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周賢忠的質問
送走了郎中。
此刻,屋子里,就只剩下躺在床上的林凡,還有張軒,張丞二人。
過了沒一會兒。
林凡猛然張開雙眼,低聲問道:“人走了?”
林凡突然開腔,把張丞和張軒二人嚇了一跳,他們見林凡醒來,臉上露出一抹喜悅,剛想開口,卻被林凡制止。
林凡低聲告誡道:“別亂出聲,我是裝暈的。”
聽到這話,張軒和張丞二人這才反應過來。
“外面怎么樣了?”
林凡問道。
“不清楚。”
張丞低聲回應了一句,然后問道:“林帥,您這是怎么回事?誰打傷您的?”
“我自己。”
林凡咧嘴一笑。
“什么?”
張丞和張軒二人大驚失色。
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還有
為何會對自己下此毒手呢?
林凡看出了二人的疑惑,于是,壓低了聲音,把事情的經過告知給了二人。
“原來如此。”
明白了來龍去脈,張丞和張軒還是佩服林凡的狠勁。
畢竟,能夠自己捅自己一刀。
屬實是狠人。
接下來的日子,林凡每日躺在床上,第三天,范永來到林凡的住處,看到林凡醒來,問道:
“走得動路嗎?”
林凡點了點頭,也明白范永來此的意圖。
“跟我走一趟。”
范永道。
林凡套上鞋子,跟隨范永離開了住處。
出了門。
范永走在前面,林凡緊隨其后,往礦山山頂走去。
很快。
二人一前一后來到山頂。
這里修建了一座帶院子的茅草屋。
來到茅草屋門口。
范永雙手抱拳,彎著腰:“孩兒拜見干爹,人已帶到。”
“進來!”
里面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林凡跟隨范永進屋。
屋內。
主座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男子目光繞過范永,落在林凡身上。
“你就是林一?”
中年男子問道。
林凡心里大致猜到了男子的身份,但臉上卻故作茫然,問道:“你是誰?”
“大膽!”
這時,范永呵斥道:“竟敢詢問干爹名號!!!”
“干爹?”
林凡毫不在乎,說道:“是你的干爹,又不是我的干爹,我怎么就不能問了?”
“你”
范永氣極。
正想反擊,卻被中年男子打斷:“林一,你很有勇氣,我倒是有點欣賞你了,我叫周賢忠,整座屏山礦場,都是我管轄。”
果然是周賢忠。
林凡心中暗暗想到,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連忙抱拳:“原來您就是周大人,小子不識泰山,還請周大人見諒。”
“無妨,無妨。”
周賢忠表現的十分和藹,問道:“你傷勢如何了?”
“托大人的福,好多了。”
林凡回道。
“三天前的夜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周賢忠問道。
“回大人的話,小子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們在回來的途中,中了神秘人的埋伏。”
林凡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多少人?”
“十余人!”
“他們身手如何?”
“很強!”
周賢忠問,林凡從容的回答,毫無破綻。
“很好,你先下去吧。”
經過一番詢問之后,周賢忠讓林凡先行退下,后者抱了抱拳,轉身離去。
“怎么樣?”
周賢忠看向干兒子范永。
“回干爹的話,他說的,和那些村民說的一模一樣。”
范永回答道。
他這三天暗中派出去人打聽過,得到的答案,與剛才林凡說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紕漏。
“我倒覺得其中一定有詐!”
周賢忠雙眼瞇起,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
范永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抱拳道:“孩兒愚鈍,還請干爹明示。”
“整個泗州境內,誰敢招惹我的人?”
周賢忠很是自信的說道:“那十幾個神秘人,要么是子虛烏有,要么就是從外地來的,我倒是不信,那些人是從外地來的。”
周賢忠的懷疑不無道理。
哪怕是從外地來的,無冤無仇的,為何截殺礦場的人?
不符合邏輯。
“您是誰,林一在撒謊?”
范永皺著眉頭。
“我現在也沒證據,對他只是懷疑,接下來,給我盯緊他,我覺得此人不太簡單!”
周賢忠叮囑道。
“是。”
范永點了點頭,旋即,面露難色,問道:“干爹,如今礦場缺人,我們該怎么辦?”
“別去抓人了,等司馬大人回消息吧。”
周賢忠揉了揉鼻梁,說道:“我最近聽聞那巡視欽差已經到了泗州城,咱們還是低調點為好,暫時先別行動了。”
“是。”
范永遵從周賢忠的安排,回道:“孩兒明白了。”
另一邊,泗州城,李府。
“你說什么?有人截殺了礦場的守衛?”
堂屋內,泗州司馬李義府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面露驚訝之色,怒斥道:“周賢忠是如何辦事的?竟然能在這種緊要關頭出這檔子事?”
李義府的語氣中,帶著責怪!
他剛說完。
跪在面前的男子小心翼翼回道:“小的也不知,周大人特意讓小的稟告司馬大人您,詢問如何處理。”
“問我?”
李義府冷冷一笑:“怎么?還要我給周賢忠擦屁股不成?眼下欽差就在泗州城內,稍微走露點風聲,全都得完蛋!”
李義府很是氣憤。
氣憤過后,他又說道:“回去告訴周賢忠,不管怎么樣,都給查個水落石出,切記,一定要暗中調查,不能聲張,明白了嗎?”
男子忙不迭的點頭:“小的明白了。”
“滾吧!”
李義府冷冷的瞥了一眼男子,不耐煩的將其打發走。
泗州城。
驛站。
接連幾天,王義都待在驛站。
就在三天前,他收到了林凡的飛鴿傳書。
書信里,林凡命他調查周賢忠。
可這幾天下來,王義深夜秘密見過潛伏在泗州城的不良暗衛。
但是,得到的結果卻不盡人意。
不僅沒有查到周賢忠的有關線索,就連整個泗州城的官場,都是出奇的平靜,往往越是平靜,暗地里,更是暗流涌動。
王義跟隨林凡這么久以來,也學到了一些皮毛。
他雖然深知泗州城官場水深。
但是,一時間,卻拿不出任何應對辦法,只能按兵不動,待在驛站內,以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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