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 翰博院
就這樣,寧塵盤膝坐在天音神像前足足半個月的時間。【風(fēng)云小說閱讀網(wǎng)】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寧塵可謂承受著無盡的痛苦,并且將太基丹完全煉化之后,又將帝血丹也煉化掉了。
隨著帝血丹的效力完完全全過去,當(dāng)寧塵緩緩張開雙眼,奪目的光芒四濺而開,靈氣且充滿威勢。
而在寧塵的丹田處,原本一眼蓬勃的靈泉,如今已經(jīng)匯集成為了一潭靈池!
并且寧塵丹田中的靈池,并非幽藍(lán),而是變成了純凈的紫色。
算是徹底成就筑基池境,并且是紫池!
相較于同修為的修士,紫池要強(qiáng)大上一大塊,修為變得更加堅韌,并且又一枚帝血丹服下,寧塵已然徹徹底底讓自己的血Y如同汞漿,每一滴都是濃稠無比,承載的靈氣也變得更加之多。
金骨銀筋、血如汞漿,如此的R身,在筑基修士中,已然很難找到,就算是國主上官塵封,也只是勉強(qiáng)達(dá)到了這一步,甚至單純從成色上講,并不如寧塵如此徹底與純凈。
畢竟無論是帝血丹還是太基丹,在靈丘國中都只是一個傳說的存在,只有在西煌,才能夠勉強(qiáng)找到,而且價值連城。
根本就不是單純能用靈石與乾坤石買得到的。
“以如此修為參加殿試,不知是否可以戰(zhàn)勝寧桂……”寧塵不禁發(fā)出如此的聲音,語氣之中已經(jīng)殺意盡顯。
抬起頭看了看小千百靈世界的天空,寧塵的心中優(yōu)勢感慨萬千,他不知父親的在天之靈,又是一種如何的感受。
就在寧塵心中悲憫之時,寧塵的神色忽然微微一變,忽然間,他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天音神像,比起之前,已經(jīng)變得絢麗的很多。
往日灰蒙蒙的神像,腿部與腰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色彩。就好似一個石化的少女,一點點消融了一樣。
“莫非我在此修煉所散發(fā)出的氣息,無形間感染了天音神像?”寧塵喃喃自語,猜測道:“只是不知道如果將天音神像全部溶解。又會是怎樣?”
就在寧塵如此感嘆之時,寧塵懷中的傳音符忽然傳來一陣溫?zé)帷?br />
“二姨師弟,明日就是科舉的日子,紫霞觀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好了一切,希望你不要錯過啊。這可是如今參加殿試的必經(jīng)之路了。”
片刻之后,歐陽棋的聲音隨之從傳音符中傳來。
“放心,到時我會準(zhǔn)時參加的。”寧塵對著傳音符說了一句,然后隨之中斷了聯(lián)系。
隨后,寧塵又在天音界中閉目調(diào)息了一會兒,讓體內(nèi)的紫色靈池平和一些,才從小千百靈圖中走了出來。
小心翼翼將小千百靈圖收入到儲物戒中,寧塵才緩緩從身旁整齊的書架上,拿起一本道經(jīng)隨意的翻看了起來。
當(dāng)年在侯府之時,這道經(jīng)已經(jīng)被寧塵翻閱了無數(shù)遍。如今重新翻閱起來,卻讓寧塵有了一種別樣感觸。
書還是之前的書,但身份不同、處境不同,寧塵猛然發(fā)現(xiàn),一本簡簡單單的道經(jīng),看起來卻別有一番感觸,并且又一次讓寧塵明悟了許多,果然如寧桂所說,每一步經(jīng)典,都擁有著超乎尋常的智慧。
轉(zhuǎn)眼一天的時間過去。
臨安城中的翰博院。
這里是一大片古樸的建筑群。潺潺流水縱橫而過,一座座亭臺樓閣,都透發(fā)著一股徐徐的才子之氣。
這翰博院正是舉行會試科舉之地,如今已經(jīng)開始緊鑼密鼓忙碌了起來。并且由于紫霞觀第一天驕二姨要也要參加,因此這一次的會試科舉,顯得額外隆重。
要知道,自從靈丘國成立以來,壓根就沒有三觀天驕來參加過,更何況乃紫霞觀第一天驕。聲名赫赫的二姨,筑基期的大修士。
雖說在靈丘國的官員分為三六九等,但自從靈丘國變成修真國之后,修為才是決定身份最本質(zhì)的東西。
堂堂筑基大修士參加會試科舉,絕對讓這一刻會試科舉蓬蓽生輝。
甚至自從國主降旨處罰二姨之后,翰博院就已經(jīng)在正門處,立起了一座寧塵的銅像,以此表達(dá)對二姨的崇敬之情。
考場為考生立起銅像,這在歷屆會試科舉之中,也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隨著日出的太陽緩緩升高,靈丘國成千上萬名考生已經(jīng)紛紛而來,每一名考生,全部都在凝氣五層以上,高的甚至有凝氣七八層。
而當(dāng)這些入場的考生看到翰博院中親為二姨筑下一尊銅像,先是紛紛一愣,接著竟然流露出一抹不屑與不忿。
“想不到這二姨這么大的面子,竟然讓翰博院親自為其立下銅像。”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紫霞觀第一天驕呢,還是筑基期的大修士。”
“筑基大修士確實厲害,但是會試科舉,可不是有修為就夠了的,文、道、術(shù)三個科目,其中文與道,可就不是修為高就能說了算的了,我倒要看一看,這二姨在文章與道經(jīng)上,到底有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走在翰博院石路上的,一名身著灰色金絲長衫,手持折扇的男子望著銅像,徐徐開口道,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
他名叫司空杰,乃豐澤觀中的一名弟子,已然擁有凝氣八層修為,并且以文道見長,堪稱豐澤觀第一才子。
這一次科舉,他足足準(zhǔn)備了三年,目的就是拔得頭籌,以會試第一名進(jìn)入殿試。
只是沒成想,這該死的二姨竟然冒了出來。
不過,司空杰也沒有絲毫的嚴(yán)峻,在術(shù)科無論司空杰的信心多么爆膨,也不可能是寧塵的對手,但在文、道兩科,司空杰可絲毫不虛二姨。
尤其是文道,就算是在豐澤觀中,也絕對可傲視群雄。
這也是司空杰不屑的資本。
“二姨,想要在這里拿走頭名?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做文章可不同于殺人,需要極高的意境。”司空杰接著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后在豐澤觀弟子的簇?fù)碇拢紙龆ァ?br />
與此同時,位于翰博院的正門,一匹龍騅馬拉的馬車,已經(jīng)緩緩?fù)O拢隈R車中的寧塵,身著白心瑤贈與他的狐發(fā)寶衣,緩步走了下來。
而這匹龍騅馬,也是國主親自贈與寧塵的,畢竟剛剛處罰了一遍,正所謂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嘛。(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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