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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黑白無常


北京市的某個夜市場中,九月九的重陽節,也有不少的燒烤店開門迎客,對于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來說,白天與黑夜沒有區別,重逢與離開習以為常。

        今夜的北京雖然被霧氣與大雨侵擾,但是夜市場中也支起了大棚應對著!

        而在這人來人往,日夜喧囂的地區來說,今晚來了一個詭異的‘人’。

        一家燒烤店前,人流滿漶,就連外面的街道上,也放上了不少的小桌子小板凳,用以客人多時,在外招待!

        一張小桌子前,坐著一個中年胡渣男人,胡渣男人拿起瓶裝啤酒,猛喝了一口,然后擼起了一把羊鞭,一大口咬下去,一口下嘴,香氣撲鼻的食油味就冒了出來,再加上那散上的各種香料,沖進口腔,返回鼻腔,那個滋味,美滋滋。

        胡渣男人,舉起左手的酒瓶,右手的羊鞭串直指上天,“左一口雪花,勇闖天涯,右一口羊鞭,大日神仙!”

        忽然,男人瞥眼看到了自己的桌子旁,一個奇怪的人正蹲在旁邊,看著桌上的燒烤直流口水。

        這個男人,身穿白色高頂帽,一身白色長袍十分修身,臉上還有著兩頂腮紅,膚色也是白的徹底,就連那頭發也是白色長發十分瘆人。

        胡渣男人瞬時間被嚇了一跳,“臥槽,cosplay啊!”

        白發男人沒有在乎胡渣男人的反應,一雙眼睛直盯盯的桌上的燒烤。

        胡渣男人順著白發男人的視線看去,發現這個怪異的人,正盯著自己的燒烤虎視眈眈!

        “走走走,哪來的瘋子,別盯著本大爺的‘壯陽神器’”胡渣男人護著自己的燒烤,防止白衣男人突然發瘋,搶走自己的食物。

        并且順勢一推,往白衣男人的肩膀推去。

        白衣男人被推了一下,終于回過了神來,右手擦著鼻子,嘴角勾著一抹笑意說到“這個壯陽法子,可不頂用哦!”

        說完就小嘴張開!

        胡渣男人看到白衣男人張嘴,頓時緊張了,這瘋子怕不是要吐口水吧,這一桌可二百來多呢!這可是自己一個月的私房錢,平時藏在老婆存下點錢,想著老婆今天回娘家,特意用小金庫來壯波陽。

        不過,白衣男人并沒有如胡渣男人所料想那般朝桌上吐口水,只是淡淡的吸了一口氣。

        胡渣男人不知深意,不過還是大喊著“臭瘋子,快滾,別耽誤大爺我!”說完,抓起身邊的小板凳就要砸去。

        見狀,白衣男人只能臉色掃興的走到街道上,只見這白衣男人走到街道上之后,不知道從何處掏出了一面銅鑼,沖著燒烤攤上的胡渣男人咧嘴一笑,這一笑懷著幾分邪魅與不懷好意,胡渣男人頓時感覺不妙。

        只見白夜男人拿起銅鑼,又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棒槌,舉起棒槌,對著銅鑼就是來了一下!

        嘭

        也不知這銅鑼是什么材質的,整個夜市街都聽得到,一時間周圍的行人,喧鬧的商鋪都看著這聲音的來源,看著這白衣男人。

        這白衣男人被眾人圍觀,清了清嗓子,大喊著!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寒潮來臨,關燈關門,”

        “呸,神經病!”胡渣男人看著白衣男人的奇怪舉動,又想到剛剛白衣男人說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手中的酒送到嘴巴,猛喝一口,抬手一串韭菜送入了嘴中!

        “奇怪,這韭菜怎么沒味啊!”胡渣男人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韭菜串,順勢看到了自己剛剛推了一下白衣男人的右手,右手的手掌之上已經結起了一層小冰霜。

        胡渣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了街道,只見那街道上本該敲鑼打鼓的白衣男人一瞬間不見了蹤影。

        夜市街的一處小巷口,這里是一家酒樓的后門,一般用于丟餐余垃圾,而小巷口,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盯著巷口的墻壁。

        在四處不見光的巷口,白衣男人的眼睛之中散發出了一抹綠光。

        白衣男人死死盯著巷口,嘴角壞笑道“嘿嘿,小鬼,剛好你七爺沒吃飽,碰見我算你倒霉。”

        詭異建筑之內,墨佟跟沈雨笙還在回味著范無救的名字。

        沈雨笙低聲回味道“范無救?我好像在哪聽過!”

        座位上的范無救對于兩位小女生的猜疑并不在意,抬手說到:“寒潮來臨,兩位上座吧,喝杯茶水吧”

        墨佟一聽完,就拉著沈雨笙在右邊的兩個座位坐下,這時范無救也起身,用碟器端起兩個茶杯,走到了兩位女孩面前。

        墨佟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哇,好好喝的茶,甘甜之中又帶著幾分苦澀,回味十足啊!”

        范無救詫異的問道:“哦!閣下還懂茶!”

        聽到這,墨佟頓時回到“沒有,只是我爸生意上的往來,總有人送禮,其中就不少茶葉,我也跟著偷喝了幾杯,可是都沒有老板你這杯茶甘甜,味道醇厚!”

        沈雨笙也喝了一口茶,看著已經回到座位之上的范無救,開口請教道“老板,您這茶是什么茶啊!我喝起來怎么苦澀十足,沒有我朋友所言的甘甜口感。”

        “哦!”范無救饒有興趣的看了沈雨笙一眼。

        墨佟也看著沈雨笙,“小雨,錯了吧!這茶很甜啊!”

        沈雨笙搖搖頭,“沒有你說的那種感覺。”

        墨佟拿起沈雨笙的那杯茶喝了一口,可奇怪的是,依舊是甘甜的口感。

        主座的范無救開口說到“兩位不必在意茶的口感,所謂相由心生,品茶就是要如此百般姿態才好,有的人先天而甜,有的人苦之而苦,所謂人,本就是不同的極端,不同的口感,不是嗎!”

        范無救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女孩,所言話語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最后還是沈雨笙開口轉移了話題!“老板,我看你這這么多古董,你這是古董店嗎!”

        范無救搖搖頭說到“你們所理解的古董店,是有物,有需,互利,而起。而我們這店,無利,不求,看緣。”

        沈雨笙明白了感情人家開店不在乎錢,怪不得那些物品的擺放方式都奇奇怪怪的,有丟地上的唐三彩,還有立著放的青銅劍,上下顛覆的黃金面具,和蓋在木板上的尿壺。

        沈雨笙轉頭看向了主桌桌角下的羊皮卷,嘴角抽抽了,這羊皮卷拿來墊桌角,感情人家壓根就不在乎物品,而且這里這么多貨架擺滿了物品,能有幾個是真的啊!

        羊皮卷的邊角十分破爛,依稀可以看見兩個大字,可惜沈雨笙并不認得這種字體。

        “等等,老板你說我們,這家店還有店員的啊!”沈雨笙開口問道!

        “店員?我就是店員啊,我可沒說過,我是老板?除我之外也還有一位店員,算算時間應該快回來了!”范無救把玩著手上的茶杯,喝下了一口后,慢悠悠的說到!

        這時,大門被推開,一道白衣出現在門口。

        “老范,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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