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消除誤會
王剛心想這下壞了,自己夜黑摸進房間,摸到的人竟然是張金鈴的對象,他一大早不見人,該不是誤會了生氣了一個人走了?不過走了也好,攪黃了他們的事,自己以后才會有機會。
王剛說道:“不知道啊,該不是他早早就走了?”
張金鈴說道:“這狗日的,說好了和我爸定結婚的日子,咋一聲不吭就走了?我追他去。”
張金鈴太在乎董斌了,這么多年,她還沒遇到一個真心對她的男人,讓她稱心如意,現在有了董斌了,就不能輕易失去他。
張金鈴出了門,就順著去一線天的山路小跑起來,一會就呼呼喘氣,路邊的人看到張金鈴跑,不知道啥事,側立一旁讓路。
張金鈴平時都沒這么強的運動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了了,都快閉住氣了,不過為了追上董斌,她就是再累,都不能停下來。
張金鈴跑到了上一線天的半坡上,終于看到了董斌的身影,這狗日的,就這么一走,害的自己受了這么大的罪。
張金鈴喊道:“董斌,你狗日的停下,快停下。”
董斌一直心灰意冷,來野豬坪的時候,滿載希望而來,走的時候卻是失望而歸,心里難受可想而知,他聽到后邊有人叫他,就停下來,看清了是張金鈴,新心想,和張金鈴已經不可能了,還追他干啥?
董斌停下來,居高臨下看著張金鈴,等她到跟前了,心就軟了,說道:“金鈴,你干啥追我啊?”
張金鈴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狗日的還說,你走了為啥不說一聲?為啥不等我回去?為啥不和我爸定結婚的日子?”
董斌哼了一下,說道:“你還有臉說,你跟那個野男人好上了,我還要你這爛貨弄啥?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要你。”
張金鈴聽了這話一愣,在洼子里,她也只和孫紅波有過那事,可那事做的很隱秘,除了她和孫紅波以外,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這狗日的咋知道的?會不會是孫紅波告訴他的?
不會,孫紅波要是告訴他,昨天就有機會,董斌要是知道了,也不會來野豬坪,再說孫紅波也不會害她,他也巴不得自己趕快嫁了,省的一天纏他,不會是孫紅波,那其他人就不會知道了。
張金鈴賊沒贓,硬似鋼,當然不會承認了,說道:“董斌,你狗日的把話說清楚,我跟哪個野男人胡弄了?你要拿不出證據,今天就別想離開野豬坪。”
董斌在張金鈴胸膛上剜了一眼,說道:“你還要證據啊?我就是證據,夜黑我睡在你房間,到了半夜了,就有一個男人摸進來,在我身上亂摸,最后摸到我沒有胸,才嚇跑了,你敢說你沒和男人胡弄?”
以前,也只有孫紅波敢偷偷進她房間,可孫紅波明知道董斌來了,他是不會惹這麻煩的,不是孫紅波,那這個男人又是誰呢?
張金鈴說道:“那咋樣證明,我和這個男人胡弄了?”
董斌冷笑:“到你房間不是找你,還能找鬼啊?多虧夜黑我睡在你炕上,讓我發現了這秘密,要不然我稀里糊涂把你娶回去,當了冤死鬼,咱們的事算了,以后都別提了。”
張金鈴已經猜到那男人是誰了,肯定是王剛那狗日的,沒想到這狗日的膽子這么大,能給天做餡子了,一會回去了饒不了他,不過先要解決眼前的危機,消除和董斌的誤會。
張金鈴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是誰了,是我爸新收的徒弟,叫王剛,就住在我房子隔壁,估計他喝了點酒,走錯房門了,你跟我回去,讓他給你解釋。”
董斌說道:“可他進了房間,手就塞進被窩胡摸,咋看都不像進錯房間了,你們以前有過這事嗎?”
張金鈴說道:“你放屁,平時我睡覺房門關的死死的,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哪還有男人進去啊?你夜黑沒關房門是吧?那你還怨誰呢?告訴你,我和誰都沒弄過,到現在還好好的,你既然信不過我,我也不強求了,你走吧,我就不信,我張金鈴還找不到一個好男人了。”
董斌讓張金鈴說暈乎了,一聽她說的也有道理,就憑這個,就放棄像張金鈴這樣好看的女人,那不成瓜批了嗎?
董斌說道:“事情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那咱們的事還能成,我跟你回去。”
張金鈴占據了上風,她可不能輕易饒了董斌,說道:“事情說明白了,你氣消了,我氣還沒消,男人女人過日子,都要互相信任,你先不信任我,我跟你過日子還有啥意思?你這人不行,我看不上你了,咱們的事完了,以后別再找我了,你滾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這下該董斌著急了,張金鈴已經把他勾的七葷八素了,現在自己誤會張金鈴了,惹她生氣了,這下該咋辦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董斌隨即給自己一巴掌,說道:“都怪我腦子鉆水了,事情沒弄明白就冤枉你,以后我再也不敢這樣了,你要是還不解氣,你打我幾下,直到你解氣了為止。”
張金鈴說道:“你打了左邊,右邊臉有意見了。”
董斌在右邊臉上打了一下,厚著臉皮說道:“金鈴,你這下該滿意了吧?別生氣了,帶我回去吧,我還要跟木匠叔定日子呢。”
張金鈴說道:“我一口氣跑了這么多路,走不動了,你背我。”
董斌也想背背張金鈴,她不讓睡,也不讓抱,有了背她的機會,那也是一種享受。
快到村口了,那兒有人了,張金鈴不想讓董斌背了,扭了了兩下身,從董斌身上溜下來。
董斌說道:“背的好好的,咋不讓背了?”
張金鈴說道:“你沒看村口有人了,讓他們看到你背我,那成啥了?你狗日的想背,等回到我房間,我讓你背個夠。”
張金鈴和董斌回到自己家里,見到了張木匠,說道:“爸,這就是董斌,夜黑來的,一直等你沒等到,就等著早上跟你定結婚日子。”
張木匠打量一下董斌,就喜歡上他了,說道:“你就是董斌啊,我以前在鎮上做木匠活,在你飯館里吃過飯,小伙子有出息,有前途,金鈴跟了你不會吃虧的,你們親事,我同意了。”
董斌說道:“叔,我和金鈴都沒意見,你也沒意見,那就把結婚的日子定下來,這樣我也好做準備。”
張木匠說道:“你們倆啥意見呢?要不,放在臘月吧,多留點時間準備。”
董斌看了張金鈴一眼,張金玲對他眨巴一下眼,他就對張木匠說道:“叔,臘月還有幾個月呢,我們都等不及了,就放在本月,準備來得及。”
張木匠笑道:“看你們一個個猴急樣,你們要放在本月,那就本月吧,不過這個月都過了一半了,放哪天合適啊?”
張金鈴說道:“二十六,陽歷是二十六,陰歷是十三,三六九,向上走,就是個好日子。”
張木匠說道:“金鈴,你是不是把日子都看好了?既然你定到這一天,那就這一天吧。”
董斌說道:“叔,這一天好,那我就回去準備了,到了這天早上,我帶著人來迎親。”
張金鈴說道:“嗨,董斌,你和我爸還沒說禮錢呢,我不能白給了你啊?你禮錢出的越多,我就越值錢,你看著辦吧。”
董斌開了一年多飯館,攢了不少錢,只要能娶到可心的女人,出多少錢都愿意,說道:“我光顧著高興了,咋把這茬給忘了,我愿意出一千塊的禮錢,你看咋樣?”
張金鈴說道:“你狗日的,我就值一千塊啊?一千塊太少。”
張木匠笑呵呵說道:“不少了,就一千塊。”
張金鈴說道:“爸,董斌禮錢沒少給你,你的陪嫁也不能少,準備東西也來不及了,我要拿錢,有了錢,我們以后需要啥置辦啥。”
張木匠說道:“這個好辦,董斌給的一千塊禮錢,一分不少你全帶走,另外,我再給你拿一千。”
張金鈴說道:“爸,咱們家底別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給我一千塊,是打發叫花子啊?”
張木匠說道:“好說,你的事就剩咱們家最后一個事了,爸一定要讓你滿意,你說你要多少?”
張金鈴說道:“五千,少一分我都不出嫁。”
張木匠瞪大眼睛,說道:“你狗日的,胳膊肘向外拐啊?全蘭橋鎮的人也沒這么多陪嫁,你是想把我家當全摟走啊?”
張金鈴笑道:“爸,我要你五千,還不是拔你一根汗毛,你就別小氣了,以后你老了,走不動了,還不得我孝敬你?連這點都舍不得,那以后你就別指望我孝敬你了。”
張木匠一想這話也對,臭蛋是個傻子,指望不住他給自己養老送終了,張彩鈴是個狼包子,也沒孝心,以后還得指望張金鈴了,等自己老了,就搬到張金鈴家里去。
張木匠說道:“好好,爸想開了,就給你拿五千,這下你該高興了?”
張金鈴笑道:“這還差不多,那好,董斌要回去了,我去他家,給他幫幾天忙,然后我在回來。”
張木匠說道:“有了男人了,就把爸忘在腦后了,去吧,不過忙完了,回來早一點。”
幾人說話,王剛一直在旁邊偷聽,一想張木匠出手給張金鈴五千的陪嫁,五千就跟一根汗毛一樣,他家里還能有多少錢啊?他一定要把這些家當弄到手,要當張家的主人。
可張金鈴出嫁了,他就是想留在張家都沒條件了,留不到張家,就沒法弄到張木匠的家產,他現在是干著急沒辦法。
張木匠一高興,就拉著董斌去喝酒了,夜個董斌帶的臘汁肉兩瓶酒還在,開始兩人還叫叔叫侄娃子,最后喝高了,就哥啊弟啊亂叫開了。
張金鈴心里對王剛還有氣,把他叫到院子里,抬腿就給了他一腳,罵道:“你狗日的,我爸好心收你當徒弟,可你還想害我,你摸你有幾個腦袋?你還想不想當我爸徒弟了?不想當馬上就滾。”
王剛一臉無辜,說道:“金鈴姐,我咋了?你讓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張金鈴一看他這樣,就更生氣了,說道:“你還不明白啊?夜黑咋回事?你為啥要摸進我房間里去?就是你狗日的,讓董斌誤會了,差點壞了我們的好事,你說,我冤枉你了嗎?”
王剛急忙給自己找借口,說道:“金鈴姐,我冤枉死了,夜黑我和師傅都喝多了,回來就睡了,分不清門了,看門開著就進去了,摸著炕上有一個人,就趕緊出來了,我真沒想著對你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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