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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帝回心轉意


顧晗心疼地握住夏侯煙浮的手,險些哭了出來:“不打了,不打了好么?我不生氣了。我……我做的不好,我不大度,我身為皇后,卻小肚雞腸,我不配當皇后。”

        夏侯煙浮吻了吻丈夫薄薄的嘴唇,情真意切地說道:“你是男人,應該小肚雞腸,應該不大度,你吃味證明在乎我,我高興。只是你病了,無論如何應該跟我說,知不知道?下次不許再這樣了,如果你再這樣,我便真的不理你了。”

        顧晗格外在意自己的妻子,聽她說再不理他了,趕緊挽住她,答應了她的要求:“好,以后我不管有什么事,都和你說,煙浮你不要不理我。”

        夏侯煙浮一頭倒在顧晗肩膀上,靜默須臾,徐徐開口:“顧晗,夫妻之間不怕吵架,就怕什么也不說,既然說開了,咱們索性說個通透。”

        “咱們做夫妻一年多了,這一年里,我確實有很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怠慢了你、冷落了你,你盡情怨我,就算打我罵我也可以,只要你不和自己慪氣,顧晗,你是我老公,我應該多多陪你,今后只要我有時間,我就在你這兒,你可不許嫌我煩。”

        聽著佳人甜軟的聲音,顧晗覺得像在做夢一般,初初大婚時,他每天和夏侯煙浮吵的不可開交,她極度不待見他,一刻也不想看見他,除了每月初一和十五,夏侯煙浮根本不來找他,即便是例行探望,她也不和他說話,坐下吃盞茶,再磕些瓜果,就翩然離去了,可是某一天,夏侯煙浮突然變了,變得對他有禮,也開始珍惜他,愿意和他說話,顧晗一度懷疑自己的妻子換了個人。

        是什么時候一切不同的?好像是夏侯煙浮與季顯榮同房后身體有恙陷入昏迷之后。

        顧晗心想:“難不成煙浮在夢中受神明指點,回心轉意了不成?”

        這廂顧晗勤思索,那廂夏侯煙浮卻拽著他的衣擺撒嬌:“行不行嘛,行不行嘛,老公?”

        “哦。”顧晗回過神來,摸摸妻子如玉的容顏,“當然好啊。只要煙浮想來,我隨時等候。”

        “好,一言為定,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夏侯煙浮勾起顧晗的小拇指,和他拉鉤上吊,顧晗雖沒玩過這個游戲,但覺得新鮮而有趣,拉過勾勾,就好像許下了誓言,一輩子不能變了。

        顧晗既醒,夏侯煙浮便喚了宮女太監(jiān)進來侍奉,并傳太醫(yī)來給顧晗診脈,太醫(yī)到時,夏侯煙浮正依偎在顧晗懷中,這讓太醫(yī)臉上一陣羞澀,頗難為情,他忙低下頭,恭敬走到皇后身邊,然后將絲帕置于皇后手腕,跪地為他診脈,診脈過后,太醫(yī)喜笑顏開:“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皇后的身子已好了大半,只要按時服藥,清淡飲食,注意防風,充足睡眠,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夏侯煙浮龍顏大悅,一揮衣袖:“賞!”

        于是,太醫(yī)得了幾百兩黃金的賞賜,對女帝陛下感恩戴德,并說了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話,夏侯煙浮不愛聽這些,打發(fā)太醫(yī)出去給顧晗熬藥去了。

        望著有了精神的顧晗,夏侯煙浮心中感慨:“難怪說人身心為主,古人誠不欺我啊,我一來,顧晗就好了,我今后定要多陪陪他。”

        一個時辰后,夏侯煙浮喂顧晗服了藥,藥方服罷,季顯榮和顧良時便結伴來探望了。

        顧良時來時還牽著一條狗,一條大狼狗,夏侯煙浮嚇了一跳,直往顧晗懷里鉆,顧良時卻笑:“陛下莫怕,它是小黑,哥哥最喜歡它,所以我把它帶來讓哥哥看看,哥哥見了小黑,心情定然大好。”

        夏侯煙浮疑惑地望著顧晗,眼神似乎在說:“果真如此?”

        顧晗握握她的手,溫柔道:“純弟所言不差,它是小黑,我進皇宮前,最喜歡的就是它了,當時它還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崽子,是純弟打獵時救下來的,當時小黑受了傷,我給它包扎,并把它養(yǎng)在家里,與純弟一同悉心照料,它和我們親的很呢。”

        顧良時點頭道:“陛下,小黑很通人性,不咬人,你若待它好,它也把你當朋友。”

        聽了兄弟倆的解釋,夏侯煙浮暫且放下心來,顧良時為了證明小黑確實聽話,當即對它下達了諸如“跑、跳、叫、轉圈、臥倒”等指令,它一一完成,毫不含糊,夏侯煙浮對顧良時笑道:“小黑果然聰明伶俐,顧晗,既然你和良時都喜歡它,就讓它在宮中好了。”

        顧氏兄弟驚喜地謝恩,季顯榮卻拉著一張臉,不太高興的站在那兒,沒怎么說話,夏侯煙浮想,莫不是小榮不喜小黑在后宮?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事不開心?現在也不方便問,等時機合適,她去甘露宮找季顯榮,單獨問問他。

        其實夏侯煙浮哪里知道,季顯榮不開心,是因為他一進來便撞上了她鉆進顧晗懷里,她和皇后親昵本沒有什么,但當著他的面兒親昵,他就接受不了,季顯榮咬咬牙握握拳,發(fā)誓今后只要夏侯煙浮在,他絕對不來看皇后,省得看到些不該看的,糟心。

        季顯榮和顧良時既來,夏侯煙浮便起身到了外間,把地方讓給兄弟倆,讓他們說說話,自己則在宮女們的服侍下用早膳,早膳用罷,便去御書房批閱奏折,一閱就是一整日。

        批罷奏折,疲憊的女帝起身大大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大腦才逐漸清醒,她對侍立在一旁的翠翠道:“去坤儀宮吧。”

        也不知顧晗現下如何了,她得去瞧瞧。

        雨依然在下,沒有轉停的趨勢,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陰霾中,空氣也涼了許多,雖然夏侯煙浮身上披著絨氅,但鼻頭還是被凍得冰涼,太醫(yī)說顧晗不能著涼,在這陰雨天,一定要格外注意才是。

        夏侯煙浮令抬轎輦的力壯太監(jiān)加快腳步,不多時便到了坤儀宮,朱砂見夏侯煙浮到來,自是恭敬殷勤行禮,夏侯煙浮對她道:“平身吧,顧晗如何了?”

        朱砂見陛下關心主子,欣喜答曰:“主子很好,就是想陛下了。”

        夏侯煙浮也笑:“我也想他,我看看他去。”

        進入內臥,夏侯煙浮見顧晗手捧書卷倚在床背,便關切道:“顧晗,怎的看起書來了?不好好休息。”

        “煙浮。”

        顧晗見自己妻子到來,放下書卷笑逐顏開的下床來:“我好得很,左右閑著無聊,就找了卷書來讀,你看。”

        顧晗把書捧到她面前,指著一行笑吟吟道:“煙浮,等我痊愈了,我給你做這個如何?”

        原來顧晗看的是有關美食的書,他所指的那行,是一道甜點,名為“玫瑰奶香卷”。

        夏侯煙浮立刻就樂啦,她踮起腳,吻了吻顧晗的唇,溫柔道:“還是老公了解我,知道我愛吃甜的,好,等你病好了,你做給我吃。”

        顧晗紅著臉,深情凝望著愛妻,雙手不由自主環(huán)上了她的腰,貼了貼她,開心道:“沒問題,老婆。”

        這一聲“老婆”,喚得夏侯煙浮的心如浸了蜜似的,她才發(fā)現顧晗不是不懂浪漫,而是缺個啟發(fā)者,那么,她來當這個啟發(fā)者便再好不過。

        她扶顧晗坐到床上,一臉嫣然道:“顧晗,既然你好些了,不如今晚我們就……”

        顧晗知曉她是何意,忙道:“使不得娘子,我感染了風寒,怕傳染給你。”

        “我不怕。”夏侯煙浮的聲音愈發(fā)柔軟,“剛才親都親了,還怕什么傳染?”

        她如此一撩,顧晗臉頰更燙更紅了。

        到底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好男兒,經不住美嬌娘這么撩,頃刻也起了云雨之念,但時刻尚早,他覺得難為情,遂道:“老婆,咱們先用晚膳可好?”

        “好,好,太好了。”

        夏侯煙浮笑瞇瞇地,她知道顧晗這么說,就是同意了,當即喚宮女傳膳,她與顧晗在內臥一起吃,顧晗身子剛好,不能吃太多,只用了一碗紫米粥,和兩道爽口的小菜,夏侯煙浮也沒吃太多,一方面要保持身材,再一方面就是防止“運動”的時候不舒服。

        晚膳畢,兩人在宮女的服侍下進了寢帳,紗簾垂下,夏侯煙浮便暴露了“本性”,直接“一樹梨花壓海棠”制服了顧晗,顧晗也不甘示弱,來了一個“扭轉乾坤”,兩人立時上下顛倒,她知道自己的傻老公喜歡在上面,便由著他,自己盡情享受,一輪完成,夏侯煙浮意猶未盡,顧晗卻體力不支了,到底還病著,夏侯煙浮憐惜他,遂擁著他一道鉆進柔軟絲滑又溫暖的錦被,輕輕說道:“睡吧老公,晚安。”

        “晚安?晚安是什么?”

        “嘻嘻,就是……”夏侯煙浮靈機一動,想了個前世最浪漫的解釋:“就是‘我愛你愛你’的意思。”

        雖然顧晗理解不了何為“晚安”,但“我愛你愛你”還是清楚的,妻子對他這么說,他自然幸福無比,將佳人攬入懷,吻了吻她額頭,學著她說道:“晚安,睡吧。”

        顧晗起夜時,發(fā)現夏侯煙浮的右腿搭在他身上,胳膊摟著他,他無奈笑笑,輕輕抬起她的胳膊,又抬起她壓在自己身上的腿,不愿把她吵醒,誰知剛把她從身上扒下來,就聽她口中喃喃有詞,他以為是自己把她弄醒了,遂悄聲道:“煙浮,你醒了?”

        夏侯煙浮沒回答他,繼續(xù)呢喃著什么,這下,顧晗聽清楚了,她喚著一個人的名字,而那個名字,正是“良時。”

        “良時”正是顧晗弟弟的表字。

        顧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女人睡在自己懷里,卻念著別的男人,這讓他如何能好受?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更讓顧晗接受不了,只聽夏侯煙浮囈了一句:“良時,你好厲害,我……還要……給我嘛,嘿嘿嘿……”

        一瞬間,顧晗的臉色都鐵青了,他心如刀割,望著粘在自己身上的夏侯煙浮,恨不得立刻把她扔下床去,但到底她是他最愛的女人,氣歸氣,怨歸怨,并沒有真的把她扔下床,顧晗長嘆一聲后,流下了眼淚,“煙浮,為何你是帝王,我是皇后,為什么我們不是尋常夫妻?”

        夏侯煙浮夢囈未停,繼續(xù)說著和顧良時那些沒羞沒臊的事兒,顧晗覺得很刺耳,再聽不下去,他匆匆披了一件外衫,跑到了外殿,朱砂就侍候在外,見顧晗出來,立即迎上關切道:“主子您怎么出來了?有事喚奴婢便是。”

        顧晗緊了緊衣領,對朱砂道:“無事,我出來散散心。”

        朱砂不解道:“主子,太醫(yī)囑咐您要保暖,萬萬不能著涼,您一定要愛惜自個兒的身子啊。”

        顧晗道:“我知道,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朱砂,你出去吧。”

        “可是主子,今夜是奴婢當值,我……”

        “我知道。”顧晗沉聲道:“我已經好多了,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有事我自然喚你。”

        “是……”

        朱砂不敢違逆主子的意思,行過禮后,自去外邊,當外殿只剩下自己一人時,顧晗頹然坐到了繡墩上,心痛的潸然淚下。

        他怪自己沒本事,自己的女人做夢都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若他有本事,她又豈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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