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她憑什么!
“公主,你好厲害!”
“三公主果然聰慧過人。”
兩人聽罷齊聲感嘆道。
“少拍馬屁!”木淺歌享受的聽著贊美聲,嗔怪道:“紅楓,干活!”
“好嘞!”紅楓在裙子上蹭了蹭滿是灰燼的雙手,問道:“公主今日想做個什么造型啊?”
“當(dāng)然是正宗的越國發(fā)髻!”木淺歌配合的低聲吆喝道,“做得好,給你小費哦!”
“沒問題,瞧好吧您嘞!”跟木淺歌呆的時間久了,紅楓說話也開始不太正經(jīng)。
木淺歌招搖的頂著一頭越國發(fā)髻向御書房行去,卻在路過御花園之時,遇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一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與她話不投機(jī),木淺歌打算裝作若無其事的繞過去。
卻不想花溪云“熱情”的迎了過來說道:“喲?姐姐今日這發(fā)髻倒是好看的緊,怎么妹妹從沒見過?”
“不是什么稀奇的物什,不過是我們越國傳統(tǒng)發(fā)髻,妹妹沒見過也實屬正常。”
木淺歌禮貌的解釋道,而后故作焦急的說道:“本宮宮中還有事務(wù)處理,改日再與妹妹一敘。”
花溪云怎么可能這么容易的放她過去,聽說這幾日朝中大臣不斷施壓于皇上,皇上卻一直固執(zhí)的護(hù)她周全,甚至將木淺歌藏身于他的住處——紫宸殿。
此聞一處,花溪云立時被氣的夠嗆。
紫宸殿,那是她都沒有去過的地方。她嫉妒的發(fā)抖!
木淺歌?她憑什么能夠比她先進(jìn)那個地方!夜瑾憑什么總是偏袒著這個賤人!
花溪云被這些問題困擾,今日來御花園賞花不過是散散心,卻沒想到不巧遇到了木淺歌本人,看著這張俏麗的臉,花溪云更是怒火中燒。
不依不饒的攔住木淺歌的去路,譏諷道道:“姐姐真是本宮見過最處變不驚的人兒了,這罪名沒扣在頭上,竟梳起越國發(fā)髻來,生怕別人認(rèn)錯你這越國賊子嗎?”
花溪云罵的痛快,越說越難聽,即便是事不關(guān)己的暗萱也是聽不下去。舉起拳頭剛欲沖上去,被木淺歌攔了下來。
她也沒打算替自己解釋,天天盼著她出點事的人怎么會聽信她的說辭?即便是事實也要搬弄個是非!
木淺歌懶得跟她一般見識,繞過花溪云的身邊走過去。
對于木淺歌不屑的態(tài)度,更是給花溪云心上澆了一桶烈油。
木淺歌竟然敢無視她!她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仗著夜瑾的寵愛罷了。
想到這,花溪云更是忍無可忍,轉(zhuǎn)過身去大喊道:“木淺歌!我倒要看看皇上能護(hù)你幾時!”
等這樁案子破了,沒了皇上護(hù)著,她倒要看看木淺歌還能得意幾天?
想到木淺歌凄慘的結(jié)局,花溪云心中不由好受了些。
然而木淺歌之時駐足了一瞬,邊匆匆忙忙向御書房走去。
木淺歌收拾了一下心情,撐撐嘴角展開一個燦爛的微笑,推門進(jìn)去。
“夜瑾,你看我今日可有不同?”木淺歌欣喜的問道。
雖然知道這種問題對于男人老說就是災(zāi)難,尤其是對于夜瑾這種死直男。但女人就是樂此不疲。
門內(nèi)的兩人見木淺歌闖進(jìn)來,慌亂的收拾著桌案上的東西。
木淺歌好奇的走過去,質(zhì)問道:“你們在看什么東西啊?”
兩人動作一致的背過手去。
“神神秘秘的,還躲著我!交出來!”木淺歌氣鼓鼓的拍桌喝道。
兩人動作一致的搖搖頭,拒交!
很好,都不交!那就逐個攻破!
“韓子訣!”木淺歌向戰(zhàn)斗力比較弱的韓千駱伸出手,威逼利誘道:“想知道今早的謎底不?想知道就交出來~”
求知若渴的韓千駱自然乖乖交上。
夜瑾忿忿的瞪著韓千駱暗罵道:“這個叛徒!”
眼疾手快的將手中的紙奪了回去。
木淺歌越發(fā)好奇,“到底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將手再次伸向夜瑾,只見這家伙依舊堅決的搖著頭,打死也不拿出來。
韓千駱也叉著話題道:“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謎底?”
“快點說,朕也想知道。”夜瑾背著手坐下去,附和道。
“讓我看了就告訴你們。”
見兩人無動于衷,木淺歌撐著下巴靈光一閃,在唇角勾起一個壞笑,靈活的小手鉆到夜瑾的胳肢窩處一陣搗亂。
夜瑾忍著笑,在龍椅上瘋狂扭著身子,盡失龍態(tài)。韓千駱知趣的扭過身去。
“木淺歌!”夜瑾拍桌大喊道。
木淺歌停下?lián)v亂的手,不卑不亢的問道:“給不給。”
夜瑾黑著臉不肯給,木淺歌動著手指又欲向前。
“給給給。”夜瑾不情不愿的將手中的紙張叫出來,低聲咳著端了端身子,掩飾剛剛的尷尬。
木淺歌接過紙張一看,爆笑出聲!
感情是這君臣倆不甘心早上沒看出的端倪,竟將這一百多張畫像都帶了回來。
“可研究出什么了?”看著夜瑾的黑臉,木淺歌低笑著問道。
“當(dāng)然!”“還未~”
兩人同時答道,夜瑾冷眼射向一臉無辜的韓千駱。
那眼神在說:真是白養(yǎng)你了!一點默契都沒有!
“哈哈哈,最喜歡子訣了,從不說謊!不像夜瑾這個老狐貍!”木淺歌捧腹大笑著吐槽道。
“木淺歌!是不是又活的不耐煩了?”夜瑾冷聲威脅道。
木淺歌忍住笑意,挺起身說道:“不想知道答案了嗎?”
兩個求知若渴的人自然乖乖閉嘴,默不作聲。
木淺歌得意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問道:“你們兩個仔細(xì)瞧瞧,我今日有何不同?”
兩人搖搖頭。
“或者說與今早相比有何不同?”見二人不答,木淺歌提示道。
“發(fā)……”韓千駱剛欲脫口而出,被夜瑾掐著大腿將聲音忍了回去。
只見夜瑾這貨不屑的說道:“朕一早就瞧了出來!”
“木淺歌,你今日早晨是梳了一個大馬頭,如今換了一個大豆蟲頭!還沒有早上的大馬頭好看。”夜瑾認(rèn)真的摸著下巴評價道。
聽得夜瑾這個比喻,木淺歌暗自咬著牙,腹誹道:你才是大豆蟲頭!你全家都是大豆蟲頭!你剛剛在椅子上扭的就像個大豆蟲!
這個大直男!
感受到前方投來兩道寒光,夜瑾疑惑:這頭發(fā)扭的,不就是豆蟲本蟲嗎?
她生什么氣?扮演憤怒的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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