還有一些——就你這大色鬼,兩頭都中招。”
吳鋒愣住。
竟是又被這小妮子算計了。
薛洗顏早猜到自己逃不掉,但卻仍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
“你……難道不怕毒到自己?”吳鋒氣惱道。
胸脯上的藥粉若能通過吳鋒的手指進(jìn)入?yún)卿h體內(nèi)的話,也當(dāng)能通過薛洗顏胸上嬌嫩的肌膚進(jìn)入她自己體內(nèi)才對。
薛洗顏嫣然巧笑,如同煙魅:“胸脯上的是外敷,嘴里的是口服,組合起來才有效。誰讓你那么急色,把人家的口水都咽了下去。人家只要堅持著不把嘴里的津液吞下去就沒事了,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也發(fā)揮不了藥效……”
吳鋒無言。
男人在親嘴的時候總是很主動,所以會將對方的唾液大量吸進(jìn)嘴里。
這小妮子,在細(xì)處當(dāng)真算計得清清楚楚!
也許在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夠讓吳鋒這樣吃虧了。
薛洗顏?zhàn)岧R琪幫自己解開了牛皮繩子,把自己胸脯上的竹針都給拔了下來,看著痛得牙關(guān)打顫的吳鋒,嘻嘻笑道:“放心,痛不了多久的……”
又對齊琪道:“咱們?nèi)ハ带x鴦浴罷。那藥其實是麻藥加**,讓他雙眼通紅地隔著簾子瞧著,卻分毫不能動彈,也是好的……”
“對了,為防萬一……”
薛洗顏見吳鋒面容不再扭曲,眼神卻變得熾烈起來,當(dāng)下抓住吳鋒的手,在自己胸口上抹了一把,見吳鋒眼現(xiàn)快意,卻又在他耳朵上猛擰一記。
又用牛皮繩子如法炮制,將吳鋒的雙手也反剪著捆起。
她還不放心,又找了幾條粗繩,將吳鋒綁縛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后讓侍女打好熱水,便擁著齊琪到簾子后方,洗浴起來。
吳鋒雙目赤紅,咬牙強(qiáng)忍,只見燭影搖紅,水響聲中,一雙美人身影映在布簾上,間雜勾魂奪魄的**之聲,讓人心驚肉跳。
這兩個該死的小妮子……吳鋒恨恨地想道。
此刻他完全動彈不得,體內(nèi)熾熱的火焰卻四處沖騰,簡直要將他全身的肌肉骨頭都給撕裂。
薛洗顏身上或許也有些須藥力,但她如今在浴桶里摟著小妖精,自然能夠發(fā)泄出來。而吳鋒如今卻是被用麻藥麻得動彈不得,還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奇怪的是,這麻藥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感知,因為烈火無法發(fā)泄帶來的痛楚,讓他周身欲碎,如同置身地獄的刀山油鍋一般。
薛洗顏卻猶自在簾內(nèi)輕笑,如同銀鈴般嬌脆,無比撩人情思。
簾內(nèi)水霧含香,鴛鴦成雙,有無盡風(fēng)流旖旎。簾子外頭吳鋒瞧著簾上映影,卻只能在欲海當(dāng)中苦苦掙扎。
“會不會太過分了?”齊琪突然將小嘴貼到薛洗顏耳旁,低聲道。
“誰讓他總想著欺負(fù)人的?”薛洗顏應(yīng)道,如同美人魚一般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可是……”齊琪想說兩人既是未婚夫妻,吳鋒所做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薛洗顏卻已經(jīng)用手掌堵住了她的嘴,令她吚吚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吳鋒周身卻是突然冒出一股股透著淺紅的白氣來。
他雙眼凸出,喘氣如牛,全身顫抖,足見痛楚已經(jīng)到了極致。
卻只聽一陣陣連續(xù)的脆響。
捆住吳鋒全身的繩索,竟然全數(shù)繃斷!
聽到這聲音,薛洗顏頃刻色變。
她終究是小覷了吳鋒的實力。
然而她所下的**分量又實在不少。
如果吳鋒發(fā)瘋起來,她和齊琪聯(lián)手根本不是對手!
難道今天真要玩火**?
她看向一邊的齊琪,只見她也頃刻花容失色。
“洗顏……該……怎么辦?”
吳鋒站起身來,一步步向著簾子方向逼近。
簾子后方,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兒驚得嬌軀顫抖,卻無計可施。
薛洗顏現(xiàn)在身上不著寸縷,縱然想用暗器阻擋吳鋒的動作,也是不能。
難道真要自作自受,和小妖精一起任由他宰割?
薛洗顏咬著銀牙,卻是絕望地將眼睛閉上。
吳鋒的身形越來越近。
薛洗顏的心跳不斷加速。
她的心情卻跌落到了谷底。
一聲孤狼般的咆哮響起。
薛洗顏只覺一股驚風(fēng),將布簾掀開。
她終于再次睜開眼睛。
卻只看到一個背影,已在門外。
庭院中撲通一聲水響。
一張紙條飄落在地。
薛洗顏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撿起字條。
上頭的字跡是用炭筆寫成,歪歪曲曲,完全不像吳鋒那遒勁的筆法。
但若想這是在什么情境下寫出來的,便不會覺得奇怪了。
“顏兒,男女之事,貴在你情我愿。我知道你喜歡了那么多年女人,因此心有抗拒,但我愿意繼續(xù)等。你若一輩子解不開心結(jié),我與你做一輩子有名無實的夫妻,那也無妨。”
被她下了那樣重分量的**,吳鋒竟還能保持住理智。
薛洗顏凝望著庭院中,冰冷的水池里吳鋒浮浮沉沉的影跡,頃刻呆住。
“鋒哥……”她低聲呢喃道。
眼中卻微微濕潤了。
齊琪也借著燈燭看清了上頭的內(nèi)容。
她發(fā)出一聲幽幽的嘆息。
這也是為什么她寧愿做一個婢女,也不愿做吳鋒的侍妾。
哪怕薛洗顏未必會反對與她共侍一夫。
她知道就算將身子獻(xiàn)給了吳鋒,吳鋒放在薛洗顏身上的濃馥情意也不會分給她半點(diǎn)。
與此同時,忌部千殤在吳鋒腦海中怒罵。
“有肉不吃,罪大惡極。”
“老子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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