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對薄朝堂
從蕭瑀的言行舉止,林凡大致可以猜測,蕭瑀對馮時良死亡的真相,不說知道全部真相,至少,他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不然,他不會這么不遺余力的把矛盾指向自己。
而且,林凡與蕭瑀向來沒有什么恩怨,就算有,也是當初關于赦免李承乾和李泰的問題。
不過,那時候林凡只給李世民說過如何解決,并未當眾說出來過。
所以,林凡和蕭瑀算不上有恩怨。
從中,林凡本能的感覺到,蕭瑀目前的言行舉止,十分的可疑,畢竟他一個老臣子,太過于刻意針對自己了。
往往刻意,就顯得可疑。
林凡一臉淡定的說道:“蕭大人,你既然覺得我實力大,沒錯,我勢力的確大!”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朝堂內瞬間被議論聲掩蓋。
也就在這時。
林凡再次開口說話:“蕭大人,你口口聲聲說我背后勢力大,沒錯,我的有勢力,但是,我的勢力來源于陛下,承蒙陛下圣恩,這樣的勢力,我想應該算是恩典吧!”
“你”
林凡一番話,扭轉了局勢,蕭瑀氣的吹胡子瞪眼,拿林凡沒有絲毫辦法。
“可是,你打死馮時良是真,這個你怎么解釋?”
蕭瑀知道拿勢力說話,奈何不了林凡,于是改變策略,舊事重提,把話題引到馮時良身上。
“蕭大人,你敢肯定,是我打死馮時良的嗎?”
林凡盯著蕭瑀,質問道。
“當當然!”
蕭瑀鼓起勇氣回應道。
“好!”
林凡得到他的回答,說了一聲好,接著,繼續問道:“既然蕭大人這么確信是我打死馮時良的,那么,咱們就來個賭約!”
“賭約?”
“沒錯!”
林凡點頭道:“如果馮時良是我打死的,要殺要剮,隨蕭大人處置,但是,如果馮時良不是我殺死的,反之,蕭大人也要任由我處置,如何?”
聞言,蕭瑀猶豫了。
他可是清清楚楚知曉,馮時良是被崔蔚下毒給毒死的。
可是,現在如果不答應,那不是露出馬腳了嗎?但是答應下來的話,萬一林凡手中真的有證據證明馮時良是毒死的呢?
此刻,蕭瑀心中緊張不已,可以說,他現在面臨的,是前有虎,后有狼的局面。
“怎么?蕭大人不是篤定是我打死馮時良的嗎?”
“現在為何猶豫不決了?”
林凡見他半天不回應,于是故意使出激將法。
果不其然,蕭瑀聽到林凡的話,毫不示弱的回應道:“我是在思考,賭就賭!”
話音剛落。
林凡立馬看向李世民,抱拳道:“陛下,臣請求將馮時良的尸體抬到朝堂上來,當面為大家解釋馮時良的死因!”
“準了!”
李世民大手一揮,同意了林凡的要求。
很快。
幾名侍衛抬著一口棺材走進朝堂。
在場的文武大臣見狀,紛紛開始往后躲避,畢竟,棺材在他們眼里,乃是不祥之物,更何況,棺材里還躺著一具尸體。
隨著侍衛們將棺材緩緩放下。
林凡走到棺材旁邊,用眼神示意侍衛們開館。
侍衛們心領神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合力打開了棺蓋。
隨著棺蓋開啟。
一股臭味彌漫開來,文武大臣們紛紛捂住口鼻,面露嫌棄之色。
就連坐在龍椅上的李世民,在聞到臭味后,也是皺起了眉頭,如果不是為了查案,他可能早就命令宮廷侍衛把棺材給抬出去了。
“刑部何在?”
林凡并沒有親自驗尸,而是看向在場的文武大臣,呼喚刑部官員。
“在!”
這時,一名八字胡男子從文武大臣中跑了出來。
“你會驗尸嗎?”
林凡問道。
“林大人,您說話了,我是刑部侍郎,掌管刑部,那會驗尸啊!
八字胡男子嘿嘿一笑。
得知對方不會驗尸,林凡揮了揮手,說道:“那沒你的事情了,把你麾下的仵作叫來!”
聽到這話,八字胡男子氣個半死,但是卻不敢表露出來。
林凡可是太子太師,兼任驃騎大將軍,位極人臣般的地位,八字胡別說生氣,就是林凡讓他滾,他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八字胡怯怯的退了回去,叫人去請仵作。
約莫盞茶的功夫。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先是跪拜李世民,征得李世民同意平身,這才走到林凡身邊。
“小人武十郎,拜見大人!
武十郎朝林凡拱手。
林凡點了點頭,指向棺材里的馮時良,說道:“你來驗尸吧!”
“是!
武十郎掏出攜帶的工具,開始認真驗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武十郎身上,等待著驗尸的結果。
林凡絲毫不擔心武十郎會撒謊,這里是朝堂,武十郎縱然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著李世民,以及文武百官的撒謊。
仵作武十郎用銀針在馮時良身上戳了幾下,然后拿起銀針仔細的看了看。
只見銀針前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武十郎看了一眼銀針前端,大聲朝李世民說道:“啟稟陛下,小人經過驗尸,銀針變黑,有次推斷,棺材中的死者,屬于中毒而亡!”
話音剛落。
朝堂之內,又是一片吵雜之聲。
聽到這個消息,李世民絲毫也不覺得意外,眼角的余光不由的瞥了一眼底下的蕭瑀。
蕭瑀也是面色淡然。
顯然,他知道馮時良的死亡內幕。
林凡看向蕭瑀,說道:“蕭大人,這位仵作,可是刑部的人,并非我的人,他的驗尸結果,你可還信?”
“信,我當然信!”
蕭瑀咬牙說道。
“既然蕭大人你信,那么,馮時良的死,就與我無關了!”
林凡緩緩說道。
“是!”
蕭瑀不情愿的承認了。
“既然不是我殺的,我與蕭大人又有賭約,在場的列位臣工也都聽到了,現在是蕭大人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林凡咧嘴一笑。
“你想怎么樣?”
蕭瑀一臉警惕的看著林凡。
林凡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說道:“放心,蕭大人,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
聽到這話,蕭瑀暗暗松了一口氣。
可緊接著,林凡說出的話,讓他放松下來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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