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哀家巴不得她死
“呵!老郭,你也可以嘛,竟然耐著性子陪我們玩了這么久?有心了!”木淺歌冷哼道。
被木淺歌嘲諷,郭文安也不惱,反而得意的問道:“怎么樣?與皇后娘娘您的演技相比郭某還是略勝一籌吧?哈哈哈哈!”
木淺歌低頭不語,被鞭打過的傷口處突然傳來鉆心的疼痛,痛到她緊咬住牙關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
郭文安見木淺歌沉默,覺得時機已到,呈上罪狀說道:“皇后娘娘您就趕緊認罪吧!這樣對于我們都是解脫對不對?”
木淺歌鄙夷的望著太后的狗腿子,啐了口唾沫吐在郭文安臉上罵道:“我呸!我又沒有錯我認什么罪?老娘我還沒活夠呢!”
太后在牢房門外看著木淺歌身上血跡斑斑的樣子,頗為得意,仿佛這些日子在木淺歌身上受到的憋屈從這一刻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整理一下華貴的衣服,莊嚴的走了進去說道:“木淺歌,從你進入宮中的那一刻起你就鐵了心跟哀家對著干,沒有一點規矩,現在終是釀成了大錯,容不得你不認!”
看著木淺歌簡陋而殘破的衣衫與自己雍容華貴的裝束形成鮮明的對比,太后心中舒坦極了,及其享受著這一刻。
“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見太后前來,郭文安趕忙跪地參拜道。
木淺歌可不待見她,不知道為什么,太后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就讓木淺歌看她很不順眼。
“死老太婆!”木淺歌低聲咒罵著。
但即便木淺歌已經強忍住怒氣,將聲音壓到最低,可還是被太后聽了去。
“你說什么?”太后不悅的問道。
“臣妾是說,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臣妾現在這個姿勢實在不方便給太后行禮,請太后恕罪呢。”木淺歌嘴上解釋著,心里則直罵這老太婆耳朵太尖。
“郭大人,審的怎么樣?”太后冷哼一聲,問道。
“太后,如你所見,這罪婦拒不認錯……”郭文安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太后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劈頭蓋臉的大罵道:“已經半天了,還審不出來,哀家真是白養你們了!”
郭文安被罵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紫,連連稱是。
木淺歌則在一旁嗤笑道:“太后,郭大人年紀看上去和您不相上下,您大概齊還當不上他媽吧?”
“木淺歌!”太后被木淺歌氣的直喘粗氣,對著郭文安又是一聲呵斥:“還看什么!給哀家狠狠地打,哀家不信她不認錯!”
“微臣領命。”郭文安眸色一冷,握緊手中的長鞭又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打在木淺歌身上,
木淺歌悶哼著,強忍著疼痛絕不讓自己喊出聲。冷眼盯住太后,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這本就是無中生有的罪名,她認錯了就等于將死罪的罪名扣在了自己頭上,不能認才是她唯一的生路……
“打!繼續打!”太后最看不慣木淺歌這副不服輸的樣子,于是在一邊大聲吩咐著郭文安下手越來越重。
“噗!”
一口鮮血噴出,濺在太后扭曲的面上,木淺歌最終還是撐不住酷刑,頭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郭文安收了手,走到跟前在木淺歌的鼻息間探了探,才覺木淺歌呼吸已經及其微弱。
見人快不行了,郭文安趕忙湊到太后面前小心翼翼的低聲提醒道:“太后,不能打了,這人再打下去就沒命了!”
“打死了正好啊!哀家巴不得她死!”太后一甩袖子,喝道。
“太后,這人我們得留著,現在證據還不夠確鑿,先斬后奏怕是會對您不利。”郭文安小聲勸解道,一邊示意胡公公去招呼太醫過來。
太后勉勉強強答應下來。
沒過多久太醫匆匆忙忙趕來,為木淺歌檢查了一番說道:“回稟太后,皇后娘娘脈搏虛弱,卻有暈厥之象。”
太后質疑的目光這才收斂回去。
郭文安趁此機會繼續搭上一把火道:“太后放心,等這木淺歌醒來,臣一定繼續嚴加審問,早日將其名正言順的定罪!”
太后望著死氣沉沉的木淺歌,不再掩飾厭惡的神情,冷笑著說道:“好,那哀家就回去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胡公公攙扶著太后走出地府大佬,忍不住問道:“老太太,今日老臣看郭大人的神情與往常相比不太對……”
胡公公在宮中做了數十載的太監,從初級一直做到總管,到后來先皇死后,隱姓埋名跟在了太后身邊,這宮中的一切勾心斗角他早就看的透徹了。
所以郭文安只是一個氣息、神情之間的不對,也被胡公公瞧了出來。
太后聞言則一點都不驚訝,冷笑著說道:“呵呵!哀家一早就看出來了,只怕郭文安這個人以后是用不了咯!”
“太后您早就看出來了怎么不戳穿他?”
要說這宮中還有誰是胡公公琢磨不透的,那恐怕就只有太后了,所以此時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急,放長線釣大魚,哀家倒要看看這個木淺歌到底有什么本事!”太后不經意露出陰狠的神色,陰沉的說道:“更何況……哀家還有一張底牌呢!”
木淺歌的那點小伎倆太后又如何看不出來,想當年她無意承蒙盛寵,在后宮中與其他妃子拼的你死我活的時候,用到的計謀多了去了,豈是木淺歌可以比的。
所以木淺歌和郭文安之間串通好的戲碼,從太后第一眼搭在她身上時就已經看透了。
想當初,她從小小的丫鬟如今坐到太皇太后這個位置上,沒有人想過她做了多大的努力。不過,這些心酸與痛處她不需要任何人懂,她現在只要這夜國的江山!
“太后,那要不要在地府大牢外面多增派一些人手?”胡公公問道。
“不需要,今晚將巡邏的人撤銷一半。”太后突然笑魘如花,說道:“胡公公,你看過貓捉老鼠嗎?”
“請太后明示。”
“這貓捉耗子,從來不把它直接抓住,而是慢慢磨掉它的性子,直到它沒有力氣掙扎了,再把它吞入口中。”
“好久沒有在宮中與誰玩過了,哀家就陪木淺歌玩玩這游戲。”太后眼眸中放了光,說道。
木淺歌扒著窗沿看著,太后離去的背影中帶著一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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