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看一眼就暈乎
孫紅波已經親過抱過銀杏了,銀杏心已經動了,臉上泛起兩團紅暈,越發顯得嬌媚動人。
銀杏說道:“這有啥,我自己愿意的,他誰看到了能咋?你自己下來還是我拽你下來?”
孫紅波猶豫起來,山里女娃,在紅杏那他已經領教過了,單純的銀杏也變成了這樣,想著山里的女娃會不會都這樣,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會無所顧忌。
孫紅波說道:“銀杏,你趕快洗衣服,洗完了衣服回家去,咱們咋樣都成,我不習慣在這摟抱。”
銀杏忽然笑了一下,說道:“你別緊張,我是試探你的,你對我都這樣,對其他女人就更不敢了,要是你真敢下來,我還不依你呢,表現不錯,回去了好好獎勵你。”
孫紅波也笑了一下,但他看到了銀杏狡黠的一面,想著自己以后對付銀杏,還得小心謹慎,別鉆進了她設計好的套子里。
孫紅波說道:“我當然不敢了,我這人膽小,看到女人就緊張,以后別拿這個試探我了。”
銀杏說道:“紅波,給我看著人,我把身上濕衣服脫下來洗洗,人來了就說一聲。”
孫紅波四下看看,現在四周沒人,說道:“銀杏,你真要在這洗啊?萬一來人了,你來不及穿衣服,那我不是吃虧了?”
銀杏笑道:“吃虧也是我吃虧,你咋就吃虧了?”
孫紅波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讓別人看到了,那不是我吃虧是啥?”
銀杏聽了這話很受用,說道:“你放心,你給我看著人,很快就好。”
銀杏說完,就很快脫了外套,在石頭上搓洗起來,一邊洗衣服,一邊看了孫紅波一眼,說道:“紅波,沒見過嗎?看你那樣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和我們村那些光棍一個樣。”
孫紅波呆呆看著,說道:“沒見過,看看都讓我醉了。”
銀杏笑了一下:“這有啥好的,可你們男人都稀罕這東西。”
孫紅波說道:“不稀罕就不是男人了。”
銀杏說道:“不奇怪,你們身上沒有啊,所以就稀罕。”
銀杏洗好了上衣,擰干了水分,又重新穿在了身上,濕衣服緊貼在身上,還能看出輪廓。
孫紅波回頭一看小路,小路上有一個男人擔著一擔尿向這邊走來,說道:“不敢了,有一個男人過來了,讓他看到你,我就虧死了,趕快上來咱們回家。”
銀杏哦了一聲,把洗好的衣服放進籠里,上了河,也看到了那個向小河走來的男人,說道:“那是成娃叔,讓他看到了,我就羞死了,快回家去。”
銀杏和孫紅波回家,在和張成娃擦身而過,看到張成娃眼睛瞟著銀杏。
離張成娃遠了一點,孫紅波說道:“銀杏,剛才那個男人一直盯著你,這老家伙也不是個好東西。”
銀杏說道:“成娃叔是個好人,別這樣說他。”
孫紅波說道:“他都那樣看你了,你還說他是好人?你這好壞標準是咋樣定的啊?”
銀杏說道:“我們這的男人都這樣看人,你還把他們都當成壞人啊?看看又拿不去。”
孫紅波說道:“那我要是這樣看其他女人,你有沒有意見?”
銀杏說道:“那不行,你要看了只能看我。”
孫紅波叫道:“這不公平,別的男人都能看你,我為啥就不能看別的女人啊?照你的話說,看看又拿不去,只要不下手就行。”
銀杏笑了一下:“我就怕你看到眼睛里拔不出來了,好了好了,我能管住你的腿,可管不住你的眼睛,你想看就看去。”
孫紅波笑道:“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這么好看,我干啥要去看別人啊?說真的,剛才看你一眼,我就像喝醉了酒,全身都暈乎了。”
銀杏說道:“我有這么大能耐啊?讓你看一眼你就暈乎?”
孫紅波有點激動,說道:“是真的,像你這臉蛋和身材,能到畫院當人體模特。”
銀杏好奇問道:“啥叫人體模特啊?”
孫紅波說道:“就是脫了衣服坐在臺子上,讓人們照著你畫像。”
銀杏臉紅了,說道:“還有這種人啊?咋這么不要臉的,脫了讓那么多人看,要是我早就沒臉活了。”
孫紅波笑道:“那叫藝術,是受人尊敬的,沒文化真可怕。”
銀杏說道:“那我要是脫光了,讓這么多人看,還照著畫像,你心里是咋想的?要不要我去?”
孫紅波說道:“那肯定不行啊,你是我的,當然只能讓我一個人看啊。”
銀杏說道:“這不結了,你有文化,也很可怕。”
銀杏繞了一圈,把孫紅波給繞進去了,孫紅波不由笑了,以后還真不敢小看了銀杏,她不光身體有料,腦子也夠數。
兩人回到了院子里,把濕衣服晾在了曬衣繩上,銀杏要換身上的濕衣服,回到了屋子里。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背著半袋子柴胡進來了。
孫紅波說道:“叔,你要賣柴胡啊?”
來的人是北洼的,叫王勞力,也是剛剛聽說銀杏家收柴胡,就背了半袋子柴胡來了。
王勞力說道:“我有半袋子柴胡,干透了,你看看,能給叔多少錢?”
孫紅波打開袋子,拿了一根柴胡看了一下,說道:“叔,這半袋子柴胡,我給你十塊錢,你要賣了就留下。”
王勞力說道:“小伙子,能不能在多加點?你再加點,以后我多挖點柴胡,還賣給你。”
孫紅波說道:“行,我再給你加兩塊,你回去給你那的人說,我這里常年四季都收柴胡,大家有了柴胡就往我這里送。”
孫紅波收了王勞力的柴胡,給他記了帳。
銀杏說道:“紅波,晚上我要睡在你這,你放心,我能把持住,不到那一天,咱們就抱著睡覺,啥都不做,跟你睡在一起,我心里踏實。”
孫紅波苦笑:“你能把持住,可我把持不住啊?算了,還是等到咱們辦了酒席之后再睡。”
銀杏嘟起嘴:“紅波,你對我不好,這個要求你都不答應,如果是我姐,你一定會答應我的,我在你的心里,沒有我姐的分量重。”
孫紅波說道:“不是不是,你別想得太多了,我只是不忍心傷害你,要不了一個月,咱們就能辦酒席了,到那時,想咋樣都行。”
銀杏說道:“還要等那么久啊?”
孫紅波說道:“不會太久的,你十七年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一個月啊?”
銀杏笑了一下:“十七年?那時候啥啥都不懂,都不算,現在懂了,就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孫紅波說道:“等咱們辦了酒席,你就覺得時間過得快了。”
孫紅波注定不得安寧,他和銀杏在房間里的溫馨沒多久,就有人上門挑戰來了,來的人是張金鎖。
張金鎖以前喜歡紅杏,可紅杏嫁給了王牛,他又想得到銀杏,這姊妹倆不管哪一個嫁給他,他都會滿足,可銀杏現在又讓孫紅波給占了,咋能不讓張金鎖怒火中燒呢?
張金鎖和銀杏家不遠,和銀杏是穿開襠褲玩尿泥一起長大的,不說青梅竹馬,那也是兩小無猜,在一起玩過家家游戲,紅杏銀杏娟麗輪流給他當老婆,銀杏現在要跟別人了,他咽不下這口氣。
張金鎖來到了銀杏家院子,叫道:“偷樹賊,你給我出來,銀杏是我的女人,你為啥要搶走?”
房間里的孫紅波聽到外面的聲音,說道:“銀杏,有人來打抱不平了,我現在有腿傷,打不過他,咋辦?”
銀杏生氣起來,說道:“是那個混眼狗金鎖,我又沒說喜歡過他,他發的哪門子騷啊?你別出去,我去把他打發走。”
銀杏出了屋門,對著張金鎖說道:“金鎖哥,你說啥呢,我啥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張金鎖說道:“小時候你說過,說長大了就當我老婆。”
銀杏說道:“小時候說過的話算數嗎?如果算數,我還說過野豬坪是我家的,野豬坪能是我家的嗎?”
張金鎖說道:“銀杏,孫紅波算啥東西,那是一個外人,你不能胳膊肘向外拐,不管咋說,咱們關系親,你嫁人也得嫁我。”
銀杏說道:“你有紅波帥嗎?有紅波有能耐嗎?我跟他對眼,你有嗎?我嫁你,那還不把我一輩子毀了。”
張金鎖說道:“我不跟你說了,你讓孫紅波出來,我們打一架,他打贏了我,我啥屁不放,他要打輸了,趁早滾出野豬坪。”
銀杏說道:“金鎖哥,你以為這是狗戀蛋,誰厲害誰就能占上啊?這得要我喜歡,我不喜歡你,你喜歡我那也是白搭,紅波現在腿上有傷,要不然就出來跟你打了,讓你知道厲害。”
張金鎖說道:“銀杏,不管咋說,你都是我的女人,誰要跟我搶,誰就是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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