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白月光朱砂痣
這一晚我沒有離開醫(yī)院,好在以前我也有這樣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不會有人起疑。
唐睿堯狡詐,在我的身上留滿了吻痕,唯獨避開了脖子這種裸露的地方。
上午,我回到山水間,管家連忙上前,“太太,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笑笑,“沒事,去看望先生了,因為太累,便在病房里留宿了一宿。”
“原來是這樣,太太,我給你燉了老母雞湯,這些日子你忙里忙外,都要累瘦了,等先生醒來,一定會心疼的。”
我在心中暗暗腹誹:唐睿堯已經(jīng)醒了,不僅醒了還把我折騰了個夠……
嘴上卻說:“好,你端出來吧,正好餓了。”
老母雞的湯很鮮美,我喝了兩碗,圓圓跑過來舔我的手心,一直哼哼著。
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圓圓乖,你爸爸現(xiàn)在很好,等過幾天我?guī)闳タ此貌缓茫俊?
“他應(yīng)該都要不認(rèn)識你了,長大這么多。”
和圓圓玩了一會,我上樓,看見秦隨和坐在陽臺上曬太陽,手里拽著什么東西,在發(fā)呆。
陽光落在他的頭發(fā)上,隱隱約約有了白頭發(fā)。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里是唐睿堯派來守著山水間,也是保護(hù)他的人手。
秦隨和在想什么?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上前幾步蹲下來,“今天怎么樣,清醒了一些嗎?”
可惜,秦隨和看過來的眼神依舊迷茫。
我試圖拽了拽他手里緊握的東西,那應(yīng)該是一個福袋,拽不動。
“嗯……不……”他像個孩子一般,馬上就要哭出來。
我放棄,跟他一起坐了一會兒,冬天的陽光,真是溫暖。
隔日,我接到了一個邀約,竟然來自韓家豪。
他回國了。
我抱著疑惑的態(tài)度,提前下班,直接在停車場和他見了一面。
他較之一個月前,依舊是吊兒郎當(dāng),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車?yán)餃嘏易M(jìn)去,態(tài)度不太好,“你找我什么事?”
“先恭喜一下你自立門戶。”
我聽到嘲諷當(dāng)即冷臉,“如果你是要說這種話,我現(xiàn)在就走。”
“別啊,開個玩笑。”
我不和他拘束,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他的司機(jī)是個女的。
從后視鏡上看到對方的眉目,濃妝。
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方收回眼神。
“哥找你沒什么事,就是想讓你開后門。”韓家豪將一份簡歷遞給我。
我詫異接過,看到上面貼著一張照片,女孩子,眉眼清澈,巧笑倩兮,名字那一欄寫著:鄧晴。
這是誰?
我沒急著問。
“你先告訴我,你前陣子干什么去了,韓夫人的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了。”
韓家豪不耐煩,雙腳搭在前座,“沒干什么。”
“趙思雨呢?”
他蹙眉看著我:“秦書,你非要管這件事嗎?”
我深吸一口氣,罵了一聲臟話。
然后彈了彈簡歷,“這又是誰?”
韓家豪這次開門見山:“她這幾天剛回國,不肯來康氏。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她可能會給你們投簡歷,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是廣撒網(wǎng),我猜她自己也不記得都給誰投過,到時候你直接給她打電話。”
我的表情千變?nèi)f化,韓家豪皺眉,“秦書,正常一點。”
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不簡單,能讓韓家豪主動找我安排。
“你怎么那么確定我一定會招她?”
“她專業(yè)過關(guān),有能力有創(chuàng)意,之所以辭職是因為得罪了上司,她的性格會對你的口味。”韓家豪十分篤定。
我依然不放過他:“趙思雨知道嗎?”
這下韓家豪突然伸手,直接敲我的腦袋,避之不談,“鄧晴離過婚,身邊帶著一個孩子,現(xiàn)在處境艱難,我不能不幫她。”
“或者,你就當(dāng)我之前也幫過你……”
“我知道了。”我立刻打斷他,表情嚴(yán)肅起來,我沒想到這個女人之于韓家豪的意義這么重要,能讓他主動提起之前來跟我討人情。
“白月光?還是朱砂痣?”
“……都是吧。”
我心里堵了一口氣,為趙思雨不值:“電話我會打的,人我一定給你招進(jìn)來,但是在這之后,你不要再找我。”
韓家豪笑起來,安然坐著,“小書,我們之間可沒這么容易斷掉。”
“日后,我?guī)е愕那芭押湍阍谏虉錾嫌鲆姡憧刹灰能洝!?
韓家豪笑了笑,“放心吧。”
這個人情,我?guī)停@個人,我依舊討厭。
第二天,我見到了鄧晴。
誠如韓家豪所說,這是一個很干練的女人,同時亦很成熟漂亮,這種漂亮不同于趙思雨。
如果說鄧晴是張愛玲筆下的紅玫瑰,那趙思雨就是那一抹白月光。
鄧晴具有攻擊性和侵略性,趙思雨則柔弱纖細(xì),美而不自知,沒有在大浪淘沙的社會環(huán)境里洗滌過,單純?nèi)缱≡跒跬邪畹纳倥?
鄧晴來面試的那天我與她握手,笑意不達(dá)眼底:“很高興見到你,歡迎你加入碎月。”
“我很榮幸。”
我讓薇薇安帶著她去熟悉環(huán)境。
后續(xù)又來了幾位員工報道,有資源加持,以及我名號打出去的招聘,可以輕而易舉找到有力度有經(jīng)驗的員工。
我囑咐過面試官,新員工可以是畢業(yè)生,可以毫無經(jīng)驗,但絕對不能心術(shù)不正。
當(dāng)然在新招進(jìn)來的員工當(dāng)中,鄧晴這個有過工作經(jīng)驗的,狀態(tài)明顯要好很多,關(guān)于藝人運營也是如魚得水,拔尖的存在。
近日蔣沁的新劇安排,我讓鄧晴加入進(jìn)去,將唐婉退出來負(fù)責(zé)另一個項目。
在旁人看來,沒什么不妥,但是唐婉看得清楚,我這明明就是明升暗降!
薇薇安告訴我,唐婉一連好幾天悶悶不樂。
大家都看得出來唐婉不開心。
茶水間外,我無意間聽到同事安慰唐婉。
“哎呀,別不開心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
事實上同志也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可能……秦總讓你負(fù)責(zé)那個,有別的安排。”
唐婉不接話。
其實唐婉怎么可能不明白。
為什么?
因為她姓唐,是血緣正宗的唐家人,而迄今在碎月,哪里有唐家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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