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后續
這是一幕即香艷且又尷尬無比的畫面。畫面中的主角之一便是如今擂臺對決的當事人馬湘馬同志了。然而這廝顯然是無法感受到當場社會性死亡是個什么滋味了。
反觀我們的女主角云水仙同志,此時整張臉已經由紅轉紫再轉黑,恨不得現在就挖個坑直接把自己給埋了。雖然她確定以及肯定剛剛臺上那個撅著屁股被瘋狂輸出的女人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系,可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為何那女人會根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我不信!嗚嗚嗚……這不是真的……嗚嗚嗚……這不是我的云水仙……這絕對……嗚嗚嗚嗚……”
“啊啊嗚嗚嗚……那可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吶,我應該如何表達,她是自愿的么?
現實真如一把無情的刻刀,在我心頭狠狠地雕。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啊!卻已經被開發到此等程度……”
“心已死……葬愛吧……”
場上多少心酸多少淚,此時此刻皆匯聚成雨澆滅了那團名叫愛情的火焰。男人們心碎的聲音,徹底組成了一首名喚《青青大草原》的多重奏。
而這萬千傷心人兒里面,最為痛入骨髓的已然要屬常威了。若是不出現這場意外的話,劇情的發展應該是他會以燕國未來之君的身份上門求親,而云水仙則是嬌滴滴欲拒還迎后最終點頭答應。然后兩人便你是風兒我是沙,而不是現在這樣啪啪啪。
心痛得無法呼吸,不愿讓誰看見我哭泣,眼睜睜的看著你,卻無能為力,任你嗨到世界的盡頭……
或許只有最懷舊的卓依婷,才能唱出常威心尖上那聲無力的呻吟。
風消雨歇,隨著馬湘的倒下意識徹底陷入黑暗之后,那激情的畫面已然也隨之消散。而不過只是維持了短短十幾個呼吸的畫面,卻是積攢下濃郁到化不開的怒氣。
然這些洶涌澎湃即將達到爆發臨界點的怒火,目前來說有也只有將條宣泄途徑。其中之一當然是被抬下去的那個家伙,原因自不必說,誰叫他當眾輸出了大家心目中的女神呢。至于另外一個,除了孤夜之外又還能有誰?
已經壓抑到極點的云水仙再也顧不上矜持,只見她快速上前,從武器架上抄起一根狼牙棒便躍上了擂臺,紅通通的眼睛指著孤夜厲責問,連那聲線也變的尖細無比,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撕心裂肺呼喊出來的!
“孤山子,你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為何要屢次玷污我的名節!前有望春樓那副春宮圖,后有今日制造幻像羞辱。若是不給個說法,本姑娘拼著一死也絕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見云水仙這副不死不休的架勢,孤夜也是頭大如斗。事實上他也不知道馬湘潛意識里裝的女主角居然是云水仙啊,而且還是如此簡單粗暴姿勢大膽創新。
就目前所見,在場的人也應該都如云水仙認為的,都把剛才幻化出來的畫面當成是受自己控制的,殊不知這只是將對方潛意識里最渴望,或者說印象最為深刻的場景淫邪畫面體現到現實中來而已。
兩者之間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也只有將對手潛意識里的東西給弄出來,才能達到震撼人心的效果。就如同馬湘這樣,在畫面出現的第一時間,腦瓜子直接就當機了。
這也是孤夜為何能輕輕松松一招將其打暈。同時也解釋了上場前要選根木棒做武器的原因。若是直接用利刃的話,難不成真要把人給弄死?又沒什么深仇大恨,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不過讓孤夜驚訝的是,云水仙是從而得知當初望春樓的那幅春宮圖是自己所作?莫非是為了引導輿論,故意給自己亂扣屎盆子?只不過運氣好還真就給扣對了人。
既然懷疑對方有賭的成份,那么孤夜自然是不會傻到直接承認了。
“云姑娘誤會了,當日那幅春宮圖分明是拈花公子所作,又于我何干?”
孤夜避重就輕,把話題引到這上面來。儒家那個什么子曾經曰過,說是小人和女人最不可理喻,不能與之多費口舌。
“呵呵……哈哈哈……”
怎料云水仙怒極反笑。
“卑鄙齷齪,你還要狡辯到幾時?你孤山子不就是那個所謂的拈花公子么?百戲畫坊出品的那些淫穢畫作的母版,敢說不都是出自你手?”
云水仙言之鑿鑿,看這神態應該不是瞎猜的。不過這里面可就衍生出另外一個問題了。想到具體的嚴重性,孤夜收起了僥幸心理,眉頭更是不由得一皺。
云水仙的話如同平靜無波的湖水突然丟進去一塊大石頭,瞬間引起的漣漪不斷向周圍擴散。
拈花公子之名,這段時間來在大半個燕國可謂是家喻戶曉。他畫中所創作的那些新穎的姿勢和體位,不知拯救了多少瀕臨破碎的家庭。讓多少對老夫老妻再次體會到年輕時的激情澎湃。
世人皆說拈花公子乃是個年近半百的“穿花蝴蝶”,只有閱遍千萬花叢,才能識得這些其樂無窮的床笫之術。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人人想見卻不可見的傳奇人物,居然只是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人。
若是換作第二個人來揭露此事,想必相信的人會少之又少。可偏偏今天將拈花公子暴露出來的是云水仙姑娘,這個向來在貴族子弟圈中風評極佳的女人,說出來的話還是有很廣的群眾基礎的。
“好哇!原來他便是那個敗壞天下風氣的拈花老魔!怪不得連墨痕屬性都這般齷齪不堪!
術乃道之體現,可見其道本就屬淫!異端是也!
我左瞳對天發誓,定要替云水仙姑娘報得此仇,同時也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看臺儒家方陣中,一個長像清秀,二十三四年紀左右的男人突然從人群中站了起來。借著這全場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擂臺寂靜無聲的當口,大聲說出了這番豪言壯語。
這世界向來就不缺溜須拍馬捧哏之人。身為學院儒家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左瞳把話放出去,背后自然有眾多師兄弟大聲叫好!
而這樣明顯想踩自家兄弟上位,順便討好云水仙的操作,自然引起了蠻九幾個的厭惡。況且他們一直以來便對儒生們的印象很不好。
當然,感到最不爽的當然還得是常威了。這家伙雖也是很想將孤夜按在地上暴打摩擦,原因除了這廝盜用了自己那句裝逼出場臺詞之外,絕對還是云水仙。
可再怎么生氣,那也輪不到其他人來喊打喊殺吧。更何況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個左瞳那是在對自己的女神示好。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這小子……打死他……”
整個儒家方陣那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不停的呼著口號。可惜他們還是低估了拈花公子這四個字在其他人心中的份量。別看現在比賽看得歡,待會散場了誰不想去去瞅瞅市面上連載春宮最新一番更新了沒有。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比坐在馬桶上一邊用力,一邊端著連載春宮意淫還要舒服的事?
“啊哈!原來孤夜便是拈花公子呀!難怪剛才那姿勢看著那么眼熟!幸好我壓得不多,且馬湘又華麗的暈倒。不然的話讓我以后怎么去面對偶像?
老哥,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鬼啊!老子十五顆銀馃子呦。要知道孤夜便是拈花公子,別說是把注碼壓在馬湘身上,哪怕只是下注,那也是對偶像的褻瀆!
要在是既輸錢又對不起偶像呦……”
說完這胖子真的將手中酒盞給摔破,然后咔嚓咔嚓的放進嘴里咀嚼。
“老哥你這是要作甚呀!輸錢也不該尋短見啊!”
“莫拉我……愿賭服輸……哎呦……”
哪怕是擁有鐵砂掌的胖子此時也被硌得吐出了一顆槽牙。若不是被攔住,他還真懊惱得想把酒盞全吞了。
擂臺上的孤夜見此時自己再說什么云水仙也是不信的。就在他想著怎么才能把這女人給打發了,將自己為何會召喚出這么刺激的畫面用一個合理的解釋給粉刷掉,且不暴露屬性核心之時。
突然間便發現看臺上居然有一個傻逼站出來,這就好比想瞌睡就送來個枕頭。如今正愁沒有什么可以將話題帶偏呢。
“那人!你姓甚名誰,速速報上名來!你爺爺我木棒底下不敲無名狗頭!”
孤夜選擇性忽略掉手持狼牙棒的云水仙,而是以一種很是囂張跋扈的態度硬懟左瞳。
儒家弟子除了嘴炮特別響之外,還倍愛面子。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
“我乃儒家左瞳!今見你行為無恥,用那邪術毀人清白,特來替天行道。
豎子,可敢一戰決生死乎!”
左瞳能說出這話可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可以說極有把握。孤夜之前的對戰他全看過,無非就是箭術犀利些,而現在又多了個幻術,其實這樣的招數對于他來說還真就不是事。
出口成憲,言出法隨這樣的儒家絕技,到了他這半只腳踏進聚符境的人來說。勢必有絕對把握讓其發不了一箭,揮不動一刀。至于幻術,勘破了也就那樣,沒有特殊攻擊力的墨痕屬性,基本上全是垃圾。
“還當是誰呢?又是儒家一嘴強王者爾。生死戰又如何,你過來呀……”
孤夜伸出手指勾了勾,猶如沈騰附體。然此時的看臺中央,正在為馬湘失敗而生悶氣的樊沖,仍舊未有一絲減退。而突然聽到奪冠最強音的左瞳居然要出手對付孤夜,那空落落的心終于再次給提了起來。
眼見雙方隔著老遠吵得火熱,他自然是猛的望向一旁的父親。真可謂是知子莫若父,他的一個眼神瞥過來,樊樾當然便知道該如何去運作了。于是,這位老相國終于是站起身,然后對著上首的燕王喜長長拜下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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