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惹禍
藏青錦袍公子望著沈芃潤又說了一遍:“說你是狗呢!你可以打我,可是后果......”后面的聲音已經(jīng)被他的慘叫聲掩蓋住了。
沈芃潤一腳將那藏青錦袍的公子踹出了老遠(yuǎn):“還后果!我先結(jié)果了你!”說著大步上前沖著那公子拳打腳踢的死命的毆了起來。
在吳越過慣了清雅悠閑日子的貴公子哪里見識(shí)過這場(chǎng)面。
邢碩林也顧不上眼睛了,領(lǐng)著兩人連忙上前拼命的喊道:“快住手!快住手!再打可是要出人命了。”
沈茗嫀也看出沈芃潤下了狠手,他拳下的公子臉上已經(jīng)見紅了,顧不得太多,奔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沈芃潤:“二哥快住手!”
盛怒中的沈芃潤被沈茗嫀一抱,像是打了個(gè)激靈,人一下子清醒了。
沈茗嫀拼盡全力又將沈芃潤拉的離那地上翻滾的公子老遠(yuǎn):“二哥,咱們回吧!”
“你休想!”被打的公子鼻青臉腫,一邊鼻孔鮮血直流,他一邊用衣袖擦血一邊望著沈芃潤惡狠狠道:“你會(huì)功夫是吧!有種的三日后早上過來試試!不來你就是孬種!”
邢碩林拍了拍藏青錦袍的公子道:“惠寧兄咱們還是回去找個(gè)大夫給你瞧瞧才是正事。”
“哼!”許惠寧又狠狠地摸了摸鼻血:“不就是小小的茶商之子嗎?碩林兄也太給他們面子了!”
邢碩林耳語道:“我這是給胡二爺面子。”
許惠寧不顧,望著沈芃潤又道:“怎么?你認(rèn)慫了?要是你不敢!日后就不要像條哈巴狗成日跟著你妹妹!”
“你!”沈芃潤已經(jīng)被沈茗嫀勸說的忍住了性子,不想這人竟是找死,沖著許惠寧嚷道:“好!三日后,哪個(gè)不來哪個(gè)是孫子!”
“走!”許惠寧在三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朝馬兒走去。
一輛暗紅色的大馬車已經(jīng)停在了林子邊上,胡二爺掀起車簾子一角,望著走來的四人一臉的無可奈何。
一人左眼烏青,一人臉已變了形,藏青的錦衣上血污斑斑,走路更是滑稽的很。另外兩人雖沒掛彩,臉都嚇得沒有人色了。這四個(gè)可是相國的嫡親孫子以及三位副相國的嫡親公子啊,可以說是吳越最有權(quán)勢(shì)的公子哥兒們了。
胡二爺越過四人又看了看遠(yuǎn)處綠茵地上的沈芃潤,胡二爺嘴角抽了抽,這個(gè)沈二也真夠魯莽的。他們四人中任何一個(gè)記起仇來也夠你吃的了!你竟然一起得罪了四個(gè)。沈羨陵啊,沈羨陵,我胡慶真不該交上你這個(gè)朋友啊。你的美名早晚要斷送在這一雙兒女手上。
胡二爺心中叫苦不迭,面上卻是帶著最關(guān)切的笑:“碩林,惠寧,這是怎么了?”
四人連忙上前行禮道:“見過胡二爺!”
許惠寧望著胡二爺一臉的哭相:“二爺,您看,我們見到您的義妹只不過上前打聲招呼,那小子就下這狠手!我長這么大,誰動(dòng)過我一根汗毛啊。若是二爺不為晚輩做主,晚輩可是......”
“你要如何?”胡二爺一揚(yáng)眉道:“那小子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再可恨,畢竟是我義妹的哥哥,你們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吧。回頭我讓人去給瞧瞧傷。”胡二爺說著跳下了馬車,面帶微笑的上前扶住了許惠寧:“你傷成這樣,怎么還能騎馬呢,不如坐我的馬車回去。”胡二爺邊說著邊把許惠寧往馬車上推。
其他的三人也都紛紛幫忙。
眾人的推托中,許惠寧上了馬車。他也不回答胡二爺?shù)脑挘缓吆哌筮蟮纳搿⒁鏖_了。
“錦心,你可把馬兒趕的穩(wěn)妥些。先把許公子送到絡(luò)大夫那里瞧瞧再送他回家。”
“二爺您呢?”錦心望著胡二爺?shù)馈?br />
“我好好的呢,快走吧。”胡慶說完,一把按住了邢碩林的肩膀低聲道:“你幫我照看下,等他傷不這么嚇人了再讓他回家。”
“碩林知道了。”邢碩林點(diǎn)頭答道。
“去吧!”
四人走后,胡二爺才吐了口氣悠悠的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兄妹倆:“我說義妹啊,你怎么就不看好他啊!”
沈茗嫀離的不遠(yuǎn),自然清楚,胡二爺是為沈芃潤的沖動(dòng)善后了,連忙上前謝道:“多謝胡二爺了!”
“謝我也沒用!這回真是的禍闖了,等著吧。”
沈芃潤一瞪眼道:“你少唬我!你和他們一路貨色!”
胡二爺一撇嘴不理會(huì)沈芃潤只望著沈茗嫀道:“今日找義妹是有正事的。你前些日子讓我?guī)湍闩獋(gè)批文,我親自求了君上,他許了。一大早去你家,卻被告知你來這里了。”胡二爺說著仰著頭環(huán)顧著四周:“的確是個(gè)好地方,不如我也在旁邊修一處院子,這樣咱們可就是鄰居了。”
“閉嘴!”沈芃潤咬牙切齒道:“你再滿口胡言,那小子就是你的下場(chǎng)!”
“哎!”胡二爺沖沈芃潤搖了搖頭一臉的揶揄:“我說武夫,這回你真的是惹禍了!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誰?”
“我管他是誰!”
“這個(gè)你必須管!”胡二爺望著沈芃潤一字一頓道:“這回你遇到對(duì)手了!”
沈茗嫀一旁連忙接道:“二爺此話怎么講?方才那人還讓我二哥三日后再來,莫非是想......”
“我就知道!”胡二爺沖著遠(yuǎn)去的馬車咬了咬牙:“這個(gè)許惠寧最是記仇了!你們可知道他們四人是何等身份。一個(gè)相國府,三個(gè)副相國府,你們可都得罪了!邢碩林性兒好,不會(huì)記仇。孫致遠(yuǎn)低調(diào),你也沒傷到他,自然也不會(huì)記仇。趙永吉雖然嘴貧人卻還不錯(cuò),你也沒傷到他,也好說。只有許惠寧最難惹了,你們偏偏打了他。”
“胡二爺您是說,他會(huì)尋仇!”沈茗嫀不由為沈芃潤擔(dān)心起來了。
“那是自然!你們可知道,他的長姐姐嫁給了誰?”
“誰!”沈芃潤沒好氣道:“難道他姐會(huì)功夫?”
“他姐不會(huì),但是他姐夫會(huì),外甥也會(huì)!”胡二爺悠悠吐了口氣:“他姐姐嫁的人可是大都督的嫡長子如今的都護(hù)大人王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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