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祺貴人:哈哈哈哈哈
她可不信衛(wèi)臨之前在祥輝閣布局多日,到了緊要關頭卻是開始放松警惕了。
衛(wèi)臨也果然沒有讓華嵐皇貴妃失望,帶著重要線索返回后,立馬就展示在大家面前。
衛(wèi)臨對著皇上下跪之后,將掌心攤開,讓眾人看清他手上拿的東西——一團黑乎乎的藥渣。
章太醫(yī)不明所以,衛(wèi)臨這猴精小子怎么自己主動攪和進去了?
但事已至此,章太醫(yī)再不想趟這趟渾水,也已經(jīng)晚了。
章太醫(yī)看了皇上一眼,只得在心里嘆口氣,就起身去查看衛(wèi)臨手上的那團藥渣。
而床榻上的祺貴人看到衛(wèi)臨手上之物后,頓時心墜冷窟,只感到無盡的寒意從脊背開始蔓延。
衛(wèi)臨聲音沉穩(wěn)道:“皇上,微臣陪同章太醫(yī)前來祥輝閣,一進院中,就隱約聞到院中有股藥味。
等進門之后章太醫(yī)發(fā)現(xiàn)祺貴人已經(jīng)小產(chǎn),微臣突然想到了這股藥味是什么,還沒等問出口,祺貴人身邊的宮女就悄悄的走了出去。
微臣跟在她后面,本想追上去問一問,卻沒想一路跟著她,竟然發(fā)現(xiàn)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在埋藏著什么東西,微臣怕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臟東西,等她走后微臣就從中找出來了這個。”
皇上聽完衛(wèi)臨的話,臉色已經(jīng)徹底的陰沉下來,抿著嘴一言不發(fā),就等著章太醫(yī)查看藥渣之后的結論。
這些藥草不難認,章太醫(yī)心中隱約已有猜測,這會兒看皇上也不出言維護這件即將落定的丑聞,因此章太醫(yī)便放心大膽的說了出來。
“皇上,這些都是用來保胎的,而且這是有孕初期使用的,尤其是對尚不足月的胎兒有保護的作用。”
章太醫(yī)話音剛落,皇上便邁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臉色發(fā)白的祺貴人,聲音冷冷道:“祺貴人,你還有什么解釋。”
祺貴人剛經(jīng)歷大難,這會正是虛弱的時候,但是眼下卻是只能強打起精神,來應對皇上的質問。
祺貴人心知肚明,這件事太大了,不是她撒撒嬌就能糊弄過去的了。
祺貴人急中生智,先咬死了一件事:“嬪妾腹中就是皇上的孩子。”
皇上雙眼不帶溫度的打量了祺貴人一眼,竟然輕笑出聲。
“那這保胎藥怎么解釋?難道你明知腹中已經(jīng)有朕的孩子,卻還要冒著風險今晚侍寢?”
“嬪妾……那嬪妾為何喝了保胎藥,今晚還會小產(chǎn)。
再說嬪妾要真是這么心思深沉之人,怎敢這般冒險,皇上,嬪妾這是被人陷害了呀。”
“好端端的誰會陷害你?”
章太醫(yī)聽了祺貴人這話,眉頭又是一皺,想了想還是說道:“皇上,剛才的那點藥渣確實是保胎藥,不過小主腹中胎兒月份太小,又過于孱弱,今晚又…有了意外,所以才會如此。”
祺貴人的手不由的攥緊錦被,心急的想著,她這幾天沒少喝保胎藥,胎兒怎么還會孱弱。
華嵐皇貴妃默不作聲,只是余光看了衛(wèi)臨一眼。
想必這幾日天,衛(wèi)臨就是在做這些準備吧,勢必讓皇上一擊…必落。
祺貴人現(xiàn)在自己都有些云里霧里的,自然是有口難辯,委屈的眼淚一顆顆落下,皇上卻是看的滿眼生厭。
“祺貴人,你還有何委屈,朕現(xiàn)在給你機會,你親自來解釋。”
祺貴人只是想用眼淚來拖延時間,以此抓緊時間來想出一個完美的借口,可是面對皇上的咄咄逼問,祺貴人腦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抓不住有用的信息。
華嵐皇貴妃在站皇上身后,靜靜的等著祺貴人的辯解,可是等到華嵐皇貴妃眼睛都發(fā)困了,還沒有聽到祺貴人嘴里說什么。
華嵐皇貴妃拿著帕子掩了掩嘴唇,剛剛好懸沒打一個打哈欠。·
寢殿里安靜的嚇人,祺貴人內(nèi)心從事發(fā)后的恍然無措,這會兒卻在皇上的逼迫之下,居然面上慢慢褪去懼色,反而有了一絲反抗的意味。
華嵐皇貴妃看的分明,要不是皇上非要站在祺貴人床頭一旁,她都能找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端起茶盞,好好的觀看這一出即將進入高潮的大戲。
祺貴人沒有讓華嵐皇貴妃失望,在場面冷了很久之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場面上的那個熟面孔。
原來是他!
祺貴人心中瞬間猜了個大概,冷哼一聲,發(fā)白的嘴角輕啟,眼神帶著陰狠的看向了衛(wèi)臨。
“我說剛才看這個扛藥箱的太醫(yī)怎么這般眼熟,原來這不是經(jīng)常進出存菊堂的衛(wèi)臨衛(wèi)太醫(yī)……”
還不得等祺貴人吐露更多,皇上卻是一巴掌上去,直接就讓祺貴人住了嘴。
“你這賤人,事到如今竟然還想攀扯他人。”
當初祺貴人在延禧宮鬧事的動靜不小,皇上自然是知曉的,但是最后不是沒抓到嗎?不然被趕出延禧宮的也不會是祺貴人。
祺貴人嘴角隱有血跡,卻是不再出言為自己辯解,只是伸出手指著衛(wèi)臨,眼睛看著皇上一個勁兒的大笑。
“皇上你…哈哈哈,皇上….哈哈哈——”
皇上心中被祺貴人笑的發(fā)毛,他仿佛記得他見皇后最后一面的時候,皇后最后也是如瘋婦一般的大笑。
明明做錯事的是她們,被發(fā)現(xiàn)之后還有什么理由敢在他面前言行無狀。
皇上輕輕搖了搖頭,看祺貴人這個瘋樣儼然是問不出什么了。
皇上抬腳走了出去,華嵐皇貴妃看到后,自然立即就跟了出去。
這事情的真相蒙上了好幾層紗,好不容易可以袒露真面目,可別一會又給蓋上了。
上輩子瓜爾佳氏欠年家的,她今天必須得要個說法。
皇上來到正廳,等轉身坐下后,立即就讓人將祺貴人的心腹宮人抓過來。
等景泰被帶到皇上跟前,還不知道剛才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時不時的聽著從寢殿傳來她家小主的瘋了一般的笑聲,驀地讓景泰有些心中發(fā)寒。
“奴婢給皇上請安,給華嵐皇貴妃娘娘請安。”
皇上已然是沒有了耐心,直接問道:“朕問你,剛剛祺貴人讓你去做了什么?”
景泰眼中盛不住事,立馬就驚慌的眨了好幾下:“沒有做什么,呃……祺貴人剛才……換下來的衣物,讓奴婢拿去丟了。”
皇上聽后冷哼一聲,蘇培盛瞧著皇上的臉色,立即上前厲聲敲打道:“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的后果。”
景泰肩膀顫抖的不成樣子,卻還是不肯出聲。
華嵐皇貴妃不想再多費功夫,冷然威脅道:“你若是現(xiàn)在不說,等會進了慎刑司也是要說的,何必要多討一頓苦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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