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單出是死牌
炎烽別開視線,點了根煙,火機亮起的瞬間,姜雯余光瞥見他手背上的紅色抓痕。
心虛達到頂峰,姜雯根本分不清炎烽是不是故意在警告她,但她本能離楚羨遠了點,用手擴在嘴邊,說:“我這幾天會腰疼,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去太掃興了,你們去玩吧。”
“我等你回來。”最后一句,姜雯說的很小聲,哪怕明知這么吵的環(huán)境,炎烽聽不見。
楚羨當時沒說什么,又坐了一個小時,楚羨派人送姜雯回家。
姜雯到家后連衣服都沒脫,跟楚羨報了平安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想轍。
那里修復好再破會不會疼的問題,她今晚算是知道了,兩次都破在炎烽身上,真他媽日了狗,不對,是被狗給日了。
姜雯不是在跟炎烽賭氣,她只是在為自己的錢途而擔憂,十幾歲二十出頭的年紀玩玩愛情還可以,現在她已經過了二十五歲,雖然依舊年輕漂亮,可又能漂亮幾年?
不趁著現在盡早找個高枝把自己嫁了,等到過幾年就是別人挑她。
都知道美貌是女人最鋒利的武器,可很少有人發(fā)現,美貌單出,就是一張死牌。
炎烽消失后的半年,姜雯她爸出事坐牢,原本還算殷實的家庭,一夕之間負債累累,她媽從闊太變成債太,姜雯也從背LV到賣LV。
最難的時候,姜雯甚至后悔,為什么當初沒收下炎烽給的那套房和那輛車,可每每想到此處,她都抬手扇自己巴掌。
跟炎烽在一起的那三年,她不圖名不圖利,認認真真,坦坦蕩蕩,她愛他,想嫁給他,那是她最真的東西。
姜雯從未想過,炎烽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一度她恨透了有錢人,她找了個沒錢的窮學生談戀愛,那愛談的,真叫一個叮當爛響,對方除了圖她的身子之外,還企圖當上門女婿,不想努力了。
后來姜雯又談了個夜城的官二代,大學沒畢業(yè),對方就帶她回去見家長,家長一聽說她爸在坐牢,問了下細節(jié)。
姜雯哭著說她爸是被誰打壓,背黑鍋進去的,本想對方能不能找人想想辦法,誰知當晚就收到男方的短信,客套了一大堆,總結就倆字:分手。
那是前天還往她手上套戒指,說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會一輩子保護她的男人。
姜雯覺得好笑,高高興興把十萬塊的鉆戒五萬賣了,錢打到她媽賬戶上,讓她媽給監(jiān)獄的人打點一下,這樣她爸在里面的日子還能好過些。
黑暗中,姜雯點了根煙,她已經很久沒抽煙了,因為要裝乖乖女。
三個月前她媽給她打電話,話里話外都是受了什么委屈,她爸在監(jiān)獄里也在受人擠兌。
姜雯不怪她媽報憂不報喜,她媽大半輩子沒受過什么苦,現在能哭著強撐已經不錯了。
況且有一點她媽說的很對,女人這輩子,如果想不受委屈,要么家里有本事,要么嫁的人有本事。
不然就是那句話,美貌是利器,但單出是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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