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成病秧子
清風街,休閑娛樂賽馬場,獨孤信和大哥獨孤義各騎著一匹駿馬,徐徐并排前行。
“二弟,你真是一個天才,什么東西都是一學就會。當初爸爸教了我好幾天,我才敢一個人騎馬奔跑。”
“大哥,謬贊了,我只是想多學習一點東西改變自己的命運,小時候咱家太窮了,怕了。”
“唉,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天賦吧,像大哥我就不大喜歡體育武術之類,一套五步拳我至今都打不好。不像二弟,你連續五年拿了武術套路冠軍,并且還精通很多現代搏擊技術理論。”
“大哥,我也有不如你的地方,你順利考入了理想中的大學,而我還復習了一年呢。”
“說起考大學,我就更佩服你了,我用了我全部的精力才考上,你只用了三成就如愿考上全國最好的農業大學,反而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學習武術上。真不明白二弟,你腦子是什么構造?是不是也像愛因斯坦一樣,割開頭顱取出來展開,也有一張報紙那么大。”
“哈哈哈,大哥又拿我開心,這又能怎么樣呢,還不是照樣沒車沒房,女朋友都談不到,不提了,不如我們賽一場如何?”
“行啊,你今天剛學會騎馬,大哥讓你先跑怎么樣?”
“那哪行?這不公平。”
獨孤義趁獨孤信說話之際熟練后仰,并一手猛拍向獨孤信的馬屁股,駿馬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所驚,瘋狂向前奔馳。
“哎,大哥,你……我還沒準備好。”
“駕駕!”
獨孤義策馬在后面狂追,忽然發現前方獨孤信的俊馬狀態不對。
“二弟,停下停下。”
就在這時,獨孤信的俊馬失蹄摔倒,他也被甩了出去,頭部鮮血直流,腦袋昏沉,隱隱約約只聽到:
“二弟千萬別出事,都是大哥不好,喂,120嗎?清風街,休閑娛樂賽馬場,你們快來呀。”
獨孤信陷入昏迷。
“大少爺,奴婢來給您喂藥了,請張開嘴。”
獨孤信感覺嘴里有種很苦的味道,難受的被迫睜開雙眼,朝床邊擺頭,就把嘴中的苦味中藥吐了出來。
“哎呀,大少爺,你吐奴婢身上了,千萬別起身,郝大夫說你身子太虛,適宜靜養。”
獨孤信這才發現,床邊有個身穿古裝服飾的女子和一位身穿白衣長衫的長胡子老者。頓感吃驚,大腦空白,再看房間的一切家居擺設都是古風木質結構,很是美觀。
于是張口就想向此女子道歉,順便詢問這是哪里?誰知自己嘴巴明明張口說話了,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大少爺,我知道你想說話,郝大夫說您的嗓子受損嚴重,可能說不出聲音了暫時,你別急,會好起來的,良藥苦口利于病。你就再喝幾口吧。”
說完又弄了一勺藥汁,湊到他嘴邊。
獨孤信搖了搖頭,并且閉上雙眼回憶,難道自己穿越了嗎?還是在做夢,于是睜開雙眼,準備下床,出去看看這到底是在哪里。
剛一使勁想坐起來,卻感覺腰部一陣劇痛,左手伸過去一摸,發現貼的有藥膏,想叫又叫不出聲,一臉痛苦扭曲的表情。
“小伙子,你剛從馬上摔下來,傷到了腰,需要靜養,不用過于擔心,我已為你貼了我郝家獨門藥膏,一日復元膏,這還有一瓶復元丹,對你嗓子復原有奇效,不出意外,明天就能下床走動說話。”
說完郝大夫把一個小瓷瓶放到獨孤信手上。
獨孤信眨了眨眼以示感謝。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小翠,是她跪在我門前一宿,哭著求我,我于心不忍才答應來為你診病,因為我郝一指發過誓言,再也不出診給人瞧病,也從來不給頑劣廢物看病,現在看來破了規距了,但愿你不是別人口中的廢物。”
“大少爺,也沒跪一宿,也就一會,不過郝大夫是我們雙耳鎮的神醫,年輕時還給當今皇上診過病,可神了”。
獨孤信向邊上有點害羞的小翠眨眨眼。
緊接著郝一指起身走到桌邊,跨上藥箱,開門走了出去。
獨孤信看著郝一指離開的背影,一直到關上房門,再看了看拿著藥碗一臉擔憂的小翠,頓感這一切毫無頭緒。
獨孤信閉上眼睛,回了回神,什么與什么嘛?自己穿越就穿越嘛,為何要受如此之罪,還說不出聲來。這身體的原主到底招誰惹誰了?怎么可以傷到男人最重要的腰嗎?
“吱嘎”一聲,房門開了,走進來一個青年小伙。
“二少爺,我在服侍大少爺喝藥。”
“小翠呀,怎么啦?大哥不愿意喝嗎?既然不愿喝,就不喝了。反正也沒多少日子活頭了,還遭受這藥苦的滋味干嘛?你說是嗎?我親愛的大哥。”
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床上躺著的獨孤信說道。
“二少爺休得胡說,郝大夫說了,大少爺會好起來的。”
小翠上前小聲勸誡的道。
“喲,我說小翠呀,還挺護著床上那個廢物呀,遲早他會死的,等他死后,我給父親說,讓你給我做貼身丫鬟。到時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絕對虧不了你。”
二少爺邊說邊伸手在小翠臉蛋上捏了幾下。
“二少爺,請放尊重一點,我是老爺專門指定給大少爺做貼身丫鬟的,休得動手動腳,我若告訴老爺,老爺定不會輕饒你。”
那二少爺一聽小翠說到老爺,就湊到獨孤信耳旁,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大哥啊,父親從小就偏愛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知道這種痛苦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你不就仗著你是嫡長子的身份,未來獨孤家家族的繼承人,就奪走了原本該屬于我的童年父愛。就因為你是你娘那個賤女人所生,而我是庶子,是妾室所生,就該有不一樣的待遇?幸好你娘命短,早日見了閻王,我才有了機會翻身代替你。”
說完狠狠的在獨孤信胳膊上擰了一下,疼的獨孤信面部扭曲,有心反駁,無力反抗。只能雙眼死死的瞪著邊上這位所謂原主的弟弟。
“瞪什么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知道我在你的陰影下生活了十幾年。對你的恨早已根深蒂固,發誓要讓你加倍償還這么些年你奪走我的一切。”
獨孤信瞪著眼前面目可憎之人,真想一巴掌扇過去。只可惜這原主的身體太弱,只能抬起手在空中,還被二少爺一手強按了下來。
“大哥,看到你現在有心無力的樣子,二弟我真是太開心,太解恨了,我還得告訴你,我們的父親看你長時間沒好轉,已經找媒婆給你說了門親事。要給你沖沖喜,盼你能早點好起來,不過看你如今這個樣子,到時連騎馬接親拜堂都得讓二弟我幫你代勞。你看父親對你是真好啊,成了廢物,還要給你討老婆。”
獨孤信眼珠轉了轉,心想剛穿越就要娶媳婦。還有這好事,于是眨眨眼,示意真假?
“不過,大哥別高興太早,你這身子實在太虛,到時拜完天地,入洞房都會有二弟我來幫你完成。也好早點給獨孤家留個后啊,哈哈哈,二弟我會義不容辭代勞的。”
獨孤信真的被眼前這人氣得快要炸了,心想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忘了告訴你,我親愛的大哥,未來的家主,你這嗓子是我給你的茶水中添加的慢性失聲散所致,它無色無味,你是根本發覺不到的,至于你從馬上摔下來嘛,哈哈,也是二弟我對你的愛馬下了失心豆所致。為了今天,二弟我真是用心良苦啊,放心,我會幫你接收未來家主之位的,父親和娘親已達成共識,到時我會接受你的一切,包括未來大嫂,哈哈哈。”
獨孤信聽到這里,一口淤血從嘴里噴出。
“咦,真惡心。”二少爺站起身,擦著衣袖上的血漬,嫌棄的發牢騷。
“合歡,你來你大哥房間做什么?”
一個中年男子領著一位婦人走到了房間門口,這位正是家主獨孤宏與烏氏二夫人。
“父親,娘親,孩兒聽說大哥不肯喝藥,所以過來勸勸大哥。”
“想你有如此好心,為父欣慰,但愿你大哥吉人天相,我已經托劉媒婆說好一門親事。你大哥臥床不起,到時你替你大哥接親沖沖喜。保不起,你大哥會奇跡般好起來。”
“孩兒會辦好的,請父親放心。”
“就這身子骨,哪家姑娘過門不得倒霉死,娶回來就會守活寡。”二夫人調侃的說道。
“你也是信兒的二娘,怎能如此說話,再說大夫都說了,會好起來的。”
“好好好,不說,不說。”
獨孤宏憐愛的走到床前,眼含淚花,看著床上躺著的獨孤信,用手撫了撫獨孤信有點亂的頭發柔聲說:
“信兒,你落得如此地步,為父心痛啊。愧對你娘親臨死前的囑托,沒能好好照顧你,神婆說了,給你沖沖喜,定能恢復如初,為父期盼啊。”
獨孤信看到有點哭腔的獨孤宏,心想這身體的原主命這么苦啊。
“老爺,讓信兒好好靜養吧,我們得聽大夫的,走,陪我們合歡去做新郎衣裝吧,到時候接親用的上。”
“對對,用的上,合歡,夫人我們都退下,讓信兒好好靜養,莫打擾她,小翠,你要在門口隨時候著”。
“是老爺,小翠會守護好大少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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