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鐮!刀!盔!
憑心而論,如果不是木棉球攻擊力度太弱,小智是不屑于用折磨流受隊打法的。
受人者人恒受之。
當你劇毒、寄生種子折磨你的對手時,也意味著你要做好被別人劇毒、寄生種子等等招式折磨的準備。
受別人的時候有多開心,被受的時候就有多痛苦。
這也被小智稱之為受隊相對論。
但木棉球想要贏鐮刀盔,除了靠草本招式,剩下的必須要借鑒受隊打法。
受隊的核心,就是猥瑣茍住。
無論是你用鬼火降物攻手能力,還是蛋蛋劇毒防特攻手,亦或是變小、替身、自我再生等等,都是在遵循猥瑣茍住的準則。
常言道,只要受的好,固拉多也干倒。
“木棉球,寄生種子。”
小智毫不猶豫地指揮木棉球使用了和毒粉相性最好的寄生種子。
這次木棉球的準確率突破天際,撒下的種子完美覆蓋在鐮刀盔的身上。
“咔!”
體內能量被汲取,鐮刀盔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好的一個灰色小精靈,身上時不時冒出綠光和紫光,搞得五顏六色跟彩虹似的。
“可以疊加的異常狀態(tài)嗎……劇毒加上寄生種子,這樣木棉球只要拖住時間就夠了。”
任萳語分析出來了小智的想法。
在現(xiàn)實對戰(zhàn)中,一種異常狀態(tài)會覆蓋掉另外一種異常狀態(tài),冰凍、燒傷、中毒、麻痹、睡眠只能同時存在一種。
而寄生種子,不在五種異常狀態(tài)里且可以與其中任何一種疊加存在。
小智想依靠時間的推移來拖垮她鐮刀盔的體力。
其實這還好,最壞的是,她無法更換精靈。
應對劇毒的最好辦法是更換精靈,可是由于規(guī)則的限制,鐮刀盔必須站在場上。
任萳語深深看了一眼小智,心悸道:“這家伙,在我說出規(guī)則的時候就已經制定好了戰(zhàn)術了嗎……”
成熟且冷靜的戰(zhàn)術布置,一點都不像是她弟弟口中的新人訓練家。
現(xiàn)在她只能加快進攻的節(jié)奏,在鐮刀盔體力耗盡之前先行打倒木棉球。
“鐮刀盔,十字毒刃!”
“咔!”
三種顏色交替出現(xiàn)的鐮刀盔揮舞利刃,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斬在猝不及防的木棉球身上。
對木棉球造成重擊,把它擊飛出十幾米遠。
“好,就是這樣。”
觀眾席上的任東野比任萳語還激動,狠狠地吐了口氣。
“鐮刀盔,讓他見識見識你的厲害,砍他。”
“水流裂破!”
場上鐮刀盔馬不停蹄地進行了第二輪攻擊,帶著水流的鐮刀劈向還在空中僵直的木棉球。
小智全神貫注地注意著任萳語和鐮刀盔的動作,幾乎在她命令下達的同時,他也吩咐道。
“木棉球,躲開。”
“烏拉!”
空中的木棉球睜開眼睛,強行扭轉身體,借助漂浮的力量躲開了水流裂破。
又因為寄生種子吸取的能量回復了些許體力。
任萳語則面無表情地命令著鐮刀盔:“繼續(xù)攻擊,不要停手,水流裂破!”
“鐮刀盔的體力還有這么多嗎?”
索妮婭微微感覺局勢有點焦灼。
雖然劇毒這玩兒意和釀的酒一樣,時間越久越好,可是木棉球天生體質劣勢,也許撐不到鐮刀盔毒發(fā)身亡了。
任東野得意道:“這就是我姐姐的實力,要不是為了照顧我,她早就去京城參加聯(lián)盟大賽,說不定現(xiàn)在都是天王了。”
“所以你很自豪?”
和小智待久了,索妮婭毒舌地功力也不呈多讓。
一句話就能讓屁話賊多的任東野沉默半個小時。
“棉花防守!”
場上,小智指揮木棉球使用了不似專屬,勝似專屬的棉花防守。
棉花防守:巨幅度提高防御力。
這是面對鐮刀盔的高速連招,木棉球無法全部閃避掉的情況下最好的選擇。
“烏拉!”
木棉球鼓起身體中的層層棉花,在體表綻放出亮白色的光芒。
木棉球硬了。
“咚!”
鐮刀盔的水流裂破砸在木棉球身上,發(fā)出了碰撞硬物的響聲。
木棉球再度向后飄了幾步,多出來兩道傷口,由于棉花防守的巨幅提升防御力,它并沒有被鐮刀盔的水流裂破帶走,還剩下一口氣茍延殘喘著。
這邊,鐮刀盔也不好受,身上紫色和綠色的光芒交替閃爍,紅綠燈都沒它耀眼。
判斷局勢后,小智和任萳語同時飛快地下達命令。
“鐮刀盔,瞪眼接吸血。”
“木棉球,撒嬌!”
……
“失誤了。”
場外明眼人已經看出來任萳語的戰(zhàn)術出了問題。
“快攻最忌諱使用變化招式,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
一般來說,除了劍舞、龍舞、蝶舞這種強化招式,普通精靈很少會使用降低對手防御力的招式。
任萳語是一時半會兒沒突破木棉球的防御塔,稍稍急躁了一點。
想要降低一些木棉球的防御力,再一舉打倒木棉球,然后靠吸血汲取的體力接著戰(zhàn)斗。
想法很美好,可惜被小智讀穿了。
木棉球魅惑地對鐮刀盔拋了個媚眼,剛做出兇惡眼神的鐮刀盔當場被俘獲心神,眼睛變成兩顆閃閃的愛心,連吸血都忘了使用。
完蛋!任萳語暗道不好。
這一手撒嬌應對瞪眼是她沒想到的套路,瞪大了雙眼的鐮刀盔反而把自己套進去了。
局勢急轉直下。
小智沒有給任何機會,淡定地指揮道。
“木棉球,用超級吸取!”
還沒有學會終極吸取的木棉球只能用超級吸取來替代。
不過對付還未回過神來的鐮刀盔,什么吸取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心意。
綠色的光束從鐮刀盔體內抽出,木棉球的傷痕頓時少了一點。
加上寄生種子和毒粉的劇毒狀態(tài)生效,帶走了鐮刀盔最后一絲體力。
鐮刀盔眼帶紅心,倒地不醒。
“鐮!刀!盔!”
任東野帶著哭腔,聲嘶力竭地吶喊。
“太卑鄙了,這不公平,你的男朋友怎么能用這么卑鄙齷齪下三濫的戰(zhàn)術!”
“勝之不武啊勝之不武!”
這時候,他已經不記得,自己還說過“來舟航鎮(zhèn),看我不把你打哭”的大話了。
哭了,只是哭的角色不是小智。
捂住耳朵,索妮婭下意識跟他隔了幾個身位。
小智說過,弱智是會傳染的,成年人不要和弱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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