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0 集催情、壯陽、健腎于一身的奇效
“砰!”門關。
“尹!”
“尹呢?!”苗背著郭侶,立時就反應了過來。
“尹不見了!他不見了!”她回頭,慌張地叫道。
室內的采光,因大門的關閉,瞬間黑暗,但郭侶趴在她的背上,還是看見了她眸子里晶亮的光芒,在如水般顫抖、晃蕩。
那其中不止有惶恐、不安、害怕,還有濃到極處的擔憂與放不下。
郭侶一見了,頓時就不開心了,有小情緒了:“喂喂喂,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我還沒死呢!你怕個蛋蛋!”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死,你們就也不會死!”
“或許可能破皮,或許可能流血,也或許可能弄斷骨頭,再或許,甚至還可能致殘,但……卻絕不會死!我沒死,他就不會死!你……聽懂了嗎?”郭侶對著她的眸子,用著一種極粗暴的語氣,半恐嚇,半勸慰道。
苗有些遲疑,但點了點頭。
于是郭侶又道:“那行了!趕緊跑吧!去廚房!”
于是苗便再度跑起來了,館主和管家則自覺地護衛在了兩翼。
“你去廚房干什么?”苗氣喘吁吁地問道。
“吃飯。”
“吃飯?”苗提高了一個音階,略有些尖銳。
“我去!吃飯咋了?你們能不能用用腦子啊?你們的力氣都哪兒來的啊?還不是我的血液提供的?”
“我體力和血氣都虧損到了這種地步了,還不吃飯,攝入熱量,是等著餓死,然后任它宰割嗎?”
“哦哦哦……”苗有些赧顏了。
館主與管家輕車熟路,縱是在黑暗中,也七拐八繞,無一錯步,而苗一偏了,他們就連忙叫嚷起來了:“哎哎哎,苗小姐,這邊這邊!別撞墻上了!”
“好了好了,放我下來吧!”佯裝身子軟,見廚房到了,郭侶一不留神,手往前一搓,就搓過了胳肢窩,擠了下苗的胸,順便又抓了一把她的腰,然后這才下來了。
“啊……你……”苗有些叫喚。
郭侶卻只作不聞,哐當幾聲響,就打開了冰箱,上下翻找了起來,邊找邊又吩咐道:“我記得右邊第三個櫥柜里,有幾只蠟燭,你們幾個快些點上吧!然后……麻煩做下飯!最好麻利點!”
“啊?”
“什么?”
“我……們……?”三人順著他的指示,幾下工夫,就把蠟燭全都點燃了,但還是有些驚訝于他后續的吩咐,好像都沒聽清似的,齊齊就發起了蒙。
“……咕……唔……”郭侶正狼吞虎咽,大肆往口里塞著東西,面包、香腸、肉干,這些能即食的,通通都沒放過,故而喉嚨里有些嗚咽,說不太清,但很快,眾人就聽清了:
“啊什么啊呀?”
“我們什么我們啊?”他瞪著眼睛,呵斥道。
接著,咕嚕咕嚕,又喝了一瓶水,他看這三人還不動彈,這才又轉過了頭,豎起了眉:“你們還不去?”
“趁著那廝好像是出了點問題,不趕緊幫我把能量補足了,我拿什么去施法啊?拿什么去驅魔捕鬼啊?”
“指望用這些干貨?”他指著桌邊零星的殘屑道。
“冰箱里的這些雞鴨魚肉,你們難道讓我生吃?”他又反手指著冰箱道。
眾人滿頭大汗。
郭侶也滿臉黑線。
于是咽了口唾沫,他便跺著腳,發出了又一聲咆哮:“快去啊!”
……
……
二十分鐘后。
郭侶依舊在四個大冰箱里到處翻騰,牛肉罐頭、八寶粥、香蕉干、蜜餞、果凍、雞蛋……諸如此類,只要是能不加工的,一概都是拆了包裝就往嘴里塞,甚至有時候吃得急了,他連雞蛋的殼都不剝,就整個兒嚼碎咽掉了。
但很奇怪……這副像是餓了八百年的“吃飯”架勢,活脫脫的一個餓死鬼,居然是從始至終,都沒引來太多的詫異目光。
蠟燭昏黃晃動的光芒下,苗、館主、管家三人,分立三方,一個剖魚,一個烤肉,一個切著雞丁,弄出的聲音,好像總是嫌它不夠大,身姿越來越別扭,跟廚臺的距離越來越小,雙腿也擠得越來越緊,兩頰至脖頸上的紅暈,也是越來越醇厚——統統都是一副心事焦灼的樣子,煩悶、躁動,偶爾瞥兩下身旁,也都是尷尬不已。
表面上看,甚至像是都中毒了。
然而……若能靠近去看,特別是看那三人與廚臺緊密接觸的地方,一切就都明曉了。
神馬?
太污了,不懂?
我去,你能不能不要裝得這么純潔啊?管家和館主這兩個大男人,都支起小帳篷了,你說是怎么了?
催情啊!
壯陽啊!
健腎啊!
就那方面的事兒,還能有什么說法?
郭侶大概是不會料到的,他的血進入凡軀之后,會產生比西地那非、印度神油這些東西,更強勁、更深層的效果。一旦知道了,他想必是不會再稀罕館主的四十萬塊錢了,憑他的消化能力和造血能力,直接去開個男科小診所,你覺得還會差錢?
輕輕松松月入百八十萬啊!
迎娶白富美,出任CEO,走上人生巔峰,還會有差?
可是直到他轉過頭來,發現館主和管家都跑得沒影了,他也還是沒明白。
“呃……喂,他倆呢?”郭侶盯著苗問。
結果苗把菜刀一扔,哧溜一聲,也跑沒影兒了。
這下郭侶頓時就傻眼了啦。
“臥槽!你們是干嘛啊?我的飯和菜呢?”
“喂!喂……喂……”來不及了,匆匆忙忙回頭一顧,又順手一抓,郭侶便抓了一只烤得半生不熟的豬腿,緊跟著跑出了廚房。
“人呢?!”咬了一口豬腿,郭侶強忍著嘔吐的沖動,還是把剩下的肥肉,一股腦地咽了下去。
生熟于他而言,其實并不忌,就算是豬絳蟲入了他的胃,也絕沒可能再活著去寄生和產卵,而只會被分解為最基本的碳水化合物、氨基酸和脂質,用以消化和供能。但是眼前的景象,卻還是讓他生出了極大的困惑和警惕。
人都到哪兒去了?
那只半魙既然不施絕戶斷糧之計,遏阻他的進食與攝能,那也想必是出了某種岔子,以致沒工夫干擾他這邊的行動才對。
那么……
難道就是苗三人自主意識的行動不成?
郭侶擰著眉頭,這般想了一下,他便扔掉了手上的豬骨頭,又在墻壁上抹了一把,去了油污,隨即就動用起了極限嗅覺,追蹤起了苗的去向。
途中并沒有出事,他拿著一支蠟燭,走了大致三分鐘的路程,就尋到了苗的位置。
“女廁所?”他照了一照門牌,輕咦道。
內心瞬間便極度糾結了起來,站在廁所門前,有納悶,有好奇,有春心蕩漾,也有躍躍欲試。
沒有血腥味。
沒有惡臭味。
也沒有尿騷味。
但有一種很神奇的味道,微微帶騷,卻不是尿騷,也不是狐騷,而是一種混合了香味、甜味的騷味,并散發著一種極具誘惑的魔力。
“要不要去看一下呢?”他心中有一個小人道。
“當然要去啊!”他心中另一個小人道。
“可是,就這么進去……不太好吧?畢竟是女廁所啊……”前一個小人掙扎道。
“要不……”后一個小人擠眉弄眼。
“要不就……”前一個小人又猶豫了。
“你大爺的,磨磨嘰嘰,有完沒完?!去不去?!”后一個小人火了,怒道。
“當然去!”前一個小人大叫了一聲,就不假思索,斬釘截鐵道。
于是郭侶伸手一推,就雄赳赳,氣昂昂,邁進了關山,挺進了女廁所,臉上一臉的正人君子相,問心無愧,心安理得,毫不猥瑣。
“砰!”一扇門被猛地推開了。
“苗?”他叫道。
“砰!”第二扇門也被他猛地推開了。
“苗?”于是他又叫道。
蠟燭的火有點飄蕩,于是他護了一護,然后就直接拿腳踹了。
“砰!”
“苗?”
“砰!”
“苗?”
……第三扇。
……第四扇。
……
……短短一眨眼,便輪到了最后一扇,也就是第八扇門了。
結果……
“砰”的一聲過后,郭侶卻發現……
發現苗居然眼色迷離地坐在了馬桶上面!
一腿踩在隔門的掛鉤上,一腳大剌剌地歪到了一旁,衣衫不整,更有羅裳輕解!
腿上本就被她自己撕出了一道裂口的打底褲,現在更是被撕了個處處是洞、處處是縫,就像被老虎用牙齒撕碎了的獵物似的,破敗不堪,直欲支離。
而她左手揉捏著身上兩玉峰,右手更是如蛇一般,分開了松軟的棉綢,攪起了身下的溪谷之地,溢水連連而不絕,便如秋風蕩起了靜波,亂雨焚燃了云潮。
“臥槽!你干嘛?!吃了春*藥啊?!”
郭侶見狀就嚇了一跳,目瞪口呆,更縮了一縮,結果剛這么一喊,就好像是驚醒了苗意識中的蒙昧似的,她竟猛地一撲,就將他給撲倒在了地。
然后……
“嚶——!”
“我要……”
這么一叫喚,兩手一合握,她就緊緊地抓住了一根玉柱。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只聽見這洗手間里,接著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山呼海嘯之音,有渾沉的男聲,是發自喉底的嘶吼,也有嬌媚的女聲,是來自云間的雀鳴。
波波漾漾,一起就再不能停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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