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壓寶總統(tǒng)
相比李仕勛,韓宰榮最近小日子過的不錯。
得益于李仕勛的提攜,韓宰榮律師開始向檢察官方面發(fā)展,每天除了正常的上班外,也在不斷的補(bǔ)充知識。李壽成只是給他一個機(jī)會,成與不成全在他自己,不努力的話,依舊什么也得不到。
接到李仕勛的電話時,他正在首爾最大的圖書館里看書。左右沒事,李仕勛便驅(qū)車前往。
“老師不讓我見你,”韓宰榮坐在李仕勛對面低聲說道,“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所以一直讓我和你保持距離!
“的確有些麻煩!崩钍藙装欀碱^把事情說了一遍。
“樸尚宇?”咀嚼著這個名字,韓宰榮滿臉苦澀道:“我見過他!
“哦?”李仕勛心里一動,充滿意味的看著他。
“是前些天,在老師那里見到的。”韓宰榮解釋道:“老師想把安插進(jìn)大檢查廳,所以一直在運(yùn)作,那天樸尚宇正好前來拜訪。在書房里他們單獨見面商談的,所以并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如今想來,應(yīng)該就是說這些!
“你感覺他怎么樣?”李仕勛問道。
“樸檢查官么?”韓宰榮仔細(xì)回憶,說道:“只是見過一面,說了兩句話,印象并不深刻。但,聽到過他的一些事情。怎么說呢,他這個人和其他的檢察官一樣!
“刻板、認(rèn)真、死抓著不放、凡事都講究公平,標(biāo)榜正義!表n宰榮聳聳肩道:“韓國的檢察官都是這么個德行,又臭又硬,得罪了不少人。若非要說有什么特點的話,那就是他這個人,身上有強(qiáng)烈的自信,心思深沉,完全看不出虛實。”
“難道沒什么缺點么?總不可能完美無缺!崩钍藙兹粲兴嫉。
“缺點的話,沒結(jié)婚算不算?”韓宰榮說道,“雖然在韓國晚婚晚育的人很多。可他這么大的檢察官,三十多歲了竟然還沒結(jié)婚,實在讓人好奇,外面不少人談?wù)!?br />
“性取向方面沒問題?”李仕勛問道。
“應(yīng)該沒問題。夜店雖然很少去,但聽說一起喝酒的時候,談?wù)撨^。反正外表是看不出來什么的!表n宰榮疑惑道:“怎么,想對他出手?在韓國要弄掉一個大檢察官的難度可沒想象中那么容易!
“只是想多掌控些信息罷了,以防萬一!崩钍藙讛[手道。“對了,李壽成那家伙有什么動靜?”
“老師訪問天朝去了,和天朝的官員探討新農(nóng)村建設(shè)的問題!表n宰榮猶豫的說道:“他似乎對你的事情很關(guān)注,臨走前,還把我叫了過去,好好盤問我和你的關(guān)系,都被我圓回去了!
“應(yīng)該是樸尚宇的話讓他起了心思,不會完全相信你的話,肯定暗中做了調(diào)查!崩钍藙滋狳c道:“不要隱瞞,我們結(jié)識的事情都可以經(jīng)得起調(diào)查。如果刻意隱瞞,反而要糟。”
“我明白,該說的我全部都說了!表n宰榮道。
“嗯,今天之后,我不會在主動聯(lián)系你了,好好的做你的檢察官,除非有了重大任務(wù),或者得到了利于祖國的情報,你都不要有所行動。目前,你可是我們最大的王牌。不要讓大家失望!
“一定不會讓祖國失望的!”聽到這里,韓宰榮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語氣里都透著輕松。和李壽成搭上關(guān)系后。他就沒睡過好覺,總在兩邊徘徊,感覺很為難。現(xiàn)在好了,李仕勛并沒過多要求,他感覺完全能做到。
“我對你有信心,相信你不會忘記祖國。忘記家鄉(xiāng)。”李仕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今天來找你,并不是說這些。我問你,和樸槿惠認(rèn)不認(rèn)識?”
“樸槿惠的話,是前國家黨的代表,前任總統(tǒng)樸正熙的長女么?”想了想,韓宰榮問道。這些天,李壽成帶著他見了許多人,多是韓國政治人物,在他們面前混了個眼熟,樸槿惠也在其中。
“就是她,不知道你的老師和她有沒有深交?”李仕勛試探問道。
“雖然不知道關(guān)系怎么樣,但老師帶著我見過她。很有人格魅力,只是站在一旁聽著他們談話,也有種受益匪淺的感覺!表n宰榮回憶道。樸槿惠的事情,只要對權(quán)利有野心的人,都了解。
一部分來自于擁有‘韓奸’之名的總統(tǒng)父親,另一方面則在她各地選舉演講等發(fā)生的事情。很有名氣,但韓宰榮眼露疑惑,不知道李仕勛為什么會說到她。
“關(guān)系未知?也沒什么,如果我想讓你支持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李仕勛說道。
“你的意思是……”韓宰榮遲疑道:“總統(tǒng)競選?”
“沒錯,我對她很看好!崩钍藙撞[著眼睛道:“總統(tǒng)的女兒,本人的政治手腕又強(qiáng),完全有競選的資格。關(guān)鍵是她精通漢語,對天朝有好感,在復(fù)雜的國際形勢下,如果她能上臺,無疑可以改變兩國的外交關(guān)系!
韓宰榮聽完,沉默不語。
“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雖然我很看好,但畢竟不是這個圈子里的人,需要你自己去衡量!崩钍藙椎溃骸拔覕喽,不出三年,她一定會參加競選,且會在民眾的支持下,坐上寶座。”
“我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竟然對下屆總統(tǒng)這么篤定。就連我的老師,也說不好!表n宰榮說道:“老師的意思是,讓我先緩緩在站隊。畢竟進(jìn)入檢查廳,首先就要作答政治中立,等局勢明朗后,在看時機(jī)無疑最為穩(wěn)妥。”
“穩(wěn)妥是沒錯,可終究沒了先機(jī),便是正確了,也得不到什么好處。”李仕勛說道:“而且,進(jìn)入檢查廳在站隊的話,很容易被攻訐,失去了檢察官的權(quán)力,作用小了很多。還不如仗著李壽成的人脈能量,先一步積累自己的政治資本!
“你就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坐上那個寶座么?”李仕勛淡淡道。
眼皮一條,韓宰榮顯然對他的話感到聲吃驚,張張嘴,想說什么,卻還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怎么可能沒野心?只是沒敢奢望罷了。
“如果你是韓國總統(tǒng)的話,就不用理會第九局了。”李仕勛若有所指道:“身上的枷鎖,會解于無形,連天朝的一號首長都會接見你,以最高的禮儀規(guī)格,到時候你將是把天下做棋盤的人。”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第九局的人!表n宰榮干澀的說道:“第九局的每個人都是愛國人士,怎么就出了你這么一個能說會道的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當(dāng)然知道,雖然有些不切實際,可總歸是有個念想!崩钍藙椎溃骸皣(yán)格來講,我只是局外人,和第九局算不上多親密。便是如此,我也能體會到身負(fù)枷鎖的感覺,你此生想要自由,要么死,要么權(quán)傾天下,當(dāng)上韓國總統(tǒng)是你唯一的活路!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韓宰榮何嘗不知道李仕勛說的全都是真實的事情。心里也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可是,卻不敢輕易邁出一步。
李仕勛的話雖然很誘人,可他知道前面就是一個挖的很大的坑,坑里還燃燒著火焰,一個不好是會燒成灰燼的。
“就是這點事情,你自己考慮考慮吧。”李仕勛看看時間,說道:“三年,記得,如果動心的話,抓緊這三年的時間。還有,幫我做最后一件事情!
“什么?”無意識的開口道。
“幫我牽線搭橋,向樸槿惠傳達(dá)我,李仕勛的善意!
沒有留意韓宰榮的臉色,李仕勛說完就匆匆的走了。晚上要去sbs人氣歌謠的錄制現(xiàn)場,為水晶的舞臺應(yīng)援。是之前答應(yīng)好的事情,所以不想反悔,也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聽到水晶的抱怨聲。
回到車?yán)铮钍藙椎哪樕芷届o。
這真的是最后一次找韓宰榮了,對方一口一個老師,已經(jīng)讓他意識到這人心里開始變化。也許時間久了,韓宰榮或者劉長勝這個人,會徹底的韓化吧。換了國家國籍,也將換祖宗。
不會這么快就動他,只要這人沒什么別的動作,李仕勛甚至是第九局的人都不會輕易動他的;钪,比死去有價值。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生機(jī),如果他、也就是韓宰榮能聽李仕勛的話,走上競選的路,那么他將更進(jìn)一步,迎接他的將是璀璨的陽光。
不僅僅是因為有李壽成,還有天朝的暗地里支持。一個對天朝親近的國家領(lǐng)導(dǎo),總會讓人樂見其成。
至于李仕勛自己,完全是想通過韓宰榮接觸一下后來的總統(tǒng)罷了。即便不見面,傳達(dá)一下自己的善意和立場也是好的。韓國娛樂圈正處于興盛的前期,未來風(fēng)云變幻,如果能傍上未來大總統(tǒng)的戰(zhàn)車,想不日子要好過點。
工作和公事,都會變的順暢容易。
當(dāng)然,這只是一種想法,甚至可以稱的上是一種妄想。無論李仕勛此刻在娛樂圈有多大的能量,與樸槿惠這樣的政治人物,依舊還有很大的距離,堪稱天差地別。
即便對方知道了李仕勛的善意,恐怕也不會在意吧。但這對李仕勛來說,無所謂,他只是憑借腦中的記憶在壓寶而已。
一旦壓中,瞬間天翻地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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