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二老板大方。”顧知跟他開著玩笑緩解著內心的沉悶。

“謝就算了。”謝思淵又開始打小算盤了，“叫我一聲哥就行。”

顧知唇角一笑。

實在是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對這個這么執著。

“對顧家的事你有什么打算。”謝思淵認真談著，“如果按照拐走嬰孩兒的罪來定，怕是有些難。”

那時候的監控不完善，找不到他們抱走孩子的證明，他們只需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孩子不是他們的，那即便顧成余作證也沒什么作用。

畢竟，他們可以說是醫務人員把孩子位置放錯了。

“確實很難。”顧知一開始就清楚這個事情不簡單，“只能通過跟顧章程他們聊天，讓他們親口說出來，再以此為證據交上去。”

“我們偷拍的視頻，是無法作為直接證據的。”謝思淵眸色復雜。

“偷拍確實不能，但讓顧章程自己將自己家的監控發給我就是另一回事兒了。”顧知腦子比較好使。

謝思淵秒懂：“你是說小k。”

“沒必要放著小k這個外掛不用，顧章程他們竟然那樣做，我也只好用點兒特殊手段。”顧知對自己想要的很了解，她也不會對他們手軟，“現在的問題是，怎么讓他自己把當初的事說出來。”

如果顧章程不說，即便有小k這個外掛在也很難辦到。

謝思淵琢磨著。

確實難搞。

“我得去一趟江城。”顧知只有自己去問，顧章程才有可能會說。

“不行。”謝思淵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們現在雖然不知道你已經知道你是我們家的孩子，但以他們的性格，極有可能對你做什么危險的事。”

“我會帶保鏢。”顧知說。

要不是蘇臨被她派出去辦其他事兒了，她就直接帶蘇臨了。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謝思淵摩挲著下巴。

顧知：“什么。”

謝思淵：“催眠，把顧章程催眠，他肯定對我們有問必答。”

“風險性太高，容易被察覺。”顧知不想在這些事情上出現一點差錯，“況且這種結果不一定能作為證據。”

叮咚。

手機一聲響。

顧知手機上收到一條消息，是沈晏之發來的一個視頻。

她疑惑的點開，里面是顧章程跟其他人的對話。

“聽說顧知不是你們顧家的孩子？”這聲音是沈晏之的。

沈晏之？？

顧章程：“她是謝家的女兒。”

沈晏之：“那她怎么到了你們家？”

顧章程朝他看了一眼，眼中有些許警惕。

沈晏之：“這里沒有其他人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替你補齊那個窟窿。”

顧章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了。

從孩子生下來夭折，到他怎么讓人抱走的孩子，全部如實告知。

沒有半點兒隱瞞。

“你這是犯罪。”沈晏之說。

“是犯罪，但沒人能查到。”顧章程說的很絕對，“我已經將我的事全部都跟你說了，你答應的事是不是該兌現了。”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沈晏之對他保持懷疑。

顧章程：“我說過的都是真的。”

沈晏之：“萬一是假的呢，你應該知道我這人不喜歡做不誠心的合作。”

顧章程沉默了。

好一會兒后他才開口道：“當初……其實有人看到了我抱顧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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