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挑釁
賢妃的身體連著后退幾步,風(fēng)嬤嬤急忙扶住她。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面色慘白一片,就連說話,嘴唇都是哆嗦著的。
“他,他居然為了那個女人,要跟本宮斷絕關(guān)系嗎!”
風(fēng)嬤嬤安慰她,“太子也是氣在頭上,說的一時氣話而已,娘娘您別在意,您是太子的生母,沒人能比你重要的。”
“但他今日為了那個女人,居然對本宮說出這么狠心的話!在他眼里,可還有當(dāng)本宮是母妃。”賢妃氣得心臟直疼,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風(fēng)嬤嬤心疼的不得了,使勁安慰,“這次太子就是生氣了,等過了一段時間就好了,娘娘別太在意,別氣壞了身子。”
想到尉遲墨剛才的態(tài)度,賢妃悲從中來,啜泣道,“本宮這么多年,一直嘔心瀝血培養(yǎng)他,他倒好,不但對本宮沒半點感激,反而為了一個女人這么對待本宮。”
“好,好!他不就是恨本宮給他找側(cè)妃嗎!不就是想要守著顧冷清一個人嗎!行,從今往后,他的事本宮都不管了,他愛怎么做就怎么做,與本宮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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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你消消氣,千萬不要生氣。”
出宮的路上,在馬車?yán)铮具t墨一個勁兒地安慰顧冷清,生怕她心頭不暢快。
顧冷清好笑地看著他,“我氣什么?有什么可氣的!”
“你不是氣那女人碰了我,還氣母妃跟他們狼狽為奸么。”尉遲墨心里兀自猜測道,只要能讓她開心,他不惜任何代價,做什么都可以。
“是生氣,氣那女人碰了你,但那不是你本意,所以我能原諒,但我氣的是你母妃怎就身處后宮多年,怎就不知道這么做對你將來有多大影響,她可以不喜歡我,但你是她親生兒子,她怎么就不多為你考慮考慮。”
不說皇后,就說儀貴妃,哪個當(dāng)母親的不是為自己兒子考慮?
偏偏這賢妃,從未為尉遲墨籌劃過什么就罷,還時常充當(dāng)豬隊友,真是史無前例了。
“母妃生性純良,為人性情耿直了些,你別理她,再者,經(jīng)過這一次,今后應(yīng)該不敢再這樣了。至于那個方毓秀,我絕對讓人立刻把她送回江城,永世不得入京都。”尉遲墨一說到方毓秀,語氣都兇狠幾分。
“你管那叫耿直,那就耿直吧。”
顧冷清囧了囧,那叫純良耿直嗎?那叫愚蠢好嗎?
但她總不能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母親愚蠢,想想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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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被太后下令嚴(yán)禁傳揚,但宮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那些個嬪妃和王妃都聽說了,但一個個都揣著明白裝糊涂,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曹氏被禁足,方毓秀緊接著也被送回京都。
似乎,總算安寧下來。
顧冷清每日忙著跟金嬤嬤學(xué)習(xí)宮中規(guī)矩,接著又準(zhǔn)備在京都開設(shè)慈善堂分店的事,且書信聯(lián)系沈青欒,把開店的事情告知,需要他供藥到這邊。
找了幾日店面,總算找到在十里街找到合適的。
見她每天忙得見都見不到幾面,尉遲墨怨聲載道,“鋪面的事你找下人去找便是,怎么還自己親自過去,這多累人。”
害他每次都只能晚上才能見到她,且見她那么累,都心疼壞了。
顧冷清說道,“我要找的店必須交通方便,地理位置也要好,這樣一來也方便窮苦百姓來看病,讓下人去找,他們未必懂得。”
“你說你在蘇城開了一家就算,怎回了京都也要這么折騰,如今你可是堂堂太子妃,只管享福就是。”
尉遲墨其實也是心疼她,她都知道。
但她還是看向他,嚴(yán)肅地說道,“治病救人,那是大夫的職責(zé),天底下還有很多人受病癥折磨,因為沒錢看不起病而白白熬死,我既然有能力救人,那就要盡責(zé),否則,只會褻瀆大夫這個職稱。”
尉遲墨愣住。
還是頭一回聽她說這些,以往他覺得她驕縱蠻橫且目中無人,如今看來,她不但心地善良,而且俠道熱腸,多少人都比不上的。
尉遲墨引以為傲。
“行,但你操心歸操心,務(wù)必要休息好,不然我會擔(dān)心。”尉遲墨囑咐道,眉眼里全是溫柔。
他的眉眼很好看,深邃漆黑,五官俊美明朗,一身男人氣魄,難怪會讓柳梢月蘇禾等人癡迷。
他的確很優(yōu)秀。
顧冷清禁不住揚起笑,“你放心便是,我累了自然會休息,你也是,京兆府最近大大小小處理不少案件,你別太累了。”
“好,我肯定會注意的。”
自家媳婦關(guān)心自己,尉遲墨滿心歡喜,越看她溫淡的眉眼,越是喜歡,越是癡迷。
長得真好看。
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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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
太子府花園。
尉遲軒宇在涼亭里練字,旁邊有三兩小廝伺候,水池里錦鯉暢游愉悅,風(fēng)起竹動,他放下手里的毛筆,對旁邊的小廝說道,
“你們都先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
“是,世子。”
小廝們迅速離開。
尉遲軒宇眸色一轉(zhuǎn),說道,“出來吧。”
話落,黑色身影當(dāng)下走出來,出現(xiàn)在他面前,“拜見少主。”
“說過了,別來太子府找我,有事就用煙花為信,怎就不聽!”尉遲軒宇眉頭皺起,眼底閃過不悅。
黑鷹一見,心頭一怵,急忙拱手道,“少主,那丫頭天天哭著要見你,弟兄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親自來找少主。”
“哭就哭,女人不都喜歡哭嗎!”
尉遲軒宇嫌棄道,眉頭皺的更緊,怎么就那么麻煩。
黑鷹苦惱萬分,“可那丫頭哭就算了,就沒停過,哄也不是,嚇也不是,就連時左使都說了,實在不行,那就送回太子府,他還說了……”
“說什么了?”
尉遲軒宇覺得時秋那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
“時左使說了,南天樓不是收容所,要是樓主和少主真要訓(xùn)練那丫頭,就別說什么要好生照顧,入了南天樓,那就按南天樓的規(guī)矩來。”
黑鷹硬著頭皮說完,感覺離死不遠(yuǎn)了。
時左使這話,不等于在挑釁少主嗎!
果然,尉遲軒宇面色一寒,滿身的寒氣,凜冽如刀,“娘親身為南天樓樓主,難不成連決定區(qū)區(qū)一個孩子的事都不行!”
這個時叔叔真是……
他眉頭緊擰,思考了半晌,說道,“算了,你回去告訴他,按照南天樓的規(guī)矩來就行,娘親最近忙著開醫(yī)館的事,你們別去煩她。”
喜歡神醫(yī)棄妃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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