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又高熱不退
白芊芊點頭:“謝謝。”
她的確需要借助精分以外的勢力來調(diào)查,所以無法拒絕。
那少年聽力極好,濃眉微皺:“你們大夏的人,調(diào)查個人這么明目張膽的嗎?”
司空凈塵微訝,自己刻意壓低了音量,又人聲嘈雜,少年的內(nèi)力這般好。
而且,他說的是“你們大夏的人”,那么他是大夏的人?
白芊芊開口道歉:“抱歉,是你很像本王妃的……一個故人。”
少年桃花眸微訝,難道他要找的長姐,就是她?
“姑娘口中的故人的姓氏是?”
他雖不拘小節(jié),但是為人還是謹(jǐn)慎。
白芊芊不確定,母親是不是也穿越到了這個時代,更不清楚媽媽若真的穿越過來,是不是還姓月。
她抿著唇,眼眶微紅地?fù)u了搖頭。
“那小爺幫不上忙,告辭。”少年轉(zhuǎn)身消失在人群中。
白芊芊也沒有心情繼續(xù)閑逛,正想同陳會長告辭。
塵會長先風(fēng)光霽月地開了口:“送你。”
清風(fēng)立即警惕地拒絕:“不用。”
他剛想用身體,隔開二人的距離,但陳會長的內(nèi)力深不可測,連近身都做不到。
司空凈塵墨眸斜睨,滿是不屑。
就這點內(nèi)力,還想覬覦他的王妃?
清風(fēng)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豫王雖然比他強,但是卻不如他更得她的信任,這陳會長不僅強,與她的距離總過分的近,這樣的距離過分曖昧!
偏她平日里極聰明,感情的事,線條卻出奇的大!
白芊芊心情震動,并未留意倆人的小動作。
回到王府,她幫祖父針灸、按摩和梳洗后,便獨自回了正殿。
清風(fēng)不等許湯湯找上,頭一次去前院書房尋豫王。
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
書房。
司空凈塵換回月色錦袍,修長的手指一絲不茍地系著衣襟。
“讓江流兒去調(diào)查……一個和王妃長得很像的少年。”
廣安良微訝,領(lǐng)命:“是。”
和王妃很像的少年,沒聽說白將軍還有兒子呀?
這時,門外傳來了小江管家的聲音:“王爺,清風(fēng)求見。”
廣安良眼底劃過一抹緊張:“王爺,他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
“不會。”司空凈塵一臉鎮(zhèn)定。
他坐回桌案后,隨手拿起了狼毫,垂眸繼續(xù)忙起了公務(wù)。
“準(zhǔn)。”
清風(fēng)一進(jìn)書房,恭敬地行禮:“師伯。”
司空凈塵頭也不抬:“嗯。”
清風(fēng)猜到了師伯的反應(yīng),畢竟他曾瘋狂試探師伯的底線。
“師伯,清風(fēng)只是來提醒您一句,一定要小心陳會長。”
“哦?”司空凈塵眉梢微挑,終于放下了狼毫筆。
雖然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小算盤,但是他倒是想從他嘴里,聽聽那個女人的事。
清風(fēng)自然不會出賣白芊芊,思索片刻:“那陳會長覬覦師姑的美貌,更是親自送師姑到后門。”
司空凈塵額頭青筋一跳,他覬覦那個女人的美貌?
“滾!”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清風(fēng)一走,他起身更換朝服。
按理昨日晚膳時間,他便該進(jìn)宮回稟案情。
不料那個女人病了,他照顧一夜,那女人不僅不感恩,還一腳將他踹下床,還被罵流氓!
他心底雖是如此想,但是腦海卻情不自禁、地闖入……
她柔軟的紅唇,忽然勾住他脖頸燙人的臂彎,嗓子瞬間一緊。
他拿起茶杯,灌了一大口的茶。
廣安良不解:“王爺,那宮女還未招出皇后。”
他覺得以王爺?shù)氖侄危囟茏尰屎筚N身宮女松口。
司空凈塵冷厲的輪廓緊繃了幾分,薄唇緊抿。
那女人已經(jīng)是母妃眼中釘肉中刺,若是沒了皇后的牽制,母妃會有更多精力針對那女人了。
最后他還是扯了個借口:“沒了皇后,魯王的蠢會暴露,到時候出頭鳥,必然淪為父皇的眼中釘肉中刺!”
廣安良一臉后怕:“是屬下考慮不周。”
……
等他從宮中回來,已是深夜。
看見等在王府門外的李嬤嬤,他不由加快了腳步。
李嬤嬤一見到王爺回來了,滿臉急色:“王妃午膳、晚膳都沒用,老奴硬著頭皮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王妃又高熱了,但是喝了退熱的湯藥,仍不見好轉(zhuǎn)。”
司空凈塵輕點下顎,面上波瀾不驚,但是已經(jīng)輕功飛掠來到了從心苑。
他推門而進(jìn),脫下大氅,在炭盆旁烤去了身上的寒氣,才疾步來到床邊。
這次不等王爺吩咐,便已經(jīng)拿來了王妃的藥箱,和燙好的酒。
他等李嬤嬤關(guān)上了房門,才再次伸手去脫去她的襪子,露出了小巧白嫩的小腳。
他掌心沾了酒,又將內(nèi)力運至掌心,
片刻,他的掌心有白色的熱氣蒸騰。
他握住了她的柔嫩的小腳,大掌帶著酒氣,輕撫過她嬌嫩如綢的腳心。
手感意外的好。
他墨色的眸子深了幾分,冷厲的輪廓瞬間緊繃。
白芊芊腦袋暈沉沉,根本睜不開眼,但是腳下溫?zé)岬挠|感又……異常酥癢。
“嗯……”
清越的嗓音微啞地呢喃。
似一顆石子,投擲在他剛剛平靜的心湖,瞬間在此掀起了巨大的浪花。
他指尖繃緊,緩緩地深吸一口氣,再次拿起了另一只小腳。
這個女人,竟然連腳都這么惑人……心智!
……
他緊繃的輪廓,異常認(rèn)真,一遍又一遍地用酒幫她降溫。
白芊芊的體溫,終于降下來不少。
她峨眉舒展,呼吸逐漸綿長了,但她的呼吸卻粗重了。
而且他的額頭,爬滿了豆大的汗珠。
他伸手解開了有些緊的朝服領(lǐng)口,領(lǐng)口微敞呼吸似乎順暢了幾分。
但他的喉頭依舊發(fā)干,剛想起身去倒杯水。
腳下一涼,她似不滿,睡夢中下意識地抬腳去勾,卻勾住了他修長結(jié)實的大腿。
這位置……
太過曖昧!
他的喉結(jié)快速滑動,墨眸幽暗了幾分。
這個女人……
還生著病,竟也這么不安分!
他緩緩?fù)铝艘豢跉猓艍合滦牡啄欠菰陝印?
那只勾著他的小腳,又不安地滑動了幾下。
眸子瞬間幽暗云涌,袖中的大掌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明明已是北方的嚴(yán)冬,但他卻熱出了一身汗。
若不是她病著,都要懷疑這女人是故意的!
故意如此折磨他!
【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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