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聽皇后的
王太后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反駁,花溪云就被宮女帶走了。
她愣愣望著宮門,只覺什么都完了。
“這大冷天的,母后您怎么還出汗了呢?來,擦擦!蹦緶\歌望著她一腦門的冷汗,突然有些想笑?
王太后轉(zhuǎn)過身,冷冷看著她,“木淺歌,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你很滿意是嗎?”
“母后說的這是什么話,兒臣看到您淪落到如此地步,實在是痛心,絕對不會趁機落井下石,嘲笑看笑話的!
木淺歌很是認(rèn)真地表態(tài),突然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兒臣心里還真是痛快,一直以來看著母后做出這些糊涂事,卻不知道如此勸阻,如今宮女們出頭,倒是了結(jié)了兒臣一件心事,若是沒什么事的話,兒臣先告退了!
她施施然行禮,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王太后瞪大眼睛,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原來木淺歌一直都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是隱忍沒有說出來。
既然木淺歌都能看出來,那夜謹(jǐn)呢?
夜謹(jǐn)是不是也心知肚明,只是在暗地里蟄伏,等待一個讓她萬劫不復(fù)的機會?
想到此處,王太后突然一哆嗦。
是她小看夜謹(jǐn)了,一直以來她還以為所有事都盡在掌握,卻沒有想到夜謹(jǐn)早就已經(jīng)看透,說不定還在暗地里調(diào)查她的所作所為。
看來楊德昌那件事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都是夜謹(jǐn)自己做的。
王太后想明白了一切,頓時癱坐在地上,突然覺著自己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另一邊。
夜謹(jǐn)已經(jīng)來到御書房。
而花溪云跪在他面前,臉色很是難看。
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渴望了,只希望父親能夠逃過一劫。
夜謹(jǐn)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花溪云,你想得到什么樣的下場?直說吧。”
“小女死不足惜,只因為所有一切的源頭都是小女,但小女懇求皇上網(wǎng)開一面,不要對父親如此無情,看在他為朝廷效力許多年的份上,這回就讓他活下來吧!
花溪云流著淚懇求,雖然知道沒有什么希望,卻還是忍不住求情。
她知道,如果不求情的話,父親這回不管是被活捉還是被殺,都沒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機會。
望著她哭泣的樣子,夜謹(jǐn)輕笑兩聲,“你什么本事沒有,倒是孝順的,不過這件事朕做不了主!
花溪云卻是不解了,“皇上這是何意?您是天子,是萬人之上的君王,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您手里,也只有您可以救父親了。”
她毫不猶豫地說出真心話,就是為了告訴夜謹(jǐn),只要他勾勾手指點點頭,什么都可以迎刃而解。
夜謹(jǐn)勾唇輕笑,“朕確實是萬人之上,卻也是一人之下的,放不放過花丞相,還要看皇后怎么說。”
“你……”
花溪云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她不明白夜謹(jǐn)為何會如此喜歡木淺歌,連這種事情也要詢問木淺歌的意見。
這時,蘇公公適時進來,“皇后娘娘和暗夜在外面。”
“讓他們進來吧!币怪(jǐn)并沒有什么好避諱的,擺擺手讓他們都進來。
暗夜……
花溪云抿緊唇,對這個人非常有印象。
她記得父親說過,夜謹(jǐn)身邊有個武功高強,經(jīng)常來去自由替皇上辦事的人,似乎就是叫這個名字。
不過多時,木淺歌和暗夜走進來,看到地上跪著的女人時,俱都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仿佛就是為了這個局面而來的。
“皇后來得正好,方才朕還說呢,朕做不了主,花丞相是死是活都全憑你做主,你是怎么想的?”夜謹(jǐn)挑眉,眼里笑意滿滿。
他的歌兒生氣了,得哄哄才行。
木淺歌撇撇嘴,已然看透他的意圖,“皇上真的愿意讓臣妾做主嗎?”
她正不開心,夜謹(jǐn)就故意撞上來,還真是巧的很。
說什么皇后離開都沒有這么難過。
很好,有朝一日她離開皇宮,只希望這個狗皇帝不要傷心失望才好!
“那是自然,皇后想要做什么,朕都聽你的!币怪(jǐn)依舊笑吟吟的,眼里滿是寵溺。
騙子,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
木淺歌撇了撇嘴,當(dāng)即賭氣開口:“好啊,臣妾覺著花丞相太可憐了,不如就直接把他放了,讓花溪云跟他父女團聚,從此之后在京城榮養(yǎng)著,畢竟這是第一個敢造反的人呢,可得好好伺候。”
此話一出,暗夜和蘇公公俱都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尤其是暗夜,他很想問問皇后是不是瘋了。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下,夜謹(jǐn)笑得越發(fā)燦爛了,“暗夜,下令讓所有人攻山,務(wù)必要把活著的花丞相帶回來,還有花溪云,蘇公公你先把她送到一處宮殿歇息吧!
暗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皇上,您真的要……”
“去吧!币怪(jǐn)擺擺手,沒有讓他多說。
而花溪云徹底愣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帶著離開了此處。
御書房靜默下來,木淺歌依舊撅著嘴,一副誰都哄不好的模樣。
夜謹(jǐn)看得好笑,不由上前捏了捏她的臉頰,“朕都按照你說的做了,怎么還生氣呢?”
“臣妾心里就是不開心。”
木淺歌低下頭,“有一日我離開了,你真的會無所謂,沒有那么難過嗎?”
“你明知故問!
夜謹(jǐn)收起笑意,“我與你相識那么久,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你離開而不難過?不過現(xiàn)下也不必說這個,想要對付王太后,怕是沒那么容易,你一時半會走不了的。”
“是嗎?”
木淺歌抬頭,定定看著他放心的樣子,“花丞相已經(jīng)倒臺了,王太后也已經(jīng)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不管怎樣她都不可能像之前那樣風(fēng)光!
言下之意,就是王太后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夜謹(jǐn)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開口問道:“你呢?你是怎么想的?陪在我身邊,待在皇宮里,讓你難以忍受甚至是毫不留戀嗎?”
他原以為已經(jīng)和木淺歌說好了,在戴簪子的時候,已經(jīng)默認(rèn)說明彼此心意,這輩子都不再分開。
現(xiàn)在想來,是他會錯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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