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鵝鵝鵝~”
沢田休聽到獄寺的排名笑出鵝叫,排到大氣層外就算了,還根本就不適合當黑手黨,并且只適合當幼兒保姆。
一想到暴躁的獄寺給一群小屁孩擦屁股,沢田休就樂得停不下來,然后轉身就朝樓下走,她還是去幫媽媽做飯吧,這種測算排名什么的也太不靠譜了。
想不到小小年紀就是江湖神棍的接班人了,有潛力。
而獄寺居然也深信不疑,自己是什么人自己都信不過嗎?看他對待藍波的態(tài)度就絕對不是當保姆的料啊,現(xiàn)在居然被打擊到懷疑人生,還石化得四肢著地整個人不好了。
冰箱上貼著奈奈今天打算準備的晚餐,不復雜種類卻相當豐盛,沢田休看著要準備的晚餐直咋舌。
在沢田休心中,這個世界沒有比奈奈更偉大的女人,天天給一大家子人洗衣做飯搞衛(wèi)生,想想都格外辛苦。
而且對這些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小屁孩也沒有一句怨言,脾氣特別好地當成自己孩子養(yǎng)。
她有一種預感,風太這有神棍潛質(zhì)的小破孩鐵定也是纏著阿綱不走了。
要是她沢田休整天被幾個吵吵鬧鬧的小屁孩圍在身邊,一定會瘋,肯定沒有奈奈這好脾氣。
心底不由對奈奈越發(fā)欽佩,卷好衣袖的她立馬開始按照冰箱貼上的餐單,幫忙清理準備食材,好稍稍減輕奈奈的工作。
洗切胡蘿卜的時候,沢田休聽著樓上阿綱房間的吵鬧聲覺得腦瓜子嗡嗡的,莫名地突然一下又安靜了。
接著只見碧洋琪從樓上下來,對她道:“嗨,小休我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嗎?”
“嗯?外面好像在下雨了!現(xiàn)在出去?”
碧洋琪聞言思索了一陣:“你不是他們要找的人,留在家里應該沒關系。”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沢田休摸不著頭腦對她施施然的背影喊道:“碧洋琪,那要準備你的晚餐嗎?”
但碧洋琪已經(jīng)關了大門,走了。
沒多久,山本和獄寺兩人又抬著一卷棉被下來了,獄寺看到在廚房做菜的沢田休,對她吼道:“你怎么還在家里?怎么傻呼呼不和碧洋琪一起走?”
“???”
“獄寺,小休應該沒有關系吧,要找的不是她,而且,我們現(xiàn)在要引開他們。”
“對,山本君說得沒錯。引開他們,小休和阿綱先生還有風太就安全了。”小春突然從他們倆抬的鋪蓋卷兒里探出頭來道。
正在刨土豆的沢田休看著三人,震驚得手中的刨子差點掉地上:“你們在玩什么?”
“哈哈哈,沒什么,晚點見小休!”山本推著獄寺抬著卷在鋪蓋內(nèi)的小春,也從門口消失了。
又過了沒一會兒,只見阿綱背著昏睡過去的風太在后院偷偷摸摸的,一副不能見人的模樣。
“你們到底在玩什么?”沢田休忍不住探出頭朝阿綱喊道,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太差了。
“啊~來不及解釋了!小休!你好好待在家里!!啊,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說著阿綱手忙腳亂背著風太跑了,后面追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來者不善的三名黑衣人,看得沢田休一愣。
“干,這是惹上什么事了嗎?”沢田休一把扯掉身上的圍裙,也跟在黑衣人身后跑起來,阿綱一個人被來歷不明的黑衣人追,她怎么可能放心。
“里包恩?來得正好,追阿綱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沢田休看著身邊跟上來的里包恩問道。
“那些也是黑手黨,沖著風太來的。”里包恩老謀深算地解釋了一下,隨后往圍墻后一跳,不見了。
“喂,你是要抄近路嗎?”沢田休對著里包恩消失的方向吼道,緊跟上去。
攀上墻壁一看,靠,后面還哪里有里包恩的人影,只好又返回原路,但早已不見了黑衣人們的身影。
站在三岔路口,沢田休一閉眼憑著第六感隨便選了條路追過去。
“請問,有看到三名黑衣人從這里跑過去嗎?”
路邊的自動售販機前背對她站著一名穿著隔壁黑曜草綠色校服的男生,戴著白色堆帽高高瘦瘦,沢田休病急亂投醫(yī)向他問道。
“嗯?”男生轉過身,面容格外蒼白,鏡片后的眼神讓人看不真切他在想什么,而最讓人驚異的是他左臉頰上紋著一排條形碼,突兀卻又格外融洽。
“啊,看到了。他們追著一個背著小男孩的男生跑了。”男生聲線很輕,有點氣若游絲大病初愈的飄忽,很容易就會錯過他在說什么。沢田休認真的聽著,只見他轉頭往路的盡頭一指,“那邊。”
“啊,謝謝!!”沢田休趕忙往他所指的方向跑,慶幸自己第六感不弱。
沢田休找到阿綱的時候,他似乎剛經(jīng)歷完一場大戰(zhàn),身上的衣衫碎了一地就剩條平角褲,但倒下的卻是那幾個追他的黑衣人,原本在阿綱背上昏睡的風太此刻正趴在地上記錄著什么。
“阿綱,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沢田休驚訝出聲,“難道說這就是里包恩的訓練結果?”
阿綱卻留著兩條面條淚轉身向她跑來:“嗚嗚~我才不想當什么黑手黨首領。”
就在穿著平角褲的阿綱尋求安慰般要抱上沢田休,眼前卻突然一花,一條寒光閃爍的拐子毫無留情將他抽翻在地。
“痛,痛,痛!!”太過的疼痛反而讓他的眼淚收了回去,他捂著臉,四肢著地,撅著屁股震驚地轉頭看向來人:“云,云雀同學?”
“哦,原來是沢田同學,還以為是違反并盛風紀的罪犯。”
云雀擋在沢田休身前,拐子橫亙胸前,淡淡出聲。風揚起他黑色校服的衣角,讓阿綱不寒而栗。
但看著云雀眼中冷清淡然的光,他打心底一點都不信云雀的話,什么沒認出他,打臉這么準一點都不像是認錯的樣子!
“恭彌,這個時候也在巡街嗎?”沢田休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他。
聽到她的聲音,云雀轉身收起了浮萍拐,轉身看向她:“你這個時候在這里做什么?”
“啊,我們家剛剛被黑手黨圍堵了。”阿綱搶答。
“哼,莫名其妙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云雀眸眼掃向阿綱,勾起唇角,“原來剛剛河堤上的爆炸聲也是你們弄的。”
阿綱頓時瑟瑟發(fā)抖的看著他,生怕風紀委又要找他賠錢修河堤。
“被黑衣人圍堵?什么時候的事?”沢田休滿臉震驚。
“剛剛呀~,小休。”阿綱淚往心里流,“大概有六七十人,都是為了抓風太,說什么掌控風太就等于掌控了所有黑手黨!”
“所以,山本和獄寺就是抬著小春引開他們?”這也太亂來了,沢田休心里一陣后怕。
阿綱嗚嗚的點頭,云雀收了唇邊笑容看著沢田休毫不知情的模樣,對阿綱道:“算了,既然是威脅并盛安全的家伙就一并當垃圾清除掉。”
說完轉身就走,眼神后瞟,卻見沢田休移著朝阿綱走去:“休,簽約順利嗎?”
沢田休停住腳步,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阿綱和風太,心想反正問題已經(jīng)解決和阿綱交代了幾句,便跟著云雀走了,匯報今天下午簽約的事。
毫無意外又在云雀家蹭了一餐,只不過這次沢田休學乖了,吃完飯就往家跑。
半路,深黑的巷子里傳來一聲慘叫,聽著有些熟悉,像是風紀委成員的聲音。
沢田休立馬朝小巷子拐進去,果然只見一位飛機頭的風紀委成員滿身是傷失去意識昏迷在地,而四周卻看不到其他人。
見狀,沢田休立馬撥打了醫(yī)院電話。
沒多久,云雀也趕到醫(yī)院,上下仔細看她。
“我沒有事,是苑邊同學。不過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懷表,看著不像是苑邊同學的東西。”沢田休手上拿著個金色懷表,1-12位數(shù)都是用羅馬數(shù)字表示,懷表似乎已經(jīng)壞掉,時針一動不動正指著其中最大的數(shù)Ⅻ。
云雀接過懷表仔細看了看,沒有說話。
“最近不要單獨一個人行動,知道嗎?明早開始,你不要和我巡街了。”將沢田休送到家,云雀突然對她道。
“是不是很危險?”沢田休感到一絲不安。
“這個懷表不是霓虹的產(chǎn)物,來自意大利。”
“又是黑手黨嗎?難道說目標又是風太?”澤田休下意識想到阿綱說的那句話,掌控風太就等于掌控了所有黑手黨。
云雀微微笑了:“不管來人的目標是誰,但他現(xiàn)在是向風紀委挑釁,我絕對會讓他付出代價,斬草除根。”
沢田休頓時放下一顆吊著的心,默默為那個捅風紀委馬蜂窩的家伙祈禱起來。
并隱隱覺得這事和她那疊可怕的套票也有關系,不過最危險的還是看著呆萌的風太,要提醒阿綱他們看好他,不要被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拐走。
又過了幾天,只見這天一早,奈奈就拿了一大疊宣傳單,讓阿綱去報名:“最近,并盛學生受襲擊的越來越多。你要多學幾招保護自己。”
“媽媽,你為什么不問我要不要學?”沢田休故作吃醋看著奈奈,只有阿綱看著那些柔道、劍道、合氣道心里苦。
“阿綱比較瘦弱嘛,而且,你有云雀君天天陪你上下學,根本不需要媽媽擔心啊。所以,阿綱也要趕快鍛煉身體保護自己喜歡的人哦!”
沢田休&阿綱:媽,我們?nèi)ド蠈W了,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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